第213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二合一）
隨着一棟棟自帶內部結構的木質房屋拔地而起,千手扉間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
說了多少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方法規律。
我們已經是逝去之人了，不應該過多的干涉活人的事情。
合著你一句沒聽進去是吧！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亂來不要亂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這不就是建個房子嘛。”
千手柱間摸了摸後腦勺。
雨月小姐有建房子的需求,自己又有建房子的特長……
這不就是那什麼。
一拍即合的好事么？
反正都是要建，那自己來建，不是還給其他人省時省力嘛。
“那也不能……”
“這真是極好啊。”
雨月的聲音幾乎和千手扉間同時響起。
“什麼？”
千手扉間第一次認真的看向這個並非忍者，卻又在一定程度上是這件事的核心成員之一的少女。
——畢竟如果沒有她,他們恐怕得等月亮砸下來的時候,才能知道大筒木一族的陰謀了。
若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忍者們絕對不可能有如今這般充足的準備。
不僅安排了第一第二第三梯隊,還用自己開發的穢土轉生之術把自己還有大哥叫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帶的忍者，也真是好膽量好魄力。
竟然敢如此規模的使用禁術。
不只是現在，就算是放到過去，也應該是頭一份了。
想到這裏，他對雨月的表情也更溫和了一些。
“雨月小姐,你不懂,忍者是不能……”
“不不不。”雨月搖頭否定了千手扉間的話。
“忍術的事情,我確實是不懂。但忍者怎麼不能投身於建設工作了呢？”
“我認為這才是忍者最應該去做的事情啊。”
“您看這一排房子。”
她指了指還在自己建造自己的那一條街的木房子，又轉頭看向遠處還被監視着的大筒木一族還有其他忍者們,然後道：
“如果不是因為有如此優秀的建造能力，那大家不都要無家可歸了么？”
“尤其您看看大筒木宗家的族長還有僅存的宗家的幾個族人，設身處地的想一下。”
“分家叛亂要殲滅自己,還有拿着自己祖祖輩輩生活下來的家鄉去完成毀滅世界的惡惡行——自己為了大義,寧可讓自己的家鄉粉身碎骨也要取得和平。”
“這……”
千手扉間也是出錢出力主持建立過忍村的人。
自然知道,忍村,或者說家鄉對一個忍者來說有多重要。
沒有參與建立過忍村的人可能沒感覺。
但作為建設的親歷者，只要稍微代入一下木葉，那就……
他只是稍微順着雨月的話去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多麼大的犧牲與痛苦。
在這種情況下，大哥的忍術確實是能幫上忙的啊。
見千手扉間似乎動搖了的樣子，雨月趕緊再接再厲：
“面對做出了如此巨大犧牲的人，您人心看他無家可歸，連個遮風擋雨的屋頂都沒有么？”
那當然不忍心。
至少也得給人家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啊。
尤其拆月亮的時候，大哥也不是一點沒出力。
想到那些被大哥的千數真手打沒的地表部分，千手扉間想推卸都找不到借口。
“沒錯沒錯！”
千手柱間也加入到勸說大軍里。
作為相伴了幾十年的兄弟，雨月能看出來的東西，他當然
更可以。
“我也不幹別的，就是建個房子……這總不會產生什麼不良影響吧？而且這是在月球上，也不會影響到下面的其他忍村。”
“再說了，總不能真的看着人家家都沒了，還要風餐露宿吧？那也太過分了啊。”
“我們不能當這不負責任的人啊。”
千手扉間：“……”
本來是有點於心不忍的，不知怎麼的大哥一說就莫名來了火氣。
但他也承認他們說的沒錯。
不能真就這麼不管不顧的丟一個空蕩蕩的月亮給人。
“我知道了。”
他閉了閉眼。
“那就僅限於建房子。”
他做出了讓步。
“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能……”
“等等！”
雨月的聲音再次插了進來。
千手扉間看了過去，微微皺眉，像是在問‘你還要搞什麼？’
雨月見狀露出了靦腆且真誠的笑容——如果此時宇智波斑看到的話，就會發現雨月此時的表情，跟之前宇智波止水要求他們修月亮時的笑容。
不說如出一轍，也是一模一樣。
“現在月亮一窮二白的樣子對吧。”
她說話的時候，視線卻看向了千手柱間。
“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今後月亮的發展……柱間先生的木遁，可是我們重要的原料啊。”
千手扉間：……？
你說木遁是什麼？
我好像沒聽清楚？
千手柱間聞言倒是大喜。
他猛的一拍大腿，感覺自己遇到了知己。
“沒錯啊！我木遁出來的木頭，可結實了！上好的原材料！”
他越說越激動，越想越完美。
“而且我現在是穢土轉生體，查克拉是無限的——完全可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你就算是想在月球上用木頭圍一圈柵欄都夠。”
這要是讓曾經被他的木遁毒打的忍者聽到，估計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甚至懷疑面前的千手柱間是不是假的。
畢竟在一直在追求更強大力量的他們看來，哪可能有人會因為自己本可以征服世界的忍術當原材料供應商而興高采烈地啊。
竟然是真的。
看大哥這麼高興的響應的樣子，千手扉間再也無法否定先聽到的話。
他的視線再大哥和身形瘦小的少女身上來回搖擺。
這可真是一個敢想，一個敢做啊。
把大哥征服整個忍界，無法復刻的‘木遁’當成原材料……
這可真是。
他搖了搖頭，然後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不是我潑你們冷水，但是你們考慮過，木遁出來的時候會破壞地面的問題么？”
大哥的木遁之所以能闖出‘忍者之神’的名號。
除了木頭多，最大的原因還是它的破壞力和範圍都極為龐大。
尋常忍者別說應對了，光逃跑，都不一定能跑得出範圍。
想用木遁做原材料的想法固然很好也很有開創性，但對本就是拼湊起來的月亮來說，就不太現實了。
沒辦法，這也是外行人對忍者的一些誤解吧。
……不如說能有這種想法，也很了不起了。
千手扉間還順便給雨月找了個理由。
啊這……
千手柱間眨了眨眼。
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啊。
“這個的話。”
此時站出來回答的是宇智波止水。
他笑着指了指天上。
“月亮周圍，不是還有很多隕石么。
”
“在隕石上使用木遁，然後再帶下來就好啦。”
“帶下來？你說的到是輕鬆，先不說要怎麼樣的工具才能帶下來——只說現在這樣一窮二白的情況，工具都沒有啊。”
“怎麼沒有呢？”
少年笑容更燦爛了，然後他啟唇輕輕吐露出幾個字。
“須佐能乎呀。”
月亮碎裂的事情，柱間大人固然有責任。
但斑大人也一樣啊。
在抓人幹活這件事上，宇智波止水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同族就放人一馬。
千手扉間的眼睛睜大了的幾分：“……”
敢讓宇智波斑幹活的宇智波……
宇智波這可真是出了個鬼才啊。
面對千手扉間這難以置信的驚疑視線，少年只是微微一笑。
然後道：
“相信以須佐能乎的運力，一定可以完成這項工作的。”
那倒是真的。
儘管一直敵視宇智波，但須佐能乎的威力，千手扉間是不會否認你的。
……但也因此，他甚至還覺得有點荒謬。
因為‘使用大哥的木遁做原材料’這種從開頭就很離譜的事情，就真的這樣解決了。
然而，千手扉間很快就發現，他驚訝早了。
因為讓大哥木遁做材料這事，僅僅只是個開始。
這位不起眼的‘雨月小姐’很快又創造性的提出了。
‘讓擅長土遁的忍者製造泥土，讓擅長水遁的忍者製造水源，用風遁和火遁來對各種材料進行鋪平和乾燥’等，讓人眼花繚亂又懷疑忍生的操作。
作為在亂世協助大哥建立了忍村，同時還是以‘創造出其他人難以想像的術’著稱的忍者。
千手扉間一直覺得自己也稱得上一句見多識廣了。
但眼前這一幕。
他是真沒見過。
誰見過來自不同忍村的忍者們不分來歷不分歸屬，齊心協力一起幹活的樣子啊。
這個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大概還有他們祖上數個十輩八輩的，也沒見過吧！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不僅做了，而且還非常和諧默契，似乎習以為常的樣子。
反倒是他自己變成了那個不管在哪邊都顯得格格不入的那個。
這讓甚至因為忍村之間的戰鬥而死去的千手扉間大為震撼且難以理解。
……在他死之後，忍者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滿腦子疑惑，但作為在場最擅長水遁的忍者，且作為唯一一個可以使用無窮查克拉無限量使用水遁的忍者，他還是跟着其他擅長水遁的忍者一起去造水了。
土遁忍者準備了許多巨大的坑洞作為容器，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坑一個一個的填滿水。
然後這些水會根據不同的用途，被送往不同的地方。
月亮因為之前的戰鬥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不管是水還是土，都得重頭填起。
沒有這些，別說建設新大筒木月球村了，人們連活都活不下去的。
就在千手扉間這邊猛猛注水的時候。
不遠處的營地突然喧鬧了起來。
千手扉間只看了一眼，就面色大變。
他一個飛雷神沖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
原來營地這邊，宇智波止水正在對着幾人使用萬花筒。
“這是在搞什麼，怎麼能對人用寫輪眼！？”
大半輩子都在跟宇智波打交道，寫輪眼的威力，千手扉間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平時躲宇智波的寫輪眼都來不及呢。
怎麼還能扎堆去看
的？
難道是這個宇智波有什麼危險的想法？
回憶起過去打過交道的宇智波斑。
千手扉間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萬種陰謀詭計。
包括但不限於他想洗腦在場的忍者們回去圍攻木葉。
亦或者說，這些忍者如此和諧的待在這裏，其實就是因為收到了宇智波的洗腦。
被寫輪眼催眠的人，那當然不會在意什麼危險不危險還有時不時不同忍村這些事。
想到這裏，千手扉間心裏就是一咯噔。
之前太匆忙了，他沒有時間觀察。
……難道，其實整個忍界都已經被宇智波的寫輪眼統治了？
不，不應該……
那或許只是他對這些人，起了什麼念頭？
就算是剛剛還很欣賞的少年，只要涉及到宇智波，千手扉間就平靜不下來。
過往跟宇智波交手的殘酷經歷還歷歷在目。
“你想幹什麼！”
他大聲呵道。
接着又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周圍。
“你們也是，怎麼敢這麼近距離直面寫輪眼！？”
他的視線在周圍幾個忍者身上掃過，發現其中不乏穢土轉生出來的忍村初代時就更急了。
這才過去多久啊。
寫輪眼的威力就忘了么？
然而面對千手扉間的氣急敗壞，其他人卻都顯得過於平淡，甚至有點迷茫。
有人眨了眨眼：
“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看寫輪眼啊。”
他們就是為了使用寫輪眼的功能才聚集在這裏，不看寫輪眼要看什麼？
光禿禿的地面還是熟人那張老臉？
“你們瘋了？”
面對他們的回答千手扉間腦海中只能浮現這幾個大字。
“當然不是。”
一直埋頭寫着什麼的雨月站了出來。
“我們只是想利用寫輪眼的特殊力量，利用大筒木族長的回憶來重現月球原本的樣子。”
“畢竟現在圖紙也沒了，想要修復月亮，能依靠的就只有大筒木族長的記憶了。”
她表情嚴肅。
“因為先前的戰鬥，大筒木族長沒了家園，我們作為參與者，當然要還給大筒木族長一個家園啊。”
雨月說的義正詞嚴。
手上卻是講剛剛還在寫的本子快速合了起來。
剛好蓋住了‘新·大筒木月球村招商計劃’等標題。
周圍的幾個人也紛紛響應。
“沒錯，總不能真的讓人無家可歸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畢竟月球是真的毀的相當乾淨，別說建築圖紙了。
就連還有個形狀的廢墟都不剩幾個。
這也就讓‘重現千年月球風貌’這件事變成了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工程。
畢竟是大家都不知道樣子的東西，連個參考都沒有。
——但在忍者世界，在寫輪眼的神奇力量之下，這一切不再是不可解決的問題。
因為大筒木族長，可以藉助寫輪眼的力量將自己記憶中的世界展現出來。
而其他忍者作為修建者，也可以通過寫輪眼親眼看到大筒木族長記憶中世界的樣子。
這樣一來，就算沒有圖紙，人們也可以通過他記憶里的樣子去復原。
這也就是人們為什麼要聚集在這裏看寫輪眼的原因了。
千手扉間的臉幾乎裂開：“……”
世上怎麼還會有如此離譜的事情？
哪怕是穢土轉生出來的身體，千手扉間也感覺到了疲憊。
他累了。
真的。
這些人真的指導寫輪眼，還有宇智波究竟有多危險么？
他的視線落到了初代土影身上。
疲憊的同時，又有種捶胸頓足的懊惱。
是，確實是可以這麼做。
但你身為跟宇智波斑交手過的土影，怎麼也能這麼自然的接受了呢？
你作為前輩，不應該先提醒眾人危險性么？
作為敵視宇智波一輩子的人。千手扉間很難相信‘危險的’宇智波和‘危險的’寫輪眼，能用在這樣和平且單純的地方。
“膽小鬼。”
這個一聽就討厭的聲音……
千手扉間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宇智波斑正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冷笑着看着自己。
“什麼膽小鬼，明明是你們的寫輪眼……”
“我們的寫輪眼怎麼了？”
儘管遭受到了眾多重大打擊，但宇智波斑仍然是那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傲慢模樣。
甭管此時他心情如何，但在千手扉間面前，是絕不可能有絲毫示弱的。
“打不過就怪敵人太強么？千手扉間你可真是這麼多年都沒有長進。”
“你這傢伙——”
宇智波還是這麼討厭。
真是除了鏡之外，沒一個好東西。
但現在顯然不是兩人的主場。
眼看兩人又再吵起來的跡象，雨月再次站了出來。
“斑先生辛苦了，木材已經運到指定地點了？”
“扉間也是，您的工作都完成了么？”
長期跟忍者打交道，讓雨月摸出了一套又一套針對忍者的專用話術。
而這其中應對忍者們爭吵起來或者有了矛盾的時候。
最有效的，就是提起他們當前的工作或者任務。
幾乎把‘任務就是一切’、‘工作高於一切’刻在骨子裏的忍者們是不可能說‘老子任務不做了就要搞了你’這種話的。
那樣一來，不管他之前佔不佔理，都會被同伴或者族裏的長輩們收拾了。
——臭小子活膩了是吧，任務都敢丟下？
越是年長的忍者們，就越是吃這一套。
果不其然，雨月這話一說，兩邊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平復了一半。
“……還有兩處。”
宇智波斑的語氣低了下去。
“我跟人還了班，等下就回去雙倍工作。”
千手扉間的語氣也發了飄。
“那很快了嘛。”
雨月臉上笑眯眯的，雖然她隻字沒提怪罪的話，但兩個忍者還是不約而同的彷彿聽到了‘那怎麼還不去工作？’的話。
這就很尷尬了。
不過兩人到底都是要臉的忍者，就這麼散了好像也確實有點沒面子。
尤其還在死敵對面。
“算你好運。”
宇智波斑冷冷的丟下一句。
“這話應該留給你。”
千手扉間皺眉。
“要是你還敢再提那個什麼無限月讀，就沒這麼好的下場了。”
對於讓宇智波斑也加入工作這件事，千手扉間一直是反對的。
——誰曉得他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這次的罪魁禍首不是他。
真正的黑手也已經被封印，再也沒法出來攪亂世界。
可如果不是宇智波斑有破綻在先，對方又怎麼會盯上他。
見千手扉間提到這事兒，宇智波斑的臉上瞬間就浮現了殺氣。
“你懂什麼！”
提到這個，宇智波斑就難免想到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算計利用了大半輩子的事，宇智波斑就就感到了怒火。
然而怒火之後，又是無盡的虛無感。
彷彿腳下就是一個無底洞，沒有人知道會掉落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究竟會掉到哪裏。
……不。
無限月讀的想法是沒有錯的。
再次睜開眼睛，宇智波斑再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這個世界就算沒有黑絕也一樣無藥可救。”
他緊緊盯着千手扉間，一字一句道：
“只有無限月讀創造的世界，才是唯一和平的辦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鋒着。
看着兩人的雨月卻一頭霧水。
因為是普通人，她是先前昏迷最久的一個。
不僅錯過了黑絕被流放、月球的拼接修復。
也同樣錯過了先前那些忍界機密的故事。
醒來之後又是緊急召集人手展開月球村的修復和開發工作，所以一直到現在，她才知道還有那個‘無限月讀’計劃。
“就是他準備利用寫輪眼的術，讓全世界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去做美夢。”
千手扉間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召集人一起斥責宇智波斑的機會。
“每個人都做一個美夢，這樣世界就不會有戰爭了……多麼可笑的計劃。”
拿做夢來說和平，還能有比這更可笑的么。
他說了一堆，雨月的重點卻放在了‘去做美夢’上
“……寫輪眼還能決定人們做什麼夢？”
雨月雙眼一亮。
能控制人限定做美夢，還有這等好事？
“那不是夢。”
宇智波斑皺眉。
“而是幻術的世界。”
“在幻術的世界過上美滿的一生，人生無憾，自然不會有爭端了。”
“不都一樣。”
千手扉間冷哼一聲。
不是自己去努力創造，而是在夢裏得到所謂的幸福。
又有什麼意思？
虛假的始終都是虛假的。
“那根本——”
“抱歉打擾一下。”
雨月的聲音再次插了進來。
“恕我打擾一下，您說的這個美夢的幻術，具體能達到怎樣的目的呢？”
“是說可以安排一個我想要的夢，還是說是安排一個對我來說是美夢的世界呢？”
雨月一邊說，一邊掏出筆記本。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看向了雨月。
少女卻是沒有一丁點壓力的繼續問道：
“實驗呢？您有做過實驗了么？”
“這需要什麼實驗。”
宇智波斑皺眉。
無限月讀就是完美的——除了黑絕摻和了進來之外，一切都很完善，還需要什麼實驗？
“這當然需要實驗啊！”
“這可是涉及人腦的精密系統啊。”
“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太好聽，但萬一您因為意外再次死……嗯，再次回歸凈土怎麼辦？”
雨月頓了頓，然後繼續道：
“那這些無限月讀里的人會不會突然掉線……我是說，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宇智波斑皺眉：
“你到底想說什麼？”
少女露出靦腆、誠懇切真摯的笑容：
“我是覺得，不管是為了說服別人，還是為了證明可行性……我們都應該先從安全出發，我們應該先來一點小型的可行性論證，來確保萬無一失。”
“您說是么？”
——能選擇性的製造一個美夢的世界，這不就是全虛擬世界
（幻術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