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知否篇-綠茶跟白蓮花?哪個更厲害
「怎麼會是這邊呢?」看着陳雨沫帶着自己走向春暉閣那條路,梁晗不禁疑惑問道。
「六郎,你就相信我這一回,好不好。」陳雨沫眼中含着淚水,看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梁晗。
「姑爺,你就跟姑娘一起去看看,這樣姑娘也不會再多思了。」
「好,好,我陪你們去看,如果傲梅並不是這樣的人,墨兒你就不能再這般胡思亂想呀。」
「嗯…好。」
「哈哈,還是做綠茶好,撒撒嬌,裝裝可憐,男人的魂魄就勾走了。」陳雨沫在心中暗暗笑道。
不一會兒,三人便躲在春珂房外一個窗戶邊觀望着。
陳雨沫用食指沾了自己的口水,將窗戶的一層薄紙戳了一個洞。
「你還是墨兒嗎?」梁晗看着陳雨沫這做法,不由驚呆了。
「噓,來了。」
陳雨沫示意着,三人便將目光都投入其房內。
「傲梅,這時候過來可是有何事?」春珂看着傲梅這慌張的模樣,便叫退了所有身邊的人。
看着眼下無人,傲梅才說道,
「春小娘,你猜下,我今天可聽見什麼事?」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可是盛墨蘭傷心難過的一整夜吧。」
「不…春小娘,你只是猜到一半,還有一半可比這還刺激呢。」傲梅賣弄關子說道。
看着傲梅這般,春珂明白其的用意,便將自己手上的手鐲摘下來,戴在其手腕上。
「春小娘客氣了。」傲梅看着手上如羊脂玉般的手鐲,不由笑道。
「嗯,那傲梅就該跟我說說是何刺激事。」
「這盛大娘子,可有身孕了。」
「什麼?不是才嫁入梁府幾日,況且這幾日公子並未在她房中留宿,這怎麼會有身孕,難道這大娘子不檢點,在婚前與他人有了苟且?」果然這消息震驚着春珂毛孔都豎起來,也不心疼這手鐲給傲梅了。
「婚前苟且肯定是有的,只是苟且的這個男人應該是公子。」
「為何?」
「因為郎中當時說的時候,公子並不震驚,也不難過,甚至連一絲責怪的語氣都沒有。」傲梅解釋着。
「我還以為是別人的孽種,讓我白高興一場。」聽着是懷的是梁晗的孩子,春珂沒有好氣說道。
「春小娘,你錯了,就算是公子的孩子,這盛大娘子也會因此栽了一個大大跟頭。」
「傲梅,你可是有主意了?」
「嗯。」傲梅得意點了點頭。
見着傲梅撫摸着另一隻手臂空蕩的手腕,春珂便忍着心疼,將手上一隻金鐲子戴在其手上。
「春小娘,怎麼這般客氣。」
「這是應該的。」春珂心疼的都快哭了起來。
看着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酬勞,這傲梅才不緊不慢說出,
「像盛大娘子這種清廉文官家的女兒,自然是最重視聲譽,況且她家中還有兩個妹妹未嫁,自然會對外瞞着自己懷有身孕的事情。」
「你要我如何做?」
「春小娘,你也身懷六甲之人,自然是知曉蟹黃常人吃是無事,但懷有身孕的人吃了可是會滑胎,你只要將蟹黃粥騙她為雞蛋粥,哄她喝下不就行了。而且就算她知道你是故意害她滑胎,她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窗外的梁晗看着傲梅惡毒的模樣,額頭的青筋頓時冒起。
正當春珂要誇讚傲梅計謀時,突然有兩滴水滴正落在自己頭頂上,頓時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
「不可,不可,我雖不喜盛墨蘭,但這是公子的孩子,我不能下手。原來你給我出的是這個餿主意。」春珂裝作不滿,對着傲梅說道。
「不…不是你要我…」
見着傲梅要繼續說下去,春珂連忙搶着其手上的金鐲子,好讓其轉移話題。
「既給了我,怎麼會收回去的道理。」傲梅連忙護着手腕上的金鐲子說道。
「給你這鐲子,是想讓你出個主意,好讓公子不再喜歡大娘子,你倒好,直接讓我去害她腹中的胎兒。」
「快點還給我。」春珂催促着。
「還給你,想得美。春小娘,我還有要事,先告辭了。」傲梅害怕春珂再次搶了鐲子,便快速離開了春暉閣。
許久,屋頂上的人見着陳雨沫三人離開了春暉閣,這才從屋頂上爬了下來。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只見一個身材六尺,眼神空洞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表妹,別來無恙呀!」
原來是春坷的表哥錢棣。
「你今天過來我這邊有何要事?」春坷看着錢棣這般猥瑣樣子就沒有好氣說道。
「表妹,你先別這麼見外,你要是聽我說,肯定會感激我。」
聽着錢棣這般說,春坷不由白了一眼,道:「每次你來就是逼我拿錢,我還要感激你?」
「別,你先別急否認嘛,來,你過來看一下就知道。」錢棣拉着春坷走進窗戶旁邊,指着一個破洞說道。
「這是?」
「要知道在傲梅來的時候,你的公子可一直在這邊觀望着。」.
「怎麼會?公子雖喜歡風花雪月,但不是會蹲牆角的人,」
「他是不會,因為是兩個女子帶他過來的。」錢棣點了點頭對春坷回道。
「那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可是盛墨蘭?」春坷皺着眉頭對錢棣問道。
「這我就沒有看清,不過不管是誰,提醒你總是沒有錯。」
「嗯。」春坷點了點頭
「怎麼樣表妹,你現在是不是要感謝感謝我?」錢棣將事和盤托出,一臉貪婪看着春坷。
錢棣多番以春坷腹中胎兒是梁喚之事,勒索了其很多錢財。
「你想怎麼樣,這次又要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兩黃金。」錢棣悠悠地豎起了三個手指頭。
「什麼?三十兩黃金,錢棣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平常錢棣要個幾十兩銀子,春坷還好,咬着牙,給了也沒事。這一下要三十兩黃金,春坷只是一個小妾,哪裏有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