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知否篇-綠茶?誰不會裝
「快…快躲起來!」
「嗯!」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陳雨沫跟碧桃躲入了一個水缸之中。
由於白日下人的偷懶,這水缸只有一半的水,所以兩人藏進水缸中,並未溢出水來。
不一會兒,約有十來個小廝圍在張媽媽身邊來。
「她死了。」其中一個小廝摸着張媽媽的脖子的脈象,對着一個帶頭的小廝說道。
「我就說,她中了我毒飛鏢,自然跑不遠,對了,白小娘說這賊人偷走了她的玉佩,你們大家找找看,找到了,今夜這事就可以交差了。」
「是!」幾人聽狀,便連忙搜索着張媽媽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秦…管事,好像沒有玉佩。」眾人摸索了幾遍也沒有找到玉佩的一點影子。
「定是你們沒有好好找!」秦管事顯然不信,就自己再次尋找着。
「還真的沒有。」
「你們再找找,看看有沒有在附近。」秦管事還是不死心,叫眾人繼續尋找着。
「是!」
腳步聲越來越靠近,陳雨沫跟碧桃害怕,便將自己的頭都沉溺在水中。
此時的烏雲蓋住了圓月,大地頓時黑暗了起來,所以尋到水缸的小廝,並未發現缸中有兩個人。
「沒有!」眾小廝聚在一起說道。
「白小娘這麼得老爺寵愛,應該也不在乎這枚玉佩,你們兩個去告知白小娘,那賊人已死,剩下的你們跟我一起,將這賊人扔進亂葬崗。」秦主管自作聰明吩咐着。
「是!」
聽着缸外的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陳雨沫跟碧桃連忙露出頭來呼吸着。
「姑娘,你沒事吧!」碧桃擦擦陳雨沫臉上的水珠,關懷問道。
「我沒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速回到雲墨軒。」
「好。」
主僕兩人便全身濕露露,慌慌張張跑回了雲墨軒。
「姑娘,你快換下衣裳吧,可別病了!」碧桃一回到雲墨軒,連忙拿着乾淨的衣裳放在陳雨沫面前。
「好的,我自己來就行,你也快些換下衣裳吧!」陳雨沫接過衣裳,對着碧桃說道。
「嗯,那奴婢就先行告退,姑娘你也早些休息!」
碧桃離去,陳雨沫換好衣裳,便拿起剛剛張媽媽遞給自己的玉佩,不由沉思着。
「這又是一件怎麼樣的故事呢?還有二小姐是誰?」陳雨沫趴在桌子上呢喃着,不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睡了過來。
嘩啦啦的雨聲伴隨着天明的到來。
「叩,叩,叩。」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陳雨沫想起昨夜並未反鎖門,便對門外的人說道,
「進來!」
陳雨沫伸伸懶腰,由於昨夜沒有睡好,打個哈欠就流下兩行眼淚。
「大娘子,這是怎麼了?」傲梅將巾帕放在陳雨沫手中問道。
陳雨沫見着今日是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伺候自己,便沒有好氣說道,
「你管我怎麼,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就行。」
「是,大娘子教訓的是,是奴婢逾越了!」傲梅點頭哈腰說道,看着陳雨沫身旁的蠟燭已燃盡,又瞧着其臉上流着兩行清淚,便以為其是為了昨夜梁晗留在春坷住處難過。
正當傲梅想着要怎麼跟春坷說這件事,好讓她高興時,陳雨沫站起身來,突然就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不好啦,大娘子暈倒了!」傲梅連忙去門外喊道,留下陳雨沫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地上。
今日是回門之日,為了彌補對墨蘭的虧欠,梁晗便想今日跟其一起回盛府,於是就早早起來往雲墨軒方向趕去。
可是就這麼巧,剛到門口,就聽見有下人在喊大娘子暈倒了。
「別喊了,快去叫郎中。」梁晗看着這麼不懂事的丫鬟,連忙怒斥着。
「是,公子。」
聽見梁晗的吩咐,這傲梅才叫小廝去尋找郎中。
想着陳雨沫還懷着自己的孩子,梁晗不由心慌,便快速跑到房中,將其往地上抱回床上。
「墨兒…對不起。」梁晗輕吻着陳雨沫的的手,滿懷內疚說道。
「姑娘,這是怎麼了。」
碧桃聽見傲梅呼喚,連忙跑向陳雨沫身旁。看着陳雨沫毫無血色躺在床上,頓時心裏責怪自己睡過了頭,好讓傲梅鑽空去伺候。
小廝的腳步是很快,不一會兒,一位鬍子發白的郎中便到雲墨軒來。
碧桃將一方手帕蓋在陳雨沫的手腕上,讓郎中將手搭在其手腕上。
「大夫,我家娘子可是怎麼了?」梁晗一臉溫和對着郎中問道。
「恭喜這位公子,這娘子可是有喜了!只是這娘子憂思過度,再加上昨夜沒有休息好,這才暈了過去。」
「這大娘子才進府中三天而已,且公子又沒有在其房中留宿,這怎麼會懷有身孕?」剛走到門口的傲梅聽見郎中的話語,不由皺着眉頭。
「難道,大娘子婚前就跟人有染?」可又看着梁晗並未生氣,覺得此事不簡單,便趁着眾人不注意,悄悄離開了房內。
「那現在該怎麼辦?可有辦法讓墨兒醒來?」
「這位公子無需擔心,老夫這兩針下去定會讓娘子醒來。」
老郎中說完,便掏出一包銀針展開出來,剛要將一根食指般長的銀針扎到陳雨沫臉上時,陳雨沫連忙睜開了眼睛。
「姑娘,你醒了。」看着陳雨沫醒來,碧桃露出了微笑。
「嗯…」
其實陳雨沫只是因為趴在桌子上睡了太久,起來有些眩暈,正因為這樣,便想出了將傲梅趕出府的計策。
「多謝大夫。」梁晗見狀陳雨沫醒來,連忙往懷中掏出一些碎銀,感謝着。
「既然如此,老夫就先告退了。」老郎中收下碎銀,雙手作揖說道。
看着郎中已走遠,房內只有碧桃跟梁晗兩人,陳雨沫連忙流下眼淚說道,
「六郎,我好害怕,有人想害我。」
「怎麼了,墨兒你不要害怕。」看着陳雨沫這般驚慌的模樣,梁晗緊緊抱住其,並安慰着。
「傲梅她…是有人派在我身邊害我的!」陳雨沫哽咽說道
「墨兒可有證據嗎?」
「眼下我也沒有證據,不過,六郎要是相信墨兒的話,可否跟墨兒去一個地方。」
「好。」
梁晗並不是很相信傲梅會害主子,以為是墨蘭多想了,可為了保住腹中胎兒,也只能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