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軍會師
雲劍宗宗主,陳明正;二把手,陳明滔,在自己師父的命令之後,集合全部雲劍宗弟子。
同時,天壇國,此次領兵之人,是一位大髯將軍,戰功彪炳,唯一喜好,愛逛胭脂俗粉之地,上次受了罰,這一次他要戴罪立功,聯合越陽國,奇襲魔教。
天壇國國主,命令他領軍八千,配合雲劍宗,一起出擊魔教。
複姓孤獨,單名一個漠!沙場悍將,五大三粗,膂力強將,上鞍夾馬,下鞍被人夾。
雲劍宗,陳明正親自率領,陳明滔跟隨,陳明正堂內溫養那柄長劍,名曰:殺戾!陳明滔溫養長劍,名曰:紫壺!
例不虛發名號,在於與人捉對廝殺,以氣御劍,自身本體受到傷害,溫養長劍,自動出鞘,殺敵再先,護主在後。
這也是為何李亡堂一把捏住了他,控制不了他溫養的長劍,溫養此長劍,消耗極多,不僅自身需要大量的武力珠來提升武者修為,同時,更需要大量武力珠來溫養長劍,長劍品秩只能位列甲二等。
雲劍宗,位於甲一等的長劍,皆是傳承世襲,不過到了陳明正這一代,師父都還在,談不上世襲,對於那柄位列甲一等的長劍,陳明正一點心思都沒有,因為在自己師父李亡堂手中。
劍柄刻字為九,名曰:九霄!溫養這等最厲害的長劍,由長變短,威力迅猛,越短越強,可謂:以氣御劍,殺人於無形之中,更加極好控制,這也是整個玄靈大陸對於雲劍宗的人忌憚之處。
雲劍宗的人擅長溫養長劍對敵,武君宗師以下,可以大展拳腳,分生死,決勝負,無可厚非,若是遇上了武君宗師,或者武君宗師以上雲劍宗的人,大陸經驗老道者,都會逃遁,尤其溫養長劍溫養最後越短。
都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話若是放在雲劍宗武君宗師以上武者,那可是大錯特錯,越短長劍溫養,武者修為攀高,長劍為短劍再到飛劍,可想而知,威力如何。
越陽國,國師種毀,親自壓陣,三位將軍烈虎、怒豹、豺狼。
火銃隊軍隊,各領五千,拳武宗在前,天魁為首,綺夢蘿殿後,大約千人眾,越陽國客卿和供奉,加之萬餘眾。
段陽此次和綺夢蘿,同坐一馬車,段陽杵着腦袋問:“大師姐,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
綺夢蘿盤坐,看了一眼,淡然道:“講!”
楚楠靠着段陽,有些后怕。
“進入你們說的血蜮谷,還望大師姐能夠照拂一下柴房裏的小黑炭!”
綺夢蘿看了蜷縮在段陽身後的楚楠,好奇問:“怎麼?你不怕死?魔教的人,可沒有那麼好說話,他們殺人不眨眼,你可是親眼見過的!”
段陽雙手環抱,掃視車內其他的拳武宗弟子,信誓旦旦道:“怕什麼?我段陽生來命硬且力大無窮,上次不是在野獸冢沒有獲得武力珠,這次,我想親自碰碰機緣,這小黑炭跟着我也不方便,所以,還望大師姐到時能夠照拂一二!”
綺夢蘿回答:“沒問題!”
綺夢蘿之後便是默然巍坐,開始不斷修鍊拳武宗心法,修鍊武者修為一途,得了錦盒武力珠,她沒來得及煉化,如今,武王瓶頸她需要一場對敵砥礪,說不定,可以用不到那錦盒武力珠,就可以破開瓶頸躋身武聖。
錦盒武力珠,用來打武聖底子,是極好的安排,若是這一趟血蜮谷,能夠獲得更多的收穫,那將是錦上添花。
楚楠一路緊緊拽着段陽衣角,她這一次是真的害怕,血蜮谷,她知道是什麼地方。
大陸血魔教和日月教的活動範圍之地,對於魔教,大陸的人,總是尋覓不到具體的地點,斷定是在大陸東南。
越陽國軍隊和拳武宗,一直往東,在天壇國隘口,名曰:血口。
血口處,越陽國軍隊和拳武宗的人稍作整頓,順勢等待天壇國和雲劍宗的人。
兩大會盟,要在此處會師。
國師種毀,手握權杖,站在馬車之上,看向遠方,身前三個將軍保駕護航,對於越陽國的將軍,那自是比客卿供奉,親密得多。
拳武宗天魁起身遠眺,東南方向,霧氣瀰漫,越陽國靠北,終年積雪,開拔東南,正值秋季。
秋意涼,陰涼肅殺之氣。
片刻之後,天壇國和雲劍宗的人,奔襲而至,將軍孤獨漠,率先策馬而下,一人前來拜見國師。
陳明正和陳明滔,前來拜訪天魁。
雲劍宗馬車內,一席黑衣少年,不斷玩弄短劍,他伸展懶腰,依舊沉默不言,一言不發,娣青在一旁沒有理會,自己的師父,都沒說什麼,她懶得多說啥。
李亡堂沒有下車,他不想天魁見到了他,再起怒意,如今,正式兩方會盟的最重要的時刻,只能先等陳明正和陳明滔交涉。
“天壇國將軍,孤獨漠,拜見越陽國師種毀!”
種毀在三位將軍,攙扶之下,緩緩下了馬車。
和顏悅色,慈眉善目,抱拳迎往。
“原來是孤獨將軍,小老兒眼拙,這次孤獨將軍親自前來,想必那些魔教之人,定是聞風喪膽,抱頭鼠竄!”
孤獨漠一身威武,略顯得意,老子名聲都在傳到了越陽國,快哉快哉。
“國師大人,客氣客氣,這次我奉國主之命前來,職責所在,希望我們能夠有個很好的合作結果!”
種毀手持權杖,抱拳回答:“那是自然!”
孤獨漠將這次作戰圖,一一標註,這是他與雲劍宗宗主各位,一起商議的結果,對於此次作戰計劃,皆是由天壇國提出,越陽國可以說是配合主力輸出,對於此,先前種毀和納蘭重商議。
納蘭重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國師種毀照辦即可。
另一邊,陳明正和陳明滔前來拜見天魁。
天魁根本不想理,大家都心知肚明,各取利益罷了。
刨去最終戰果瓜分,之前進入血蜮谷,一切天材地寶,武力珠,皆是各自本事。
“雲劍宗宗主,陳明正,見過天魁宗主!”
天魁拍了拍手,跳下馬車,看向兩人,抱拳還禮。
“陳宗主,想必都知道我拳武宗之事!”
陳明正點頭道:“深表哀傷,還望天魁宗主,化悲憤為力量,我得意弟子劉勤,同樣慘遭魔教之手!”
“那位魔教姦細,不知道陳宗主,作何處置了!”
陳明正打量了一圈,天魁身後拳武宗弟子,數量不少。
“不瞞天宗主,那位魔教姦細,就在雲劍宗馬車之上,這不進入魔教,要他來探路不是?”
天魁抱拳嘆服,佩服陳明正此舉,引蛇出洞,豎起了大拇指實在是高。
陳明正繼續和天魁說了大致其中血蜮谷細節,因為血蜮谷地勢複雜,馬車難以行進,部分人策馬而行,部分人徒步前進。
最後,雲劍宗和拳武宗的弟子,一起合併進入血蜮谷,先行開路。
沙場武將,軍隊負責在外圍形成合圍之勢,並不需要親自入谷,一來這些軍隊之人,武力值低微,進入就是送頭;二來,兩宗聯手,人數眾多,多是武者,戰力雄渾。
其實,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武者對於資源的掠奪,似乎在兩國之間,都有這樣的一個認同,武者開路,資源優先。
段陽和楚楠下了馬車,已經開始和雲劍宗的弟子,混合在一起,拳武宗弟子,練習拳術,自是赤手空拳;雲劍宗修鍊劍道,人人背負長劍。
先前打過了招呼,楚楠跟隨綺夢蘿,段陽則是繞開綺夢蘿,混跡兩宗之中。
老遠看到了娣青,以及身旁的李亡堂。
段陽聒噪起來,搖了搖手說:“嘿!雲劍宗姐姐,還記得我嗎!”
李亡堂目不改色,有些犯怵。
段陽一席白衣,急速跑往娣青,同時,牛無敵、顧明、付南華,皆是看向了李亡堂。
始終不敢相信,這個是魔教姦細,雲劍宗的人想要用他來開路,關於雲劍宗的人,對於李亡堂的身份,只是知道他是雲劍宗弟子,其他細節,絲毫不知。
段陽到了娣青身邊,諂媚道:“娣青姐姐,好久不見,十分想念!”
娣青頭扭過一側,冷冷回答:“你誰呀!”
段陽伸展手臂,轉了一圈,蹦跳起來,有些失望。
“娣青姐姐,真是美人沒記性,我是段陽呀!”
娣青有些受不了這個聒噪的拳武宗小崽子,沒好臉色奉勸了一句。
“滾開,姐姐可不是跟你玩的時候,知道即將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嗎?血蜮谷!”
段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作為拳武宗一個不知名弟子,啥血蜮谷,第一次來。
瞧見了李亡堂,一臉憋屈樣,仍舊一言不發。
段陽過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李亡堂腦袋之上,而後一臉賊笑。
“好你個魔教姦細,為非作歹,速速報上名來!”
李亡堂定睛看了一眼段陽,段雲湊近了身。
“哎喲,還挺橫,你......”
又是一巴掌,段陽似乎來勁了,要教訓一下李亡堂。
李亡堂這時邪魅一笑,告訴段陽,“適可而止!”
段陽小聲道:“李兄,買賣就要做得真實,不然被拳武宗的人看出來,是不是.....”
又是一腳,李亡堂差點一個狗吃屎,段陽依舊得意欺負着李亡堂。
娣青看不下去,一把按住了段陽肩膀,“你怎麼回事,再怎麼說他是魔教的人,你這麼欺負人,是不是不太像話!”
段陽點頭道:“娣青姐姐,說得極是!”
沒等段陽繼續說道,娣青直接一耳光扇在了李亡堂臉上,李亡堂有些氣急敗壞。
“我忍你很久了!”娣青冷冷道。
段陽捂嘴詫異,這娣青姐姐,好魄力,李亡堂直接打倒在地。
先前師叔師父護着你,好好的潛伏者不當,不但沒有找到殺害劉勤師兄的兇手,一切都是因為你。
李亡堂收斂怒意,看着段陽苦笑,娣青冷哼一聲,轉頭而去。
段陽豎起大拇指,輕聲讚歎道:“李兄,論你們雲劍宗的演技,小弟我佩服到五體投地!”
李亡堂眼露殺機,擠出一個笑臉。
“做完買賣,我再跟你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