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備戰
第一部分
第十章：備戰
“離離子，朴桀，你們先去粒子傳送中心去和帕諾匯合。”全息屏幕上，姜羽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似乎腦海之中在思考着什麼。
“是的大人！”離離子和朴桀的屏幕熄滅，二人轉身向著傳送器的方向走去。
“給你看個有意思的東西。”姜羽臉上的肌肉似乎在蠕動着，一邊在自己的屏幕上輸入了“search”的指令，同時選定了“001”的限制性選項，一條本不可能再次出現的記錄赫然顯現。
“XJZS001”！本是平平無奇的執事身份確認碼，卻讓帕諾的瞳孔劇烈地收縮成了一顆血色的橄欖形狀，頭頂的犬耳緊繃地挺立着，血管中的腎上腺素飆然上升。
“絕不可能！”帕諾失聲地吼叫道，雙手上的靈火不由自主地釋放，隨着雙手拚命地揮動而渲染一方血紅的恐懼。
“這條身份確認碼就在你說的那名GJZS001出現之前被記錄下來的。”姜羽攥緊的雙拳在顫抖着，不知道因為憤怒還是恐懼，也許，二者兼有之。
“不，不，不！”帕諾揮舞着血染的匕首，瘋狂偏執地砍向自己面前的空氣，“一個人，不可能有兩個身份確認碼！而且，我會認不出小九？那個小鬼長着毛茸茸的大耳朵，額上的印記，曜黑色的頭髮帶着的一縷白色的劉海，這些都和小九不一樣啊！而且，那個小鬼很明顯沒有聽出我的聲音！”帕諾癲狂着，似乎身旁懸浮着一隻看不見摸不着的幽靈。“不可能，絕不可能！”帕諾的聲音開始嘶啞，卻止不住地吼叫着。
姜羽看着帕諾，雙眉緊鎖，“那個小鬼的影像有沒有，或者他的靈火是什麼樣子？”姜羽似乎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迫不及待，焦急地注視着自己的徒弟。
“帕諾！”姜羽不耐煩地吼道，“回答我！”姜羽眼中的漆黑似乎開始了外溢，彷彿是會流動的夜色。
帕諾痛苦地搖了搖頭，“只知道那個小鬼的印記是太極印記，中間的兩點是綠色的。”帕諾說完，大口地拚命喘息着，彷彿簡短的一句話讓他窒息一般。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化作一灘血紅，回到了自己的手上的靈火。
姜羽聽完帕諾的描述，表面上不動聲色，屏幕外的手觸向了光腦的控制面板，“GJZS001”，可反饋的結果仍然是“您沒有訪問權限”冰冷的七個大字，隨即重重的一拳錘在了光腦的控制面板上，光腦自動關閉。
“帕諾，你點石成金的能力要派上用場了，儘可能地收集那個小鬼的資料和情報，越多越好！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去接近那個小鬼，更不要讓木曦有所覺察！”姜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似乎是穿透姜羽咬緊的牙縫穿出。
“同時，那個小鬼不是你的獵物，而是我的獵物，聽懂了嗎！”最後一句話，姜羽的瞳孔中似乎炸裂出黑色的光束，警告着帕諾，不要輕舉妄動。
“師父！”帕諾似乎還想爭辯什麼，但姜羽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帕諾的額頭上血色的印記彷彿烙印般浮現，血液隨着印記出現滴落，不僅僅是從額頭，同時從帕諾的唇邊滑落。
“我知道你重視一些東西，但是，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選擇！”姜羽殘忍地笑意彷彿鋒利的劍刃，刺痛着帕諾額上的印記。
血液滴落，彷彿有色的淚痕滑過，重重地墜落。
“明白，師父，我絕對不負您的期望！”帕諾聲色俱厲，眼神之中充斥着嗜血的渴望，
“那個小鬼一定交於師父您發落！”
姜羽滿意地點點頭，“帕諾，你的手銃二十四個小時只能發射三發，不要隨意使用！”說著，姜羽關閉了全息投影，跌坐在位子上。
光腦被姜羽喚醒，“小九為您服務！”光腦合成少年空洞的聲音彷彿黑洞在吞噬着。
“密切監視GJZS001出現的時間！”姜羽偏執地下達了指令。
“很榮幸為您服務！”光腦的聲音回蕩着，空空如也。
“哼，小九，魔的種子可不是你能夠抗衡的，我就不信，哼！”姜羽身下的影子再次開始了蠕動，向著他的身體蠕動而去，慢慢地將全身包裹。
“小鬼，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都會化為我的屬下！”姜羽漸漸地被詭異粘稠的“影子”吞沒，聲音沉悶而機械，卻無法掩飾遮蓋一份禁忌的執拗與封印的忌憚。
……
餐桌旁，木曦完成了Dawn小隊的註冊，笑着看向三小隻，“晚上我會把小隊隊徽拿給你們，現在陽明大人會告訴你們具體的訓練方式。”木曦頓了頓，眼神之中帶着笑意，“雖說我的考核近乎嚴苛，但也不是不近人情。”說著，木曦輸入了GETOUT的指令，取出了兩套黑色的衣服，“這兩套是和小君身上一樣的納米材料的衣服，可以隨着你們的要求變化，同時擁有極強的防禦性，但切忌依賴！”
朴楚龍和秋心接過衣服，向木曦到過謝，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衣服換上。
俄而，兩小隻輕快地跑了回來，秋心的身上是一身的琥珀色的外套褲子；而朴楚龍則是冰藍色的褲子和雪白色的外套。兩小隻互相看着，又看看盯着他們的光君，三小隻莫名其妙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光陰似箭，你們抓緊時間磨合。”行予淡淡地提醒三小隻，與木曦和陽明二人互換了眼色，便和木曦到二樓去了，“陽明，交代好之後來找我們。”行予的臉色似乎凝結着一份凝重與執着。
陽明的大耳朵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我們去外面，跟你們說說如何磨合。”陽明意味深長地看了光君一眼，光君心領神會。
“那個，我們抓緊時間，多爭取一些磨合的時間。”光君不自然地笑着，朴楚龍和秋心噗嗤一笑，沒有說什麼，一起到了室外。
室外的風輕輕，吹拂着身體，鬆鬆的。三小隻坐在懷抱粗壯的樟樹下，豎起了名副其實的大耳朵仔細聆聽着。
“首先，一個合格的團隊不僅僅需要成員個人實力，更新要的是成員之間的化學反應。”陽明迎着下午的日光，瞳孔反射着灼灼的熱烈。“所謂化學反應，就是做到你們一加一加一大於三，你們三個人的配合，要大於你們個人能力之和。不要以為，所有的化學反應都是正面的。接下來，我想說，對你們的要求，至少是以你們三人的實力，在木曦的只是用質變后的’治療’和三成的’光’屬性靈火的強度之下，堅持半個小時。”陽明沒有繼續，玩味地看着三小隻臉上的表情，欣慰地看到的只有對於勝利的渴盼。
“老師，木曦大人的’治療’在質變之後，是不是會產生和小君的’治癒’一樣的毒素，就像在楚龍哥哥的匕首上淬的毒一樣？”秋心看了看光君，似乎覺得光君的靈火能像木曦的靈火一樣產生質變，是一件極其了不起的事情。光君紅着臉，低着腦袋不敢說話。
“嗯，話雖如此，但是吧，小君的靈火強度還是要比木曦的差了，額，十萬八千里吧……”陽明看着拉攏着大耳朵的光君，嘿嘿一笑。“不過，小君在現階段能實現靈火的質變，還是可喜可賀的壯舉。不過，還是奉勸一句，不要在木曦釋放毒素的時候企圖解毒，或者破除。一旦被命中，最輕的你們也是渾身麻痹，重則直接失去所有的戰鬥能力，等着束手就擒吧。”陽明欣賞着三小隻恐懼的表情，似乎很是滿意。
“不是說’治癒’是最終極的’治療’嗎，為什麼師弟和師父的靈火強度差異就如同點點星輝和浩瀚星河……”朴楚龍不解風情地問道，似乎覺得靈火本身的強度就決定了一切。
“師兄，就不要嘲諷我了。”光君的大耳朵已經開始發燙了……
“你們的木曦大人，可謂是不被常理束縛的鬼才，不過，個人的極致付出和滴水穿石的汗水澆灌是缺少不了的。小君的’治癒’在先天優勢上絕對碾壓’治療’，但是後天的練習，肯定是不可與木曦相提並論的。”陽明rua了rua光君已經害羞得滾燙的大耳朵，輕聲輕語地補充道，“不過啊，也不要自卑，木曦可不是單純的執行官那麼簡單。”
陽明的一句話，瞬間燃爆了三小隻的好奇心，不過接下來的話卻直接澆滅了好奇的火焰。
“好奇是正常的，等你們通過了十六層的考核，你們就知道為什麼了。”陽明看着三小隻從差異，到好奇再到無奈的表情，憋住笑意地說道，“好了，跑遠了。木曦的’光’屬性的靈火，我想，小君應該比我更熟悉，雖然小君的記憶被大量的抹去，但我想，對於光屬性靈火深入骨髓的理解和運用，小君是有絕對的發言權，畢竟小君之前的光屬性靈火可謂是天下無雙。”陽明說完，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便無奈地補充道，“木曦告訴我的，你們要相信木曦，相信小君。”
朴楚龍和秋心的眼光齊刷刷地看着光君，光君撓了撓腦袋，深吸了一口氣，“光屬性的靈火，本質上是魔的致命剋星，同時內含了極其磅礴的靈力，爆發性極高，同時亦可持續性地消耗。”光君低下腦袋，看着自己的左手，自顧自地笑了笑，“當光屬性靈火的強度達到一定的要求，比如可以在靈火狀態下貫穿並摧毀實心物體時，光屬性靈火就具備了幻化出靈火武器的先決條件。當然，還要看靈火擁有者對靈火的理解深度，操控熟練度，以及內心的堅定程度等等。靈火強度與幻化的靈火武器正相關。”
光君抬起腦袋，看向朴楚龍，“師兄，你的藍寒匕首屬於頂級的靈火武器，但是光屬性靈火所幻化的靈火武器具有其他任何靈火武器都所不具有的極大的成長空間，也就是說，對於師父而言，三成的光屬性靈火，所幻化的靈火武器就有三個遞增的強度。”
光君又看向了秋心，溫和地咧嘴一笑，“不過嘛，當光屬性的靈火幻化為武器，那麼它的攻擊速度就遠不及純粹的靈火狀態，如果我和秋在全盛的獸化狀態下，還是完全可以躲閃師父的三成功力的光屬性靈火。”
陽明默默地聽着光君說完，毫不吝嗇地響起了掌聲，“不愧是依靠光屬性靈火在十三歲就成為執事的人，說的基本全了，其他的你們也暫時不需要知道，所以，我給你們的推薦就是你們首先需要磨合三人的組合躲避，因為三人都有配合地相互掩護肯定比相互賣隊友強上許多。”
“那個，陽明大人，一味的躲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吧。”好戰的朴楚龍此刻捏緊了手臂上的肌肉，宣告着自己好戰且善戰。
陽明看着朴楚龍，陰森地笑了笑，直接拎住了朴楚龍的耳朵，用力地擰着，“炫耀肌肉，嗯？來，說說看你打算怎麼戰？來，讓我看看你的一戰之力？”
秋心坐在一旁，捂住嘴笑了起來，風拂過發梢，吹過耳尖，光君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發燒了。
“好，言歸正傳，朴楚龍說的沒錯，確實不能一味地躲避，否則只會大量地消耗自己的體能。”說著陽明又摁了摁朴楚龍的腦袋，直接把朴楚龍摁在了地上。
“唔……陽明大人，既然我說的有道理你幹嗎……啊！”倒在地上的朴楚龍剛想爭辯，又被陽明拎住了耳朵。
“是要反抗不錯，但是沒讓你用蠻力。”陽明略帶鄙夷地瞥了一眼朴楚龍，“你們三人輪流用靈火轟擊木曦的攻擊，雖然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地破除攻擊，但是可以極大地緩解你們躲避攻擊需要花費的體力。與此同時，可以給你們創造更多的進攻機會。”陽明看了一眼三小隻，“你們目前的靈火屬性沒有特彆強的限制性，楚龍，別比劃了，我知道你的‘暴雪’具有限制性，但是你覺得你限制得住木曦？”陽明殺人般的眼光看向朴楚龍，朴楚龍縮了縮腦袋，光君和秋心嘿嘿地笑着。
“陽明大人，您的意思是，與其雞肋地限制，不如每個人按照一定的陣法攻擊，起到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效果？”光君雙手托着腦袋，晃着大耳朵。“我的話，目前可以主攻的除了獸爪就是‘煜’，我倒是覺得，師兄你可以用你的‘暴雪’佯裝限制，我想，哪怕精如師父這樣的老狐狸也會愣住，他肯定不相信我們會‘愚蠢’到選擇靈火限制技能，然後，秋，你在師兄佯裝限制之前就進入幻影狀態，利用速度上的優勢進攻騷擾。然後，我會用我的‘煜’正面強攻。”朴楚龍和秋心想了想，點了點頭。光君試探性地看着陽明，“陽明大人？”
陽明搖了搖頭，笑笑，“想法是好想法，但是這樣的配合要求極高，我想真正能起到作用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吧。為了這一分鐘的配合，小君，你可知道你們的磨合需要多久？”
聽了陽明的話，三小隻的臉色彷彿打了霜的茄子，不得不說，陽明的戰鬥經驗比起他們來說確實要更為豐富，哪怕是他們認為已經是萬全之策的戰術，在陽明看來，仍是性價比極低。
“老師，那您的意見是什麼？”秋心急切地渴盼着正確的答案。
“實戰。”陽明給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知道你們的疑惑，但是木曦二樓的書房是由實戰模擬器的，小君輸入他的身份確認碼可以帶你們倆進去訓練。在實戰中體會如何配合，遠比你們預設好戰術去磨合強，戰場上瞬息萬變，最重要的就是隨機應變，切忌在一套戰術體系上弔死！”陽明此時此刻，完全不像是一個廢話連篇的話癆，相反，更像是一名悉心且經驗豐富的戰場老師。
“不過，小君的戰術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在實戰模擬器中可以嘗試一下，無論怎樣，這至少是磨合的極好的方式。”陽明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好好討論吧，今天暫時就不要實戰了，七天的期限從明早開始計算。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們。”陽明走進屋內，來到二樓，“木曦，行予，九尾的處境不太好，我能感覺得到……”
“小君，你說，實戰模擬器會是什麼樣子的？”秋心一臉興奮地看着光君，“要是在實戰模擬器中受傷，那我們是不是也會受傷？”秋心的問題彷彿連炮珠，崩落在光君的臉上。
“呃……”光君晃了晃大腦袋，“我也不記得了，之前也許使用過，但是現在不記得了，開啟的時候應該會有使用說明的。”光君琥珀色的瞳孔中莫名地帶着些許地期待：執事的力量，自己終於又要邁向熟悉而陌生的方向了。
“嘿，秋，師弟，我有個想法。”朴楚龍嘿嘿一笑，“你說，我和秋都有近戰的能力，小君有‘治癒’的能力，那我和秋在前面和師父對抗，小君你在後面開啟你的‘治癒’如何？”朴楚龍自信滿滿地說道。
“老師說了，以我們的實力，在木曦大人的面前，輔助性質的靈火技能是沒有太多的作用的，而且，小君的‘治癒’，雖說上限很高，但是現在並沒有十分地熟悉，面對木曦大人的進攻，如果我們被正面命中，小君的‘治癒’就算及時跟上，我們也未必撐得住。”秋心明顯在擔心光君對於靈火的熟練度，擔心光君會因此成為短板，進而第一個被木曦擊破。
“我覺得，木曦的首要目標肯定是小君，雖然小君的靈火熟練度不高，但是上限極高，木曦一定會先發難小君，所以，我覺得小君就不要輔助了，反而需要保護好自己，提升自己的戰鬥空間。”秋心憂慮地望着向著西天漸漸滑落的太陽，黃昏將近。
朴楚龍一臉驚訝地看着秋心，“秋，你的戰鬥經驗也很豐富嘛！”朴楚龍打了一個響指，耳朵興奮地搖晃着。
“我們都是有故事，且經歷過事故的人，不要被表面欺騙了。老師雖然說小君‘弱’，小君也說自己能打贏魔是依靠着靈火的剋制，但是那天晚上老師卻告訴我，小君弱，只是表面，如果小君真的拚命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秋心帶着複雜的神色，看着光君。朴楚龍亦是驚訝地看着這個平日裏性情溫和的師弟竟有如此視死如歸的一面。
光君抱着自己的腦袋，毛茸茸的大耳朵在流動的風中輕輕地揮動。秋心和朴楚龍看不到，光君的瞳孔中閃爍着一片朦朧的晶瑩，“我，真的，可以去守護一些自己所深愛着的人，眷戀着的事物嗎？……”
極峻崇天，邊際之處彷彿被金色的火焰柔情地舔舐，被灼灼地點燃，鑲嵌上了燦爛輝煌的金邊，熠熠生輝。光暈如金色的波濤涌動，在風的梳動下，似水地灑落，落在地上，彷彿金色的紙片，碎了一地，彷彿光君在某些時候的內心一樣，溫暖着，卻黃昏，卻破碎。淚，會在黃昏的映射之下變得金光燦燦，彷彿金子一樣珍貴。美麗的外表留給他人，苦澀的味道自己吃入心底。
光君抬起腦袋，看着身旁的隊友或者說，家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家人，落着淚，笑着。
三小隻就這麼坐着，坐在光影斑駁的樹下，看着黃昏的金黃漸漸變深，橘黃色的溫暖絢爛。漸漸的，橘黃色愈加深厚，殘陽似血，血紅色沾滿了毛茸茸的雲朵，彷彿血滴隨時墜落。
黃昏吹着星子的軟，夜色潑墨，所浸染之處色彩，如斑駁老牆的表皮頃刻間剝落；夜色侵襲，所漫溢之處星漢燦爛，浩瀚的星河閃爍着，彷彿蒼穹的淚滴，不會墜落，永恆地閃爍着光輝。
三小隻在木曦的呼喚聲中笑着，笑着，一起走進屋內。
PS：實在對不起，結尾寫的有一點點“致郁”，筆者可能把自己的情感帶入了，不知道給位讀者大大如何評價，但這些的確是筆者的內心。筆者之所以寫作，不是因為“油菜花”，單純的因為筆者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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