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我助你洗脫冤屈
都知白秋娶傅羽,嫁妝也是滿滿當當,有些男子實屬羨慕。
聽到樓下一片喧嘩,思追忍不住將頭伸出去,“救命啊救命啊,衙門府上的人,不分黑白要抓我,我家都冤枉關進黑牢了,朝廷還要殺了我!”
一個男子淚痕滿面,奔跑在街道上,大聲哭喊,而遠處就是衙門派的人,前來抓他。
!
這一幕似曾相識,支線任務,她要是幫助了這個男子,洗脫冤屈,可以洗白女帝暴政的一個說法,而且她隨身帶着給女帝的立牌,這不是就是養白了去!
思追拿起桌子上的刀,從窗口,一躍而下,敬酒的蔡嬌嬌愣住,她獃獃坐在位上,伸頭看着思追底下的身影。
本以為她不會是江湖之人,任由她如何諷刺都不曾反駁一句,可卻跳下的如此乾脆。
思追攔住了去路,衙門府上的人,停住腳步,“什麼人,讓開!不該管的別管!”
“…”
奔跑的男人也不跑了,還回走,來到思追身後,“女俠幫幫我,我們一家都被衙門冤枉了,家人都在衙門的暗牢裏。嗚嗚~”
“江湖之人不該……”
“為何要抓他?!”思追嚴肅起來。
思"明知故問"追:我知道,但要裝。
“女帝的命令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女俠莫要維護此人,此人詭計多端,殘害忠良,女帝抓他是應該的!”衙門女子語氣多了分和諧。
“哦~那我跟你們一起去。”說罷思追拽住身後的男子,那些人見此互相對視了一番,才紛紛點頭。
衙門口。
眾人湊熱鬧湊到大堂里去了,思追身後的男子焦頭爛額,“女俠,放過我吧,我要找辦法幫妻主洗脫冤屈。”
男人懇求思追放過他,思追低頭,“若是你妻主真的被冤枉,我肯定會幫你。”
“女俠,我救你救救我們一家。”男子噗通一跪,再次哀求看着思追。
(不救你,我就不會來。)
進了衙內,嘴碎舌雜的觀眾一下沸騰。
“跪下,大人人已經抓回來了,此人狡詐陰險,還想逃得過大人派人追捕。”說完那女子擒住他,就往關節處一跺,男子疼的屏住了呼吸,咚,沉悶得一響。
大人夜晴,思追所知她衙門的貪官,為人貪得無厭,有錢就沒有不顛倒黑白的,有些事,根本不會好好審核,就直接下誅殺令,不知多少亡魂,死在她的眼皮下。
夜晴是夜寧的娘,你且看那,夜府多少兒女,多少下人,就知道她有多貪婪。
可卻唯獨太在意別人看法,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這也是她的缺點,處事囂張,喜歡告狀,和誰?女帝為她的靠山。
“呵,你妻主下毒毒死了王家,一個不留,你還敢跑,你就該和你的妻主一併下地獄懺悔!”
“明日一早已時,立刻行刑。”
“冤枉啊,冤枉!妻主為人正直,不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都是冤枉啊。”男人在地上不斷磕頭。
額頭慢慢滲出了血,哭喪着臉,扯了扯思追的衣袖。
“大人啊大人,莫不是冤枉了此人,你見他如此喊冤,可有人證物證?”思追慢慢開口。
“哪來的丫頭,此事與你無關,本大人還會調查錯不成!”夜晴颳了一眼她,目光停留在思追身上,滿是鄙夷之色。
思追無語的抿唇一笑,“大人還真的會調查錯哦~不如讓我親自調查,若明日我沒能帶來證據,他們就該斬,若是…結果並不是這樣,那就可是大人的不對了。”
眾人眼神各異。
夜晴瞳孔驟然一縮,“臭丫頭,你以為你是誰?本大人的事,還輪不到一個臭丫頭來管!”
思追點頭,“好。”抽出刀,一個跨越,來到了夜晴旁邊,冰冷的刀子架在夜晴的脖子上。
(裝掰,可我不怎麼做的話,她會不會讓人給我趕出去?)
夜晴是個怕死的人,夜晴僵住身軀,好快!刀快,人也快!
到底是什麼人?
夜晴也是個習武之人,可惜她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思追以為她在想別的,走神了。
“你說你讓不讓我調查?”
“好,好……我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若是查不出個所以,結果是你也要被打五十大板!你可要想清楚了。”
思追點頭,收回刀,斜看了一眼男人,擺了擺手,“明天見。”
“帶路。”
“好,好的,女俠。”這人明顯被嚇到了,結巴了一下,兩人一前一後去了王家調查。
天色逐漸黑了,到了王家后,思追示意他回去,自己獨自調查。
一個夜晚一把燭火,院子裏亂七八糟,對着井口就打了一桶水,用銀針試毒后,銀針引成了黑色,思追皺眉,摸索去了廚房,將銀針擦乾,在吃水的水桶在試,卻沒有毒。
一切有了眉目,男人妻主小蝦,下毒於井口,當時是王家熟睡中,水桶里沒有毒,如果半夜渴了喝水,也會喝廚房裏的,並不是井水。
畢竟誰大半夜,尿尿回來口渴,不喝水桶的水,非要現場打口井水?
有病。
井水有毒,而水桶無毒,若是死亡也該是第二天早上早飯時。
如果有人不正常真的去井口打水,也不是不可能,但邏輯不通,應該死一個,而不是整個王家。
思追進入屋子,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讓思追眉頭緊鎖,咦,這夜晴不知道收屍嗎?
還第一次見這麼多死了兩天的人。
思追蹲下,用銀針一紮,深入喉嚨,有毒,擦乾,深入胃部,無毒,又解釋的通了,這不明擺的掐死,喂毒嗎?
死後的人,會慢慢呈現屍斑,但死前受到大力的勒扯會使人死後,出現白塊,這不明白白的手掐印。
死者臉上還一副恐懼的殘留未收,據思追所知,小蝦家境貧寒,幾個側君,侍妾。
可突然有天,小蝦發現自己的家君,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一時生氣想毒死王家一家,由於心軟,但沒放過了他們,第二天王家一家去西北了,那麼前面井口的毒,是她下得,但沒有第二天就死了,這些人光着膽子,提前殺了小蝦,好栽臟陷害,嫁禍給別人。
小蝦太過衝動了,哎。
思追收集好證據,後面的木施,彭一聲倒地,思追嚇了一跳。
一臉見鬼了,放下燭火,她慢慢走去,左手提着刀,右手拔刀,以備不時之需。
警惕過去,聽到聲響,一刀砍去,擺放物件的四件櫃,被砍成兩半,“別殺我別殺我…”
“?”
思追挺直背,“你是何人?出來。”
男人打掉雜物,慢悠悠出來,驚恐未定,眼睛不由向下看去,頓時變得一陣青,“啊——”
驚魂未定的男人,竟然當著思追的面嘔吐起來,思追見狀立馬揪住他,往外走,到了院中才放下,男人站住腳步一陣發軟。
最後虛脫坐在地上不知在自言自語什麼,“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思追俯下身子,詰問。
男子正是戴綠帽子的人,剛才差點沒把思追嚇死,好在思追相信科學。
“我…看到,我…看到,看到一群黑衣人把熟睡的他們都掐死了,還…還灌了葯。”
“就連家畜都不放過。”
思追瞭然,“你是唯一的證人,能夠證明你家妻主是無辜的,跟我走吧,明天去澄清此事。”
“不,妻主肯定不會原諒我,還是讓我去死吧。”男人有氣無力的想要搶過思追手中的刀,卻發現自己瞠目結舌。
“原不原諒和背不背叛是兩碼事,你背叛了她,乞求原諒很正常,她不原諒你,你應該思考自己的過錯。”
“再者,你先死一步,明兒,你妻主和一家人也下去了,還不得碰面。到時候你祈求誰的原諒?”
“在九天黃泉下,求你妻主放過你,原涼你?”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做證人。”
思追擺爛,把刀一扔,可她已經知道了答案,嘴角上挑。
男人最終選擇了證人,只見他眼底閃現堅毅,早死晚死都得死,但也是一種希望,“我做證人!”
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
兩人走在零零散散的街道,“餓死我了…”
思追進入一家鋪子,眼見就要關門,手疾眼快的思追搶先開口,“老闆,你這裏的糕點這個這個,都來一份。”
“哎呀,真是來的及時,這個是雙色豆沙,雙色軟糖,如意糕,味道都不錯。”
說完就將其放在攢盒中。
思追拿出糕點,遞給他,“吃吧,看起來你已經餓兩天了。”
男人吐的是酸水,簡單來說就是無吐可吐。
思追今天一整天沒吃東西,肚子快餓扁了。
男人接過,兩人把糕點解決完,“你今日就與我同住在客棧里,你住隔壁。”
夜晚,思追難眠,她迫不得已,拿起自己寫好的信,與抓來的信鴿一併放飛。
這是她給白秋寫的信。
溫修那邊她不用在意,因為他倆都知曉自己的為人。
子時,思追終於睡下,在不停的數羊和自我催眠下。
辰時,思追才醒,搓了搓臉,鯉魚打挺坐起,“完了!”
快沒時間了,該死的又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