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〇19隨感其1
辜負。
今日,亦或昨時很適合這個話題,只緣於沉醉在自我世界以至於忘記了這個事情。
似乎是秋天,
“各色沙就是各色靈魂啊,我辜負了多少靈魂。
我不辜負我還能做什麼呢?
愛人,我不辜負我還能做什麼呢?”
故是無法記憶原文字句,只得化用。(楊慶祥詩集《我選擇哭泣和愛你》)一年半載,傷心者仍是傷心者,只是不再多愁善感,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深層的失望和對年華的變態留戀,二〇一七年十月,我獨自漫步於街上,不知何樹之落葉席捲街道。因這落葉,我與虛情假意度過了一秋,自然其中也有蜻蜓先生與瓷磚平台的客串。
二〇一八年前冬,我業已變化污濁,乘着醉意,寫過“何道年少無冬夏,為笑為痴書花詩”。自作聰明,彼時只有我一人深諳其中文字遊戲,此刻卻異常痛心,作為旁觀者的現在的孩子回顧曾經的孩子,滿懷不滿與無奈。何道年少無冬夏么...
“少年依舊,年少無存。
塈梅除根,空留獨酒一樽。
斷頭台,斷頭台,
何處川?川何處?
凄凄川邊柳,君冇留。
有無情風,淮南巷。
可憐陰北之北,不見春。
何處家?家何處?
斷頭台...斷頭台...”
斷頭台...斷頭台...舊時筆子呵,你看到現在的自己,許是驚訝,你正狂唱着酒歌?尋找着已經乾涸的那江,你現在正狂唱着酒歌,尋找着家啊。江呢?江去哪裏了?共飲之長江已然枯竭,你失去最初的個性,現在正在垃圾堆里找尋那家呢。
後悔怨恨,憤怒絕望,終有一日落日會填充你的內心,遮蓋你的理智,你才能放棄一切,永遠沉睡。
“我的家在哪裏啊,
我的家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