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廟
()走進門內,卻發現裏面原來是一個隧道。隧道曲折幽暗,似乎很深的樣子。
倉頡找着隨身所帶的火石,點燃了一根柴火。舉着火光,一點一點的往延伸的遂道裏面走進去。
那隻異獸跟在倉頡後面,一聲不吭,腦袋輕輕的搖晃着,像個懂事的小孩跟在大人後面一般。
走到盡頭,只有一道石門,門上有幾幅圖案。靠着自己的天賦,倉頡揣磨着門上圖案的意思。
畫上大致上說:以前有一位仙女教會這裏的人們種植一種植物。人們通過這種植物而養成另一種動物,族人因為這種動物而能夠做成絲織品,並最後做成衣服。從此人們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並且念念不忘這位仙女,為她建廟宇,並把她的後人奉為神明。
做衣服倉頡不太懂,他只知道部落里的姑娘大嬸們都喜歡用麻製成衣裳。以前也聽說過有的部落養蠶結絲,製成衣裳。但是那蠶尤其珍貴,連見都難得見一面。難道傳聞中的部落就是這個部落。
畫上的故事更讓倉頡增添了幾分好奇。倉頡使了使勁,想把門推開,卻沒能成功。
無計可施的倉頡拿出了隨身而帶的石刀,用石刀努力在石門上鑿出一條縫。經過了一番努力,石門終於撬開了。可不幸的是,那柄石刀卻最終斷了。
倉頡順着門縫打開了石門,只見裏面豁然開朗。門一開,四周就自動燃起了火光,這裏原來是個密室。
密室裏面空蕩蕩的,只在一側有一個放着石盒的柱子。而在密室的zhōngyāng放着一個石棺。
倉頡好奇的來到那個石盒面前。石盒不大,只有一個頭顱那麼大小,但製作的卻十分jīng美。
打開石盒,裏面有着一種幽幽的清香。石盒裏面托着一層細絹,細絹裏面密密麻麻的擺放的是一些樹種之類的東西。倉頡拿起一粒,握在掌心,把玩起來。
聞一聞味道,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倉頡心說,果真是神賜之物,這莫不就是石門上所說的樹種吧。之前那十幾個歹人拼盡所有力氣,殺過這裏所有的族人,莫不是就是為了奪取這個樹種。
想到這,倉頡更覺得這些樹種十分珍貴,落入歹人手裏雖然可惡,但是放在神廟裏就這樣暴殄天物也實在可惜,不如先收起來改天碰到有緣人再把它相送吧。
於是,倉頡小心翼翼的用細絹把樹種包好,揣在懷中。
之後,他又來到石棺面前。
這個石棺做得好生華麗。這個棺身全是用石英打造。棺面亦是薄薄的一層玉石構成,透過棺面可以清晰的看見棺材裏面的情況。
倉頡心說,這樣好的玉石只在女媧娘娘的洞府曾經見過。這棺材裏面的估計也是與女媧媧娘娘一般的神仙。
透過棺材,倉頡看見裏面放着的是一位女子。只見這女子着裝華麗,她製作的衣服不僅是上好的絲線製作而成,而且上面綉着各種奇異鳥獸,針線針腳,都繡得栩栩如生,像要從衣服上一躍而出一般。
再看這位女子長得眉清目秀,面容慈祥。雙目雖然緊閉,給人感覺彷彿不是死去,而僅僅是睡着一般。
在女子的旁邊放着一個巨大的金黃sè的繭。那個繭與一個人一般大小,全身渾圓,通體金黃。
看着這個繭,倉頡忍不住好奇,竟有了一種想用手去觸摸的衝動。
於是,他推開石棺,輕輕用手觸碰了一下那個金繭。金繭外表光滑,摸着就如同靜止的水流一般。
倉頡又用手輕輕撫過金繭,那種感覺如同撫摸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那渾圓的身體如同白玉一般溫潤,如河水一般寧靜。這種感覺有點兒讓倉頡的手yù罷不能了。
忽然,金繭好像動了一下。
倉頡有一絲吃驚,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產生的錯覺,撫摸着的手突然停止了下來。
果真,那不是他的錯覺,金繭果真動了起來。
它不僅微微顫動,周身也發出一種微弱的光。那道光寧靜溫暖,像是冬天裏的一縷陽光。
金繭在那道光的照shè下,變得通體透明起來。
透過那光,倉頡隱約看見那金繭裏面竟然包裹着一個女子。那女子大約十四五歲樣子,模樣不是很清楚,但隔着一層薄薄的繭也可以看出女孩長得十分美麗,jīng致的五官在在微光的照耀下隔着繭衣更顯迷人。
更要命的是金繭里的這個女子全身一絲不掛,沒有片布遮身,可是皮膚卻生得白皙光滑。微光照在那女子的酮體上,尤如照在一件白玉上,jīng瑩剔透。
看見這個樣子,倉頡的臉上霎時通紅。以前他見過不少戰爭殺戮的場面,卻沒有看見過一個女子的身體。因為還未娶親,倉頡對女子了解的不多,更不要說親眼目睹一個女子的身體了。
一時間倉頡的臉從兩頰一直紅到脖子根,而那繭里的女子似乎是活的一般。站在繭外,似乎能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
她那張俊俏的臉上,兩扇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那女子似乎就要醒來。開始還看得目不轉睛,因為那女子的馬上蘇醒,倉頡兩隻眼睛逃跑似的從那女子身上逃走。
不僅如此,倉頡的身體也本能的想要逃走,於是他趕緊扭過身去,朝着石門外走去。
那異獸也跟隨着主人,一併離開。一個翻身,倉頡跳上了異獸的背。
倉頡的臉一直滾燙滾燙的,自己都感到臉上可以烙熟一塊餅。偏偏腦中還不聽使喚,他從未看見過女人的酮體,或者叫女孩的酮體更合適。
那冰清玉潔的皮膚,那如細筍一般白皙溫潤的雙臂,那微微翹起如剛熟的鮮桃一般的**,每一樣都那麼吸引人。倉頡想命令自己不去想,可腦子偏偏不聽使喚,剛才看到的畫面不斷的在腦中盤旋。
她是誰,是仙女嗎?為什麼不穿衣服?
轉念又一想,留她一個人在神廟裏會不會有危險?她出生在神廟裏應該也不是凡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倉頡自己安慰自己說。
不一會兒,異獸便帶着倉頡從隧道里出來。
白薄正無聊的坐在那座建築的門口,用錘柄錘着地上的泥土。看樣子他是在那裏端坐了許久,地上已滿是他錘出的小泥坑。
“倉頡,你出來了,怎麼樣,裏面有什麼?”一見倉頡回來,白薄欣喜若狂的問。
“沒,沒什麼。”倉頡有一點兒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什麼怎麼滿臉通紅?”白薄好奇的問。
“說沒什麼就沒什麼,你怎麼樣,那些人都埋葬好了嗎?”倉頡故意叉開話題,轉過臉去,背對着白薄,不讓他看見自己那灼熱的臉。
“早埋葬好了,就等你出來了。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你多久了嗎,還真怕你出不來呢。”白薄有一點忿忿的說。
“那既然如此,我們出發吧。”
倉頡又騎上異獸,帶着白薄,踏上了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