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該調戲還是得調戲

第二百四十六章 該調戲還是得調戲

是王四王五和王六。

見到是姜榆三人,他們愣了愣,反應過來,抱拳行禮,“參見大人。”

姜榆有些意外,“怎麼是你們?”

殘陽:“艾瑪,打錯人了。”

他還以為是埋伏在這的刺客呢。

王四低頭道,“我們三個隱蔽在此,不讓任何人靠近。”

“在這兒?”

“這裏是去證人房間的唯一入口,之前來的刺客都要從這經過。大哥便想了個辦法,叫我們三人為一組,一組負責暗中調查異常,另外一組就負責守在此處,隱匿身形,每天輪流換崗。今天還以為又來了什麼噁心的人,沒想到竟是大人您……”

越說聲越小,對於跟自己主子打起來這件事覺得尷尬又不好意思。

姜榆想起來了。

她之前是教過王家七兄弟一些利用地形和身邊有利條件隱藏自己的方法,在暗中既能出其不意快速制敵,又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方便他們行動。

呼延卓爾聽到了有意思的事,“噁心的人是誰?”

王五解釋道,“就是那些有怪癖的客人。前些日子連着好幾天,那老鴇總是帶着他們來這邊,要屋裏那位接客,還帶了幾個大漢過來嚇唬人,沒過幾招就被我們打跑了。後來應付的煩了,大哥就讓我們守在這兒的時候不準任何人再靠近,也省得耽誤屋裏那位休息。”

姜榆笑了笑。

難怪孫媽媽到這就不敢走了,原來是被打怕了。

王家七兄弟,尤其是老大吳二蛋,看着平平常常一副流氓樣,實則武功都不弱,一般人打不過他們,所以才讓他們來保護祁炎。

但今天碰見了殘陽,只能算他們倒霉了。

姜榆看着面前鼻青臉腫的三兄弟,“抱歉,誤會了,回去拿點葯擦擦吧。”

言罷,看殘陽。

殘陽懂,人是他打的,葯得他給,從懷裏掏了瓶葯給他們,“一日三次,敷在傷處,很快就好了。”

“多謝兩位大人。”

姜榆讓他們繼續守在這裏,順便給身上的傷上藥,三人繼續往前走。

路上,她問了殘陽什麼時候察覺密道里有人埋伏。

殘陽似乎覺得她的問題很奇怪,但還是老實答了,“孫媽媽停下不走的時候便知道了。本來也只是猜測,但她的行為舉止恰好將我的猜測證實。更何況,怎麼找隱藏在暗中的刺客,不還是師姐你教……”

剩下幾個字未說出口,他忽然閉了嘴,低聲道,“不好意思師姐,我不是故意揭你傷疤的。”

他知道,因為中毒的原因,師姐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迅速退化。若放在以前,以師姐的敏銳程度,察覺身邊藏着人這種小事,怎麼會用他開口?

師姐是很驕傲的一個人,他不該提起的。

姜榆倒是一點都不在意,摸摸他的臉,笑道,“我哪有那麼小氣,我弟弟現在這麼厲害,我開心還來不及。”

殘陽看着她。

他清楚師姐的話是真心的,可他也更清楚,師姐的笑,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輕鬆。

——

到了地方差點又打一場。

吳二蛋也不知道姜榆他們要來,在房間裏聽到外面有動靜,還以為有刺客闖進來,當即拿劍埋伏在門邊,待石門一開,揮劍便砍。

結果被一拳打飛了。

呼延卓爾很得意,這次是她反應的最快,剛想跟姜榆嘚瑟一下,一轉頭,人不見了。

人去哪兒了呢?

視線掃一圈,哦,找頭牌去了。

頭牌本來坐在桌邊看書的,看見姜榆朝他走過來,身體突然沒來由地發抖,手裏的書也掉在了地上。

發抖因為他害怕。

他怕姜榆。

姜榆氣場特彆強,無形之中的壓迫感能讓人脊背發涼。再加上第一次見面她正研究看見尚處在起床氣爆發時刻的姜榆,心裏有了點陰影。

哪怕他很清楚姜榆不是壞人,是他和妹妹的救命恩人,但身體的本能反應控制不了,看見她心裏就發怵。

就好比一隻兔子和一隻老虎,老虎很明確的告訴兔子,我已經吃飽了,我不會吃你的,甚至直接繞開兔子走掉,兔子還是會怕老虎。

兔子頭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神情緊張又慌亂,說話也不是,行禮也不是,最後膝蓋一彎,要給姜榆磕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你跪我幹什麼?”姜榆把人扶住,沒讓跪。

多日不見,頭牌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氣色也好了不少,臉上之前那些淤青傷痕基本都消退痊癒,臉蛋還長了點肉,不是之前乾巴巴皮包骨的樣子了。

他們兄妹倆長得很像,都是那種很有靈性的長相,特別招人喜歡。但風格又不一樣。非要比喻的話,祁畫像一隻活潑好動的百靈鳥,祁炎就是一個容易害羞,不愛說話的社恐小天使。

姜榆笑着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見小美人兒,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祁炎被這聲“小美人兒”弄得一愣,低着頭,說話結結巴巴,聲音跟蚊子似的,“記得,記得的。”

把他從畜生的手裏帶出來,讓他免遭侮辱,還幫他治傷,派人保護他,救他的妹妹。這樣幫他的人,他會記一輩子。

“記得就行,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修養的怎麼樣?”

姜榆在認真看他。

臉是長肉了,就是這身上……

她輕輕捏了捏祁炎的胳膊。

怎麼還這麼一點點細?

立馬眼神鎖定吳二蛋,質問。

可憐的二蛋同志被一拳打飛鑲到牆裏,剛把自己拔出來,就被毒辣如刀的目光盯上,他很冤:“天地良心大人,小的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這位公子,絕無半句虛言。”

祁炎也說:“他們,他們對我很好,很照顧我,沒有欺負我。”

姜榆這才轉過頭,伸手拍拍他的腦袋,“沒事,他們要是對你不好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揍扁他們。”

“好。”

祁炎比姜榆高,站在她面前一直垂着頭,不敢看她,模樣特別乖。

這麼乖就讓人很難不想欺負。

姜榆起了壞心思。

她一把攬了祁炎的腰,讓他靠近自己,另一隻手單指挑起他的下巴,讓他抬頭,看着他的眼,用那種來玩的客人說話的調調逗他,“美人兒長得這麼好看,給爺笑一個唄?”

祁炎僵硬的像塊木頭,臉蛋紅透了,耳朵也紅了,睫毛抖個不停,害羞又害怕,說話更結巴了,“大,大人,我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

姜榆本來想多裝一會兒,但他這一臉被欺負的小媳婦樣實在太可愛了,沒忍住,破功了,笑着鬆開他,“怎麼還是這麼不禁逗?”

又上手揉揉臉蛋,揉揉腦袋,摸摸小手,占夠了便宜,“真的好可愛。”

嚇得不敢動不敢說話的頭牌莫名有種錯覺。

她彷彿,好像在擼狗。

“你這麼直接,肯定要把人嚇壞的。”呼延卓爾嫌棄地把姜榆推開,親自上,在人家胸口摸啊摸,戳啊戳,還笑眯眯的,“這樣才對嘛。”

祁炎:“!!!”

姜榆:“……”

您可真“不”直接呢。

早已見怪不怪的殘陽站邊邊看着。

他在想,要是把師姐調戲良家美少年的事告訴淵王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反正,肯定是相當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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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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