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臉渣總,羞辱小三
天亮了。
傅家那輛加長賓利停在村口,引來村裡人爭先恐後的圍觀,山溝溝里何時見過這種大豪車啊,個個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看着。
“您再等等,她很快就來。”
站在豪車前卑躬屈膝一臉討好的跟傅家管家說話的人,正是收養白夭的親戚周嬸。
周嬸看見豪車,眼睛都直了,得知傅管家要帶走白夭,翻臉比翻書還快。
“要不是俺善心大發收留這妮子,她早就死嘞,你要帶走可以,這撫養費是不是該給俺嘞?俺可是養了她十八年!沒有個一萬兩萬你可別想帶走她!”
傅管家面無表情地遞去一張支票。
山溝里的人哪見過支票,周嬸叉着腰一臉尖酸刻薄相。
“俺要錢,你給俺一張破紙幹嘛?”
傅管家:“……”
神他媽的廢紙,鄉下蠢婆娘!
這張廢紙可是價值一百萬。
“周嬸子那可是支票啊,俺在電視上瞧見過,支票可以換好多錢的嘞!”有人眼紅道。
周嬸眼前一亮,問管家,“值多少錢?”
傅管家面無表情道:“一百萬。”
一百萬?!
村頭剎那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天價震懵了。
山溝溝里的人一年到頭也賺不了一萬塊錢,一百萬這得干多少年啊!
瞬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全都落在周嬸身上。
周嬸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欣喜若狂的去接支票。
豈料。
沒等她接過支票,一隻黑瘦粗糙的手橫空搶了過去。
來人正是白夭。
周嬸一驚,急忙去搶,“賤皮子你幹啥子,把支票還給俺,那是俺應得的!”
白夭捏着那張百萬支票,眼尾輕佻,一臉漠然。
“你配么?我從三歲懂事就在你家干苦活,每天天不亮上山打豬草,回來伺候你一家老小。
洗衣燒水做飯,餵豬餵驢,挑糞種地,我欠你家的,早就還了。”
眼看着一百萬要灰飛煙滅,周嬸顧不上這麼多人看着了,張牙舞爪地去搶。
“還給俺!你住俺的吃俺的,讓你干點活怎麼了,你就該報答俺!”
白夭厭惡地看着這個刁婦。
摸了摸身上,從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錢,砸在周嬸臉上。
“拿去,不用找了。”
說罷,她直接鑽進豪車裏。
傅管家知道窮鄉僻野出刁民,再不走,怕走不了了,趕緊駕車絕塵離去。
“臭丫頭賤皮子你給老娘站住,俺的一百萬啊!!”
周嬸氣急敗壞愣是跑斷腿也沒追上豪車。
到嘴的一百萬就這樣飛了,周嬸氣火攻心竟然生生啐出一口鮮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車裏。
傅管家偷偷觀察白夭。
發現她和調查中並不一樣。
他提前查過白夭,自從被白家拋棄后就一直生活在山溝溝里,是個連學都沒上過的可憐娃。
可如今看來,他怎麼覺得白夭不像調查中那樣懦弱又目不識丁?
反而,她給他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比他見過的那些叱吒風雲的商界大佬還要強。
彷彿自骨子而生的輕狂,霸氣之中又透露着一種獨立絕世的神秘感。
“別走這條路,換小道走。”白夭忽然開口,指着山路間的另一條岔路口道。
傅管家皺眉,“白小姐,這條公路是最快的,走小道怕會趕不及宴會了。”.br>
白夭堅持。
他也不好反駁她。
賓利開進小道沒多久,只聽得附近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是山體滑坡,把那條公路給淹沒了。
傅管家看向白夭的目光瞬間就變了,如果剛才他堅持走公路的話,怕是要車毀人亡了。
白夭不過是個鄉下長大的孩子,不會這麼神吧?
*
賓利從小山村開進雲城,最後級酒店的大門口停下。
傅管家回頭看了眼她的穿着,發白的T恤衫上還沾着血跡和泥土,一看就和這高貴優雅的地方極其不搭。
但……
傅總有過命令,不用打扮直接把人帶進宴會廳即可。
“白小姐,請吧,傅總等你多時了。”他拉開車門,示意讓她進去。
白夭抬眸掃了眼這座高樓大夏,普通人看不見的地方,她清晰的看見大樓頂端縈繞着一團黑色邪氣。
唇角不禁一勾。
她舔了舔唇,嗯,好吃的東西又送上門來了。
這麼大一坨,吃下去可以增加不少力量。
傅管家看着她笑,心裏默默為這個天真無邪的女孩接下來的遭遇感到一絲憐憫。
金色的大廳富麗堂皇,入目可見光彩奪目,應邀而來的賓客們個個盛裝打扮,男的英姿俊朗,女的美麗動人。
只有白夭,很貧民的穿着走了進去,如此格格不入,頓時把所有人鄙視的目光吸引而來。
有的人還很誇張地捂着口鼻站得遠遠的。
“保安呢,誰把貧民放進來了?”
“這麼高貴的地方,是她這種貧民窟來的窮鬼能進來的么?”
白夭置若罔聞,目光掃視找樓梯,只想去頂樓飽餐一頓。
“你就是白夭?”
一道冷漠的男聲突然響起。
白夭轉身看去,只見來人穿着純手工意大利定製的西裝,身材筆挺,相貌堂堂,正是她名義上未過門的未婚夫,傅長霆。
他貴氣十足的走來。
傅長霆目光冷酷的將她上下打量。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不入流,又矮又丑,又臟又臭,長得還黑。”
“你這種女人哪點配得上我?真不知道爺爺怎麼想的。”
“今天是我和薇薇的訂婚宴,叫你來,也是為了解除婚約,把信物交出來,這張支票你隨便填,然後滾出我的世界。”
他當眾將支票往她臉上甩去。
白夭冷眸微眯,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面黃肌瘦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戲謔。
力氣之大幾乎捏碎他的腕骨。
“小子,跪下認錯,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知。”
跪下?認錯?
這臭丫頭瘋了吧!
眾人大聲嘲笑道:“果然是鄉下來的土包子,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她面對的可是雲城堂堂傅家!”
“大言不慚,竟敢讓傅總下跪,我打賭她今夜一定橫着出酒店。”
傅長霆皺眉,吃痛得險些喊出了聲。
他用力隱忍,不可置信。
這鄉下土鱉看着弱不禁風,力氣怎麼這麼大?
肯定是農活干多了,所以力氣練大了。
“放開!”傅長霆咬牙怒道:“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掙扎了幾下,驚慌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掙脫開她的鉗制。
她那雙黑瘦的手就這樣輕易而居地捏着他的腕骨,越來越用力。
傅長霆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抽出另一隻手猛地打向她的臉。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使得在場所有人懵逼了。
這巴掌不是傅總打的白夭,而是白夭打的傅總!
還打得那麼快那麼乾脆利落,響徹宴會廳。
傅長霆直接被這一巴掌給干懵了,眼前全是金燦燦的小星星在飛。
緊接着。
白夭又做了一個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動作。
她突然間一個高抬腿,猛地踢向他的褲襠,愣是將傅總踹飛出了數米遠。
難以言喻的劇痛讓傅長霆這個一米大男人不得不一手捂着褲襠,痛苦地彎腰跪了下去。
白夭一臉冷漠,口氣卻拽得不得了。
“給我舔鞋都不配的廢物。”
“我宣佈,你被我休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