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三章：情景再現
“陛下，你看我李績是那樣的人嗎？堂堂的帝國實職宰相，尚書左僕射的位子，我就辭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我對權力不感興趣。”
“噗噗——”
突然，大殿裏發出兩聲屁響。李治的褲襠里一陣騷亂，屎尿拉了一褲子。
那個時代，非常時期，李治直嚇得面色蠟黃，大小便失禁。
李績突然猛喝一聲，“王公公，你想忤逆？”
“老奴不敢？”王德再次叩頭。
“那就趕緊的給皇上換身衣服。你看看，你看看，褲襠里都和稀泥了。”
沒有李績的口令，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打死王德，他也不敢妄動。
“娘嘞，王爺，卧槽，嚇死寶寶了。”
王德起身，他從衣櫥櫃裏拿出幾套衣服，當場幫李治換上。
又將臟衣服收好。
李治戰戰兢兢地站在李績的跟前，現在，他已是驚弓之鳥，只要李績面色不好看，他就心裏害怕得要死。
“陛下，你坐好。”
“學生不敢。”
“陛下啊，你已經成人了。治國理政之要，本府可以教你。但是，這馭人之術，你可得慢慢學着。”
“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你想想看，你說的三條過錯，難道你沒錯？”
李績面色一沉，“啪哧”一聲響，李治又癱倒在地。
“陛下，你仔細聽聽，看看我分析得有沒有道理。”
王德拿來拖把，把地上的屎尿清理乾淨，噴洒上香水除味。
李績慢慢說道，“第一條，你說王皇后沒有子嗣，就是說她不能生育。你想想看，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不播種，她的那塊田地再肥沃，也無法生根發芽。”
“王爺，這個事，你也知道啊。”
“本府是大唐的相師。掐指一算，還能算不出來。”
李治把頭低垂着，小聲道，“王爺，我好像有病。一見到皇后，馬上就抽了。抽搐好幾次，我實在是不能完成推送任務。”
“那不就得了，還說人家姑娘不行。你見人雙腿打軟，就是人家脫光衣服也救不了你。”李績見李治面色羞愧，趕忙道，“算啊了。這事啊，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王雨綺冰清玉潔的姑娘，人家可不背那個黑鍋。”
“我知道，王爺，是我不硬氣。不知道咋地，我看見她，心裏就恐懼。”
“那是你不習慣。”
李績也沒有再糾結，畢竟這男女之事，不好細說，又不是治國理政，能讓他看看《群書治要》《貞觀政要》等教科書。
一個司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皇上去看《房中考》。
“你說的第二條，那是武曌的誣陷。第三條，更是陷害。”
“可是，王皇后舉證不了。”
“陛下。王皇后舉證不了，本府能。”
王德和李治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李績從身上掏出一面寶鏡。
“疾！”他口念咒語。
那寶鏡突然變大，隨着李績念動咒語，寶鏡變成一塊長兩米，寬三米，16:9的銅鏡。
“請看大屏幕！”
李績話音一落，銅鏡變身成一塊水幕。
水幕上開始出現人影。
皇宮。
武昭儀的寢宮。
王皇後走了進來。
武曌知道后，下令奴婢去迎接王雨綺，自己急忙躲起來。
“皇後娘娘駕到！”
一個奴婢高聲叫道。
王雨綺四下里看看，疑惑地問道，“武昭儀她人呢？”
那個奴婢回答道，“回娘娘，昭儀出去了。等會就來。”
“聽說昭儀生下一個女兒，我來看看。”
“就在這襁褓里，娘娘你去看看，就是了。公主剛吃過奶，睡著了。”
王雨綺不知是計，移步到床前探望，因為心裏憐愛這個嬰兒，就彎腰抱起來逗弄。
劇情急轉。
李治瞪大眼睛看着大屏幕上的畫面，手心緊張地出汗。
王雨綺把小公主重新放回床上，“本宮不等了，也么啥大事，過幾日，我再來看看。”
“皇後娘娘慢走。”
等王雨綺走後，武曌從後面的屏風處出來，暗中把親生女兒掐死，再用錦被蓋住。
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李績手裏的寶鏡，已經整個過程翻錄下來。
系統的威力，可令時光倒流。
接着大屏幕出現的是李治的畫面。
李治前來探望，武曌歡天喜地地掀開錦被，要把嬰兒抱給李治，於是，她突然“發現”女兒已死，立刻大為驚駭，然後失聲痛哭。
皇上詢問左右，左右都異口同聲說是王雨綺來過。
“皇后剛剛來過這裏。”這是同聲還原的效果。
接下來，就是李治暴跳，大喊大叫道，“皇后殺了我的女兒。”
武曌抓住機會，一面哭一面數說王皇后的罪行。
李治命人把王雨綺找來，王皇后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武曌事先設計好的腳本，誰能去證明說是武曌搗鬼？
顯然，王雨綺無法找到證人。
百口莫辯。
既然王雨綺起殺心，李治豈能再留着她這個皇后，於是，這才考慮到罷黜王皇后。
他必定年輕，害怕帝國重要高官反對，乃跟武曌前往太尉長孫無忌家去拉關係。
畫面切換到太尉府。
李治酒足飯飽，宴會的氣氛十分歡樂融洽，就在宴席上，他任命長孫無忌心愛小老婆生的三個兒子一律擔任朝散大夫。
這還不算，又另外送給長孫無忌十車金銀珠寶及綢緞。
李治假裝無意中提到王皇后沒有兒子，向長孫無忌做強烈暗示。
可這個長孫無忌乃是老奸巨猾之徒，根本不順着李治的話茬往下說，而是故意把話岔開。
王顧左右而言他。
李治和武曌見他這個狗日的態度，心裏都不高興，遂倉促結束這次御駕拜訪。
畫面又多次切換到太尉府。
武曌又命娘親楊女士多次親往長孫無忌家，請求支持，長孫無忌始終不肯答應。
“我的娘。這女人果然厲害。”李治此時，居然發出一聲驚嘆。意識到，武曌不是饒人茬。
“陛下，這下你該相信了吧。人家王雨綺，出身名門，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教，知書達理，心地善良，豈能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她又是同安公主推薦、先帝定奪的晉王妃，人品不好的話，也不會選她做你的妃子。”
李治就像霜打的茄子。
軟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