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自己的閨女不能便宜許大茂
“爸爸,讓我猜猜誰念叨你。”傘傘就是個小機靈鬼。
“嗯——是爺爺,不,是姑姑,不,那肯定是大茂叔叔了。”
傻柱一聽來勁了,“你大茂叔叔念叨我,那准不是什麼好話!”
傘傘平日裏可沒少聽爸爸和大茂叔叔抬杠,兩個人一見面就互掐,可誰有個困難了,對方也不會坐視不理。
她撇撇嘴,“大茂叔叔,還是蠻有意思的一個人,爸爸,他說他會放電影,真的嗎?”
小當過來,“傘傘妹妹,許叔可會放電影吶——”
何傘立馬錶現出一副羨慕的神色,“小當姐,許叔可真能幹!”
小當瞥了一眼坐在台階上不大高興的傻爸,給傘傘遞了個眼色。
小姑娘會意,“許叔雖然能幹,但在我心裏,咱們爸爸才是最能幹的,是吧,小當姐?”
小當使勁點頭,“傻爸最棒了,爸,那個我晚上初中同學要去國營利民飯店吃飯去,晚一點回來!”
說著就要出門,傻柱拉住小當,“閨女,回來,你就兩手空空的去。”
說著給小當塞了一巨款,“也給同學買個冰棍啥的,這和同學交往,就不能太小氣了——”
小當爽快地收下,蹦躂着出了門。
傘傘神神秘秘,“爸,我瞅着小當姐肯定是有了喜歡的男孩子了。”
傻柱眯縫着不大的眼睛,若有所思:這傘傘才多大孩子,哪知道喜歡是怎麼回事?
“傘傘,最近許曉沒找你吧?”
“昨天才找過我吶,他可真煩,還讓我幫他看妹妹,說什麼將來也是我妹妹——”
聽了這話,傻柱騰的從石階上坐起來。
“傘傘,你可離那個許曉遠一點,別有一天把你賣了還給他數錢——”
“不會吧,爸爸,再說了,誰賣誰還不一定呢。”
說這話時,傻柱分明看到姑娘臉頰上淡淡的紅暈。
這——不能,雖然這幾年他和許大茂相互幫襯,可和他親上加親,他可不幹,死也不幹——
總之,他看不上許大茂。
再看看自己的閨女,哪裏都順眼,決不能便宜了許大茂家。
轉眼間,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傻柱在早晨照鏡子的時候,拔掉了頂門上的三根白頭髮。
看着后移的髮際線,他把後頭的頭髮往前梳了梳。
“傘傘,領着你弟弟去院子裏玩一會兒。”
冉秋葉現在是有時候住在四合院,有時候住在文化樓。
傻柱吶,媳婦去哪裏他去哪裏,狗皮膏藥一樣,他怕一不留神,媳婦再長了翅膀飛走了。
冉秋葉明白傻柱的心思,“你看我現在,一隻胳膊拽一個,有了翅膀也飛不走了。”
傻柱甜甜的,“媳婦兒,今天是軋鋼廠開工資的日子,說吧,你想買啥?”
冉秋葉笑着,“傻柱,你可別去供銷社貢獻你那點工資了,你看看給我買的那堆衣服都壓箱底了。”
她看着傻柱,“我現在在教育局上班,可不能穿的太花哨了。”
傻柱抱住冉秋葉,“秋葉啊,那你就在家裏穿給我看,趕明我給你都買成睡衣——”
冉秋葉臉上一熱,“老夫老妻的,說這些個幹嘛呀。”
“什麼老夫老妻的,我感覺還沒過熱戀期。”傻柱道。
冉秋葉描眉畫眼,“那幾年,不讓化妝,現在好了,滿大街都是描眉畫眼的。”
她放下口紅,“傻柱,我感覺好日子就要來了,這世道說不定還要變一變——”
她微笑,“上次開會聽領導們講的,高考很快就要恢復了。”
傻柱臉有點僵,當年許大茂家兩口子雙雙複習,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不,秋葉,你說許大茂上頭是不是有人啊,兩年前他就和婁曉娥準備考試了。”
冉秋葉看着傻柱,“說起這個,我真佩服許大茂的,當年扔掉供銷社的好工作,別人都說他傻,他才是最有遠見的。”
傻柱聽不得別人誇許大茂,這個人還是自己媳婦。
“他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一點。”
冉秋葉拍着傻柱的肩膀,“怎麼,酸了——傻柱,說不定哪天我也辭職了。”
教育局副局長,這些年可是媳婦起早貪黑混上的。
“秋葉,你的愛人我何雨柱全力支持你,你要是辭職,我養活你——”
要是以前的傻柱,肯定戰戰兢兢地說,“別啊,媳婦,多好的工作。”
冉秋葉看着窗外的老楊樹,“大家都在成長,都在改變。傻柱,你也要做好各種準備。”
什麼準備?軋鋼廠食堂多少年了,都是傻柱的老大,難不成還有人比他更摸得清幾千工人的胃?
絕對沒有,傻柱滿滿的自信。
“你沒聽我們廠里的工人都說啥,我們的飯碗都在傻柱手裏吶。”
這一說,傻柱衚衕大爺的優越感又來了。
冉秋葉說,“前幾年,我早料到國家肯定會越來越強,形勢也會越來越好。傻柱,抽空我帶你出一趟國吧?”
傻柱連連擺手,“別介,北京城我都沒出去過幾次,這坐飛機,再啪嗒掉下來——”
冉秋葉嘆口氣,“你啊,就老在這四合院吧——”
感受到媳婦的慍怒,傻柱趕忙說好話,“剛開玩笑的,別說你讓我坐飛機,就是讓我坐火箭,上刀山下油海我也去!”
冉秋葉背上小包,“別忘了去接傘傘放學,再去文化樓那邊接家寶,我爸爸看了一天孩子那肯定累了。”
自從冉秋葉生了兒子之後,冉爸毅然回到了北京,帶外孫子。
傻柱擦着皮鞋,“忘不了,忘不了,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命根子。”
一天,傻柱剛接上何傘,許大茂領着許曉走過來。
許曉見了何傘,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
“傘傘,都好長時間沒見你了,你想沒想我?”
“許曉,你沒發燒吧,離上次見面才三天。”
“我可想你了,你看看,最近我學了一招怎麼打玻璃珠子,來,給你演示一下。”
許大茂無奈嘆口氣,傻柱也嘆口氣。
“你嘆什麼氣?”
傻柱眯縫着眼,“我是嘆氣天怎麼這麼熱,熱得讓人有想揍小孩子屁股的衝動——”
你看看,那個許曉,藉著教閨女打玻璃珠子拉閨女手,閨女可吃虧了,他能不嘆氣嗎!
許大茂嬉笑一聲,他怎麼不明白傻柱的心思。
“孩子們鬧着玩的,我跟你說啊,將來啊,眼界高了,就看不上這些什麼衚衕里的姑娘了——”
“我們傘傘那可是國外長大的,英文賊溜,什麼衚衕姑娘?”
“我不跟你犟,傻柱,不過我們家許曉,算命的可說了那是大富大貴之人!”
到時候,說不定曉曉還真看不上你們家何傘呢,天涯何處無芳草?
傻柱斜了一眼許大茂,“大富大貴?”
許大茂眉毛一挑,“那可不,虎父焉有犬子?我和娥子就要上大學了!走向人生新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