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就這麼想要男人?
他的手還沒落在南溪的手腕上,薄司爵的眼底卻像突然着了火一樣,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一般幽深。
「過來。」
南溪一怔,最終卻還是拖着僵硬的步伐走了過去。
「倒酒。」
薄司爵繼續說道。
冷子焱見此,皺了皺眉,不發一言,只抬腿向被稱作小陳總的陳立身邊坐去。
因着薄司爵的這一波操作,大家都不敢再把目光放在南溪身上了,除了冷子焱。
薄司爵只覺得那道覬覦的目光萬分刺眼,他看着低着頭裝鵪鶉的南溪,不屑的冷笑了兩聲。
「沒伺候好客人,就把這一排的酒都喝了!」
「記住,要一滴不留的……全喝光。」
在此之前,南溪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如果真的再喝下薄司爵指派的這些酒,她今晚怕是要豎著進來橫着出去了!
但一想到還等着她救的南夜寒,南溪便咬了咬牙,拿起手邊最近處的一瓶酒就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咳……咳咳!」
可她才喝了半瓶,就因為喝的太急而被嗆的不行,原本慘白的臉硬是被咳成了通紅。
等咳完后,她便又要舉起瓶子喝。
「別喝了!」
冷子焱終是沒忍住,起身過去奪下了南溪手中的酒瓶。
厲聲的言辭下,卻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切。
「冷子焱,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看着冷子焱扯住南溪的那隻手,薄司爵的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
「你現在維護的,可是當初害死你妹妹的女人!」
冷子焱聞言,身姿一頓。
那隻緊攥着南溪的手,竟慢慢的,無力的,鬆了開來……
他當然知道。
可是……
他攥緊了拳頭,眼底的神色掙紮成一片。
「你給我在這好好想清楚!」
不等冷子焱再有反應,薄司爵起身就要離開。
轉頭卻見南溪正把目光落在冷子焱身上,眼底寒意陡增:「去把我擱在柜子裏的公文包給拿上!」
一秒,兩秒,三秒……
沒反應!
南溪彷彿沒聽見一樣,仍舊維持着之前的站姿。
薄司爵見此,臉上的怒意就像炸開了鍋,伸手用力一扯,就讓南溪被迫面向了他:「你耳朵是聾了嗎,沒聽見我讓你去柜子裏給我拿東西嗎!」
聾?
右耳迴轉,南溪終於聽清了薄司爵說的話。
大抵是有些酒意上頭了,她竟一下回了嘴:「是啊,你說的沒錯,我耳朵是聾了啊,還是你打聾的呢!」
「南,溪。」
薄司爵聞言冷聲警告道,只以為是南溪在藉機發揮故意這麼擠兌他的,所以心底根本沒把這話給當真。
披着羊皮的狼,這才不過多久,倒就要露出偽善的本來面目了。
「就算聾了又怎麼樣,你還有一張滿口謊言的嘴!別忘了,你來這裏前,向我求了什麼。」
「我可沒什麼耐心一直等你!」
聽着薄司爵那番暗含威嚇的冷嘲之語,南溪扯了扯唇,終是轉身走向了立在不遠處的柜子。
也罷。
說了也是枉然!
左耳聽不見的情況時有發生,以後她還是盡量靠右耳去聽,或者靠去讀唇形去分辨對方到底在說什麼話吧。
風雪中,南溪被一把拖曳進了後車座內。
本就暴露的短裙根本遮擋不住什麼……
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而她醉意早已上頭,雙頰異常潮紅,帶着某種勾人的意味。
薄司爵眸底的顏色漸漸加深,似有暗潮湧動……
「南溪,***就這麼想要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