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煤炭總局,首次廷推

第11章 煤炭總局,首次廷推

紫禁城後宮中皇純妃段氏、皇良妃王氏相繼病亡,讓崇禎大怒,將兩妃侍候的太監、宮女予以杖責,逐出宮去,又相繼釋放太監侍女,留下運轉之人,派到皇莊打理事物,年老色衰者可在皇莊上休養,年輕宮女亦可嫁人。

這一事,可是那些太監侍女們感恩戴德,內閣眾人聽到此事後,表示這是皇家家事,由皇家自行處理。

年夜,皇家宴會上崇禎第一次見到張嫣,他皇嫂懿安皇后!確實如此,頎秀豐整,面如觀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櫻,鼻如懸膽,皓牙細潔。

碩廣額,倩輔宜人,頸白而長,肩圓而正,背厚而平。行步如輕雲之出遠岫,吐音如白石之過幽泉。

可是張嫣在宴席上陰沉無比,也沒有給崇禎好臉色,朱唇輕啟道:“陛下,可曾忘卻自己答應何事?”

此話一出,崇禎傻眼了,他哪裏知道自身說過什麼話,只好閉嘴不說。

隨後張嫣起身憤然離去,一旁的周柔則說道:“陛下,惹嫂嫂不悅干甚。”

崇禎心裏大喊冤枉,他根本不知情況,只好對周柔說道:“當時是為何事?”

周柔捂着自己的朱唇,滿臉的不可置信啊!但還是嘆息說道:“陛下,曾答應嫂嫂,清算客氏、魏忠賢,以報子仇。”

靠!崇禎這才想來,皇兄朱由校的懷沖太子,都是皆因客氏、魏忠賢,故意命人重手捶打,致使張嫣生下死胎。

他如今還重用魏忠賢,當然惹張嫣不快,但一瞬間想起一人來,正是那浣衣局的客氏,如今要討好張嫣,客氏必須死,不過還需一人來。

周柔告別崇禎往張嫣寢宮而去,張嫣正在大發雷霆,打砸寢宮物品,一旁侍奉的太監宮女們皆不敢進,只有周柔而去,對着張嫣說道:“嫂嫂,莫要生氣!”

張嫣冷眉一皺,問道:“皇帝答應之事,他為何不能遵守!”

周柔思慮一下,便說道:“皇嫂,陛下剛登基不足三月,根基淺薄,必須以雷霆手段才能震懾百官,如今東林、閹黨兩黨相爭,陛下實在有苦難言。”

張嫣聽了后,臉色這才緩和,不過生氣的說道:“問他何事,尚且默不作聲,還能有何辦法。”

周柔往前去,拉着張嫣的玉手說道:“皇嫂可知,陛下這段時日盡與百官相爭,又督促強練新軍,日日不得寢,柔看在眼裏痛在心中,等陛下國事運轉如初,定當為嫂嫂分勞。”

張嫣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只能如此了。”

崇禎獨坐於奉養殿中,閉目想到,新的局面已被他打開,不管是閹黨、東林、清流之人只要能為國分憂,全然用之。

田爾耕快馬加鞭送來的情報,果真讓他嚇了一跳,未曾想到這山西晉商八大家竟然如此囂張。

只見其上寫着王登庫、靳良玉、范永斗、王大宇、梁家賓、田生蘭、翟堂、黃永發八家通過張家口的貿易關口將銅、鐵、鹽售賣至后金,通敵賣國證據確鑿,還勾結邊軍主將,意圖不詭。

張家口隸屬於宣府鎮,而宣府自古以來便是“南屏京師,后控沙漠,左扼居庸之險,右擁雲中之固”,誠邊陲重地。

崇禎思緒萬千,貿然秘查恐將領惶恐,宣府鎮總兵黑雲龍與閹黨關係密切,怕是不會生亂,但底下中層將領不能確保,思來想去有一人在宣府鎮便不會生亂,那便是總督宣、大、山西軍務太子太保王象乾,

其鎮守宣府期間,曾讓鐵匠打造一口大刀,長八尺,闊三尺,重二百餘斤,自己騎馬披胄,命四位壯漢抬大刀隨後,巡視陣營,故意讓敵人看清這把大刀。

他再用木板,製作一把一模一樣的大刀,然後騎馬輕鬆地揮舞,蒙古人望見,無比震驚,以為天神下凡,皆懾服。

便寫了兩道旨意交予王承恩,一同交給王象乾,沒辦法只能讓這位老人再度披甲上陣,為大明再盡一份力。

再寫一封旨意,着錦衣衛秘密送往田爾耕之處,做完這些后,崇禎揉揉額頭,現在還有一事擺在他面前,就是如何處理“東李西麻”。

東李西麻便是鐵嶺李家與右衛麻家,多將才,李家有李成梁、李如松、如柏父子,麻家麻貴,皆鎮遼東鎮、薊州鎮。

遼東鎮防禦目的主要是“拒胡”,防止蒙古人入侵明朝,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女真做大,遼東鎮成為投入財力物力與兵力最多的一鎮,

薊鎮設置的目的主要是牽制九邊其他邊鎮及京營,起到防備叛亂的作用。

而周延儒供詞中說道:“東李西麻與女真有通敵之嫌,且來往匪淺。”

崇禎也考慮到了,起初邊鎮是養寇自重,防備皇帝撤銷職權,分化權利,如今卻是養虎為患,只能互換利益,各自發展。

孫承宗曾與他詳談過,遼、薊二鎮將帥中當屬滿桂、孫祖壽、曹文詔、趙率教等人,清正廉潔,自律甚嚴,都是一時良將。

最為可惜便是孫祖壽,因違反巡撫高第中命令被朝廷免官歸田。

在崇禎看來高第中是廢物無疑,戰場多變,理由將帥自慮,現在看來若是薊州鎮出事,可由孫祖壽任總兵。

相反遼東只需孫承宗、袁可立一人便可鎮壓,唯一美中不足便是自己收回滿桂的尚方寶劍、輕信袁崇平遼的計劃,賜給便宜之權,導致滿桂拖病不職。

想了這一切后,崇禎動手再寫下幾道旨意,存於殿中,欲三日早朝後由內閣下發。

午夜過後,新年新氣象,崇禎難得與周柔共處一室,周柔昨日與張嫣共住一室,期間張嫣對周柔說過,要崇禎留下子嗣,以正東宮之位。

周柔說道:“陛下,皇嫂心情已然平復,但還在氣頭之上,怕是陛下再去也不討好。”

崇禎點了點頭,他明白周柔之意,隨即安慰說道:“無事,再有幾日,皇嫂定會心情大好。”

周柔一驚,隨即想起某人來,眼神一亮,便柔柔的說道:“陛下,今夜就讓臣妾侍寢吧!”

這下輪到崇禎驚住了,他還不想啊!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正值大明風雨飄搖,只好說道:“好!”

周柔聞言大喜,臉蛋紅撲撲的,陛下要他侍寢,便緊緊靠在他的懷裏。

崇禎表示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可美人在懷又誰能夠抵抗,心中祈禱,這不是我的本意啊!

終究是攜手攬腕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輾轉委婉聲聲起,直通幽徑苦苦哀。軟弱無力皆相擁,兩面歡笑盡於心。

又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溫比玉,膩如膏。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簾。

初日初升媚陽光,崇禎看着眼前的人兒,撫摸她的臉頰,親吻她的朱唇,慢慢放下她的玉臂,揉揉自己的腰間,忍不住嘆息,真是累死耕田的牛啊!

穿戴好衣物后,踏出殿門,王承恩就在一旁候着,崇禎被嚇了一跳,眯着眼暗道:“真煩古代這些個聽床頭的。”

轉頭王承恩,便送上一碗參湯,崇禎自顧笑着,接了過去直接喝了,還用力的拍了拍肩膀,示意很上道啊!

王承恩則是心中暗道:“皇爺,身子骨不錯,一晚上征戰殺伐很果斷啊!”

日月殿外,魏忠賢早就等候,他直到現在都沒有摸清崇禎的意圖,到底想要他死亦或是生?那懿安皇后早就想置他於死地,想起當初的昏招,也是後悔不已。

自家子侄、外甥、女兒、外孫倒也無事,倒是那些族親皆被去職罷官,戍守邊地。當看到崇禎之時,立刻跪下說道:“陛下,萬歲!”

崇禎則是看了一眼,說道:“平身吧!”緊接着扔給魏忠賢一個紅包,在魏忠賢詫異的目光中進了殿。

王承恩冷哼着道:“魏廠督,陛下進殿了,還在這作甚!”

魏忠賢從疑惑中回了神,收好紅包后入了殿,就站在下方,看着崇禎的背影。

崇禎則是轉過身來,直接道:“魏廠督,聽聞客氏在浣衣局,生活如意啊!”

一聽到這的魏忠賢,哪敢站着,直接跪在地上叩頭不止,口中說道:“陛下,恕罪!”

崇禎則是說道:“好了,廠督起身吧,前去看看客氏!”

魏忠賢哪裏聽不出話外之音,心中哀嘆一下,起身說道:“老奴遵旨!”

正退出宮殿時,崇禎的聲音再度響起:“廠督,分出人馬,交予王伴伴,重立西廠。”

腳步一愣的魏忠賢,回過身來道一句“遵旨!”

一旁的王承恩,卧槽,天大的餡餅來了,立刻欣喜若狂起來,直接跪拜在地道:“老奴,謝皇爺!”

崇禎看着喜於言表的王承恩道:“王伴伴,日後當竭盡全力!”其實也是思前想後,才做出的決定,畢竟王承恩到是忠君的人物!

王承恩則是說道:“老奴當以死報皇爺之恩!”

魏忠賢一步一步的朝浣衣局走去,身旁跟着幾名太監卻是王承恩的人,想起今天一出,心中甚是不滿,分化東廠權利,卻是一妙招。想他當年威壓天下,如今落個潦草,仰天望去聽天由命,只要自家香火還在便是。

浣衣局內姿色妖媚的客氏,依舊生性Yin盪,當她得知魏忠賢回來后,果斷聯繫,自此在浣衣局如魚得水,每日靜卧榻前,宮女太監斟茶遞水、揉捏肩頭,依舊是貴婦模樣。

也倒是楚然來的巧,魏忠賢沒得自殺,這客氏便活了下來,不過卻也福到命薄了。

魏忠賢見到客氏,四事依舊如初,便道:“此間生活甚好吧!”

客氏見到魏忠賢喜悅萬分,起身道:“卻比寢宮冷淡!你來這作甚?”

話音落後,便久久沒言語,心中苦澀的魏忠賢依舊說道:“送你離開!”

客氏搖搖頭,便道:“此間生活甚好,不走了。”

魏忠賢則轉過身去,緊接着有四名太監而入,徑直抓住客氏,客氏大驚失色大叫道:“魏忠賢,你這是何意?”

見魏忠賢不搭理,客氏滿臉憤恨,她知道自己將要死了,便問道:“那幾人可好?”

魏忠賢點了點頭,想起客氏身着哀服,入熹宗靈堂,取熹宗幼時的胎髮、痘痂及指甲等物焚化,痛哭而去。

客氏面目猙獰的死去了,魏忠賢一眼也不曾見,當張嫣得知客氏身死,喜極而泣,多虧有周后在其旁安慰,也算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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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崇禎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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