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過來,取悅我
姜瓷熟練地輸入密碼,推開湯臣公寓的門,換下拖鞋,將包放在了茶几上,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她環顧着房間的每一個擺件。
這裏有她和傅斯年整整5年的記憶,可每一處的記憶,都羞恥到難以啟齒,這五年他們鮮少有語言上的交流。
她不過問他的生活,他似乎對於她的生活也不關心,每次都是直接進入主題,酣暢淋漓後起身去浴室沖個澡,再出來時便是西裝革履,鮮少陪姜瓷過夜。
門鎖輸入密碼的聲音將姜瓷的思緒拉回,她知道是傅斯年來了。
她正襟危坐,雙手緊緊地捏着沙發,連呼吸都放慢了節奏。
“傅先生,您回來了。”
姜瓷站起身,臉上浮現一抹官方的笑。
“嗯,這次還算守時。”他面無表情,徑直向姜瓷走來,帶着強有力的壓迫感。
姜瓷心突突地跳,手心裏都出了汗。
傅斯年直接俯身將她壓在了沙發靠背上,兩人身體貼着身體,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將她籠罩,她心跳得極快,身體更是顫動得厲害。
雙手支撐在沙發上,儘可能地與他保持距離。
傅斯年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往身前一拉,薄唇輕啟,聲音如沁入冰水般冷得徹底。
“你怕我?”
姜瓷聲音嬌軟,帶着些許顫抖:“沒有,我只是怕遲到一路小跑上來的,所以有些喘。”
男人沒再深究,深邃的眸底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臉,姜瓷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心一橫便將眼睛閉上。
可許久之後,那個意料之中的吻都沒有落下,她不解地睜開眼。
此刻傅斯年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燙傷的位置已經不再泛紅,只是那幾個小泡破了之後,乾癟的看着很是醜陋。
“已經好了,傅先生不用擔心,不會留疤的。”
姜瓷解釋着,他知道傅斯年這個人對自己的所有物,有着病態的佔有欲。
她第一次開始懼怕這個男人,便是在跟了他的第2年聖誕節。
她在來湯臣公寓的路上遇到流氓想欺負她,掙扎搏鬥中,她的頭磕在了地上,破了傷。
那是姜瓷第一次見傅斯年發火,他雙眼猩紅地警告姜瓷,她的身體不屬於她自己,如果她保護不了,那她就沒有再使用的權利。
當時她還不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直到傅斯年將她關在這個公寓裏整整半年,她才明白他是將姜瓷視作一個完美的物品,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和污穢。
“記住,你的身體不屬於你自己,如果讓我發現你的身體上留下了疤痕,就別怪我再把你關起來。”
“我知道了傅先生。”
姜瓷話音剛落,傅斯年用力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雙手交疊舉過頭頂,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下來,帶着強勢地索取,在她口中將她攪亂得七葷八素。
手機震動了幾下,是姜潮發來的信息。
“都幾點了?還不回來?你是不是又去見那個男人了?”
“姜瓷,你難道就沒有羞恥心嗎?”
四五條短訊轟炸后,姜潮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姜瓷用力推開身上的傅斯年,抓起桌上的手機剛想點掛斷,手機便被傅斯年搶了過去。
“傅先生,請把手機還我。”
“姜瓷,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喜歡被打斷。”
傅斯年眼神里充滿了怒意,他大手捏着姜瓷的下巴,逼迫她直視她。
“我有沒有說過?回答我!”
姜瓷泣聲說著:“有。”
傅斯年大怒道:“那為什麼還要犯錯?”
電話鈴聲如奪命魂一般還在響着,姜瓷只覺得心上有萬隻螞蟻啃噬,左右為難。
“我以後都不會再犯了,傅先生可以把手機還我嗎?”
傅斯年將視線移到手機屏幕上,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微眯的眼眸,浮現出一絲玩味。
“犯錯,當然要受到懲罰,不然怎麼能長記性呢?”
他說完便抬手將電話點了接通,開了擴音,姜潮的怒罵聲很快便在電話那頭響起。
“姜瓷,你在哪?是不是又去找那個狗男人了?”
“我是狗男人?”
傅斯年看向姜瓷,聲音帶着質問。
姜瓷拚命地搖頭,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倔強地抿着唇強忍着不讓眼淚落下來。
“你個渾蛋,說你是狗男人都髒了狗這個字眼。”
“有本事把地址給我,看我不把你揍得你親媽都不認識。”
“姜瓷,你說話啊!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啞巴了是不是?”
姜潮的怒罵聲一句接着一句,每一句都精準無誤地踩在傅斯年的雷點上。
他一把將姜瓷從沙發上撈起來,徑直向卧室走去,一腳將門踹開,將她重重地扔在床上。
“他不是想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成全他。”
傅斯年將電話掛斷,又點開微信給姜潮打去了視頻通話,攝像頭就對準姜瓷。
她這才明白傅斯年究竟是要做什麼。
她驚恐得像半截木頭,愣愣地戳在那,如果讓她當著他哥的面,做這種事,她寧願一頭撞死。
“脫。”
傅斯年一聲令下,下頜線叫囂着不容置喙的冷硬。
“求求你,不要這樣。”
姜瓷顫抖着,滿面梨花帶雨,傷心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狠狠欺負一番。
“快點脫,姜瓷,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姜瓷手顫抖着放到領口的紐扣上,低着頭,雙耳燒得通紅。
電話那頭姜潮氣的怒吼:“姜瓷,不許脫,你要是脫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
姜潮的話,讓她撿起最後一絲自尊,當著哥哥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她真的做不到。
傅斯年也不再跟她廢話,掏出口袋中自己的手機,給邢特助撥通了電話。
“去醫院,給姜潮一點教訓。”
“是,傅總。”
姜瓷急忙撲到傅斯年面前,抓着他的衣角,祈求着:“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哥。”
“姜瓷,我給過你機會了。”
視頻畫面中,姜潮被一群身着黑衣的保鏢架着拖到了醫院的天台,將他按在地上,一隻手被保鏢踩在腳下。
其中一個保鏢拿起一根鐵棍,向姜潮走來,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疼得他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姜瓷知道傅斯年並不是在嚇唬她。
姜潮已經夠可憐了,他已經沒了一隻胳膊,不能連這隻也沒有了。
“我脫,求求你放過他,我脫。”
她哭喊着求傅斯年,一邊哀求,一邊解着襯衫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