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何大清要跑了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月底。
軋鋼廠食堂后廚。
何雨柱在食堂主任辦公室道“爹，這幾天你去幹嘛了，天天晚上看不到你人。我也不帶飯盒，賈張氏都問你好幾次了。”
“晚上要應酬，有時候太晚了就睡朋友家了。”
“爹，你是不是和別人好上了。”
“誰跟你說的，沒有那事兒。”何大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
要不是何雨柱知道何大清是什麼人，何雨柱都得給他發個小金人。
“白。”何雨柱說道。
“說說吧，你知道啥了。”何大清也不裝了。
“爹啊，你看你現在40多歲，黃金年齡，看着就30多歲，你找個什麼樣的我也不反對。”
“但是你想沒想過雨水，現在雨水才8歲，她能接受的了不。”
“而且我還聽說那個白寡婦有兩個兒子，結了婚能好好待雨水？還有就是到現在我還和您住一屋子呢，白寡婦來了住哪？”
何大清突然抬頭道：“我和她搬出去住。”
“得兒，您還挺精，知道把屋子留給我。”知道了何大清的想法，何雨柱也知道留不住了。
“爹，您的事兒呢我不反對。但是得答應我三件事。”何雨柱開口道。
“行，你說。”
“第一，把這些年的存款給我留下三分之二。”
“第二，你在那邊穩定下來了之後，把三分之一的收入寄回來，那是你欠雨水的。”
“第三，雨水想你了，她要去看你，你不能不見。”
“你這臭小子，說什麼屁話，我自己女兒我還能不見了？”何大清大聲反駁道。
切，我會不知道你是啥人嗎？哥們可是看過情滿四合院的人。
何雨柱心裏想道。
“柱子，你要這麼多錢幹啥，你現在的工資養活你和你妹妹還能有餘錢了。”何大清還想再爭取一下。
“我準備過了年和婁曉娥先把婚事定下來。”
“怎麼可能，人家婁曉娥是什麼人，怎麼能看上你？”
“咋的，你兒子差哪裏了，都是兩個肩膀扛着個頭，我不比誰差。”
雖然說是自己兒子，但是何大清還是一臉懷疑。
“你這臭小子，不愧是我何大清的種。”
還你何大清的種？要不是哥們穿越過來還是何雨柱，你何大清這一支就等着絕種吧。
何雨柱在心裏諷刺道。
“爹，您這些年紅白事請您的人也不少，那您聽沒聽過幫別人養孩子，老了動不了最後凍死路邊的。”
何大清這一次沒說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道“好小子，在這裏等我呢。”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了道“您說您有沒有這種可能。”
“您比白寡婦先一步，您說他那倆兒子有沒有這種可能。”.
“到時候您不能動了，您又該怎麼辦。”
也許是見過這種事，也有可能是這話戳到了何大清的軟肋，許久之後何大清才緩緩道：
“成。”
“那您現在就給我還是回家再給？”
“滾，我最快也要過了年再走，你着什麼急。”
“誰知道您那天頭腦一熱，白寡婦一撩撥，然後跑了。”
“還要我接著說不。”
何大清看了一會何雨柱說道“行，晚上回家給你。”
“嘿，2300多，沒想到啊，沒看出來啊，您還是我們這院裏的首富啊。”
“也是，您的工資加上外快一年工資能存600多也是正常。”
“您也別不樂意，這可是您的後路。”看到何大清的臉又拉長了幾分。
何雨柱反倒是開心了起來。
“那白寡婦圖您什麼，她是圖您這面癱臉，還是圖您不洗澡？”
“還不是圖您以後能給她養兒子，您跟她結了婚，您這手藝不得傳給她倆兒子。”
“這門手藝我是不會傳給她兒子的，這是我們老何家的本。”何大清前所未有的堅定。
把何雨柱看的都愣住了。
不就是一門手藝么，至於這麼認真么。
“我們家這手藝只能傳給下一代，就算是有徒弟了，徒弟經過考驗也是不教核心的幾道菜的。”
“我們這一脈是當年跟譚家有點關係的，具體什麼關係不說了，你只要知道，以後你也別傳出去就行了。”
“而且你天賦高，是吃着碗飯的料子，以後你的廚藝一定比我好。”
“我下去了也有臉見列祖列宗了。”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的這些話，知道犯了常識性錯誤。
21世紀是沒有門戶之見的，現在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年代。
也許也是何大清自己也明白，這門手藝能讓自己在京城站住腳跟的手藝，小人物都是有小人物的生活處事之道的。
想着想着何雨柱脫口而出道：“老狗也有幾，不對，姜還是老的辣。”
說完之後何雨柱就溜了。
這年代訂婚，兩家人吃個飯。再不濟就是讓媒人去訂下，有的倆人不見面都能訂婚。
再就是以後結婚，婚房，傢具彩禮。
斜對面的劉家嫂子三塊錢就嫁了。
自己這裏嘛，在婁家面前也不需要衝胖子。
多些腿就行了。
這個年代的腿就是指的傢具，三十六條腿，什麼桌子椅子柜子床等等。
還有雨水那裏，也得多做做思想工作。
想着想着，何雨柱在床上就睡著了。
次日，軋鋼廠后廚。
何大清也沒見人。
楊廠長的秘書急急忙忙的跑來了后廚。
“何主任，何主任，人呢！”
“我爹不在，請假了吧，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何雨柱回道。
“完了，完了，上邊的大領導要來，楊廠長要給安排一桌，你說何主任不在，這時候去哪找大師傅來做。”
“行了，我爹不在我來吧，好歹也是子承父業，手藝不差。”
“小何師傅，你確定你能行？別搞砸了，咱們都得吃瓜落。”
“瞧你說的，你去問一問后廚其他人，有一個比我手藝好的，我明天給你表演倒立洗頭。”
“行，那我去安排了。”秘書說著就要往外走。
何雨柱卻一把拉住了他道“知道領導哪裏人么？”
“四川人，你想幹啥，你可別動歪心思。”秘書一臉警惕道。
“嗨，這不打聽打聽哪裏人，好知道他的口味啊，做廚子的知道吃家是哪裏人最好了。”何雨柱解釋道。
秘書嗯了一聲就去安排了。
何雨柱想到，今天是個機會。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菜，自己還得處理，特么的我命里的馬華啥時候來。
一直對何雨柱忠心耿耿的徒弟，也不知道啥時候來，估計就這一兩年了。
無意間瞥了一眼劉嵐，嗯，要不就讓劉嵐來切墩，我一大廚自己切有點掉面兒了。
至於以後她還能不能成為李主任的情兒，那就不關哥們的事兒了。
“最後一道菜，東坡肘子您來。”
做完菜的何雨柱拉着劉嵐來到了一邊，道“劉姐，以後我教你切墩咋樣。”
劉嵐也沒想到何雨柱要教自己切墩，一般劉嵐就是在領導邀請客人的時候負責前後銜接，還有就是給后廚打打雜。
“怎麼，傻柱，你要收我當徒弟？”
“瞧您說的，我自己還沒學明白呢，咋教您。”
“成，就這樣吧。”
劉嵐也明白，就何雨柱這手藝剛才上菜的時候偷吃了一點，就知道以後后廚還得何家父子說了算。
提前打好關係也是不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