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大結局(一)
兩個小傢伙一聽,一想,又不生氣了,頓時就釋然了。
也是,他們兩都是好手好腳,身體倍兒棒,一口氣能跑好遠,自然不能跟身坐輪椅還咳嗽的殘廢爹爹比。
哎,殘廢爹爹真可憐呀,白長了那麼高大......
兩個小傢伙同情心泛濫了,趕緊起身來到司瀾宴身邊給他夾菜,還搶過秦菱手中的飯碗要幫她投喂。
司瀾宴之所以裝瘸稱病,就是為了博得秦菱疼惜憐愛,讓她心軟,不忍心離開他,會滿足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需求。
眼下,這兩個小傢伙將他的好算盤都打亂了,令他享受着小女人投喂的幸福感沒了,心裏自然就不舒坦了。
他便給一旁的宮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宮人趕緊將兩個礙眼的小傢伙帶走。
宮人接受到他的意思,當即就笑着說:“外面馬上要放煙花了,太子,二皇子,都吃飽了嗎?”
“呀,放煙花啦?我吃飽了!”
“我也不吃了,咱們這就去看煙花吧!”
龍兒虎兒聽說有煙花可賞,爭着放下碗筷,哪裏還坐得住,拿帕子就將嘴巴擦乾淨,往殿外跑去了。
秦菱喊住他們:“龍兒虎兒,這才吃幾口呢,再多吃點啊,等會會餓的!”
“爹爹,娘親,你們慢慢吃吧,咱們真的飽了呀!”
龍兒虎兒手牽着手,蹦蹦跳跳地出了殿。
見兩個小傢伙已消失在視野里,秦菱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放心地囑咐小青:“給他們帶上一些吃的過去,一邊觀看煙花一邊吃,哎,都沒有吃飽就跑掉了。”
“還是娘娘想得周到。”
小青給裝了一些好吃的放進膳盒裏,提在手上,也跟着龍兒虎兒走了。
於是,殿內只剩下了秦菱和司瀾宴,還有充當背景板的李貴,熱鬧的飯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秦菱黑亮大眼睛沒好氣地瞪向司瀾宴:“這下你可滿意了?也不怕餓壞了兒子們的啊?”
“咳咳......”司瀾宴又是一陣假咳,面色平靜地道:“我司瀾宴的種,哪那麼脆弱,有嬤嬤精心照顧,你不用太過擔心,我只怕他們吃得太多,撐了。”
“哎,這兩孩子可能真不是你的種,不然哪有你這樣當爹的呀?合著孩子是我送你的,所以就不上心唄?”
秦菱嘆息着說,舀了勺熱湯遞至司瀾宴嘴邊。
司瀾宴張嘴接下投喂,熱湯入胃,暖融融地道:“我有菱兒便足夠。”
若不是皇位需要有人繼承,兩個臭小子,他是一個都不想要。
生孩子做什麼?用來分走菱兒的注意力和關愛嗎?
且生孩子那麼疼,他也不忍她再受那種罪。
還很怕她又難產把小命丟了,留他一人孤零零在這世間。
想到這裏,他心頭一緊,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菱兒最近,可感覺身體不適?”
秦菱還不知道他討厭小孩子不希望她有孕,誤以為他想要二胎了,畢竟從聖女族靈潭裏蘇醒后,他總是纏着她醬醬釀釀,又沒有吩咐宮人給她準備避子湯。
她這一天天的,被他折騰的,魂兒要在他手中飄飛無數次。
想到他在榻上纏人的勁,兇猛的樣,她小身子一抖,心臟怦怦直跳,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飯堵他嘴裏。
“你這隻管生,不管教養的,就別想要二胎了,我服了避子葯的。”
司瀾宴聞言才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又緊張不安起來:“這葯傷身,菱兒往後別喝了。”
秦菱就說:“我也不想喝的,往後,你別老纏着我滾床單了,我就不用喝了呀。”
“那不行!”
司瀾宴斬釘截鐵地道。
和心愛之人滾床單,是一件很親密浪漫恩愛纏綿的事情,世間最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品嘗過情愛禁果滋味后,他便沉溺其間,無法自拔,每天都想和菱兒多貼貼。
在心愛的菱兒面前,他堅不可摧的自制力成為了零,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略微思索片刻,他就道:“往後,由我喝葯吧。”
秦菱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聞言征了征,舀的熱湯都灑在了他腿上,驚呼着:“司瀾宴,你是想不舉了嗎?”
她那熱湯灑得好,剛好灑在司瀾宴腿間。
等她發現后,就尷尬地拿過帕子給他擦拭。
司瀾宴被她擦拭的動作惹得心頭邪火升起,按住她小手,眼底迸出鬼火來,嗓音沙啞了幾分:“為夫瞧着,是小乖乖想讓我不舉了,燙傷了我,你將來的幸福生活便沒有着落了。”
秦菱小臉“刷”的一下爆紅,抽了抽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瀾宴看着她羞紅的小臉,感覺可愛,空着的那隻大手在她軟腰間掐了一把,繼續逗她:“我看你便是故意的,是想要了嗎?”
秦菱被他捏得扭了下腰,已經爆紅的小臉瞬間紅到了耳朵根,出口的嗓音沒來由變得嬌軟了幾分。
“司瀾宴,你別一言不合就發情好嗎?對,我就是故意讓你不舉的,因為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還未經過我的考察轉正成為正式夫君呢,我隨時都可以踹了你,哼!”
司瀾宴聽到她那句“不是非你不可”,呼吸一窒,心中鈍痛,覆在她軟腰間的大手就轉移了陣地。
“看來小乖乖是欲求不滿了,我這便滿足你。”
“阿嚏——”
驀地,站在司瀾宴身後充當背景板的李貴,一時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驚得秦菱劇烈掙扎,用力瞪向司瀾宴。
“別胡鬧了,吃個飯,你也不老實......”
李貴意識到自己背景板沒當好,驚嚇地顫聲道:“陛下,娘娘,奴才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奴才這便出去了......”
李貴麻溜地跑了。
司瀾宴在秦菱小嘴上親了一口,卻是放開了她,嗓音沙啞地道:“等我喝了避子葯,再來要你。”
秦菱被他親得軟唇麻了一下,彷彿被電流擊中,小心臟怦怦亂跳。
不知為何,如今她的身子很容易在他撩撥之下起化學反應,令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誘惑,心中隱隱期待且很享受被他撲倒。
說是要考察他一段時間才會接受他,其實是她很喜歡那種被他不斷追求着的感覺。
她要讓他一直追求她,每天都跟初戀似的,每天處於熱戀中的狀態,感覺很浪漫。
甩去心中雜念,她繼續舀湯喂他。
“司瀾宴,你別喝那什麼葯,會不舉的,放心,我自己調配的避子葯,我自己清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啦。”
司瀾宴聽她這樣一說,感受到了鼓舞,當即就抱起她小身子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對她上下其手,親吻起來。
秦菱也沒有掙扎,被他撩得呼吸帶喘,話鋒一轉又說:“但是,你腿腳不便,又老咳嗽,往後要剋制,我怕你死在我榻上了,不知如何向太后交差,說你欲求不滿所以嗝屁了嗎?那我秦菱的大名,怕是要響徹這塊九州大地了呀。”
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又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了。
三十多歲的人,還那麼大的火氣,動不動就在她面前化身餓狼。
幾年前剛剛認識他時,他並不是這樣的,高冷禁慾猶如仙人一般,隱忍克制。
雖然他滾床單的功夫是很棒,她也能爽到飛起,但隨時隨地上演限制級,她這小身板也吃不消啊......
“菱兒太小看為夫了,為夫像是那種隨時都會在榻上嗝屁的男人?”
司瀾宴輕笑着說,暗道他這謊病裝瘸有效果。
他只擔心她會在榻上嗝屁,沒想到她反過來倒擔心起他來了。
見她似乎沒吃多少,都在照顧他和兩個小傢伙了,他就也給她夾菜,給她摘魚刺,剝蝦皮,好耐心地投喂她。
就這樣,兩人互相投喂,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人一口的來。
這一頓飯,又親又摸又打又調笑,一人喂一口的來,吃得極其舒坦,嬉笑聲不斷。
互相投喂完畢,司瀾宴很難得的壓下了心中那股邪火,並沒有和秦菱醬醬釀釀,而是緊緊攥着她柔軟小手道:“為夫帶你去梨園看煙花。”
“好。”
說是他帶她去,卻是秦菱推着他所乘輪椅去的梨園。
如今是夏天,梨園的花已經落了,看不到美輪美奐的雪白梨花了,只看到樹上結滿了黃橙橙的果子。
秦菱推着司瀾宴經過一棵棵掛滿果子的梨樹,來到了梨園中央的大塊空地上,也就是藤桌前。
她隨手摘了兩個熟透了的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嗯,好甜,水分足。”
她遞了一個給司瀾宴:“要不要嘗嘗呀?”
司瀾宴沒接,大手扯着她小手,就將她扯得跌落在了他寬闊懷抱里。
然後他捉住她拿着果子的小手,張嘴,就在那被她吃過的甜梨上咬了一口,優雅地細嚼慢咽,嗓音低沉:“很甜,跟你一樣。”
她就掐他臉:“油嘴滑舌。”
他低低地笑:“我便知道菱兒會如此說,下次,可否來個新鮮的句子?”
她這樣回他:“因為這句話是為你量身打造,最適合你的呀。”
這時候,有宮人在一旁空地上點燃了煙花。
天邊突然亮起了火光,引得相擁着的兩人視線都望向了天邊。
只見一排五顏六色的煙火衝天而起,飛出了數十米高的夜空,再齊齊綻放開來,形成形態各異的花朵,飛禽,走獸......
煙花五彩斑斕,絢爛奪目,漂亮極了!
這一瞬間,昏暗的梨園都被這絢麗煙花點亮了,如白晝一般!
秦菱大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指着天空:“司瀾宴,你快看,那邊的煙花炸開來,就好像是一頭涅槃重生的火鳳凰呢!”
司瀾宴深邃眸底映着煙花,和小女人靚麗的倩影,如星河蕩漾開來,溫柔地道:“接下來的才是重點,菱兒可得看仔細了。”
隨着司瀾宴話音落下,宮人又點燃了後面的煙花。
“好呀!”秦菱激動地定睛望着天邊,隨着一陣火光亮起,只見上空出現了兩排絢麗的字跡。
對~你~的~愛,深~不~見~底......
天啦!秦菱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古代的煙花就已經這麼牛逼了嗎?
十秒很快就過去了,天邊的字跡也消失不見了。
但緊接着,夜空中又出現了另外的兩排字跡。
生~生~世~世,永~遠~愛~你......
秦菱雙手捧着滾燙的小臉,抬眸緊緊盯着這印在夜空中的八個大字,期待地想着後面還有煙花嗎?又會是什麼字跡呢?
就在她震驚地瞪大眼睛想着的當口,新的字跡再次閃現。
我~愛~你,到~天~荒~地~老......
......
一排一排的深情告白字跡,五顏六色,足足有十句,不斷閃現在夜空中,絢麗奪目,令秦菱看得眼花繚亂。
直到絢麗字跡不閃了,煙花變成了百花齊放,爭奇鬥豔。
她還沉浸在那十句不重樣的愛情宣言裏,久久回不過神來。
司瀾宴見她激動得失神了,深沉眉宇間不禁染上一絲笑意:“菱兒可喜歡?”
她這才回過神來,對着他笑靨如花:“喜歡,謝謝你,給我帶來這場煙花盛宴。”
他擁着她,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只要菱兒喜歡,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放煙花給你看,陪你賞煙花,好不好?”
“嗯,好。”
秦菱一雙細弱胳膊圈着他脖子,仰起小臉來,就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
司瀾宴大手緊扣她後腦勺,撬開她牙關,加深了她的這個吻。
許是剛才的煙花盛宴讓兩人受到了浪漫氣氛感染,兩人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激動地震顫着彼此,這一吻也持續了很長時間。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喘息連連,秦菱更是忍不住悶哼。
你來我往,情深意切,吻得難捨難分。
最後,司瀾宴自然是少不了抽掉她腰帶,輕咬她小耳朵,嗓音無比沙啞地同她道:“菱兒,我想要......”
她小耳朵被咬,渾身好似被電流擊中,不由自主地顫慄,嬌軟輕哼:“原來,你是在這裏等着我的......”
“菱兒心跳得好快,顫抖得厲害,又酥又軟,其實你也想要了,不是嗎?”
他灼熱的男性氣息噴洒在她耳朵里,令她撐不住,咬唇喘氣,微微閉上眼,本就柔軟的小身子更加軟了。
如此良辰美景,司瀾宴片刻也不耽擱,抽掉自身腰帶,粗喘着緊扣她細軟柳腰。
吻得她眼前發黑,軟聲求饒。
有那麼一瞬,她恍惚間睜開迷離的眼,在他幽暗眸底看見了絢爛的煙火,朵朵綻放開來,攝人心魄,彷彿永恆不滅的花火。
又是抵死纏綿的一夜。
秦菱被封為皇后以後,短短几個月,就時不時的散發她身為皇后的耀眼光芒,為國家盡她綿薄之力。
因着她兩次解除瘟疫,以及為國家做出的其他幾個大貢獻,讓太后注意到了她並非一般女子,而是個奇女子。
這天一早,太后就來考她了,給她出了一個政治上的難題。
此時,山東以及山西出現了大面積蝗災,當地種植的糧食損失慘重,民不聊生,朝廷下發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組織成滅蝗軍隊,都沒能徹底控制住蝗災,甚至都快要滲透到北方去了,極有可能會影響到北方十月的大麥收成,太后詢問她可有好的滅蝗措施。
秦菱黑亮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轉,就用叫了一夜有些啞的嗓音說:“我有兩個法子。”
太后驚喜地問:“皇后快說來聽聽。”
秦菱:“只要在之前人力的基礎上,額外多準備八萬隻雞,四萬隻鴨,增派出一支雞鴨大軍,就能消滅這蝗災了。”
太后失笑:“雞和鴨能趕得上人力啊?”
秦菱:“太后不要小看雞鴨,一隻雞一天能吃百來只,一隻鴨能吃掉幾百隻,四萬隻雞,兩萬隻鴨,一天就能吃掉千萬隻蝗蟲!”仟仟尛哾
太後有點不相信:“雞鴨這麼能吃?皇后,你親眼目睹過?”
秦菱:“太后叫人去試驗一下,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太後點頭:“那第二個法子呢?”
秦菱:“這蝗蟲能吃,還很好吃,讓酒樓做出美味的蝗蟲來,製作方法普及給大家,再把當地鹽價調低,讓老百姓都能買得起食鹽腌制蝗蟲,如此一來,捕捉的蝗蟲就能保存很久,人們就會四處捕捉蝗蟲來吃,這樣蝗蟲也就能滅了!”
太后更加不敢置信了:“這蝗蟲能吃嗎?哀家從未吃過。”
秦菱:“太后不要小瞧吃貨的力量,可以讓御膳房,做一盆香辣蝗蟲給太后嘗嘗。”
“皇后,你這兩個法子,真的能行嗎?”
“實踐出真知,太后不如着人去試一試。”
太後點頭笑道:“皇后真乃神人也,能想出如此妙計,哀家怎麼就想不到呢?怪不得皇帝獨獨痴迷於你,老百姓也都贊你為觀音菩薩轉世!”
太后從秦菱這裏走出去后,趕緊着人去試驗秦菱所說的兩個法子可行性了。
秦菱見太後走了,又拿出醫術開始翻看。
哎,瘟疫都能解除了,但對於司瀾宴的左小腿無力且沒有知覺,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翻看着醫術,突然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夜裏沒睡好,司瀾宴老愛折騰她,導致她白天總犯困。
她就這麼趴在玉石桌面上,睡了過去。
待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柔軟的榻上,窗外陽光明媚,已是晌午了。
“菱兒醒了?”
司瀾宴放大版俊美無儔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他擁着她坐起來靠在床頭,她則靠在他堅實胸膛。
他從床邊的小桌上倒了杯水遞到她唇邊:“渴了吧?喝點水。”
她確實口乾舌燥得厲害,張嘴就喝光了一杯水,問他:“你精力這麼好,怎麼不去上朝呀?我可不想被罵魅惑君王不早朝的妖妃呢!”
司瀾宴見她口渴,就又倒了一杯水喂她。
“誰敢罵你?外面老百姓都贊你,為觀音菩薩轉世。”
放下水杯,他又裝可憐:“菱兒,莫非真要我拖着這殘廢的腿和虛弱不濟的身子,去上朝處理政事?哎,哪有殘廢坐輪椅的皇帝?如此模樣在朝堂之上,會被人恥笑的,知不知道?”
秦菱不知道他在裝瘸,聽他這樣一說,內心頓時歉疚不已。
也是,身患殘疾之人,是不能當皇帝的,有損皇家威儀。
她就又說:“那你也可以去御書房批閱奏摺的嘛!”
司瀾宴就又嘆了口氣:“可以是可以,但我怕往後沒有充足的精神體力,滿足你那超強的需求了。”
秦菱一聽頓時氣得牙痒痒,小粉拳不停捶打他堅實胸膛,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下榻去,批閱奏摺,處理政事!”
究竟是誰需求旺盛?哼!
“乖乖,讓我歇會,我累了。”司瀾宴緊接着又裝虛弱:“你以為,這世上所有男人,都那麼勇,那麼猛嗎?和你在榻上滾了一夜,外加半個白天,我已是......縱慾過度......”
後面幾個字,他是湊在她耳朵邊說的,沙啞磁性的嗓音猶如低音炮,充滿了蠱惑。
聽得秦菱渾身都酥麻了。
而且,她發現他竟然又......
秦菱直接無語了!
這個抱着她明顯又想要欺壓她的男人,真是如他所說,縱慾過度、身體殘廢、精力不濟的樣子嗎?
昨夜,被欺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可不是他,哭喊求饒的可不是他,不斷喊着再來的可不是她呀!
眼下,腰酸背痛腿軟的也不是他呀!
就在她無語吐槽的當口,司瀾宴突然輕笑了一聲,挑起她小下巴道:“現在,我的頭等大事,不是處理政事,而是遣散後宮。”
“呀,你在胡說什麼?”秦菱聞言一驚,抬手摸他額頭:“是腦子燒壞了嗎?”
“小乖乖,我沒有病。”
司瀾宴捉住她小手,俊臉上神色極其認真,深邃黑眸沉沉地盯住她,眸底有晦暗不明的流光劃過。
他執起她小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芸芸眾生,我獨獨對你上了心,往後,我的後宮,將只有你一人,開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