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說這是二合一章節，能原諒我么

一筆濃墨揮盡，天空降下了黑雨。

和這似墨之水一起墜下的還有一個身影...........

——大妖怪風將幽香，全身被墨色盡染，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從天空墜入冥河........

幽香......敗了？？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夜星辰有點不敢相信。

到現在為止幽香的強悍夜星辰已經完全的領教到了。不禁地球人沒有人能阻擋那個女人，就連月球上最強的公主也敗在其手下。所以她和閻蘿王的戰鬥夜星辰覺得一點都沒有懸念。

但是就在剛才，耀武揚威的大妖怪被輕易的被打落到了冥河的深處讓他心裏頓時升起了濃濃的擔憂。

冥河沒有河底，似乎通向一個不為人知的空間，具體是哪裏沒人知曉。因為沒有人深陷冥河后還可以出來，至少沒有明確的資料記載。

河水完全沒有浮力，裏面儘是充滿怨念的惡鬼幽魂，墜入河裏的靈魂會很快的被無數鬼魂糾纏、拖入深處、並同化成其中的一員。就連死神和審判長這些有相關職能的神也不敢太過深入。

沒有詳盡的資料確定，夜星辰也不知道幽香掉進去會不會有事。儘管他還沒有理清楚自己現在對這個女人的看法，但他至少明白一點.........

————他一定要親自打敗那個女人。

所以，換個思路就是——她不能被其他人幹掉！！

夜星辰向著冥河衝過去，有着絕對領域保護他怎麼樣都能下潛一段時間。但在他接近河畔的時候，一個黑色的“罪”字伴着點點黑雨砸了過來。

夜星辰不懂書法，他看不懂是什麼字體，但卻能感到那其中的蒼勁厚重。

不能大意........

那東西看起來空隙很大，但要知道剛剛大妖怪就是不小心被這黑色的莫名物質糊了一臉才掉盡河裏。

夜星辰盡全力撐起絕對領域，看似薄薄的一層透明的牆壁，裏面的密度卻是他常規防禦的百倍一樣。但這還不夠，這樣的防禦力撐得住洲際導彈，卻依然撐不住綿月依姬一記普通袈裟斬。

他只是打算稍微阻擋一下，然後找到空隙接着向河裏沖。

可當十米高的“罪”字砸在絕對領域上的時候兩邊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太輕了........

那個黑色的字就像單純的寫在絕對領域上一樣，完全沒發揮任何作用。

說實話，夜星辰可沒想過單憑一道牆壁就能擋住連風見幽香都能被擊退的攻擊。但事實的確給了他意外的驚訝，而且四季映姬的驚訝絕對不在他之下。

“雖然是用靈魂物質組建的牆壁.........不過，竟然連我的【罪之業】都能擋住。”幼女審判長不解的皺了皺眉“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喂喂，稱呼別人是什麼東西太不禮貌了吧。”夜星辰將寫着黑字的絕對領域當做炮彈打了過去“還有你不是神嗎？還有神不知道的事情？”。

呼嘯而過的透明幾何體輕易的撕裂音障，螺旋的尾流和無數彼岸花的花瓣卷在一起像一個紅色的龍捲風。

四季映姬面不改色的用悔悟之棒的尖端將其抵住，高速旋轉的絕對領域和令牌之間的摩擦迸濺出無數的火花，但那纖細的手腕卻紋絲未動，穩如磐石。

“我的這雙眼睛.......可以見真相，可以判明是非，任何謊言無法遮掩。這是我身為地獄審判長的‘神職’，無論是人、妖怪、甚至是神都是一樣的.........”

悔悟之棒發出耀眼的光芒，少女猛然一挑將飛馳的炮彈彈向了天際。她看向夜星辰，目光灼灼的說道：“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看不到你？”

“也並非是全部都看不到，但我所能讀取的只是位於過去和現在的一小部分。其他地方.......竟連我也無法觸及！？”

“所以說，你到底是什麼？”四季映姬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胡說八道。”夜星辰不明白少女在說什麼，但這些話的確讓他感到很煩躁。他打算不理這個‘女瘋子’，直接奔向冥河衝去。

但四季映姬是不會讓他過去的.........

她輕輕地嘆了一聲道：“不打算配合嗎？既然如此，我就先清算一下我能看到的罪惡好了。”

悔悟之棒再次指向夜星辰，但這次他有準備，早早的撐起了絕對領域。可預計飛來的黑色豪雨沒有出現，就像只是單純的凌空一指一樣。

“.......你在看哪裏？”翡翠一樣的眸子冷漠的看着夜星辰“你的罪已經將你淹沒了.......”

“............！！！！”

這是.....！！

突如其來的重量將夜星辰一下子壓得跪倒在地上。他用雙手儘力支持才讓自己沒有被壓趴下。

那股壓力來自於四面八方，像貼着肉的衣服一樣向里收緊，不斷的碾壓的他的骨骼，肌肉。

等等......？！這難道是！？

夜星辰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黑色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變成那個“黑墨”一樣的物質？！

“是非黑白，人們常用這個詞來斷定人間種種。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黑和白也算是是非的代表色了。對我而言‘黑’可以代表‘罪’..........”四季映姬慢慢走到夜星辰面前淡淡的說“......而‘白’可以代表‘罰’。”

她用悔悟之棒在夜星辰的額頭上一點，一個可以鋪滿他身體的白色的罰字慢慢顯現，黑白相稱，十分顯眼。

但對於夜星辰來說，最難忘的經歷才剛開始........

痛苦.......超越以往一切的痛苦開始順着毛孔向骨髓蔓延........

具體形容不出是那種痛，那種未知而恐怖的感覺卻在一點一點的撕裂他的大腦。

對於痛苦來說，旅程走到這裏夜星辰已經算是一個過來人了......

高強度的戰鬥讓他幾乎各種傷勢都受過。就算整個手臂被揉成一團，現在的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將其一點點長回來。

但這種痛苦似乎是超脫於肉體之外的.......痛本身存在的意義。

夜星辰咬碎了半口牙才勉強讓自己不叫出聲來。

這一瞬間他理解了幽香為什麼會無力的墜落，這種重量和痛苦突如其來的話的確讓人無法抗拒。尤其是她身上染的黑還要多得多.......

但真正讓他痛苦的並非來源於肉體........

如果說罪越深，痛越烈的話，那麼他的身上......

......到底有多少的罪？

“難以想像嗎？你身上的罪？”地獄的審判長似乎看出了夜星辰的想法。她將腰間繫着的小鏡子擲於他的面前。

“自己看看吧......你身上的罪。”

夜星辰艱難的移動自己的腦袋，他看到鏡子裏面呈現的正好是他當初清理城市幫派的畫面。

“那一次你一共殺死了207人，而且還是在對方對你沒有任何威脅的情況下。如果以人類的標準看你已經可以稱為殺人鬼了吧。”

“......那些人該死。”夜星辰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哦？因為什麼？販賣人體器官？”四季映姬的語氣裏帶着諷刺“就算如此，你又是用什麼身份去懲罰他們？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就可以隨便殺人？還是說你認為你的審判沒有任何私人情緒？”

“.................”

“你所殺死的207個武裝人員中只有21人知道真相，手中有直接人命的也只有9人，其餘只有59人是幫派內部人員，剩下的139人都是外聘的安保人員，屬於正常的工作的人。”四季映姬準確的羅列出數據，目光凌厲，讓夜星辰不敢對視。

“這裏面所有的人，在法律意義上可以判死刑的人只有不足十分之一，但那一天你卻將他們屠戮殆盡。如果算上受到此事件牽連而被清理的人，總計234人因你殞命。青狼幫從開始從事那個行業以來到現在三年裏殺人一共17人，還達不到你的一個零頭。”

“夜星辰......”地獄的審判長看着少年慢慢問道——

“你可知罪？！”

“...........”

無法反駁.......

汗水浸濕了夜星辰的後背，他明白所有的數據都是真實。一直以來，他認為自己那天是做了一件好事。但看到鏡子裏面那些無辜慘死的人夜星辰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那的確是他的罪.......

認為自己在懲惡揚善，實際上不過是肆意的發泄自己的情緒而已。

因為獲得了力量，卻將生命的價值棄之不顧......

“我......認....”

！！？

夜星辰的懺悔之語還沒說完，一股巨大的把他從地上硬生生的擊飛。

在視線飛轉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渾身盡黑的大妖怪風見幽香從冥河衝上了岸，身後被暴風分開河面還未併攏像一個壯觀的，通往深淵的裂口.....

“真是啰里吧嗦唧唧歪歪的，煩死了！”大妖怪不爽的掏了掏耳朵。身上的墨色開始迅速的出現裂痕，脫落，露出裏面原本的顏色。

紅色的衣褲，以及紅色的，如同火焰一樣的眼眸.......

“怎麼.......可能？？！身負那樣沉重的罪業竟然還能動？？！”四季映姬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第一次出現了震驚之色。

“哈？無法面對現實可不是合格的神啊。”幽香調笑道。她用陽傘敲了敲地面，這時岸上所有的彼岸花都轉向一個方向。

“我只送你一句話......”

“——活人的事情，輪不着你這個死人的神唧唧歪歪，臭丫頭......！！”

十幾萬道紅色的光芒瞬間的充斥天際，將這片天空染的比彼岸花還要紅艷。當夜星辰視線恢復時，他們已經在無緣冢之外了......

幽香揮手將夜星辰達打到一邊，陽傘貼着他的臉整根沒入地下。

“你那是什麼表情？”大妖怪俯下身盯着夜星辰的眼睛，凌厲的目光刺得他眼睛生疼“竟然隨隨便便就動搖了？我都替那孩子感到不值！”

似乎是懶得再看他一眼，幽香拔出陽傘就離開了。背影漸漸的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中。

..........

在地上沉默了一會兒，夜星辰坐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

他的表情恢復了平靜，眼中的迷茫也消散了。幽香臨走時的話一下子點醒了他，就像迷困時被澆下一盆冷水一樣，涼意讓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是啊........

他已經沒有回頭的選擇了。

罪也好，罰也好這些以後再慢慢清算吧。如果內心不堅定，那麼他根本沒辦法再前進一步。

夜星辰看向天空，晚霞如血一樣鮮明。

抱歉呢.......

他在心中輕聲說道，向著因他而死的那些無辜之人。

現在的他還有要緊的事要做，所以也只有等死了以後再去賠罪了。

在這之前..........

就把這些，統統的裝在心裏好了......

夜星辰回頭向著紅魔館的方向走去，今天訓練差不都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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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和訓練的強度讓夜星辰感到有些疲憊，但另一方面也將他心中久久不化的悲傷打散了不少。

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在進步，這樣的生活很充實，也很讓人欣喜。忘我之中，相對的，時間的流逝也似乎快了起來。

十幾天匆匆流逝........

當夜星辰從永遠亭那邊接收到身體已經培養完成的消息時才意識到，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刻了。

“怎麼樣，夜君？新身體還是適應吧？”八意醫生盡職盡責的在一旁坐着記錄。

由於之前在永遠亭沒有做過詳盡的體能檢測，所以除了從基因中提取的資料就只有本人的反應具有較大的參考價值了。

“嗯，神經傳導還有些遲緩.......其他的沒有什麼了....”夜星辰活動了一下身體，仔細的感受着身體每一塊肌肉的運作。

其實這樣已經相當完美了，甚至超出夜星辰預計。

力量、速度、妖力，甚至能力的控制都和之前的別無二般，甚至還感覺更輕便了些。至於反應力的稍稍減弱夜星辰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換過一次身體的他也明白，這算是正常的現象。

依照中醫說法，人的三魂七魄中七魄是屬於身體的。就算靈魂在新的身體上安頓下來，想要建立和以前那樣的緊密的聯繫也需要時間的積澱.......

“夜君？夜君？”耳邊傳來八意永琳的聲音。

“嗯？”

“身體還有什麼問題嗎？”永琳笑着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夜星辰很奇怪，但他順着永琳的視線向下看就明白了。

——他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放在嘴唇上了...........

原來如此.....

那的確是讓人有些回味的回憶啊.......

————————————五小時前——————————————————

“什麼？翔子，你要離開？？”紅魔館的女僕長十六夜咲夜露出驚訝的神色。

“為什麼？是因為待遇問題嗎？我可以你的提高工資......”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得力的助手，咲夜希望可以挽留下來。但估計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外表是個清純妹子的傢伙內在是一個正經的紳士。

在這個紅魔館裏，知道夜星辰真正身份的也只有三個人........

這段時間裏夜星辰和女僕長相處的很好，這個看起來嚴肅認真的女人實際上十分的善良。但對於女僕長的挽留他也只能說聲抱歉了。

“抱歉......我有非做不可的事.....”他是這麼回答的。

似乎是看到對方眼裏的堅定不似作偽，十六夜也只有惋惜的嘆了口氣。

她把手中衣物交給夜星辰“好吧，我同意了。不過，你還是先去見見大小姐吧。我看得出來，大小姐也很喜歡你。”

“......嗯，我知道了。”

夜星辰沉默了一下，然後拿着衣物向著蕾米莉亞的房間裏走去。

房門就在正前方，走不了多遠就到了門口。

這時，夜星辰心裏出現了莫名的緊張。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

沒等夜星辰說話，裏面先傳來蕾米莉亞迷糊糊的聲音。

這傢伙果然沒睡醒嗎？

夜星辰打開門，然後就發現自己的眼睛被閃瞎了......

——蕾米莉亞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身上的睡衣一邊的肩帶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過那薄薄的，輕紗織成的睡衣本身就沒什麼遮掩作用吧？

夜星辰可以輕易的透過睡衣，看到精緻的鎖骨，小巧的肚臍，以及胸前那兩個誘人的凸點..........

不行了......太可愛了....

夜星辰馬上低頭看地道歉道：“抱歉，蕾米莉亞。是我失禮了。”

然後他把衣服放在門口的柜子上打算立即關門出去。但蕾米莉亞沉默了一下卻叫住了他“喂......衣服你都送來了。不打算幫我穿上嗎？”

“喂喂，你知道的。我可是男的啊。這樣沒關係嗎？”

看到夜星辰尷尬的樣子，吸血鬼反而露出了頑皮的笑容：“哼哼，至少你現在不是啊~”

“你........！！”

這一刀正中夜星辰紅心，他一生氣反而拿起衣物向著蕾米莉亞走過去。

不就是穿衣服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但出乎他意料，蕾米莉亞沒有一絲慌亂，只是面帶微笑的看着他。這反而夜星辰感到有些不安。但事已至此，夜星辰也只有真的硬着頭皮給幼女吸血鬼穿衣服。

這個過程就有些**了......

蕾米莉亞的禮裙穿起來挺繁瑣的，的確需要人幫忙。整個過程難免的碰到些不該碰的地方。

少女的細膩的皮膚和香甜的氣息讓夜星辰有點迷醉，如果換成原來大概不知覺的就會有反應了吧.......

這是第一次夜星辰對現在的身體感到慶幸。

當然，蕾米莉亞那邊也不輕鬆。

到底是女孩，就算之前裝得再輕鬆，現在也是面紅耳赤的。

房間裏陷入迷之沉默，半晌，夜星辰才低聲說道：“永遠亭來通知了，我的身體已經修復好了。我是來告別的.........”

“我知道.......”

蕾米莉亞聲音有些低沉，但只是一瞬間就又恢復了活力。她輕快的走到陽台上，對着夜星辰回眸一笑“再陪我一會兒，好嗎？”

“......嗯。”

夜星辰也走到陽台上，和蕾米莉亞一起遙望着天際。

外面的景色並不好，天上正下着小雨，多餘的雲層擋住了夕陽，讓最美的日末之光無法照到大地上。

同時的，夜星辰的心情也低落了起來。得知身體恢復時的喜悅漸漸的消退得一乾二淨。

他有些捨不得紅魔館得生活，那種安逸和溫暖曾一度是他的理想。

但夜星辰明白，紅魔館既是溫柔鄉，也是英雄冢。

至少現在的他，沒有資格生活在這裏........

“吶，辰。”蕾米莉亞向著外面伸出手。雨水滴落到她的掌心匯成一捧清水。

她將這捧水伸到夜星辰面前笑着問道；“你覺得這是什麼？”

“......雨水？”

不知道蕾米莉亞的心思，夜星辰給了一個試探性的答案。但少女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

“不，這是命運。”蕾米莉亞看着夜星辰，輕笑道“我在某時某刻張開手掌，它們選擇在此時此刻落在我的手心。一瞬間，對於彼此來說我們都成了特殊的存在。”

“........”

夜星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少女現在的笑容很美，像月牙一樣。

而這時，他感覺到了嘴唇上傳來的微妙的觸感.........

——蕾米莉亞，輕輕的吻了他一下......

雖然一觸即分，但夜星辰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份溫軟，和淡淡的，玫瑰花般的清香。

“蕾咪......你......？！”

夜星辰有些驚訝，但沒等他問出口，少女的就轉身離開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呵呵，去吧。就像我們那天的相遇，今天的分離一樣，這些都是命運，無法更改。”

“不過呢......”走到門口的蕾米莉亞回頭，向著夜星辰眨了一個電眼。

“我要收取點利息~不過分吧~？”

說著就消失在門口了.........

這一刻之後，蕾米莉亞還是蕾米莉亞，夜星辰則會變回以前的夜星辰..........

兩個纏繞在一起的線頭解開了，

恢復了從前的距離..........

ps：1、非常抱歉讓幽香女王沉在河底兩個星期之久。

咱不是故意的，不可抗拒的因素太多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蛋疼的畢業實驗，幾乎天天在實驗室從早八點呆到晚八點，晚上回來還要處理數據，周末也不休息。所以每天也只有睡覺前寫一點（還不算玩遊戲的時間）。

而且令人蛋碎的是，我估計到二月份才能開始休息，而十號左右我就去包頭過年了，初五回來沒幾天就開學。本來還想假期多碼碼字，爭取早日完結的，但現在看來只是美麗的扯。

對於書荒的朋友，我推薦《東方七夜秘聞》。

非常老牌而經典的東方同人，作者二十三（16+7）夜忙完工作又回來更新了。這真是令人高興的消息。

2、由於很多朋友對變身的劇情感到不滿，於是這次我就變回來了。

其實我變身又不是為了百合，只不過是想在紅魔館發展些溫暖的劇情來治癒一下前幾章沉重的氣氛。而且好多福利可以放啊，但既然你們強烈要求我就全推掉了，直接開始刷主線好了（攤手）~

3、據說今天是臘八，大家喝粥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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