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養傷
何雨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中了三槍,成為了戰鬥英雄,畫面一轉,自己來到了學校操場跪在地上大聲求婚,畫面再一轉,自己意氣風發,結識小琴…..
“砰!”最後,孤鷹嶺一聲槍響。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何雨柱猛然驚醒,淚水已經濕了眼眶,渾身被包紮的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
冷靜了一下,何雨柱發現病床周圍圍滿了人,有四合院的,有廠子裏的,楊廠長等人也都在,全都一臉驚喜的看着醒過來的自己。
看了看病房,看了看身上,何雨柱回過了神,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大家都來了啊。”
“哈哈,我就說嘛,這小子心裏絕對有你,你還不信,我的傻侄女呦,這下好了,相信了吧?”楊廠長哈哈一笑,說出了讓何雨柱莫名其妙的話。
何雨柱順着眾人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床邊。
自己完好的左手正緊緊的抓着人家王丹陽的手,手背都給人捏的黢青,就是一愣,然後連忙尷尬的將手撒了開來。
“咦,看什麼呢嫩們。”王丹陽扭捏的捂住了自己發紅的臉,身體在板凳上扭來扭去的坐立不安,有些羞澀的抱怨道。
“這…”何雨柱傻眼。
“你啊,昏迷的時候一直握着人家陽陽的小手,嘴裏還一直感謝不要離開我,嘖嘖,哈哈哈哈。”楊廠長打趣的一笑。
看着王丹陽“絕美”的容顏,就連許大茂都送上了衷心的祝福:“白頭偕老啊柱子,哈哈。”
打了個哆嗦,何雨柱一時之間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茬起來。
幸虧這時,門被推開,張浩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哈哈,撂了,撂了,全撂了,這小子,觸目驚心,觸目驚心啊!咦,柱子醒了?太好了!”說著說著,張浩一愣,看到正一臉喜色看着自己的何雨柱也是開心不已。
“太好了,太好了,這樣,大家先出去,我跟領導們聊一下,那個馬華,你帶大家去招待所吃點飯,我請。”何雨柱連忙借坡下驢的說道。
“好來,師傅。”馬華擦了擦眼睛,咧開大嘴,趕緊答應,看到何雨柱醒過來,她就放心了,不得不說這個徒弟真是忠心耿耿。
“那,你注意休息哦。”王丹陽戀戀不捨的邊走邊回頭,何雨柱尷尬的點了點頭,抬了抬左手。
終於,病房中只剩下了何雨柱,楊廠長,張浩三人。
張浩坐下,拿起暖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興緻勃勃的繼續說道:“哎,柱子,老楊,你們知道這老小子都幹了什麼嗎?猜你們都猜不出來,知道他貪污了多少錢嗎?這個數!”說著,張浩比出了食指。
何雨柱大驚失色的驚呼道:“卧槽,一個億?!”
“咳咳,噗,你腦子瓦特了啊?”正在喝水的張浩被嗆了一下,連忙咳嗽着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向何雨柱。
“該!”楊廠長則沒好氣的撇了張浩一眼,扭過了頭,始終不去正眼看他。
“哎我說老楊,你這人怎麼這樣,自己不上車還怪我了?”
“什麼叫我不上車?你讓我上了嗎?”
何雨柱一看,連忙將兩個人的爭吵打斷,張浩才繼續興緻勃勃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個保衛科長不光趁夜偷換材料以次充好,還私下裏跟台省的那些反賊有着聯繫,根據他的交代,張所成功的抓獲了一名櫻花國與台省反賊的雙料特工,代號穿山…呸呸,不對,沒有代號。
算是立下了一個不小的功勞。
“恭喜啊張叔,下次見面,是不是得叫您張局了?”何雨柱一笑,連忙恭維了起來。
張浩則紅光滿面的連連搖手,看的張廠長氣憤不已。
不過好在這次他也算立了功,大家都能分潤不少。
“至於你,柱子,經過了解與現場勘察,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啊?左右手雙手都能在昏暗的廠房內精準命中保衛科長的手腕,行啊你。”說著說著,張浩提起了何雨柱的槍法。
撇着嘴的楊廠長也豎起了耳朵。
“來了。”
何雨柱心中不慌的解釋起來。
“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說實話,我槍法具體怎樣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的師傅說我是天生的狙擊手,可惜了,沒有上戰場的機會。”
“你還有師傅?”張浩狐疑的看着何雨柱。
“有,他是一位援朝兵,年齡已經看不出來了,臉被燒毀,只剩了一個耳朵,腿也斷了…”說著說著何雨柱露出了追思的神情。
楊廠長跟張浩紛紛動容。
“嘶,你說這個人我好像聽過,哎,在哪聽說過的,對了他叫什麼?”楊廠長撓了撓頭,轉過了臉。
“不知道,他沒說,只是幾面之緣吧,然後他就回南方老家了,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
張浩跟楊廠長對視一眼,一時之間倒是摸不準何雨柱話的真假。
又聊了一會兒,何雨柱露出了疲憊的神情,兩人才走了出去。
“老楊,柱子家住的都是你們廠子裏的員工,你走訪一下他說的那個人看看是不是真的。”
“哼!用你吩咐?”楊廠長傲嬌的揚了揚頭,邁着八字步走了。
張浩嘿了一聲,看了看病房,說實話他還真想把何雨柱調到自己麾下,但就怕他這神槍手一樣的槍法有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就平淡了,何雨柱安心養病,除了許大茂兒子許傳宗滿月的時候,何雨柱強撐着回到了四合院一次以外,就再也沒有出去了。
至於他口中那個老兵,倒是真實存在的來過四合院幾次,是為了臨別時見聾老太太,只是幾年過去了,誰會對一個陌生人記得那麼清楚?
“柱子啊,好好養病,身體好了保衛科長的位置我給你留着!”楊廠長領着侄女,又一次的來到了病房,一副咱們是一家人的模樣。
何雨柱只能無語的低下了頭,滿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