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擦肩而過
……
日上三竿
石仙雨從被窩裏爬起來伸個懶腰叫喊“啊~！hi！hi！no~！！hi！hi！fk!”
隨後一個鯉魚打挺就跳到床下開始更衣。
好傢夥，昨日戰鬥給石仙雨累的，回客棧扒拉兩口飯就開始睡覺去了，一覺起來渾身酸爽，石仙雨表示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要是學得好，高低整倆大炮玩。”
穿好衣服后石仙雨出了房門，發現翠翠靈兒二豆都已經收拾完了，就差自己這個勤快的懶驢了。
“呦！大家這麼早啊。”石仙雨打着馬虎眼。
翠翠四人的眼神儘是崇拜，根本不在意石仙雨幾點起床，靈兒上前溜須拍馬，大眼睛撲靈撲靈的眨着:“公子睡好了嘛，要不要回去再睡一會兒~，昨日公子好生厲害，把靈兒都嚇傻了，靈兒做夢都夢到紫色火焰把自己給燒成灰了！”
石仙雨摸着靈兒的頭說道:“不要怕，害怕的話往後跟公子睡一屋，保證讓你睡得香香的。”
靈兒激靈一下就又低下頭了，翠翠三人的臉也是，還沒到黃昏就可以看見火紅的晚霞了。
“哈哈哈，小靈兒，本公子逗你的，收拾好了咱們就出發去長安吧，到那裏落腳安家！”石仙雨笑說道。
“嗯！公子，我們準備好了。”四女齊聲點頭說道。
“哼哼，你們準備好了，本公子還沒吃飯呢！”石仙雨傲嬌的仰起頭說道。
翠翠連忙認錯:“對不起阿兄，都是翠翠的錯，早上一直收拾東西，我忘記了準備了……”
石仙雨也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敲了敲她的小腦瓜說道:“快去準備，吃完早出發。”
翠翠應聲就向著廚房走去，雖說是客棧，飯菜不用準備，但是石仙雨還是不信他人，只吃翠翠做的。
長安
東宮
太子李建成知道秦王私下出走，立刻派人通知齊王，準備一同去皇宮面聖揭發秦王私下出城。
明爭暗鬥多年，李建成心慌，秦王論功績處處都比他強，自從唐建國以來，李世民四處征戰，滅河南王世充河北竇建德這功績就夠李建成喝一壺的了，手裏在有很多文臣武將，已經在秦王府形成了簡單的政治核心體系，如若就這麼放肆下去，太子之位不保。
這次秦王私下密行，要是靠着自身權威搞點動作，肯給會讓自己壓力劇增，必須依靠李淵削弱秦王的勢力。
郊外
“很久沒出過這麼遠的門了，屁股都酸了。”李世民雙臂向上抻了一小會兒，“額~啊”的一聲嘆了一口氣。
“秦王，過了界就是涇州了，再堅持三天就能抵達涼州了。”長孫無忌在一旁的馬車裏喊道。
“知道了，昨夜沒睡好，我要小憩一會。”李世民打着哈切說道。
房玄齡和杜如晦的馬車越走越近，直到只剩下一米間隔，杜如晦掀起帘子吐槽道:“唉，老夫一把年紀了，還要因為黃毛小鬼長途跋涉四處奔波，心累啊。”
“可不是！要是碰見這小子，一定要好好宰他一次，老夫半條命都搭在這馬車上了！”房玄齡義憤填膺的說道。
過了幾天後
“公子，到長安啦！”靈兒激動道。
“現在的長安不算啥，等換了皇帝，過幾年會比現在更好更繁華。”石仙雨漫不經心地說著。
翠翠四女幾乎同時把嬌手捂在石仙雨的嘴巴上。
“嗚嗚……”石仙雨一把撥開她們的手說道:“沒累死也被你們捂死了！”
靈兒急忙小聲說道:“公子！！說這話大逆不道！會被抓去砍頭的！！”
其餘三人急忙點頭，石仙雨見狀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不就得了，別人知道嗎？再說了，等下到了秦王府，我還有事和李世民商量呢！”
四女不知石仙雨有什麼事要和秦王商量，但這也不是她們該管的，只得閉嘴叮囑石仙雨不能再說這樣的話了。
一行人通過春明門路過東市便抵達了目的地，石仙雨下了馬車對守衛說道:“兄弟，敢問秦王可在？”
“什麼人！來秦王府作甚！”守衛說道。
“前些日秦王派人去涼州找我，請我來長安做客！”石仙雨說道。
守衛聽后立刻笑臉回答:“這位大人，秦王已出府多日，並不在府內。”
石仙雨頭腦懵了一下，誒？好好的秦王不在長安在哪？
“去哪了？”石仙雨問道。
守衛回道:“回大人，小的不知。”
“唉~這個李二。”石仙雨嘆了口氣轉身上了馬車。
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李世民有沒有給他備宅子，就算備了又在哪裏？不認路啊…難不成又要住客棧？記得長安好像有青樓…誒？石仙雨腦海萌出個壞壞的想法，自己在那嘿嘿傻笑。
“公子，你沒事吧。”靈兒問道。
石仙雨機靈一下說道:“沒事，咱們先在客棧住上幾天，秦王不在府內，走吧，找客棧去。”
涼州城
李世民與長孫無忌三人抵達，在進城坐馬車這一路，經過的百姓，茶攤里的客人，街道的說書先生，沒有一人不討論石仙雨，從一開始的整治縣令親侄制裁狗官屠戮官兵到後來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種種事迹把石仙雨捧到了最高點。
李世民一行人專門在一處說書先生攤位停下，扔下一貫錢要求重新說來石仙雨事迹，說書先生見狀，嘴巴笑的裂到耳根，又從頭開始講到尾，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一簧兩舌。
說書先生說出的這些一開始他們是不信的，但也聽的李世民等人久久不能平靜，直到圍觀的百姓紛紛作證表示說書先生說的沒錯，雖然有點添油加醋，但是事情還是一字不落。
“秦王，如說書先生所說，此人心繫百姓，一心為民，要是這次見面能夠拉攏到身邊為秦王府效力，定能如虎添翼，畫龍點睛！”房玄齡說道。
“宜早不宜遲，速速打聽此人所在。”李世民說道。
四人轉身上了各自馬車，邊走邊打聽，過了一會兒，四人來到了石仙雨所住客棧。
發現門牌匾上寫着“神仙居樓”四個字，李世民背着手搖頭笑道:“神仙不住天上，也來食人間煙火了，好一個神仙居樓。”
李世民眼神會意三人，四人走上台階進了客棧，小二急忙下來說道:“幾位爺，打尖還是住店？”
李世民上前一步問道:“小兄弟，敢問涼州傳出來的仙人，可否在店裏？”
小二一聽，哦~又是來拜訪仙人的，隨後不耐煩的說道:“甭找了，仙人自己不走也被你們這些人煩走了。”
自從石仙雨的事迹傳開后，客棧換了牌匾，加上石仙雨的名氣，即便都是當地百姓，也會因為石仙雨的名聲在這裏住一晚上，“明星效應＋宣傳＝漲價”東家是賺的盆滿缽滿，富得流油。
嘶~這麼說石仙雨不在這裏了？那去哪裏了？李世民自我發問急得顫抖。
“小兄弟，可否知仙人去向？”長孫無忌問道，隨後掏出一塊小金錠放在小二手心。
小二見金子眼睛發直，反應過來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便眉開眼笑着對長孫無忌說道:“此城處處荒涼，不比京城那些繁華所地，仙人臨走時對掌柜的囑咐過，要是突厥再來涼州城邊界侵犯就去長安找他。”
李世民聽後腦殼發昏，嘶~去長安了！！心裏不斷罵罵咧咧吐槽道:“我！我真！！！！他娘的！！！服了！！！”
這麼多天寒風吹冰徹骨，賊冷的天氣千里迢迢來到這裏，你跟我說他去長安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長孫無忌表示沉默:“……”
房玄齡怒罵道:“這個臭小子！！！回去非得扒了他的皮！！”
“對！沒錯！老夫的身體都散架了！”杜如晦附和道。
李世民聽后更氣更委屈了，他奶奶滴，跟我玩陰的！！！
“上馬！回長安！”李世民氣說道。
咕咕咕……
李世民的肚子在這時不爭氣的叫道……抬手拍了拍自己額頭，滿臉黑線的說道:“小二，好酒好菜備上來！”.
小二聽后笑應一聲隨後去準備，四人就地落座……
過了一會兒，酒菜上齊，李世民等人開始狼吞虎咽，嗯？這味道怎麼有些不一樣？
“小二！”李世民喊道。
小二跑了過來問道:“這位爺，有什麼吩咐嗎？”
“這菜怎麼做的？為何味道比平常吃的更精緻？”李世民問道。
“這位爺，您也是來的有緣也碰巧，仙人臨走時掌柜的退還給他所有費用，仙人為了報答掌柜的，拿出了一包白如霜雪，晶瑩剔透的精緻鹽，這種鹽只有鹹味，無任何其他雜味，我也就有幸品嘗過一點點而已，說是天上神仙吃的也不為過！”
“鹽？”李世民放下筷子繼續說道:“可否拿出一點給我們看看？”
小二見狀擺手說道:“這…這恐怕不行，此物非常珍貴，客官桌上的吃食也是用此鹽做的，所以會比平常菜要貴。”
李世民聽后掏出銀子放在桌上說道:“一點點就行，看個新鮮，嘗個新鮮。”
小二見銀子又笑臉常開了，收起銀子就往後廚跑，不一會兒拿來只有拇指蓋大小的鹽堆。
“就這點？”長孫無忌驚道。
李世民，房玄齡，杜如晦可沒有管量的問題，紛紛被這雪白剔透的鹽粒吸引住了，李世民用手拈起一點放在嘴裏，房杜二人也一樣，當鹽粒觸碰到舌尖時，三人紛紛驚呆。
“這……”李世民驚的說不出話。
房玄齡激動的跳起腳按着杜如晦說道:“秦王！秦王！天佑大唐啊！得此奇才勝過百官！！”
房玄齡笑的合不攏嘴，眼淚都在打轉，杜如晦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長孫無忌見三人如此神態，也好奇這鹽的威力，當他想嘗一口的時候，在桌上找了半天，扭頭問道小二:“鹽呢？”
“被三位爺吃光了。”小二說道。
“……”長孫無忌陷入了沉思。
“快！快！上馬啟程回長安！！”李世民激動到，房杜二人也起身緊隨其後，長孫無忌見狀也起身要走，小二一把拉住他說道:“這位爺，飯錢還沒有結。”
長孫無忌愣了一下，心裏不停咒罵房杜二人，隨後忍痛割愛般的掏出身上僅有的十幾兩，轉身就走，小二又一把拉住他說道:“這位爺，不夠…”
“我真！！”長孫無忌氣的說不出話，隨後把貼身玉佩扔給了小二，小二見玉佩光澤明亮，玉潤珠圓，便放開了衣袖。
“快點啊！墨跡啥呢！”李世民喊道。
“來了來了！”長孫無忌皮笑肉不笑的應到。
房杜二人躲在馬車裏偷笑，但心裏還想着鹽的事，四人上車后直接又奔着長安往回走。
長孫無忌在車裏氣的罵罵咧咧，一下氣血攻心暈在了馬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