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我都要長命百歲
柳苒低低悶悶地聲音讓沈不渝瞳孔稍震了一下,他喝了點酒屬於微醺的狀態。
姿態懶散又透露着禁慾的迷人,伸手摸了摸柳苒的耳朵,“這次,誰都不能將我們兩人分開。”
“除非死亡。”
柳苒被沈不渝這句病態的話給嚇住了,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快說呸呸呸!!”
沈不渝搖頭,將她覆在自己薄唇上的那隻手緊攥住:“柳苒。我是認真的。”
朦朧摻着些許醉意的深情眼讓柳苒心臟倏然跳動的極快。
仿若回到了少女時期的自己,極度狂戀沈不渝的自己。
她撇嘴將腦袋低下,輕聲道:“你我都要長命百歲。”
“好。”
—
一頓酒局散去,白時起和詩季交代了訂婚宴的舉辦日期是在今年的十二月份。
時間這麼趕,估計明年天氣適宜的月份,二人就打算結婚。
席沉還特嘴欠的問柳苒什麼時候能吃到跟沈不渝的喜酒啊。
這句話把柳苒憋在原地臉紅莫不吱聲,沈不渝勾唇:“你和盛釋什麼時候能有對象,我們兩馬上原地結婚。”
席沉:“?”
原本今天被眾人催婚就已經開始產生不爽的盛釋:“?”
盛釋惱的對準沈不渝就是一個熊撲:“老渝!!你是不是跟席沉這條狗學壞了?怎麼今天總是朝我這顆少男心身上捅刀子?”
柳苒咳嗽了一聲,將盛釋和沈不渝拉開:“你離我們家阿渝遠點,你現在是我們重點懷疑對象!”
盛釋:“不是,柳苒,我他媽是能給你男人拐進被窩還是怎麼的?”
沈不渝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將盛釋一把推開:“你離我遠點。”
盛釋的推到千里之外。
見到柳苒滿臉寫着嘚瑟的看向自己,轉身就牽着沈不渝回到車裏揚長而去。
盛釋滿臉茫然凌亂在風中。
席沉痞笑着來到了盛釋的身邊拍了拍盛釋的肩膀:“沒關係的兄弟。”
盛釋渾身寫着感動,還竄出了某個地方的口音:“老席,你才是我的厚米啊!”
席沉拍了拍他的頭,跟哄小屁孩似的安慰道:“對,除了我,他們都是狗。”
盛釋委屈到嚶嚶嚶,“我們一定要牢牢捍衛住單身狗的地位!可不能讓這些有了對象就變狗的人瞧不起咱們!”
聽到盛釋這泣不成聲的話,席沉強忍着笑意,“兄弟啊......”
盛釋:“嗯?”
“其實......”
盛釋:“你別告訴我你也有對象了?”
席沉嘶了一聲:“這倒是沒有。”
盛釋這才鬆了一口氣:“呼——還好還好。”
“但是呢,前段時間我們不是陪老渝去了一趟東山省沂南那塊嗎?”
盛釋:“所以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們那在酒局上提到過,我十七歲的時候,遇見的一個女生?”
盛釋回想了一下,席沉歲的時候席家衰敗,當時席家就只有一個席沉。
當年他好像就是去沂南的一個小鎮子才得以賴存的。
席沉現在都二十有六了,十七歲......
“我擦,九年前的人?你當年和柳苒渣出天際了,沈不渝可以等柳苒七年我可以理解。”
“你能守着人九年?你個老變態跟我搞什麼痴情種子?”
席沉嘖嘆一聲,但聽到盛釋罵他老變態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因為他也感覺自己挺變態的,之前玩得這麼花的自己,卻因為一個明裡曦折腰,一折就是九年。
盛釋見到席沉不為鬆動的模樣,吞咽一下口水:“你該不會......”
“你猜對了,我要去追她。”
“?”
這個世界的悲歡喜樂,好像並不融合。
—
柳苒這大半年都在超負荷的進行着工作,在拍完這場電影后,柳苒選擇狠狠休息他個七天七夜再重新工作。
還有兩個月年關將至,沈不渝最近工作總是很繁忙。柳苒想到了自己去年和沈不渝重逢的時候,也是年末那會,沈不渝巨忙。
所以柳苒也沒有去打擾他,依舊在做自己的事情。和粉絲多互動互動,和公司那邊對接聊工作,看看劇本啥的。
不過這幾天她總是憂心忡忡的,十一月初,是秋末,也是母親的祭日。
這天沈不渝回家,一打開門,就發現柳苒頹靡的搬個板凳坐在門跟前。看樣子是在守自己回家。
沈不渝上前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麼想見到我?”
沈不渝想着自己這幾日確實總是忙於加班,誤以為是柳苒經常見到自己才不高興的。
結果,誰知柳苒一巴掌將他放在她腦袋上的手掌。
語氣兇巴巴地:“你為什麼左腳進門?”
沈不渝:“?”
柳苒氣哼哼的站起身來,狠狠踩了一腳沈不渝的黑色皮鞋:“整天穿這個黑西裝,我都審美疲勞了!”
沈不渝忙得將外套脫下來,剛準備朝她走去的左腳,又慌得換成了右腳踏步。
剛到她身邊還沒開口問一句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嗎?還是柳茜茜又整什麼么蛾子了嗎?
結果柳苒的下一句話就給他噎得不會說話了。
柳苒斜睨他一眼,怒道:“沈不渝,你為什麼是個男人啊!!”
沈不渝怔了一下:“?你來大姨媽了?”
這句話又將柳苒氣得半死,她攥起粉拳朝他的胸口砸去:“你你你!你是不是瞧不起大姨媽!!”
沈不渝捏了捏眉心,任她打着,自己則是摟住她的細腰,輕聲哄道“沒有,我怎麼敢呢?”
柳苒怒火衝天:“那你就是不愛我了!!我要跟你分手!!”
這句話把沈不渝惹得不開心了,柳苒總是喜歡將分手這句話輕易脫口而出。
現在是這樣,七年前也是。
沈不渝將她朝自己揮個不停的小拳攥住,壓着聲音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柳苒被他掌心的大力攥緊到手腕發痛,"哇"的一下就哭出聲音了:“你就是不愛我,就是不喜歡我了!你才是最想分手的那一個!”
沈不渝見柳苒的情緒崩潰了也不問她什麼,就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到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將哇哇哭着不停,掙扎個不停的小丫頭壓制在身底。
柳苒吸着鼻子,上氣不接氣:“你幹嘛!”
結果沈不渝直接一個深吻上去。
“???”
意味甚濃綿長不斷,把柳苒的嗚咽聲給堵在了喉間發不出來。
過了許久,柳苒閉眸睫毛微顫,沈不渝這才捨得將她鬆開。
沈不渝的指腹摩挲在她濕熱的唇畔上,柔聲問道:“還哭嗎?”
柳苒難受的朝他哼唧,沙啞道:“還想哭。”
沈不渝:“那你繼續。”
“?”柳苒死亡凝視,“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傷心到落淚。”
沈不渝輕笑,在她不滿嘟起的小嘴上輕啄一口:“你傷心肯定是有你的崩潰點,語氣讓你一直難受,不如哭出來發泄,這樣心裏還能好受些。”
柳苒臉上還掛着淚痕,她翻身,跨坐在沈不渝的腰上,低聲哭腔道:“阿渝,還有兩天是我媽媽的祭日。”
沈不渝聽着她難受委屈的訴訟,心中也緊緊揪着,大手輕揉着她的腦袋:“嗯,我知道。”
柳苒沒去細究沈不渝是怎麼知道的,畢竟有那幾條二貨在,沈不渝不想知道都難。
“她去世都快二十年了,我還是年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