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我什麼時候想揚自己骨灰了?

239 我什麼時候想揚自己骨灰了?

雖然還不清楚鈴要做什麼,狐言還是立即將自己身體的掌控權移交給了她。

眼前一暈,下一刻狐言便險些一個踉蹌跌下去。

「趴下,穩住重心。」某鈴已經將狐言的身體掌控權還了回去。

「我們這是在哪兒?」剛剛受到驚嚇的狐言使勁兒拍着自己的小心臟。

「在風箏背上。」鈴並沒有從附靈狀態解除,這樣她才能和狐言一起不受虛空影響,且能更及時的在適合的時候帶狐言一起瞬移。

「哎?風箏居然也不介意嗎?看來也不是所有凶獸都那麼兇殘嘛。」狐言穩住身子,疑惑的向下瞅。

直至她瞧見了這殘暴的「風箏」如何撕碎着那些爬蟲一樣的生物,又如何將它們的殘屍碎渣揚向周圍:「我收回剛剛的話……」

見鈴沒有迴音,狐言便自顧自繼續道:「其實說實話,我剛睜眼看到這一片星海時候還覺得挺美呢,尤其是就咱倆在一起,我還想着咱們浪漫點,一壺酒一個魚竿,一起垂釣呢……」

這下鈴終於開了口:「可以是可以,但選地方需謹慎,不然釣魚一秒變餵魚。」

「呃哈哈,是哈,比如這個風箏和那些爬蟲就都很不適合。」

待的心慌的狐言試圖繼續尋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恐懼,卻忽然感知到附靈狀態的某鈴似乎在翻她的小破書。

「鈴鐺……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是……」

「不出意外的話,是要出意外了。」鈴補全了狐言的話,接着又道:「接下來你更想見各種花里胡哨的虛空生物,還是更想見那些傳說中的通緝犯?」

狐言有些獃滯:「我能都不見嗎?不過你為什麼還有時間問我這個?還有你怎麼老用我的小破書。」

「因為我在掐着時間扯淡,還有我附靈在你身上所以我可以消耗一下靈力,但你最好別,要不真有事兒咱誰都跑不了,好了,現在趴好。」

某鈴話音才落,狐言就感到了坐過山車的刺激:「啊啊啊啊鈴鐺,我要抓不住了!」

「抓不住就鬆手,別現在松,它一會兒急轉彎時候松,能被甩遠點兒。」

「嗯嗯?為什麼?」經歷了鈴的一系列神奇操作,狐言的腦瓜子懵懵的。

「誒對,就是這時候鬆手,恰到好處。」

「我說不是我想鬆手的你信嗎?它那個急轉彎力度太大了。」狐言飄在虛空中像風火輪一樣轉着圈兒被甩了出去。

「信,但無論怎樣都是恰到好處。」直至狐言的飛離逐漸停了下來,某鈴才悠然解除了附靈狀態,輕輕落在了漫漫虛空中的一處破碎板塊兒,又將已經左右都分不清的狐言拉了過來。

「所以剛剛那個魔鬼魚到底為什麼突然加速,就好像逃命一樣?」狐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

「自信點兒,去掉好像。」方才鈴是附靈狀態,可以擁有以狐言為中心的全方位視角。

狐言聞言一愣:「啊?這麼牛批的凶獸都能被追殺嗎?怪不得你說咱們被甩出去越遠越好。」

「而且還是人乾的,可他們的修為我就不清楚了。」

「是那些流竄的通緝犯?」

「不知道,但能確定的是流落到虛空中的人們也拉幫結派的形成了一些勢力,無論因為什麼落得這個境地。」

「所以你剛剛看見的是一群人?」狐言睜大眼睛。

「也不算一群,但至少有十個,不過他們剛剛好像沒留意到咱倆。」鈴說著,卻察覺到了狐言的小心思,立即道:「你可別想着去向那些人求助,人心可比怪物都可怕。」

「倒也是,要不是人,咱倆也不至於流落虛空……」狐言說著,耷拉了腦袋,又撇了撇小嘴,戲精屬性再次激活:「嗚嗚嗚,我們這麼美麗可愛,那些人怎麼下得去手哇!」

「打住,打住。」鈴按住了想把她當成擦鼻涕紙的狐言:「你總不想一直困在這兒吧?」

「當然不想!」狐言說著,又拿出了孕子石:「咱倆還有孩子要養活呢嗚嗚嗚……」

「那咱先找個能住人的地方吧,這虛空既然也能存在很多生命,那就說明跟其他界面也是有共同點的,只是更兇險些。」見鈴一臉黑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狐言立即抹掉了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認真分析起來。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能存在於這種地方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兒,但也絕對不至於一見面就要喊打喊殺。」某鈴尋思着既然這些人都聚集着生活,那恐怕也會搞出來一些小社會,那必然也會有人繁衍後代,後代也不可能一出生就很高修為啊,那她們倆或許還有機會狐假虎威一下。

狐言也恰好想到了一起:「是啊,實在不行,你就藏起來,我出去抱個大腿臣服一下,畢竟活着更重要嘛。」

「但……」鈴打量着狐言這漂亮的小臉蛋兒:「我覺得我應該還養得起咱倆。」

「哈哈哈哈哈!」狐言突然笑了起來:「媳婦你是不是怕我跟別人跑了哈哈哈哈。」

「沒關係,你那一對一綁定靈侶陣法是無解的。」傲嬌鈴表示無所謂。

「嘿,無趣。」狐言言罷便悄咪咪開始探路,不過片刻又小聲回懟了某鈴一句:「其實該我擔心才對吧,你才是更能沾花惹草的那個。」

「你沒有必要躲貓貓式前進的……」鈴並沒有聽見狐言的吐槽,但狐言的前進方式着實有些引人注目:「先不說這附近區域根本沒人,就說你這麼鬼鬼祟祟的還不如正大光明的走……」

「你這樣被人逮了我都不好狡辯……」見狐言停步,鈴又補了一句。

「哦我懂,你又編好扯淡說辭了對吧。」

「讀書人的事兒,那能叫……」

「別叫了先,你看前面那是個啥?!」狐言一路被弄的已經有些神經質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給她嚇一跳。

「狗,就是不太正常。」

「你是怎麼看出它是狗的??」狐言傻眼了,面前這近兩米體長一米多身高的兇惡生物,居然也可以算作狗?

已經被更害怕的深海生物以及噁心的爬蟲洗禮過視覺的鈴倒是無大所謂:「其實正常的大型犬應該也有比它更大的。」

「就是這個的確長的比較別緻……嗯,還有修為……」戰術性後退的鈴一邊兒碎碎念一邊兒試圖尋找逃跑路線。

「好吧,咱們應該是跑不過它的,虛空這地方還真是,隨便一隻狗子都是仙靈境五重。」

「它仙靈境五重?」狐言沒有跨階探修為的能力,此刻聞言便道:「那還好啊,沒有太離譜,我還以為會碰到仙靈境之上的呢。」

「那咱倆玄靈境的也不一定乾的過吧?而且動靜太大引來別的,咱可就涼涼。」鈴此刻着實有點兒想念御獸方面的五徒譚春江了,但又尋思為了這點兒事兒就拉人家一起躺棺材好像也不太合適。

等等……某鈴精神一振,想起來個事兒,雖然她不會御獸,但在似夢閣時候也能把它們管的很好啊。

只是這隻長相怪異的狗子着實有點兒暴脾氣……

狐言努力的維持着陣法:「鈴鐺,不是說好虛空的人不會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嗎?!我快撐不住啦!」

「但……你看它是個人么?」鈴表示這顯然不是人。

「……」狐言無言以對。

然片刻后……

「這真是只狗啊?還挺乖。」狐言有些不敢相信。

「有些事兒吧,不試試的話我自己都不信……」某鈴看着那長相兇殘體型不小卻圍着她蹦蹦跳跳的……狗,一時間也是覺得有些反差萌。

「不過照這麼看咱們應該不會混的太差。」鈴在蓮空間裏翻騰着,雖然東西大部分都留在了似夢閣,但還是有不少。

方才鈴也算是病急亂投醫,隨手丟出了一棵靈藥,竟直接讓那凶獸變成了跟屁蟲。

這虛空是煉器師的天堂,卻幾乎不存在煉藥師,因為虛空的環境不適合任何靈藥生長,就算真的有煉藥師,也很難尋找煉藥材料。

不過煉器師可就不一樣了,虛空可是盛產各種珍奇礦物,就連上界的煉器師都有因此被吸引着自願探入虛空的。

狐言仔細觀察了一下:「其實不全是靈藥的原因吧,在你接觸靈藥的時候屬於銀鈴形態的自帶靈韻就環繞在你周身,這些東西靈獸是非常敏感的,就算是虛空的凶獸也不例外。」

「照這麼說……」某鈴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方才的風箏我以後再碰見是不是也能試試?」

「在咱們實力提升上去之前最好別玩懸的,不然對於你這個大膽的想法,棺材有花里胡哨的造法,焚屍有一百多種的辦法,墓地有一個良好的埋法,嗩吶有相當多類的吹法墳草有各種各樣的長法,親朋有一臉真實的哭法……」狐言說著,突然覺得不對勁兒,於是轉頭瞧向聽得頗有興緻的鈴,無奈道:「也是,我跟你一個恨不得想揚了自己骨灰的人說這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鈴正說著,突然又說不下去了,畢竟她的計劃好像確實是再不到一個月就該徹底「下去」了?只是目前這情況……着實有些令人摸不到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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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我穿越竟還拖家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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