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斷情絕愛?(注意看作話哦)

說好的斷情絕愛?(注意看作話哦)

同樣的,袁湘儀在見到端莊從容坐在幾人中間的貌美哥兒時,也是微微愣神,眸中驚艷之色藏不住。

好明媚嬌艷的哥兒!

她向來是沉穩的性子,此刻卻耐不住開口追問了李浩瀾一句,「伯母,恕湘儀冒昧一問,這位是?」

其實心中,她已猜測出對方身份,畢竟此時出現在這裏,還能與裘家幾位夫人如此親近的,身份不作他想。

前兩日裘三爺成親,她恰好不在戎城,然而也聽聞成親那日轟轟烈烈,新夫郎乃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寧樂縣主,貌美過人,氣質出眾,與眼前的哥兒完全對上了。

不,袁湘儀望着那仙人一般的哥兒,在心中驚嘆搖頭。

旁人哪怕贊他千百句,卻仍描述不出真人的十分之一。

李浩瀾親切的拉着林瑞寧的手,笑得溫柔又驕傲,「你前幾日不在,因而沒見過他,這位便是你三世叔的夫郎,叫瑞寧,你稱一聲三夫郎也合適。」

袁湘儀心中暗道:果然是他。

當即心中更加歡喜,直接落落大方的行了禮,笑着喊道,「湘儀見過三夫郎,從前有幸得伯母贈過一瓶三夫郎製作的養顏水,當真是十分好用,湘儀還要多謝一聲三夫郎的。」

書中便看得順眼的女配如今笑靨如花的站在眼前,林瑞寧一下子更覺親切,也桃目彎彎,卻是俏皮一笑,「那是我送了大嫂的養顏水,東西既是她的了,她轉送給你,功勞便是她的,我怎好厚着臉皮佔了去?說起來湘儀還回了我一件謝禮,如此貴重,我若不坐實了這送的名頭,豈不是白白佔了你的便宜?」

袁湘儀又是愣住,一來是因為眼前的小哥兒笑起來過於動人,二來是因為對方俏皮而親切的態度。三來,則是因為林瑞寧的話。

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林瑞寧便已招手讓忌女過來,「開了箱子,取三瓶養顏水過來,送給袁小姐。」

「是。」忌女領命而去。

袁湘儀立時回神,驚訝之下便要推拒,「湘儀送您的謝禮只是小物件,三夫郎不必放在心上,湘儀實打實用過您的養顏水,我若還再要您的養顏水,心中實在羞愧難當……」

袁湘儀面頰發紅,只覺臊得慌,她怎覺得自個是特意來討要養顏水一樣的?還叫三夫郎誤會了去,他會不會不喜自個?

想到或許會惹得對方不喜自個,袁湘儀心中忽而有些失落難受。

然而忽而鼻尖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緊接着便手上一暖。

她抬起頭來,睜大眼睛,對上近在咫尺的臉,陡然粉面泛紅。

這三夫郎竟然親昵的握住了自個的手!

他他他,他的手好軟,好滑,長得可真修長好看……

近看,他的肌膚更加細膩,竟無一絲瑕疵與毛孔,身上還香香的……

袁湘儀直接穩不住端莊的形象,一張臉爆紅,耳垂也全然紅了,眉宇間的英氣化成了兩分羞澀。

「哈哈哈哈哈!」李浩瀾在一旁看她如此,大笑出聲,取笑道,「我從未見過湘儀的臉能紅成這樣,湘儀丫頭,你這是害羞了不成?」

梁巧思與謝靈霜也捂嘴偷笑。

裘文慧則是翹起下巴,「看吧,可不止我一人看小叔夫郎看呆了,連湘儀姐姐也不能抵擋得了小叔夫郎的魅力呢,更別說我了,以後娘親和嬸嬸們可不能取笑我了!」

她們的戲謔調侃,令袁湘儀更加羞窘。

好在這時林瑞寧捏了捏袁湘儀的手指,笑着開口解圍,「廳中點了這樣多火桶,還有地龍,袁小姐穿得厚,剛從外頭來,披風都來不及解下,該是熱的罷?」

袁湘儀輕咳一聲,連忙縮着酥酥麻麻的手指點點頭。

林瑞寧便鬆開她的手,好讓她解去披風,同時道,「養顏水也不值甚麼錢,袁小姐不要推脫了,我帶了許多來戎城呢,今日初次見你,便算是見面禮罷。我看你的手上好似有些凍傷了?早晚倒些養顏水進熱水中泡泡,能好得快一些的。」

原來他來握我的手,是觀察到了我的手凍傷了……袁湘儀心中一暖,不再推辭,只笑着點頭道謝,心中對這位年歲比自個還小一歲的世叔夫郎更加喜歡。

幾人坐下,李浩瀾獻寶一樣給袁湘儀倒了一杯花茶,自豪極了,「嘗嘗,這是瑞寧制的玫瑰花茶,極好喝,你今日有福了。」

袁湘儀聞言,態度鄭重的品了第一口,繼而眉眼舒展,驚喜非常,「果真極妙!」

「嗯嗯,好喝!」裘文慧也成功蹭到了一杯,一口飲盡,幸福眯眼。

「牛嚼牡丹,你今日已喝了五杯了。」謝靈霜嗔怪,手指輕點女兒額頭。

「嘻嘻!」裘文慧吐舌。

袁湘儀慢慢的品嘗完一杯花茶,心曠神怡,好似幾日積壓的疲累皆散去大半,長舒一口氣。

三位夫人知曉她前些日子去外地辦事去了,「湘儀事情可辦妥當了?」

袁湘儀苦惱搖頭,「那人一頭撞死,並不開口告知寶礦具體地點。」

「那這卻難辦了……」

幾人慢慢聊了會兒,林瑞寧在旁偶也溫潤出聲說幾句,知曉了此事大概情況。

原來袁湘儀偶然自一個江洋大盜那兒得了個寶礦線索,然那大盜被捉住之後卻一頭撞死了,不肯吐出一個字來,袁湘儀如今只知那寶礦在塞外一片草原,範圍卻是十分廣闊,有數百里,無從查找,真是惱人。

林瑞寧心中微動。

若是把他帶到草原,他倒是有法子找到,只是不知袁湘儀肯不肯他分一杯羹了,得私下問過她意思才好決定。

又聊了幾句,眾人便興緻勃勃挑起了袁湘儀帶來的首飾,有女子的也有男子的,樣式新穎,審美十分不錯。

林瑞寧的首飾已有幾十箱,哪怕日日戴不重樣的,也能戴十幾年了,因而並不想再添置,倒是挑了兩個發冠給裘牧霆,惹得幾個女人捂嘴偷笑。

「三弟有福了。」謝靈霜感嘆一句。

「有瑞寧在,三弟倒是常笑,從前一月也不見笑一回。」梁巧思帕子掩住翹起的嘴角。

「小叔有人氣多了。」裘文慧贊同點頭,做了個鬼臉,「從前更似閻王多一些。」

李浩瀾哭笑不得,「不得胡言。」

林瑞寧默默含笑不語。

各人挑好了首飾,給了銀票,忌女也送來了打包好的精美禮盒,袁湘儀再次謝過,行了禮后便要禮貌告辭出正廳。

恰好這時,外頭傳來動靜。

是裘牧霆等幾個男子回來了,裘牧霆當先,一襲玄色暗紅邊的衣袍,外面披了件黑色滾墨色絨毛的大氅,身量偉岸,壓迫感十足,很是威嚴,後頭跟着裘天赤裘天啟、裘文遠與裘邵言四個小輩。Z.br>

袁湘儀忙收了笑,恭敬退到一邊,向行過來的裘牧霆行禮問好,「三世叔安。」顯然也對威嚴冷漠的裘三爺十分敬畏。

「嗯。」裘牧霆微微頷首,目光越過她頭頂落在裏頭的哥兒臉上,神色陡然柔和許多,化去冷漠肅殺。

腳步不停,直接解了落有雪花染着寒氣的大氅,行至哥兒面前。

溫聲說話,「今日可有不舒服?在府中悶不悶?」

林瑞寧不想理他,猶記着前幾日這人的禽/獸行徑,當即便撇過頭去,只裝作沒聽見。

旁邊幾位夫人與裘文慧,還有剛回來的裘天啟幾個,伸長了脖子偷笑看好戲,幸災樂禍得不要太明顯~

此刻他們就是瓜田裏上躥下跳的猹~

嘖嘖,看小叔被人愛搭不理,簡直太爽啦!尤其是裘天啟幾人,方才在外頭還被小叔當著三十二商行行長的面狠狠的訓了一頓!

而袁湘儀,看着低聲下氣的裘三爺,端莊的表情已經裂開。

裏頭裘三爺仍在哄,聲音無奈,「瑞寧,說話,嗯?」

這後頭這個「嗯?」十分寵溺肉麻,令裘文慧「嘶」一聲,搓着胳膊,幾個夫人也神色十分曖昧。

林瑞寧不禁臉紅,推了裘牧霆一下,兇巴巴很惱火,「誰人想與你說話?」

裘牧霆見他願說話了,悶悶一笑,「今日年關查賬,一位商行行長打理着我底下一座溫泉莊子,如今天氣雖寒冷了,溫泉莊子裏頭卻是溫暖的,許多花還開着。可惜路途遙遠,不能帶你去看,只能命人搬了些回來,等花房搭建好了,便放在花房裏,可好?」

林瑞寧默默吐槽:一般男人惹另一半生氣了,都是送花謝罪,看來即便是裘三爺也不難免俗呀。

俗,太俗了。

可他的眼睛已經彎着了。

乖乖的任裘三爺牽回三房宅子去了,身後跟着一群仔細搬鮮花的花匠。

「……」眾人望着,如在夢中,有些恍惚。

裘天啟吐槽出大家的心聲,「這還是裘三爺么?」

說好的斷情絕愛呢?說好的煞星修羅呢?摔!

裘邵言站了會兒后,抿了抿唇,手上握着一封信,也抬腳往三房府宅而去。

袁湘儀望着他背影,淡淡搖頭笑了笑,與眾人告辭朝府外邁去。

「唉……」三位夫人相視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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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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