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險象環生 柳暗花明
()古人言：天薄我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勞我形，吾逸吾心以補之；天阨我遇，吾亨吾道以通之。
且不說司馬翁與那個大漢激烈的打鬥，這一場打鬥真是世所罕見，大漢竟然能和司馬翁大戰五十多合不甘敗落。不能不讓張珺雅，程陌雨瞠目結舌。
張珺雅心說“沒有想到這個大漢真的好厲害竟然可以和司馬翁大戰五十餘合不敗，要是我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所以張珺雅不得不佩服。但是無心觀看這一場jīng彩的打鬥，輕輕一拉程陌雨的衣襟，衝著程陌雨一笑。程陌雨心領神會，知道張珺雅要做什麼，淡淡的一笑。
兩個人趁着司馬翁與大漢酣戰，鸞鳳，滴鳴在一旁觀戰，為司馬翁不免擔心，畢竟司馬翁年已百歲，古語道“人老不講筋骨為能啊！”所以倆人都仗劍yù事待發，時刻準備助戰。
就這樣張珺雅，程陌雨偷偷溜走，繞過天師閣奔着小路而走……
“你要幹什麼？呵呵，去偷“金雪蓮”？”程陌雨一語道破張珺雅的心思。張珺雅則是眨眼一笑“嗯！這不叫偷，這叫取好不好，這天山又不是他司馬翁獨有的，這是昔rì被金軍敗退契丹人在此建立的國家，所以這叫取，怎麼會是偷，取之有道。再者我是為了救人，人命關天的。”張珺雅振振有詞的說道。
“切，我不管，看你這樣鬼鬼祟祟的就是偷。唉，害得我和你同流合污啊！”程陌雨嘆氣道。
“咦”張珺雅鄙夷的說道“哈哈，怎麼是你和我同流合污，我想應該是我和你這是隨俗沉浮罷了！”
倆人片刻時間就登上了天山天池，一是無心欣賞美景了，徑向來到那座長有“雪蓮花”的山峰前，二人抬頭一望，高有數十丈，那朵金雪蓮映入眼帘。
“你幫我守着，拿到后咱倆就下山。”張珺雅現在既高興又有些愧疚，畢竟這樣做有些不好，但是為了救人也不能顧全自己的名聲了。
程陌雨點點頭“你要小心些。”輕聲說道。
張珺雅，看了看，提神運氣，施展輕功“燕子三cháo水”身子一縱一落一縱一落，手抓峰巒突起的岩石，不過有些濕滑冰冷，張珺雅也顧不得刺骨的寒意侵透身體，只要拿到金雪蓮就行。救了冷艷其他的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張珺雅由於海拔太高，頭腦缺氧有些感到一絲眩暈感，張珺雅提神凝氣，讓自己保持狀態最佳。
很快就來到了山峰絕壁處，一朵金黃sè的蓮花就傲立在風雪之中。張珺雅大喜，伸手去摘金雪蓮，手剛剛觸及到金雪蓮的時候，就聽一陣狂笑
“賊子，休動我的寶貝。”聲音震得山巒都為之一震。震得張珺雅有些站立不穩，身子有些搖搖yù墜的感覺。
張珺雅知道要倒霉了，司馬翁來了。二次伸手拼儘力氣將金雪蓮拿在手中，微微一用力，手掌一推山峰石壁，身子平移斜划而下，與此同時身後惡風不善。張珺雅只感覺後背發涼，刺骨的疼痛感巡遍全身。張珺雅壓抑住灼熱的後背傳來的陣陣痛苦。
張珺雅落地之時由於腳步不穩，向前急走幾步，這才停下。
就聽身後有人說道“混賬，卑鄙的傢伙，今天老夫怎能擾你。”司馬翁怒道。
張珺雅提氣歸元，慢慢恢復了冷靜。轉身看了看司馬翁，手裏緊握着金雪蓮花，看了看程陌雨，程陌雨眼中也略帶恐懼，面對強敵怎麼不叫人心驚膽寒！
張珺雅沒有搭理司馬翁而是走到程陌雨近前小聲說道“姑娘，你我雖然相識不久，但是我覺得姑娘還是一片慈心，絕不像江湖人傳揚的什麼妖女，魔女，姑娘應該有所前情，我想委託姑娘一件事。”張珺雅說著懇求的眼神望向程陌雨，緊着着又說“請將這金雪蓮帶回晉州野名山幫我交給我的朋友，用它來救我的朋友，拜託了、”說著就把金雪蓮交給了程陌雨。程陌雨看了看張珺雅的眼神，眼中含着懇切的目光。說完轉身面對司馬翁，微微一笑“司馬前輩，珺雅給您有禮了，我也無話可說，既然您看到了我也不瞞你了，這次我上天山就是為了天山雪蓮而來。”張珺雅還沒說完，
“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這個賊子，我果然沒有猜錯你來天山居心叵測！快快交出金雪蓮，老夫撓你一命，要不然我就將你挫骨揚灰。”司馬翁坐在小車上逼着張珺雅冷冷的說道。
“呵呵，不管老人家怎麼說我，我無話可說。您也看到了不錯金雪蓮我拿的，我只是救人心切沒有和您老打招呼，還請司馬前輩明察。”張珺雅恭敬地說道。
“嘿嘿，我不管你怎麼說，你偷了我的雪蓮，交出來要不然我就將你殺掉在這裏，解我心頭之恨！”司馬翁惡狠狠地說道。
張珺雅說道“請恕晚輩不能遵命！”張珺雅也抱着必死之心，無論如何也要帶着金雪蓮走，就是為了將金雪蓮帶回中原救人。
司馬翁一看，殺心以起，就見司馬翁的手微微一動，身周圍隆起一道氣旋。
張珺雅回首看了看程陌雨，眼神中是充滿了拜託的神情。程陌雨拿着金雪蓮微微顫抖的眨了眨眼睛。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好吧！我就送你上西天。”司馬翁說完，但見四輪小車閃電一樣沖向張珺雅，抬手就是一掌。掌未到風先至。吹的張珺雅髮髻飄散空中，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冷風襲襲，無奈張珺雅微閉雙眼用耳朵傾聽司馬翁的掌力的速度與到來。
司馬翁的掌到了，張珺雅用盡平生本事側身身子在小車的身旁劃過。張珺雅一翻身退出一丈多遠，深深吸了口氣，微微將眼睛睜開，臉sè蒼白的望着司馬翁。暗想“好險，我這都是用盡了平生輕功才躲開。這老傢伙果然是絕頂的高手。唉！今天也許我就交待這裏了。但是只要“妖月”姑娘可以將雪蓮花帶下天山我死也無憾了。”想到這裏，冷冷一笑，寶劍劃破長空而出，“司馬前輩，那就恕晚輩得罪了。”寶劍出鞘，亮開門戶。然後對身在附近的程陌雨說道“姑娘，還不快走，我拖住司馬翁，姑娘快走拜託了！”
程陌雨還在想着什麼，聞聽張珺雅的話，還是沒有動。
這個時候司馬翁可動了“你們兩個小賊子誰也別想跑，都得給我留在這裏。”
司馬翁催動小車，頭上一盞挑燈泛出紅光，又是一掌。張珺雅運用元功護住前身，仗劍迎上，一招“長虹貫rì”掃向司馬翁，司馬翁本以為張珺雅會躲閃沒想到竟然迎風而上，使得司馬翁一驚不小。連忙收招身子在小車上一仰，四輪小車前輪微抬，後輪前行擦着面門而過。
“呵呵，好厲害，沒想到竟然敢於老夫對戰，好有膽量！”司馬翁說完二次發招，就這樣司馬翁，張珺雅倆人就動開了手。張珺雅將北冥派的內功，劍術施展開了，但見掌法飄飄如風催花，又見劍氣貫紅長空。你來我往，廝殺在一起。
眨眼間四十多合，將北冥劍法運用的淋漓盡致，恰到好處。司馬翁也是把自己的功夫施展出來如魚得水。
就聽司馬翁邊打邊說道“你是北冥派的。”語氣yīn沉。
“不錯，我正是北冥弟子！”張珺雅說道
司馬翁冷道“原來你是北冥派的，既然這樣我也更不能讓你活着離開！”這司馬翁一聽張珺雅是北冥派的，手上又加了兩層力道。
張珺雅雖然功夫高強但是和司馬翁一比那可是天上地下。“哈哈哈，北冥派的功夫有何懼哉！北冥子這就是你的門人弟子嗎？哈哈哈，也不過如此，看來還是我天師派功夫獨步武林！”司馬翁得意的笑道。抬手一掌，力道十足直擊張珺雅的胸膛，張珺雅大叫一聲，身子斜着飛了出去，在一旁的程陌雨縱身而起將張珺雅扯住，飄身落地。
“你沒事吧！”張珺雅只感覺胸口發悶，微微壓住快要噴涌而出的血液，但是還是張口噴出鮮血。
司馬翁一看程陌雨手中的金雪蓮，雙眼一亮，催小車襲了上來。程陌雨一看司馬翁來襲，明知自己根本都不是司馬翁的對手，拉起張珺雅邊走。
司馬翁一看“想跑，我看你們兩個哪裏跑！”司馬翁催動小車在身後就追。程陌雨由於帶着張珺雅速度就減少了了不少而司馬翁的小車漸漸追了了上來。跑來轉去，就來到了一座峰巒峭壁前，程陌雨，張珺雅向下一看，不由得頭暈目眩，司馬翁催着小車也感到了。
“哈哈，還想跑嗎？前無路，后已斷。”司馬翁冷笑道
“姑娘，你不要管我了，你先走，我來抵擋一下這個老東西。”張珺雅看了看前面的絕壁，心中難受，暗想“我死死不足惜，只可惜連累了這個女子與我一同而死，我於心何忍！”
“呵呵，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姐姐哦！哪有姐姐將弟弟丟下不管的，放心我有辦法。”程陌雨輕輕地說道，臉sè很平和，就像沒有發生什麼似得。
“司馬老前輩，您不要做事做的這般絕好么？我弟弟只是為了救人才要取這金雪蓮，既然司馬老前輩想要這金雪蓮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說著目不轉睛的看着司馬翁，手裏拿着金雪蓮緊緊握着。
“哼哼嘿嘿，怎麼小丫頭，你還和我講條件，你信不信老夫只要一出手，就將你香消玉損，我勸你還是交出來吧！”司馬翁哼了一聲說道。暗道“還要和老夫講條件，真是笑話。只要老夫一出手還有你的命在？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丫頭有何說詞。耍什麼花招？”
程陌雨微微一笑，把手裏的金雪蓮搖了搖，說道“您只是要這雪蓮花，我給你，再說您老人家乃是武林的絕高手，欺負兩個晚輩是不是有些讓天下武林人笑話，傳出去對您老恐怕面上無光吧？所以我認為老前輩應該想一想，就算你把我們姐弟打死，你的雪蓮花還會有嗎？”程陌雨眼神犀利的看了看司馬翁語氣不卑不亢，頗有幾分男兒志氣，義正言辭。
司馬翁聽着，暗想“這個臭丫頭說的有道理，但是我怎麼能繞了你們這兩個小娃娃，讓你倆就這樣輕易的走下天山么？尤其那個張珺雅不能放。”司馬翁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司馬翁城府極深，面無表情。
“哈哈，江湖人，我把你倆殺了誰會知道！”司馬翁大喝道。
“老匹夫，拿命來！”司馬翁就感到身後惡風來襲。
司馬翁身子一旋小車跟着一轉，躲開了一掌，這一突變讓場中人為之一驚。程陌雨護在張珺雅身前，恐怕波及到張珺雅，張珺雅用手拄着寶劍調息自己的內氣。
“看來咱們還是有機會逃脫的。”程陌雨說著，看着場中打鬥，襲擊司馬翁的正是那個大漢，司馬翁看到大漢不由更怒“好孽障，你竟然沒有死，好，老夫定送你西去。”司馬翁說著，舞動雙掌與大漢接架相還。
打鬥的場面讓人驚呼，司馬翁招招毒辣，四十幾合就將大漢一掌震出老遠，正好打在懸崖邊上，險些掉落下去
“孽障，去死吧！”司馬翁竟然離開四輪小車，腳步飛快向大漢襲來。程陌雨一見，抖手將雪蓮花丟向司馬翁，司馬翁一見金光打來，身子一番用腳一踢，竟讓將金雪蓮反踢了回去，力道十足司馬翁用了九層的功力就見這金雪蓮好似一道金光反打回來，直逼程陌雨，在一旁的張珺雅也顧不得自身的傷痛了，用手往後一拉程陌雨將她護在身後，金蓮花打在張珺雅的肋骨上，張珺雅身子向後貫力的推動將程陌雨也帶了起來，倆人身子飄在空中，向下一落墜進深淵。
司馬翁將金雪蓮踢出后，這才看清是金雪蓮不由得心裏一怒，埋怨自己怎麼不看看。這一氣站在原地一聲咆哮。震得山川搖動，大漢剛剛起來司馬翁冷冷一笑“你也陪着他們去死吧！”電光如閃來到大漢身邊，抬手一掌，大漢也被司馬翁打下峭壁。
司馬翁站在峭壁之上，雙眉緊縮，“哈哈哈……”仰天長嘯。
閃身上了小車，這個時候，鸞鳳，滴鳴捂着傷口來到了司馬翁近前“主人！”司馬翁沒有說話，轉身催動小車下了山峰……
且說張珺雅，程陌雨，倆人墜下耳畔生風，墜落很快，在墜落的的時候，張珺雅一探手將程陌雨的手抓住，再一看向程陌雨不由得一驚“程姑娘，怎麼是你？”也沒多想，另一隻手身子一躬將靴筒里的魚藏劍取了出來，張珺雅用力划向峭壁冰岩，以減少下落的墜力。原來程陌雨的紗巾在墜落的時候飄落不知去向，露出本來容貌，程陌雨有些尷尬，但是也不好現在這種危機時刻解釋什麼，順手取出護手冷月刀，身子一晃挨上峭壁，用刀釘進岩石里。張珺雅，程陌雨就這樣接替的往下而行。哪知道倆人正這樣往下一次而行，天上有重物墜下的風聲，在張珺雅身上的程陌雨啊的一聲。張珺雅就感覺身子一斜朝下墜去……
“珺雅公子，你醒醒，醒醒呀！”程陌雨晃着張珺雅叫道。不遠處還躺着大漢，不知道生死，在一處石壁縫隙中卧着大半個金雪蓮花。
程陌雨連喚數聲張珺雅依舊沒有動，程陌雨輕探張君雅的鼻息，不由得臉sè一變，張珺雅沒有了鼻息，在一把脈連脈搏都已經停止了。程陌雨獃獃的坐在張珺雅身邊，眼中微帶淚水，有些難過，心說“唉，張珺雅就這樣死在了天山，可惜了，可惜江湖上又一俠士殞命！”程陌雨為張珺雅這樣的死感到惋惜，程陌雨自言自語道“張兄，你交代陌雨的事情放心我會辦好的。我會帶着金雪蓮回中原救你的朋友。了卻張兄你的一方心愿。”說著拭乾淚水，站了起來，就感覺自己的渾身也是八爪柔腸的難受。但是程陌雨緊咬牙關，抬頭看向上方，蒙蒙沉沉身子一軟倒在了張珺雅的身邊……
天空下起來了雪，yīn沉沉的讓人鬱悶，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拉着一個雪爬犁，很是吃力的，拉着雪爬犁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姐姐，你醒了？”一個很文靜的聲音在程陌雨的耳邊響起，睜眼一看，就見眼前有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長得很可愛文質彬彬的。
程陌雨慢慢的坐了起來，小男孩臉帶喜sè一笑“姐姐，喝點水吧！”說著將手裏的石碗遞了過去。
程陌雨接過石碗嫣然一笑“謝謝小弟弟！”說著喝了一口水，這水喝下去后就感覺jīng神恢復了不少，神情一震。
程陌雨轉目一看，就見張珺雅和那個大漢正躺在石床上“小弟弟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我的朋友……”說著看了看張珺雅，小男孩一笑“姐姐說的是那個哥哥嗎？”用手一指張珺雅，程陌雨一笑，點點頭“那個哥哥還活着.”小男孩仰着頭說道。程陌雨聞言臉帶喜sè，心說“這真是蒼天有眼呀！張兄大難不死，這也叫我很是欣慰。”
小男孩對程陌雨說“姐姐你餓不？我去給你拿些吃的。”說著就跑進了裏面，程陌雨看來看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山洞，洞中簡陋但是很乾凈，最引程陌雨好奇的東面牆上掛着一幅美女圖，畫中人物栩栩如生，美麗動人。而且手中一柄長劍，面帶笑容。
“姐姐，姐姐，吃點東西吧！”小男孩又跑了回來，拿着一些干肉，說道
程陌雨用手接過一塊，拿在手裏輕輕的咬了一口，一笑“嗯！挺好吃啊！”程陌雨說道。
“好吃，姐姐就多吃點。”說著把手裏的干肉都放到了石碗裏。轉身走到了張珺雅身邊看了看，又來到大漢面前，拿起手巾給大漢擦拭臉上的汗水輕聲說道“父親，你快好吧！孩兒我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不要離我而去啊！孩兒獨自在這世上有多孤單呀！”說著眼中含淚，哽咽的說道。
程陌雨一聽知道了這個小男孩竟然是大漢的兒子，不覺程陌雨也有些難過，看着小男孩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輕輕的嘆了口氣。
小男孩從懷裏愛惜的取出金雪蓮，轉身走進了另一個石洞，程陌雨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
“咳咳咳”突然聽到咳嗽的聲音，程陌雨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竟然是張珺雅，連忙起身下了石床，來到張珺雅近前，就見張珺雅嘴角流出了血水，眼睛依舊緊閉着，程陌雨拾起旁邊的手帕為張珺雅擦拭嘴角的血水。
“雪瑤，雪瑤……”張珺雅很沉重念叨着玉雪瑤的名字。程陌雨好奇眨眨眼，心說“雪瑤？是誰？難道就是張珺雅要救的人么？”程陌雨胡亂的猜想着。
小男孩把熬好的金雪蓮水，給張珺雅和大漢服下。
時間轉眼七天過去，在小男孩與程陌雨的細心照顧下，慢慢好轉，倆人都已經可以坐着了喝一些水飯米粥。但是還不能下地行走，還要靠小男孩和程陌雨照顧。
又過五天，張珺雅與大漢可以下地行走了，但是因為受的“天元神功”的傷力還是無法運用功夫的，現在如平常人無異。
小男孩高興的對程陌雨說道“姐姐，父親和大哥哥好了，呵呵！”說著小男孩有些喜極而泣。
這正是：世間真情敢動人，珺雅悟藝離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