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挑燈長青 孽徒撐狂

第三十八章 挑燈長青 孽徒撐狂

()俗語說的好,人心難測,笑裏藏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說歸正文,大漢力戰二女毫不示弱,顯出了高深的功夫,讓張珺雅,程陌雨為之一振。

單說大漢的速度太快,女孩子的身子剛剛縱起,大漢將雙鐧交於一手,然後,伸手將女孩子的腳踝一下子抓住,冷冷一笑“既然不從我,那就是死,我就送你去見那個該死的老傢伙吧。”說完,猛地掄開臂膀,就要摔死女孩子,另一個女孩子舞劍來救“惡賊,休傷我姐姐!”說著撲了過來,但是為時已晚,大漢的速度太快,但見女孩一個弧線劃了下來,帶着凄咧的慘叫,這要是摔下去必死無疑。

與此同時在洞口的張珺雅看到大漢抓住女孩的腳踝就知道不好,一躍而出。疾風快雨,一把將女孩的手腕抓住,將女孩順勢一橫,緊接着,身子一轉抬抬擊打大漢的胸前的大穴,大漢有些不知所措,本以為可以制女孩子死地,沒想到竟然有高手從出來相救,不覺大叫一聲“啊!”將手一松,身子一躍,另一個女子的劍已到了,大漢,閃身避開,張珺雅已經將女孩子扶起。這時候,大漢雙鐧橫掃,另一個女孩子用劍一封,但是勁力太弱,身子隨勁風飄了出去。

張珺雅一縷撩過,展劍來去大漢“兇徒,休得猖狂。”仗劍一掠,穿入雙鐧之中,手腕一動將大漢的雙鐧挑開。大漢身子向後一移“什麼人?”大漢兇惡的叫道。

“呵呵,欺負兩個女孩子算什麼能耐,你看看你都已經四五十歲了都快是這兩個女孩子的長輩了,真是老不羞啊!”張珺雅譏諷的說道。

大漢看了看張珺雅,一撇嘴,“小娃娃,怎麼你要英雄救美嗎?哈哈,我奉勸你還是給我滾開,免得身首異處。”

張珺雅打量了一下大漢,此人身高八尺,肩寬背厚,一身長袍,五官端正,一縷花白鬍須,手中拿着一對雙鐧,兩隻藍sè眼珠放出凶光,好似魔鬼一般。

“就是看不慣你欺負兩個姑娘而已。”張珺雅說道

大漢嘿嘿一笑“看來你不聽我的奉勸了,那好我先收拾了你,在收拾這倆個小美人。”說著看向一旁站着的兩個女孩,sè眯眯的。

張珺雅把劍一甩,一道弧線流光在夜空劃過。微微一笑“就讓我見識一下天師派的功夫吧!”一言而出,大漢不由得一驚,看了看我,眼神充滿了不解和詫異。

“你是誰?怎麼知道的。”大漢問道

張珺雅抿嘴一笑,打了個哈欠“困了,先打發了你,我好休息。”大漢見張珺雅不說,有些氣道“好,我送你去睡覺。”說完輪雙鐧逼向張珺雅,張珺雅仗劍迎上,你來我往,鐵器憨響,各展平生絕藝,劍隨流雲,雙鐧翻花。眨眼之間八十合過去,倆人依然不分勝敗。

在洞口站着看熱鬧的程陌雨看着張珺雅和大漢纏鬥,絲毫沒有幫助的意思,張珺雅這個氣呀,暗道:“臭丫頭,你就看熱鬧吧!我都支持不住了啊,這個大漢真的好厲害,在不救我我就交代了。”暗罵的說道。

“哈哈,我看你還能支持多久,不過我很佩服你,竟然能和我打鬥這麼多回合,還真讓我佩服啊!不過你還是的死。”說著加快了速度,張珺雅漸漸以守為攻。

“弟弟呀!看來你的絕跡流沙也不過如此啊!呵呵。妄稱塞北第一劍啊!”程陌雨咯咯直笑的說道。

張珺雅這個氣心說“你不幫我就算了,在哪裏說風涼話,更是氣人。我已經連換三套劍法了,絕跡流沙,易水劍術,棉絲玉雪劍。你還讓我怎麼辦?”張珺雅一生氣劍術飛快。

程陌雨壞笑的將手中的寶刀抽了出來,一道白光來到張珺雅與大漢近前,舉刀便砍。這回形勢一轉,大漢開始漸漸不敵,哪兩個女孩子也前來相助,四個人大戰大漢,二十合后,大漢一見不是對手,加急了三五手招式,雙鐧颳風。找到了一個薄弱的位置,沖了出去。向遠處跑去,哼道“哼,算你們今晚走運,下次遇到休想活命。”聲音漸行漸遠。

張珺雅身子一軟,倒在了雪上,昏厥過去……

耳畔聽到了凄厲的聲音,聲音沙啞而又渾厚。

“這個畜生竟然還敢到天山來,哼,真是膽大包天。”

“是的主人,不過叫他跑了。”是女孩的聲音。

“算了,下次本尊親自廢了他便是,唐庭軒咱們的恩仇舊恨也該算了算。”說著聽到了輪子的轉動聲。

“主人,這位公子為了救我們昏了過去,還請主人幫忙。”接着聽到“他醒了,臭小子,起來吧,不要裝了。”

程陌雨此時站在方才的古洞裏,一盞高挑的明燈將古洞照如白晝,守在張珺雅身邊,看着兩個女孩恭敬地向一個坐着四輪小車的年紀有三十多歲中年人說著發生的事情。

張珺雅坐了起來,用手揉揉腦袋,頭很不舒服,“呃,頭好疼呀!”說著,抬頭看了看,見程陌雨站在自己的身邊。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程陌雨輕聲的問道。張珺雅慢慢的站起身來“還好,就是感覺有些呼吸不暢,頭暈暈的。可能是血流不暢導致的。”張珺雅難受的說道。

“你們倆個是做什麼的,看你兩人應該是中原人吧?來天山幹什麼?”張珺雅順聲音一看,是一個坐着四輪小車的人,奇怪的是他的小車上面有一個紅sè的燈籠,高挑在中年人上空敵意的問道。

張珺雅心說“這個人給我的感覺絕對是個表裏不一的人,渾身周圍散發著強烈的殺氣。這個人是誰?年紀上看來,幾乎是達不到這樣深厚功夫的人,這內功要有六十年的功底才會有這樣的殺氣。”程陌雨見張珺雅沒有說話,方開口言道“哦,小女子魔雨見過兄台,我們姐弟是來這裏遊玩的,久聞天山佳境世外桃源,心往神馳,所以不遠千里而來,就是為了一睹天山的風采。”程陌雨微笑着恭敬地編了個名字說道。中年人聽完,眼珠子轉了轉“哦。是么?魔雨?”好像略有所思然而又說道“我怎麼看你們兩個不像是來遊玩的倒是另有所圖吧?是不是來盜我的“天元神功”的”話語有些冷淡,逼問道。

張珺雅,程陌雨一怔,程陌雨說道“這位朋友,什麼“天元神功”還是“地元神功”的,我們姐弟毫不知情,我們只是來天山賞景的。既然有所懷疑那我們告辭了。”程陌雨一臉嚴肅的搶白道。

中年人看看程陌雨,輕紗罩面,望向眼神,碧波秋水好似清澈。中年人將話頭一轉“方才聽,鸞鳳,滴鳴和我說了,是你們倆個救了她們很感謝!如不嫌棄能否到我的天師閣小酌幾杯,一表地主之誼啊!”中年人很謙恭如同一位長者般說道。

張珺雅看看程陌雨,張珺雅上前施禮“這位兄台盛情相邀,不敢不從,悉聽尊便。但小弟有一事斗膽想問一問?”張珺雅抱拳施禮說道。

“呵呵,小兄弟,有話但說無妨。不要這般客氣。”中年人微笑着說道。

張珺雅說道“尚不知兄台大名,可否賜教?”張珺雅說完看向中年人,中年人一捋海下須髯,洋洋自得的說道“老夫的名字恐怕對你們是很陌生了,既然你們救了我的下人那我也就實不相瞞了,老夫複姓司馬單字名翁。”這三個字一出口,再看張珺雅臉sè就是一變,程陌雨也是為之一振。倆人對這個名字可不是很陌生,尤其是張珺雅,自從到北冥冰山與老師“無上老人”北冥子學藝,就經常聽北冥子常常提起江湖四大怪劍和武林舊事,北冥子尤其提到了司馬翁,

就對張珺雅說道“雅兒,這司馬翁乃是天師派第三代劍俠,成名於英宗年間,人稱“雲台劍客”,出道江湖一劍成名,曾經與江湖女魔“紫杉仙姬”魔鈴還有一段恩怨情仇,波動江湖風雲變化,縱橫江湖四十餘年沒有幾個對手,三十年前退隱年江湖,遠走西域上來了天山從此不知下落,傳聞司馬翁到了西域橫掃西域三十六國的江湖豪俠,自稱“挑燈長青”現在生死不知。”

張珺雅對司馬翁這個名字猶記於心,張珺雅知道江湖四大怪劍要是排名,司馬翁與自己的師傅年紀相差無幾,可是功夫卻是有些出入,司馬翁可說為第一,第二個便是澹臺蓋燕,師傅甘居第三,第四個則是苦渡居士,這四人是江湖公認的絕高手。

司馬翁看了看張珺雅,程陌雨“怎麼知道老夫的名字?”

張珺雅連忙上前施禮“方才不知是前輩,出口有些不恭,還望老人家恕罪。前輩的大名縱橫江湖數十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幸今rì得見,實令晚輩今生榮幸。”張珺雅知道,這個老頭可是江湖的泰斗人物,怎敢放肆。暗說“沒想到這個司馬老兒竟然連成了,還老返童的功夫,要是他不自己說出來誰會知道這個外表不到四十的人竟然是司馬翁。”

“哈哈,不知者不怪,你叫什麼呀?”司馬翁微笑的問道。張珺雅謙恭的說道“晚輩張珺雅。”張珺雅輕聲說道。

“哦,呵呵,好了,跟我走吧,回天師閣與二位小友飲上幾杯,我也想知道知道中原江湖的一些故事,唉,三十餘年沒有回中原了啊!”說著四輪小車竟然自行而走,司馬翁坐在上面洋洋自得,鸞鳳,滴鳴左右相陪,張珺雅,程陌雨在後相隨。

一行人上了天山絕頂,就在這天山絕頂之上有一個很大的山洞,山洞上方有三個隸書大字,寫的勁道十足,慷慨有志“天師閣”。

一行人走進去山洞之中,張珺雅與程陌雨進得洞中一看,但見:洞中石房數間。錯落有致,房內有石窩、石灶、石碗、石盆、石床、石凳。在一座比較大的洞中,北面牆壁之上中間一塊石碣上,鐫着‘天山美福地,天師閣洞天。自古奇男子,挑燈壽長青。

張珺雅看完壁上的隸書,暗自稱讚“司馬翁文武全才。”

張珺雅說道“老前輩果然文武雙拳,真是令晚輩慚愧。”張珺雅客氣的說著,就見司馬翁一捻鬍鬚,高興的說道“唉,老了,不堪一提的,還是你們這些晚輩的天下了,長江水前浪推後浪啊!”

倆人客氣一番,司馬翁叫過來鸞鳳說道“鸞鳳啊!擺酒設宴,我要與兩位小友暢談一番。”鸞鳳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另一個洞府,司馬翁便於張珺雅,程陌雨閑聊,不多時,飯菜齊備,司馬翁坐在車上輕笑着說道“二位小友,飯菜以備,我們入座用膳吧。”

張珺雅客氣的說道“老前輩,您是主,我們姐弟是客,客怎麼敢欺主呢?”說著看看程陌雨,程陌雨沒有言語,只是一笑。三人分賓主落座,鸞鳳,滴鳴在左右侍立相陪。

三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暢談江湖,好不快活。

“二位小友,來嘗嘗這天山的美酒,這是用天山上的果子加以天池之水釀製而成的。來,嘗一嘗!”司馬翁舉杯言道。張珺雅,程陌雨舉杯還敬司馬翁。飲罷!

就聽司馬翁說道“中原美景,江南風情,大好河山為何兩位遠奔這西域呢?還上得了這冰雪沉積的天山,看來我們是有些緣分啊!”。張珺雅一笑“中原江南都已經走遍了,踏過三山行過五嶽,久聞西域天山盛名這才來到天山,有幸能遇到老前輩真是我姐弟的幸事。”

司馬翁點點頭“是呀!這西域天山可堪比中原三山,五嶽啊!山下四季花開,山上風雪連綿。而且奇花異草遍佈天山南北,尤其是我這天山絕頂之上有名聞天下的“金雪蓮”這可是雪蓮中的極品。食則羽化升仙,轉老還童。”

司馬翁這麼一說,張珺雅眼神一怔,看了看司馬翁,暗說“看來這個老頭應該是吃了“金雪蓮”的,要不然不能這般模樣。如果我要是能將這“金雪蓮”帶回中原就可以救了冷艷。”張珺雅沉思片刻,一笑“沒有想到這天山果然仙境啊!留戀忘返,心馳神往。”張珺雅說道。

剛才張珺雅略帶沉思的時候被司馬翁瞧了個正着,不覺心就一動。心說“這兩個人真的是來玩的,我看不像啊!那個叫張珺雅的小娃娃,臉sè不對呀!我得多加小心。畢竟強敵在側,他們會不會是崑崙奴派來的在和我演戲取得我的信任,好到我的神功?我暫且不露聲sè,倒要看看你們兩個要幹什麼?”司馬翁想到這裏,微微一笑“要是喜歡就在這裏多住幾天,便是!讓鸞鳳,滴鳴帶你兩個好好轉轉這天山絕頂,去泡泡天山天池裏的水。呵呵,可以延年益壽哦。”

就這樣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聊得不勝歡喜。然後叫鸞鳳為倆人準備房間休息。

“這兩個人都休息了。”司馬翁坐在四輪車上閉目養神的問道。滴鳴低首回道“他們休息了,主人還有什麼事情嗎?”問道。“哦,我看這倆人來者不善,聽你們說是你們遇到了他倆在山洞中,出來就遇上了崑崙奴,怎麼這般巧合,我恐這倆人是和崑崙奴一夥的,是來盜取我的“天元神功”的,所以你倆要時刻注意這倆人的一舉一動。”司馬翁猛地睜開眼睛,兩道殺意漸起。說道。鸞鳳和滴鳴領命稱是。

就這樣張珺雅與程陌雨在天山絕頂住了兩rì,這天鸞鳳,滴鳴帶着倆人就上了天山絕頂的天池,四人站在一處高坡看去。尤可見絕頂天池好景秀美。有詩稱道:“三峰並起插雲寒,四壁橫陳繞澗盤;雪嶺界天人不到,冰池耀rì俗難觀。岩深可避刀兵害,水眾能滋稼穡干。”

張珺雅,程陌雨連連稱讚,世間罕見。

不經意間張珺雅看到在一處高峰之上一朵金光四shè的蓮花,瑩瑩奪人目光。張珺雅心就一動。

“那峰上是什麼花,如此美麗?”張珺雅假意不知的用手指道。程陌雨抬頭看了看,不覺也被吸引了。

“那就是主人說的“金雪蓮”。”鸞鳳說道,

滴鳴笑了笑“咱們還是到別處在轉轉吧。”

就這樣四人又到了其他地方,張珺雅暗想“這麼珍貴的寶貝我要是向司馬翁索要他一定會拒絕我的,讓后將我們趕下天山,看來我的想個辦法將這“金雪蓮”弄到手,下天山迴轉中原救人。”張珺雅一路思索,也無心觀景,可到是程陌雨一路上稱讚不絕。

傍晚十分,張珺雅與程陌雨站在山坡出看着夕陽的餘暉

“你說司馬翁真的放心咱們在天山,我看他好像是在疑心你我和那個唐庭軒是一夥的,聽他言語,那個唐庭軒是為了他的什麼天元神功,看來我們要找些離開這裏,以免牽連進去。”程陌雨細心的說道。

張珺雅說道“我不管什麼天元神功,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然後便下天山回中原。”

程陌雨略有所思的低頭看看地面,突然抬頭輕笑

“呵呵,那朵“金雪蓮”好漂亮呀!”程陌雨突然開口說道。張珺雅說道“是很美,千金難得的珍寶。”

“你喜歡?”程陌雨略有所指的說道。

張珺雅說“世人都喜歡,只是我是用來救命的。”張珺雅說著看向東方,心裏一絲酸楚。

程陌雨說道“你想怎麼辦?我看司馬翁是不會給你了。”

張珺雅輕嘆一聲,說道“我還不知道,真是麻煩。”張珺雅有些無奈。

“要不要姐姐幫忙呀!”程陌雨說著微微一笑,眼神眨眨。

張珺雅正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一聽程陌雨說要幫自己,點了點頭“你有什麼條件?”

“切,你把姐姐當做什麼人了。你要這麼說就不幫你了。”程陌雨不高興地說道。張珺雅聞言連忙賠不是的說道“姐姐,姐姐,小弟錯了,姐姐不要生氣呀!”張珺雅說著好話道。“哼,嘴挺甜呀!我可不是你姐姐。不用這麼殷勤。”說著轉過頭去,不看張珺雅了。

“我錯了,姐姐,這可是人命關天呀!您大人有大量,”

岩石後面有一個人閃身而走,張珺雅,程陌雨絲毫沒有發現。

張珺雅與程陌雨回到天師閣,這個時候,司馬翁正在練功,遠遠就感覺到了一股讓人窒息的氣息直撞心口。司馬翁雙掌舞動,四輪小車好似活了一般隨着司馬翁轉動,周圍被一團氣圍住,突然間,司馬翁飛離四輪小車,身子在空中轉動,手指在石壁上划動,石壁好像鬆軟的泥土一樣。沙土落下,司馬翁身子一番復回到小車之上,得意的大笑。

張珺雅與程陌雨舉目看去是一首詞

“天山挑燈劍氣,回眸輕展已百年。八百里風月秋霜,三十年間塞外揚。黃沙淚點點。舞動風鈴飛快,掌盡霹靂心驚。了卻君前一段事,但願留得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倆人不禁感嘆司馬翁的武藝高深莫測。

“哈哈,你們倆個回來了,來看看老夫這首詞如何?”司馬翁大笑問道。

程陌雨說道“前輩的這首詞,霸氣十足,寫盡平生。堪稱佳作!是我輩學習的榜樣.”程陌雨奉承的說道。

“會說話,我喜歡,哈哈哈。”司馬翁聽到程陌雨這麼說很是高興說道。

張珺雅接著說道“這首詞寫盡司馬前輩的過往,然而更顯得內功超群,武藝不凡,堪稱當世之王者!武林的泰山北斗。是在令晚輩望塵莫及。”

司馬翁更是歡喜“這就是我近三十年所專研的蓋世絕學“天元神功”。哈哈,唉,只可惜不能現世於江湖為其所知。”司馬翁有些惋惜的看着石壁上的字說道。

“老人家絕武蓋世,雖已百歲還能練就如此神功,實在可喜可賀,老前輩理應收門徒廣納才子,已壯天師派之威名一揚四海才是?”張珺雅說道。

司馬翁聽這話微微一笑“嗯,說得有理,怎麼樣?我看珺雅小友天資聰穎,我願把這“天元神功”傳於小友如何?”司馬翁坐在車上說道。

張珺雅一笑“不才已經師承一派,怎肯棄師門而另投門派。還是老前輩自尋一個愛徒才是!”張君雅嚴肅的說道。

司馬翁看了看張珺雅,暗說“這個小娃娃說的是真的是假的,看着不想假話,但是他又為何會說讓我傳習一個弟子承繼師門,難道是……唐庭軒?”司馬翁淡淡的說“哦,看來小友果然是忠義之人,好!”

就聽天師閣外,吵吵囔囔,怒罵不斷。

“老匹夫,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聲音響徹雲漢。

“孽障,還有臉敢來天山,看來我是真的要結果了你才是。”司馬翁的聲音,暴怒的罵道

“哈哈哈,老傢伙,你都已經百歲了,都快要駕鶴西遊了,你為什麼就不把“天元神功”傳給我?我可是你的徒弟,可是你卻這般對我。”聲音歇斯底里。

“哼!我沒有你這個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師傅。要不是你,我的愛女怎麼會死。”司馬翁氣道。

“呸,老不死的,你還有臉提要不是你淺墨怎麼會死,是你逼死了淺墨,你這個人面獸xìng的老不死鬼。”這個人聽到了司馬翁的話更加震怒的說道、

在天師閣洞中驚醒了張珺雅和程陌雨,倆人同時走了出來。程陌雨問道“怎麼了?”張珺雅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去看看再說吧!”說著,倆人就走出了天師閣,就見外面,司馬翁坐在小車之上,怒目可惡的看着對方,對方也是不讓寸步。

“老東西,今天我就要為淺墨報仇,送你上閻王殿。”說完,手腕一翻,一陣寒風刮過。

張珺雅一看,這人就是那一rì遇見的惡賊大漢,深知此人的功夫高強。

“看來今天是個讓人難忘的一天哦。”張珺雅輕聲對程陌雨說道。

程陌雨看的則是,站在一旁的鸞鳳,滴鳴,這兩個女孩子,在注視着自己和張珺雅。眼神讓人不舒服。

“是呀!呵呵,今天真的是一個難忘的一天。”程陌雨說完,微微一仰頭,說道、

張珺雅此時還真沒在意鸞鳳,滴鳴,他想到了一件他應該去做的事情。

此時的天師閣空地前,已經展開一場廝殺,四臂舞動,身法好似旋風,轉來轉去。周圍雪花翻起將倆人圍繞在其中。司馬翁掌風好似雷電,每擊出一掌都是雷聲陣陣,內氣渾厚。小車好像與司馬翁合體一般,在空中遊走,那人也不甘示弱,將平生所學都施展開來,憤怒的氣息如火似浪,陣陣襲來。

不知道這倆人孰能勝敗,但見天空漸漸yīn霾,不時電閃雷鳴,雪花飛舞。

司馬翁運用元功,竟然施展了“天元神功”。

“哈哈哈,就讓我領教領教老匹夫你的絕學吧!”大漢狂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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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心俠義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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