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意外,又遇意外
陸青羽:“多謝前輩。”
天真老人:“不必,我說過了,只是喜歡那丫頭,她是這些年來,我見到的最有悟性的丫頭,不仍見她便這般香消玉殞。只是,我們這樣,卻不知到底是不是幫她,也許,到時,她,反而會怪我們多事了……唉!”
陸青羽:“這些都是按前輩的要求,沒有一絲不妥,還請前輩費心。”說著,將一個僅手掌大的紅木盒遞了過去。天真老人接過來打開一看,輕輕點頭,“好了,回去又重新打開紅木盒,將裏面的物事一一拿出來,僅幾根長長的頭,還有一塊染了點點血跡的白布,另有一塊寫着生辰八字的紅色方紙,或是紅晴看到,一定會驚奇,那生辰八字竟是她紅晴的。
天真老人拿起所有物事,剛要作為,便聽有人敲門。耳朵一動,隨即輕笑,輕道:“雪艷,進來吧。”說罷,手上動作不停。
梅雪艷一身華衣,手托托盤,上面幾個小碟,上放點心,另有一個茶壺。走到桌前,將東西放置妥當,才笑道:“前輩,多謝您為雪艷這點小事勞心勞力,雪艷親自下廚做了幾色點心,以示感謝之意。”
天真老人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物事,便去洗手。梅雪艷,一看那桌上東西,心知那必是那個女人的東西,天真老人是她爺爺的好友,一開始便將羽扇公子地事說了。又說過那個女人的事,她作為爺爺最疼愛的孫女,自然也是知道的。
看着那桌上的,她忽的一笑,道:“前輩,雪艷來幫你。”說罷便要動手。
天真老人聽了一停,立時道:“雪艷需得小心,這可事關人命,千萬莫要出任何差錯。”想了想,又道:“還是算了。你莫動手。”
梅雪艷聽了手上一頓。立時撤回手,小心道:“是雪艷太堂突了。”說罷,便起身告辭。
天真老人只當剛才語氣有些過重。傷了小姑娘的心,也不在意。只是轉身看向那些物事,見沒什麼差錯才放下心來。
只是,他卻不知,梅雪艷走到遠處。手裏舉着一根細,呵笑不止。只聽她狠道:“就是事關人命才好是精確到要細數頭的根數。卻是也無法分辯出那頭裏竟被梅雪艷換了一根頭。便也只因梅雪艷這一出,而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不論結果怎麼樣。梅雪艷地虛榮心都得到了大大地滿足。那些江湖俠客。為了她竟是一刻不停連戰了五日。還不曾決出最終地獲勝。作為女人。她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可惜紅晴跟她總是無法相處融洽。而陸青羽。也總是有意地將她帶離她地身邊。以至於讓她沒有機會問出口。“若是將來勝利地是一個又老又醜地高手。她又該如何。嫁還是不嫁?”不是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雖然他們所有人都將寶壓在羽扇公子地身上。可誰又能保證。羽扇公子真地就是那天下第一。再無人能勝出?紅晴是不大信地。
轉眼到了第六日。已到了最後地決堅日了。除了那神秘地羽扇公子未出現外。其他該出現地人全都出現過了。其中讓梅雪艷比較失望也讓大多數人失望地是。那四大公子竟如約好了一般。全都只在台下觀望。並不上台。擺明了。對那江湖第一美女並不感興趣。
紅晴再次見到了江懷遠。江懷遠一來。便跟陸青羽打了招呼。然後又遠遠地退開去。對於紅晴。也不過是點了下頭
雖然四大公子未上台。不過。四大公子齊聚。還是吸引了紅晴地注意力。看了四大公子各具特色。除了長像都還不錯外。其中一個善武。一個善謀。一個善情報追蹤。一個善醫。都是江湖上相噹噹地人物。至於他們地排名。也只是他們這間自行排定。四人都同意地。至於世人。卻是不知他們如何排定地。
紅晴:“若是這四大公子打起來。想必一定很熱鬧熱鬧。而且。很吵。”
紅晴:“相公見過那四人相鬥?”
陸青羽一愣,輕笑不答。紅晴也不追問,只是看向場中,“這已是最後的兩人了,若是四大公子不上場,接下來,便該是,羽扇公子了。”她又看向人群中,尋找蘇洛兒的身影,此時,蘇洛兒也該上場了。
陸青羽突的一撫肚子,小麥色的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紅意,他俯身向紅晴,在她耳邊輕道:“娘子,為夫吃了不潔的食物,此時突覺腹痛,有些……為夫先離開一下。”
紅晴聽得臉一紅,沒想到陸青羽突然說這樣私密的事來,不敢答話,只是輕輕點頭。
陸青羽的眼神穿過紅晴,直向她身側的天真老人,天真老人沖他點點頭,他才又沖紅晴耳際吹了口氣,接道:“娘子千萬要等為夫回來。莫要亂跑。”
紅晴輕恩了一聲。接着輕聲連道:“相,相公還是快些去吧,莫,莫要憋壞身而去。
紅晴再次將目光調入比武場。眼看那兩位分屬十君子中的最後兩位也將分出高低,那最後站在台上的人,便是獲勝,若是無人應戰,便會擁有迎娶梅雪艷的資格,場上兩人都是一表人才,也都是江湖中的出采人物。不論是哪一個,梅雪艷嫁了,也都算得上郎才女貌。只可惜,那兩人卻終是白忙一場,一切。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而已。
“小丫頭。”場上剛分出高低,天真老人突的開口喚紅晴。
“前輩。”
“小丫頭,想不想當老人家我的徒弟?”天真老人突兀開口,紅晴一愣。“前輩,這……何出此言?”
天真老人眼睛直看着前方,似乎看到了很遠很遠,遠到紅晴無法理解地,不可觸摸到的距離,許久,天真老人才緩緩收回目光。長長一聲嘆。“小丫頭,將來,若是你想給老人家我當徒弟了。就來風水嶺吧。你也許不知道,可隨便找個江湖人打探一下,便能找到那裏,只要你身上戴着那個錦囊,到了風水嶺。便會有人帶你來見我的。”說罷又是一聲輕嘆,接着道:“小丫頭,記住了。活着,才有希望。”
“是。”紅晴聽着。應着,雖然。有些不大明白,但卻將話緊緊記在心裏。陸青羽告訴她,天真老人堪稱是活神仙,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暗含玄機,有時,便會是救命的之語。“多謝前輩賜言,也,多謝前輩錯愛。”
天真老人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又皺,似有疑惑,但終究還是一聲長嘆,再開口,已換過話題,不再提剛才之言。“看吧,羽扇公子,出來看向那個神秘的羽扇公子。只見一身白衣,一柄長劍背在身後,手中一把普通紙扇,頭一塊白玉束在頭頂,面上,卻是一副白玉面具,除了那雙明亮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其他。
他的對手,那位十君子之一的少俠的長劍,竟是未能抵擋他地紙扇一招之威,便敗下陣來,自請認輸,下了台去。一時間,全場寂靜,接着,便是轟轟烈烈地歡呼聲。
全場歡呼,連天真老人都不停的微笑點頭,口中直呼:“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之類的話,那梅雪艷更是面紅耳赤,心潮澎湃不已。直除了,紅晴。
紅晴看着場中地人,竟是獃獃的,不是被他的風采所震,也不是被他的武功所攝,只是,她,抑制住不停顫抖的雙手,用力地握緊,再握緊,直到手心被指甲印出深印,顯出血跡來,才輕輕對身邊的天真老人問道:“前輩,那個人,真的,就是羽扇公子么?”從始至終,她地眼神一直緊鎖着場上的人。
天真老人微笑點頭:“自然,白玉面具,雖然負有寶劍,但從無人見他使過長劍,但凡出手,用地,都是一把紙扇。不是他又是誰?”
紅晴卻好似心受重擊,一臉的哀痛,“居然是他?怎會是他?為何……是他?”
天真老人轉頭看向她,眼裏帶着瞭然,帶着一絲憐惜,卻並不說話。
那位主持比[賽地管家此時已走向場中,他口中例行的說著:“如果再無人上場,那最後地勝利,便是羽扇公子……”之類的話。每一個人勝利之後,他都會將這話說一遍。只不過,他相信,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
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人群都開始暴呼聲之時,一聲低沉的聲音突的響起:“等一下。”一個人,大步流星而來。眾人一看,吁聲更大。紅晴疑惑望去,也是一呆,竟然,竟然是又一位羽扇公子。可接着一細看,她卻又是一樂,那後來的羽扇公子,雖然打扮一樣,連那氣勢都一樣,可是,紅晴卻仍是一眼便看出,那不是蘇洛兒又是誰?實在沒想到,她竟是選擇這種出場方式。只是,一轉頭看向場中那個羽扇公子,她的心又是一沉,不論他是真是假,單隻是他入場,便已傷透了她的心。何況,在天真老人面前,他,又豈能是假。
“咦,居然有兩個羽扇公充,而且,還是兩個……”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所有注意力俱被場上的兩個羽扇公子給吸引。(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