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那麼喜歡你

第175章 那麼喜歡你

江綿綿再一次的醒來,是在一處昏暗無光的地下室里。

傅恆看江綿綿醒來了以後,陰沉沉的說道:“傅徑之那麼喜歡你,為了不讓你捲入父子紛爭之中,甘願和你退婚,我作為父親的,怎麼捨得呢,我要讓你和他一起下地獄,做一對亡命鴛鴦。”

江綿綿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綁架她的人竟然是傅恆。

不過,她也只是驚訝了一瞬。

傅恆如此的憤怒,想必傅徑之應該是把傅恆,違法犯罪的證據交給了警方。

江綿綿斂下眸底的情緒,咬着牙說道:“傅叔叔,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傅恆見江綿綿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模作樣,他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江綿綿的頭髮。

咬着牙說道:“聽不懂沒有關係,等傅徑之來了你就明白了。”

丟下這句話以後,傅恆就給傅徑之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內容無非是在威脅傅徑之,讓傅徑之來這裏,一個人來,否則就把她給先奸后殺了。

說實話,江綿綿聽到傅恆輕而易舉的就說出,把她給先奸后殺這樣的話,多少是有些驚愕的。仟韆仦哾

畢竟,她也算是傅恆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和她爸媽是朋友。

傅徑之那邊許是答應了,傅恆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但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臉色沉凝下來。

咬着牙說道:“媽的,那天你和安心一起去監獄裏,看蘇宛那小賤人,是不是她把那些證據告訴你們的?”

事已至此,江綿綿知道,在傅恆的面前裝模作樣,拖延時間已經沒有用了。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你說的不錯,傅恆,你把蘇阿姨送進了監獄,你自己也得進去,這就是害人終害己。”

江綿綿一說這話,傅恆就想到了那些舉報他的證據,他的律師說了,那些證據足夠他把牢底坐穿了。

他才六十多歲,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光,他不想坐監獄,所以才會逃跑。

現在的他,已經成了通緝犯。

本來傅恆想的是,坐私人飛機,去國外避避風頭,可他心裏氣啊。

他雖然對蘇宛是殘忍了一點,可對傅徑之不差啊,就算他和別的女人有了私生子以後。

對於傅徑之的偏愛依舊沒有斷過,還在他回國以後,當即把傅氏集團的管理權交給了他。

他這樣做,換來的卻並不是傅徑之的感恩,反而是他的報復,要把他親手送進監獄。

喂不熟的白眼狼,如果他早知道傅徑之會是如此,就應該把目光放在傅鶴之的身上。

傅恆心中的鬱悶之氣,無處發泄。

他一把抓住了江綿綿的頭髮,狠狠的撕扯。

一臉猙獰扭曲的往江綿綿的臉上,扇了兩個耳光,他扇的力道極大,江綿綿感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可這並沒有讓傅恆解氣,他看向一旁的刀子,想到了什麼,露出來一抹邪笑。

陰狠的說道:“江綿綿,你說我把你的臉毀掉,傅徑之還會喜歡你嗎?”

說著傅恆就抓起那把尖銳泛着銀色冷光的刀子,往江綿綿的臉上刺去。

江綿綿絕望的閉上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沉重的鐵門被猛地打開。

傅恆因為做壞事心裏緊張,被這刺耳的聲音,嚇了一跳,刀子也掉落在地。

他一臉謹慎小心的往鐵門哪裏看去,看到是傅鶴之,傅恆的臉色好看了幾許。

但依舊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傅鶴之斂下眸底的情緒,深深的看了江綿綿一眼。

恭敬的對傅恆說道:“我來看看爸,爸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永遠都會保護你的。”

看着傅鶴之認真堅定的表情,傅恆陰鬱愁悶幾天的心情,有了些許的好轉。

他一邊把地上的刀子撿起來,遞給了傅鶴之。

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是你聽話懂事,等我把傅徑之和這個女人,一起送下地獄以後,你也跟着我一起出國,哪裏也有我的產業,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傅家的接班人。”

聽着傅恆的許諾,傅鶴之眸底劃過晦澀,點了點頭說道:“謝謝爸。”

“嗯,你看着她,我去上個廁所。”

說完這句話,傅恆就要轉身去上廁所,他的兩個手下看到傅恆要去上廁所,緊跟了上去。

傅恆只從被蘇宛捅了一刀以後,整個人精神就異常的緊張。

不管是上廁所也好,還是洗澡也罷,都會讓手下在一旁守着,生怕再遭人暗算。

這也因此,給傅鶴之提供了方便。

他確認傅恆上了廁所以後,拿起那把刀朝着江綿綿逼了過去。

江綿綿看傅鶴之要對她下手,眼神冷了冷,其實傅鶴之對她下手,她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傅鶴之恨透了傅徑之和蘇宛。

傅徑之又對她極好,他把她殺掉,用來報復傅徑之,再合適不過。

可讓江綿綿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傅鶴之竟然沒有對她下手。

而是用那把刀子,把綁在江綿綿身上的繩子劃開了。

江綿綿眸底劃過一絲錯愕,囁嚅道:“你為什麼救我?”

“不為什麼,只是想讓傅恆早點下地獄。”

束縛在江綿綿身上的繩子被解開,江綿綿從椅子上起來,傅鶴之一把抓住了江綿綿的手。

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地方太隱蔽了,祁宴和傅徑之還得一會才能過來,我先帶着你離開。”

江綿綿點頭答應,現如今也只能相信傅鶴之。

畢竟,現在的傅恆就是一個瘋子。

傅鶴之告訴江綿綿,這是一處廢棄工廠下的地下室,在廢棄工廠五六層下面。

所以這也就意味着,江綿綿想要從這地下室里出去,要和傅鶴之爬五六層。

不得不說,傅恆這老狐狸實在狡詐。

在廢棄工廠五六層的地下室里,還有很多的密道可以逃生。

等會就算是傅徑之和祁宴帶着人過來,也不一定能夠找到。

江綿綿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傅恆逃命的最後老窩,連傅徑之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問完這些話,江綿綿就有些後悔了。

現在的傅恆因為傅徑之的背刺,對傅鶴之可謂是十足的信任。

傅鶴之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

傅鶴之冷笑一聲說道:“他什麼我都知道,包括他犯罪的那些證據,我本來想要自己親手讓他下地獄的,沒有想到,傅徑之先我一步。”

江綿綿不明所以的問道:“你也恨傅恆?”

極有這個可能,傅鶴之在被傅恆接回去以後,一直都是當成個寵物養的。

在傅鶴之被蘇宛欺負,虐待的時候,傅恆都是置之不理的。

傅鶴之沒有搭理江綿綿,只是抓住江綿綿的手,驀然緊了幾分。

傅鶴之明明才剛上大學,身上稚氣的少年感,還並未褪去。

可江綿綿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經歷許多的感覺。

兩個人拚命的跑着,江綿綿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就在要跑出地下樓層,上去廢棄廠房的時候。

被傅恆留在廢棄廠房的兩個手下發現了,那兩個人手裏拿着槍,指向了江綿綿和傅鶴之,並在第一時間,用傳呼機給傅恆報了信。

傅恆那邊剛上完廁所,就發現了江綿綿和傅鶴之不見了。

正不明所以的時候,手下打來了電話,聽到手下說,傅鶴之帶着江綿綿已經逃到了上面的廢棄廠房。

傅恆直接就氣笑了。

看來他傅恆養的兩個兒子,都他媽的是白眼狼。

他讓那兩個手下把江綿綿和傅鶴之帶回地下室里。

這一次他沒有去找江綿綿的麻煩,而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到了傅鶴之的臉上。

傅鶴之的臉被打偏,被打的那處臉頰發麻脹痛,嘴角處隱隱有血跡流出。

但傅鶴之絲毫不在意,他抵了抵被打到發麻脹痛的臉頰。

漫不經心的說道:“父親何必這麼生氣?”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又一次的激起了傅恆的怒火。

他指着傅鶴之的鼻子說道:“白眼狼,都他媽的是白眼狼,你給老子說說,你要帶着這個女人去做什麼?”

“帶她離開。”

傅恆怔了一下,他本來以為傅鶴之會為自己解釋一番的。

倒沒有想到,傅鶴之竟直截了當的就承認了。

氣的傅恆臉色鐵青的說道:“怎麼,你也喜歡上她了?”

“沒有,只是單純的想要嘗嘗傅徑之的女人,是什麼味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兒子,看來是我冤枉你了,你想要嘗嘗傅徑之那個白眼狼看中的女人,直接給我說,做父親的,還不答應你嗎?”

“既然如此,我現在能把她帶走嗎?”

傅恆頓了一下,故作為難的說道:“這恐怕不行,等傅徑之上鉤以後,我們出國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意一個不起眼的江綿綿呢?”

傅恆這句話剛說完,地下室門口哪裏又一次的傳來動靜。

傅恆自己不敢去查看,給手下一個眼神。

手下拿着槍,看了一眼貓眼,驚恐的說道:“外面來了好多特警,還有祁宴的人,傅徑之並沒有來。”

“你說什麼?”

屬下正想要再說一遍,傅恆已經不信邪的跑過去了。

他通過貓眼看了一下,也是嚇了一跳。

祁宴或許是察覺到了傅恆正在看貓眼,他對着貓眼露出一抹冷笑。

這抹冷笑嚇壞了傅恆,他倒退兩步,拿着手裏的槍,對準了江綿綿的太陽穴,給手下一個眼神。

狠聲說道:“你們兩個把門打開。”

那兩個手下雖有不願,但拿了傅恆的錢,還是得替他賣命。

把地下室厚重的鐵門打開以後,那兩個手下就退後到了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開玩笑,這裏加起來傅恆,總共才六個人。

警方帶來了十幾個特警,祁宴那邊有帶來五六個特級暗衛。

他們就算是長了三頭六臂,也不一定是祁宴他們的對手。

傅恆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到他帶來的這幾個手下,已經開始退縮害怕了。

傅恆心裏有一瞬間的氣惱,但轉念想想,自己的兒子都靠不住,更不要說外人了。

他把槍對準江綿綿的太陽穴,咬着牙說道:“祁宴,我和你無冤無仇,抓江綿綿,也是為了引傅徑之上鉤,看在我幫你拆散了江綿綿和傅徑之的份上,你幫我把傅徑之帶過來,我把江綿綿還給你怎麼樣?”

祁宴沒有搭理傅恆,還是把目光移到了江綿綿的身上。

江綿綿的頭髮凌亂,臉頰紅腫發紫,嘴角隱隱有血跡流出,臉頰哪裏赫然有一個巴掌印。

祁宴的眼神沉了沉,涼薄的紅唇緩緩說道:“你動了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和你交易?”

聽到祁宴這樣說,傅恆知道沒有戲了。

他嗤笑一聲,諷刺的說道:“祁宴,我們這樣的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因為一個女人,而壞……啊……”

傅恆的話還沒有說完,右眼突然被一枚極細的銀針,以刀光劍影的速度刺入。

傅恆痛的鬼哭狼嚎,一把鬆開了江綿綿,捂着自己的眼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啊啊啊……媽的……媽的……是誰偷襲了我……好痛……好痛……”

太快了,快到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但站在一旁目睹全過程的傅鶴之卻看了清楚,那枚銀針,是從祁宴的扳指里飛出來的。

傅恆受了傷,失去了主導權,幾個特警把傅恆,以及傅恆手下的槍都繳了,並給傅恆戴上了手銬。

祁宴大步走到江綿綿面前,一把將江綿綿擁入了懷裏。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擔心鬆懈一分,江綿綿就會消失離開他一般。

江綿綿被祁宴這樣抱着,有些壓抑的喘不過氣,輕聲說道:“祁宴,你鬆開我,我難受……”

江綿綿的聲音沙啞細微,祁宴把江綿綿鬆開,兩個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對視。

即使光線很暗,但江綿綿依舊能夠看到祁宴眸底層層起伏的紅血絲。

在警察要把傅恆帶走的時候,傅徑之趕了過來,就看到了江綿綿和祁宴四目相對的畫面。

從傅徑之這個角度看過去,祁宴和江綿綿像是一對陷入熱戀的愛人,正深情的望着彼此。

只是這一瞬間的功夫,傅徑之心裏所有的執念,都好似化為了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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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江小姐驚艷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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