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了讓他賠,卓少淳有的是錢!

爛了讓他賠,卓少淳有的是錢!

一個需要卧床的孕婦不能太刺激,卓少淳自然有分寸地停了手,快洗完后,她又被勒令去躺着,就像只國寶般。男人的理由很亮堂,就是不能有差錯。

再一次說不過他,蔚靑半倚在床頭,微乾的頭還散着餘溫,聽着浴室“嘩啦啦”的流水聲音,她心生納悶。

就在這時,一悠揚的經典音樂響起。

稍一回,原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震。

蔚靑隨手拿起,手指觸碰到屏幕,僅僅一眼,就被裏面的信息內容所震撼到,只因上面整整齊齊幾個字:【美人,我想你。】

信人號碼她沒有存,是一串數字,但從語氣上判斷,這個世界上只有卓立恆,才不畏世俗眼光,從頭到尾這麼稱呼她。

蔚青鼻孔冷了一聲,正準備刪掉,下一條短訊而至:【美人,明天中午一起吃飯?老地方見。】

那語氣曖昧得好像蔚青經常和他吃飯似的,蔚青回憶了一下,除了那次因工作需要和卓立恆吃過客戶工作餐外,好像沒有其它,基本上都是被她拒絕。

手機震了震:【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砰——”浴室門口忽然打開,蔚靑忙把手機的信息按【全部刪除】鍵,然後裝作漫不經心地丟在一邊。她可不是心虛,只是知道有人故意挑畔,剛一切回到正軌,可不想兩人的關係被影響。

“怎麼了?臉色那麼靑?”卓少淳圍着大浴巾走出來,渾身上下再來了一遍冷水澡,剛才伺候老婆洗澡,比自己洗還要難受一百倍。

真切體會:“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痛苦。

“剛才沒吃多少東西,現在有些餓了。”蔚青覺得沒必要為些事情煩惱。

“那,是我的疏忽。”卓少淳扯下肩膀上的毛巾,拿起桌面的手機撥了個號,讓傭人們送點心上來。坐下床沿:“從現在起,凡你瘦了一分,就是我這個丈夫沒有盡到責任。必須把你以養得肥肥白白為目標。”

“你才是豬。”蔚靑嘴裏嬌嗔,但心裏一點兒都不放鬆,她不知道何時何刻卓立恆又會來一條短訊。

心念及自此,她趁卓少淳不為意的時候,拿起手機,直接按了關機鍵。長夜漫漫,免得有人擾清夢。

傭人度很快,送蛋糕的時候尤其快,蔚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貌似這些傭人很面熟,不由得問:“我們是不是見過?”

“當然見過,夫人。你忘性大。”傭人推着餐車放下食物后,回答她:“我們都是卓家別墅裏面幹活的。”

蔚靑張大嘴巴,良久沒有話說出來。

傭人看見蔚青的樣子,笑了:“卓先生包機讓我們這幫人飛過來的,就怕你懷孕后不習慣這邊的飯菜。”

沒有什麼能形容蔚青現在的心情,只有一種淡淡的暖意溢滿心間。

——

靜謐的晚上,枝葉婆娑,本來是做夢的季節。

“啊——”一聲女人的慘厲叫聲劃破長空!

“轟我當道士那些年!”有花瓶扔落地面的聲音,夾雜着男人暴躁的罵聲:“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只相信卓立恆那小子?我說過我沒有,外面沒有任何女人!”

傭人們都紛紛退避到樓下,這種情況她們已經見慣不怪了。夫人總會很輕易就調動起少爺的怒火。

“好痛,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中陽,我好痛。”女人哀嚎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傭人們都有些於心不忍,可又對此毫無辦法。

“那我呢?我更痛!你明知道我才是老大,被兩個乳臭味乾的弟弟壓着打,你以為我的心裏,會比你好受半分嗎?為什麼要心軟,為什麼要聽那小子的胡言亂語!——轟!”又是一陣物體落地聲。

卧室里,現場一片凌亂,簡直有些慘不忍睹。

坐在地毯上低泣的恐慌的徐婉儀,把腦袋埋在一雙纖細的手臂下,秀散落在腳邊,肩膀抽着,整個人顯得分外可憐。

不遠處,卓中陽手裏拿着一瓶干邑,早已沒了大半,他仰頭繼續“咕咚咕咚”又暴喝了幾口,血紅的雙眼渙散着視線,看着那邊瘦小的女人,站起來,開始解皮帶——

這個動作太熟悉,徐婉儀如驚弓之鳥地雙腿併攏,整個人不斷往角落縮去:“中陽,不要,我不想做……大姨媽來了,求求你。”

卓中陽滿面通紅,搖搖晃晃地一邊向徐琬儀走去,扯住她的衣領:“為什麼信卓立恆那個小子,難道你們以前上過床?是不是?”

徐琬儀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卓中陽已經不是第一天這樣問,無非,就是想她說出那個他滿意地答案。

想起蔚青的堅強,想起蔚青和她臨別時說的話,徐琬儀忍不住一股氣湧上大腦,衝口而出的一句話:

“是!我們曾經戀愛過,當然也做過戀人之間的事情!”

這句話一旦說出來,連徐琬儀也愣住,她根本無法相信是自己說的。

連卓中陽也懵然覺得頭腦一熱,他壓根沒想到,一向溫柔婉約的小妻子,一向怎麼打她都只會躲在一邊哭泣的小妻子,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你終於都承認了,他弄得你是不是比我舒服?你說啊,把他如何對你全說出來啊!怪不得每次見完他回來都怪怪的,原來有對比!”卓中陽面目頓時猙獰起來,全世界都看不起他這個大哥,連徐琬儀都看不起他。

徐琬儀用小手緊緊捂着嘴巴,也許是力量太小,也許是卓中陽現在的表情很恐怖,很痛苦,她甚至感受得到卓中陽的心,是如何難受。心一軟,徐琬儀拚命搖頭:“中陽,能不能別爭那點家產了?”

“你說什麼?”這一句比剛才那一句更加刺激,卓中陽把手中的的酒瓶往徐琬儀那邊就砸過去:“那不是爭,那是合法繼承!你這心是不是偏幫外人?是不是?”

沒有任何回答,徐琬儀軟軟倒下,閉着眼沒有再動半分,卓中陽滿腦子火氣,上前拖她的手臂:“別裝死,你這一招早已經用過。”

一股溫熱的液體,沿着女人的額前往下流,流到了地面上,徐琬儀已經面無血色。蔚青起床的時候,收到了一個消息,就是徐婉儀進了醫院,想着徐婉儀上次失望走掉的表情,自己狠心沒有答應任何幫忙。蔚青拎起手袋,急忙往醫院裏趕。

打開車門,對司機吩咐:“12點前來接我。”

司機點頭,依照夫人的吩咐去做了。

走到病房門前時,已經站滿了許多人。其中卓智堯站在中央,正怒罵著一直坐在邊上低着腦袋的卓中陽:“不懂事,你知道當年婉儀是什麼情況下嫁給你嗎?你以為每個女孩子都能受得了你那脾氣?嫁進來就這麼對待她,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這個逆子校園絕品王牌!”

卓智堯口頭上雖是怒罵卓中陽,實質上給了下台階他,好推卸一點兒責任。

徐父和徐母都在邊上哭着,他們都是善良的老人,原以為女兒嫁得風光,誰知道今天才知道女婿有暴力傾向。收到信息趕過來的時候,徐母幾乎哭昏了過去,醫生手上有一份驗傷報告,說徐婉儀常年受到性虐,應該是屬於婚內強jian,現在頭部受到重度襲擊,暫時昏迷着,不過不至於致命。

卓中陽一直不哼聲,平時他最不喜歡聽老爸的話,但徐婉儀進去了他也整個人想萎了一般,酒醒了不少,只是盯着自己的雙手看。

徐母哭着跑過來,打着卓中陽的腦袋:“以為女兒嫁給你就會幸福,原來你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去死啊,為什麼不去死?”

“伯母別激動,生了這種事情我們都不想。”蔚青及時來到,制止了徐母打卓中陽的行為:“到底事情是如何,一切事情都等婉儀醒來再說吧。”

徐母看着蔚青,淚眼模糊地:“你是誰?”

“我是卓家一名成員。”蔚青回答得倒是爽快:“婉儀那天才來找過我,沒想到幾天就出事了,沒人希望看到這種情況出現。不過伯母你放心,這個事情一定會給你個交代,你們先回去休息。”

安慰好徐父徐母后,蔚青走到卓智堯身邊:“二叔,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趟,年輕人的事情,由年輕人解決就成了,不需要你擔心。”

“哎……”卓智堯看着蔚青處理一切事情,有板有眼:“如果你是我媳婦,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了。”

“說什麼呢,二叔。”蔚青笑了,小手自然地搭在小腹上:“現在淳最親的人,只剩下你了,他就相當於你半個兒子。有事多個人手幫忙,不是比較好嗎?”

“青,難得你不計較,中陽之前說了難聽的話,我在這兒替他道歉。”卓智堯不太清楚兒子私下對卓少淳和蔚青幹了什麼事。只是認為,一直以來他都疼那個侄兒,大哥最疼愛的兒子,他本來就有義務照顧他。

等卓智堯走後,卓中陽站起來,掏出煙,吸巴兩口后,如無事人般走過,當經過蔚青旁邊時停下:“我警告你別在這兒裝好人,收起那副嘴臉,哄小孩的玩意也只有那老糊塗才受落。”

蔚青不禁冷笑幾聲:“大哥,你說話好聽點,雖然你們夫妻的事與我無關,但是影響了卓家的面子,讓少淳在外面難做,就是對我有關。

你以為這個事,只是一個人的事,一家人的事?就一點兒與家族無關了?如果你不服氣股份問題,到中恆正面找他較量一番,呆家裏虐待自己老婆算個什麼男人——簡直丟光了卓家男人的臉!”

毫不客氣的一番說話,直讓卓中陽面色難看,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罵自己,當下一手捏緊她的手臂:“別太過分!惹火了我,就算是個孕婦我都給你打下來。”

蔚青面上丁點害怕都沒有,反而不屑:“我當然知道大哥是個怎樣的人,但如果大哥打了我,在生意場上更加討不到半點好處。再說,卓少淳一定會對你,公報私仇。”

最後四個字她故意說得很慢,卓中陽果然被她氣勢所鎮,就一下功夫,蔚青瞬間收回小手,撫平衣襟。

她不是徐婉儀,面對卓中陽這種男人只會哭的女人。雖然不鄙視,但也不苟同,每個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性格決定命運,對於徐婉儀,蔚青除了同情只有同情。

“給我滾走,告訴卓少淳,是我卓中陽的那份我一定會拿回,別以為討好我父親就可以,他越老越糊塗了,連自己兒子那份都讓人,可我可心裏清楚得很張魁事務所全文閱讀!”

恰好有個護士推病人經過,卓中陽狠力捉着掛在上面的一排點滴,高舉過頭,往地上一甩:“碰——碰——碰——”三聲,“oh!no!”驚栗的叫聲同時響起,護士尖叫着推着病人往外一點!

身邊出現了一條手臂,把蔚青整個人護在身前,破碎掉的輸液瓶在地上躺着液體,醫院裏的人都認識卓中陽,出了名的暴躁,護士忙着來收拾,卻又不敢責怪卓中陽半句。卓家的勢力蔓延到了哪個位置,大家心底里清楚,一個都不敢得罪。

蔚青從溫暖的懷中漸漸感受到力量,她抬臉,現卓少淳站在自己身前。

“大哥。我媳婦還懷着孩子,不愛玩刺激的遊戲。”卓少淳一開口,便是對着卓中陽說話,只是話中帶意,可圈可點,不失威嚴。

卓中陽青筋突起,原本想等他進獄后,和卓立恆兩人爭得難分難解,便能夠坐收漁翁之利,誰知道這一役后,卓少淳竟然完好無缺地釋放了,而且還那麼高調坐回主席位置,直接把卓立恆這個“代理老總”擠下來。

他更慘,幾乎連就坐的位置都被卓少淳帶來的心腹,全部坐滿了。無話可說,憤憤然瞪了卓少淳一眼,卓中陽不再說話,大步離開。

蔚青一直抿着唇,不說話。

“給我看看,”卓少淳隨即望向蔚青,大手搭着她的肩,與之一臂遠。

“我沒有事,放心。”蔚青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但她也不是溫室里的小花小草,卓中陽那點勁兒,還不至於嚇到她。

“淳,我想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剛才那些針劑濺到我衣服上去了。”

“我讓人陪你進去。”卓少淳此刻十分謹慎,他不容許蔚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任何閃失。

蔚青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徐婉儀昏迷看起來還有一段時間,暫時來說,卓中陽不可能對她施暴了。蔚青堅信就算卓中陽怎麼都好,都不會在公開的場合難為徐婉儀,畢竟他也要面子。一切整理完畢,蔚青走到醫院門口,

卓少淳正站在邊上吸煙,那樣子等了好一會兒,沿路不斷有護士經過,都在他身上停留視線。

無可否認,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站在哪兒都會引起矚目。面對眾多視線源,卓少淳連頭都沒抬一下。然而蔚青走出來的時候,他彷彿有心靈感應般,恰好抬起面。

目光對上,蔚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卓少淳把煙蒂投進垃圾箱,劃過一個弧度,唇邊漾開笑意,“這次的事處理得當,有主母之風。”

他是稱讚,但蔚青一點兒也不邀功:“都是你教的。”

“終於會說話了。”大手抓過她的間,卓少淳把蔚青帶入懷中,吻吻她的額前:“以後遇到這樣的事,不允許再強出頭,卓中陽顛起來什麼都敢幹,管你是不是孕婦。”

“我不怕,反正你會收拾他的。”蔚青神情很篤定,這種信任感讓卓少淳心頭略過一絲暖意,不由得擁深了點:“要是我趕不及?你怎麼辦?”

“如果我出了事,你會為我報仇。”蔚青笑了,彎起眉毛,甚是好看。

這個答案讓卓少淳心情分外晴朗,他彎腰拉開車門,讓蔚青上車,看得出心情愉悅。

拐了兩個路口,卓少淳接了個電話,是巫仁打來的,有些事情要他親自確認。蔚青知道卓少淳一向忙碌,靜靜地閉了嘴看向窗外,耳邊充斥着卓少淳說電話的聲音花叢高手最新章節。

心猛然一驚,她看見了對面馬路的一個影子,高大威猛,分外矚目。

想起昨晚寫短訊的內容,大膽露骨,蔚青不由得皺起眉頭。

卓少淳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修長的手指上璀璨的鑽戒分明,讓她不由得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雖然和卓立恆壓根不會有什麼事,但是昨晚瞞着他刪了短訊,還是有種像偷偷摸摸的感覺。

街角上,卓立恆明目張胆對着蔚青揮手,是個人都看見,何況是車上的兩人。

車子緩緩在卓立恆面前停下,卓少淳露出個狐狸般的笑,深沉的不露痕迹:“二哥,找我們夫妻倆有事?”

他分明是咬着“我們夫妻倆”這些字,蔚青一聽就知道,他還在耿耿與懷她和卓立恆失實的報道。

卓立恆自然也同樣笑,“淳,我想邀你老婆吃個飯。慰勞一下她那段時間輔助我上去,哦,還有為中恆辦了許多實事。”

“要不是她把關鍵的一票投給我,而是投給大哥,以大哥的火爆脾氣,高層們早就互掐起來了斗個你死我活,公司內部一片混亂。所以,蔚青對於這部分貢獻,真是功不可沒。”

一聽到就知道是無事生非。

但他講的是卓少淳進去的那段時間,他在圍牆內,她和卓立恆在圍牆外,一切曖昧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根本無從追究。

這麼引火燒身的話題,這傢伙分明就是來找抽的。

車內氣氛有些凝固,蔚青感覺背部有股寒意,刺向自己。若果此時卓立恆非要歪着理來說話,蔚青覺得自己也未必招架得住,畢竟對手不同。

對於卓少淳的態度和反應,蔚青還是比較緊張的。即使明知道不是真實的,但是這種情況換哪個男人身上,都有一種憤恨,還有不舒服的感覺。

更何況——她和他,現在的狀態剛處於婚後熱戀期!

好一會兒才聽見後面的男人開口:“青,去陪二哥去吃個飯,這次我沒空,下次鐵定補上。”

這回輪到蔚靑詫異,沒想到卓少淳這一次那麼大方。

“我一人陪他?”

“乖乖的。二哥為公司勞累,這一頓怎麼都得我們請,你當代表就成,我還有點事回公司一趟。”卓少淳眼眸如一潭幽深,蔚靑一時看不進去,心裏不太高興,他這個態度,分明就是把自己老婆往別的男人身上推。

下車的時候,卓立恆雙眼透過蔚靑,瞥向車內的卓少淳,揚揚手:“啊,對了,那個項目啟動資金不足,幾間銀行的經理都來了,正商量貸款問題,去吧,工作要緊,淳!”

蔚靑聽了更加不舒服,沒作聲,側身子越過卓立恆,往他的車子裏鑽。

狠狠甩上車門,把剛才英雄救美,不,“英雄救妻”的好心情一掃而空,卓立恆的頭鑽進來,笑得囂張:“後面有易碎品,坐來前面。”

蔚靑掃了一眼旁邊的車子,誰料卓少淳的車子加快度,“呼——”一下竟絕塵而去,街角處已經消失不見。

“坐爛了讓卓少淳賠你!他有的是錢。”蔚靑語氣十分惡劣。

------題外話------

堅持了兩天中午文,結果又晚了,哎,好不容易提前了一點時間,又得晚上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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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老公誘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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