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宮虐

第一百章 宮虐

夏南將株林收拾一下,整頓好兵丁,對外謊稱“陳靈公酒後急病歸天”,他和打城門立太子午為新君。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太子午因懼怕夏南,帶着宮人和親信出奔晉國。

陳國無君,夏南總覽大權,登上了君位,入住鷺羽宮,將靈公姬妾安置於自己在宛丘宅院中,按地位規制提供一切衣食給養。

旬日後,陳宮安排妥當,夏南斜倚鷺羽宮的床榻之上,這床榻甚大,床榻附近有一高高支撐頂棚的柱子,柱子從上到下都用柔軟的毛氈包裹好。看着這些,夏南滿意地點點頭。

內宰殷勤詢問:“大王,如今內宮空虛,大王要不要將在鄭國的侍妾和公子公主接回?”

夏南手拿一卷書,抬了抬眼皮說:“大可不必,你打點些金銀送與他們。囑咐他們不要回陳國。”

內宰又問:“那奴要不要為陳王選些貌美的女子充實後宮?”

“不必,”夏南指着柱子說,“多喚些軍士從株林把杞女帶來,就栓於此柱上。”

內宰點頭出去了。

一名軍士前來稟報:“杞國出兵討伐。”

夏南冷笑說:“找大夫擬國書,就說寡人要以三個郡邑為賀禮,娶杞國宣容為夫人,要他們退兵。否則孤定殺杞女,傾盡全國之力奪杞城屠杞國。”

軍士轉身。夏南突然覺得有些疲累和空洞,倚在鷺羽宮的榻上睡著了,醒來之後發現殿內空空無人,夏南喊:“來人。”

四個女婢連忙慌張跪於宮內。夏南問:“怎麼杞女還沒有接來?”

幾個侍女戰戰兢兢不知回答。夏南怒道:“怎麼,你們都聾了,還是啞了?”

一個侍女大着膽子說:“奴看見內宰命人駕着馬車去了鹿城,可這一來一去也至少要三四個時分,杞女才能接來吧。”

“大膽!”夏南的眼中似乎冒出火來,“杞女可是你隨便叫的,掌嘴!”

女婢戰戰兢兢自己打自己嘴巴,片刻,夏南眯縫眼睛問,“你們說說,你們該如何稱呼杞女?”

四個女婢分外乖覺地說:“夫人。”

夏南點點頭,回到殿內處理公事。臨走時說:“你們記住,今後就稱杞女為鷺羽夫人。鷺羽夫人到了,就系在這根柱子上,你們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四個婢女點頭如搗蒜。

暮時,內宰到殿中回報:“大王,人接來了,已按照王的吩咐系在柱上,只是聽太后說她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如今病懨懨地。”

“好。”夏南只說一個字,就起身奔向鷺羽宮。

他踏進宮門,遠遠看見了朝思暮想的宣容,她正躺在榻上,似乎是宮內的光線不夠明亮,他覺得宣容了無生氣。他走在榻前,伏在宣容身上,宣容的眼淚從緊閉的雙眼滑了下來。

夏南開始親吻宣容,親吻她光潔的額頭,蒼白的臉頰和冰涼的雙唇。宣容是苦的,但是夏南竟然開始陶醉這種青澀的苦味。

夏南開始脫宣容的衣服,宣容睜開眼睛問:“我怎樣做,你才能放過我?”

夏南說:“別這麼說,我的鷺羽夫人。寡人不是很早就給杞王下了國書娶你為妻嗎?”

宣容說:“杞王沒答應,我也沒答應。”

夏南冷冷笑:“我只是知會一聲罷了,難道還真需要你答應。”

宣容說:“我早已經將身心都許了別人了。”

夏南突然變得狂躁起來,拽着宣容的衣領,將宣容拉得不得不坐起來,他死死盯着宣容看似大無畏的眼睛說:“是啊,你已經強調過多次了,那又能怎樣?寡人就是想讓你當夫人,你即便如一件破衣,多人穿過,不經浣洗,可寡人就是要拿過來聞一聞試一試怎樣?”說罷就開始脫宣容的衣裳。

宣容一拳直擊夏南的面門,夏南一側頭就躲過了;宣容又一掌拍向夏南面部。夏南伸手去抓宣容的手臂,但宣容躲得極快,宣容騰躍而起,下了床榻,夏南也追逐着宣容,宣容一隻腳栓在圓柱上,只能繞着柱子飛上飛下,一襲白衣,真的有如一隻極美的白鷺。

繞柱三圈,夏南便不再去追了,回到床榻之上:“鷺羽夫人儘管飛,寡人甚愛看。”

宣容聞此,淚水如斷線的珠子。

“呦,我的鷺羽夫人,為何哭泣啊?”夏南挑弄着。

宣容說:“我願修書給杞王,將我攻下的陳國城池盡數歸還,換我自由身。”

“哈哈,”夏南仰天大笑,“寡人日間已經修書送杞國三個豐饒的郡邑,做你的聘資。”說畢,一拉繩索,正欲騰空欲起的宣容就徑直摔了下來。夏南縱身而起抱住宣容按在床榻之上說:“我夏征舒從小到大想得到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寡人只和你說這一遍,你,屈宣容是我夏征舒的夫人,不可看別的男人,想也是不行的。”

夏征舒本欲在鷺羽宮留宿,可睡夢中覺得兩隻手開始掐自己的脖子,夏南驚起,一個翻身將宣容壓在身底說:“夫人若想謀害親夫,還需要多吃些肉才行。”然後起身拽起一個馬鞭,抽向宣容,宣容並不躲閃,這讓夏南更加惱怒。連着狠狠地抽了三遍,轉身出了鷺羽宮。

第二日將近午時,夏南又來到鷺羽宮,只見宣容泡在大大的浴缸中。夏南問婢女:“鷺羽夫人今晨可吃了什麼沒有?”

婢女回答:“夫人不進膳不喝水,從昨天夜裏大王離開宮中,夫人就吩咐奴婢們備了熱湯,一直泡到現在,奴婢們輪流勸了,夫人並不理會。”

夏南揮手示意奴婢們退下,然後走到木桶,陽光透過木窗照射進來,夏南看到宣容白皙得如同白練上的身子上有刀傷箭傷和鞭傷,嘴角竟露出得意的笑容,說:“不愧是寡人的夫人,這身上都是寡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記。”邊說邊用手去撫摸。

突然,一根繩子快速地套在夏南的脖子上,迅速勒緊,夏南只用雙臂就輕易分開了宣容的雙臂,宣容不甘心,揚起浴桶的水潑向夏南,夏南雙手緊緊箍住宣容的脖子,宣容有些窒息,本能張開了嘴,但並不喊叫和掙扎,有那麼一刻,宣容以為自己必死了,她內心裏甚至為即將到來的死亡歡呼雀躍,可夏南鬆了手,眼中的狠戾不減,直接將她摔上木榻:“寡人還沒有玩膩之前,是絕對不容許你死的。你伺候完寡人之後,就乖乖吃飯,否則,寡人就在你死亡之前讓我的軍士們也開開葷,你這樣的姿色,這樣的身份軍士們一定是軍士們的大餐”

夏南死死盯着宣容的臉,宣容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忽然夏南覺得宣容的嘴唇忽然向前凸起,連忙捏住宣容下頜,宣容被迫張開了嘴。夏南冷笑:“你已經給寡人侍過寢了,是寡人哪裏讓你不滿意了,你竟在侍寢后想着自殺?”

宣容的下巴被夏南粗大的手掌捏着,嘴還在張着,做不了任何回答。

夏南說:“我的鷺羽夫人,就不要妄想自殺,你死了,我必傾全國之力讓杞國陪葬,叫寒慕和媯青禾為你殉葬。”

夏南在幸宣容之後,讓婢女送來溫熱的粳米粥和羊肉羹,宣容依舊不肯吃,夏南手持湯勺去喂,宣容竟不張嘴。夏南一拍手,十名軍士入得鷺羽宮。

夏南看着十餘名健碩血氣方剛的軍士問:“你們看,我的鷺羽夫人貌美嗎?”

軍士們不解其意,不敢回答。

夏南叫:“郭浮,你說鷺羽夫人美嗎?”

一名軍士大膽抬頭看了看宣容,正午的陽光十分明亮,光線外的宣容穿着輕薄的白衣,如同瀑布的黑髮披於肩后,眉目如畫,削肩細腰,軍士忽然覺得心漏跳一拍,說:“美。”其餘軍士也開始放肆打量宣容,嘴角露出輕浮的笑。

宣容拿起粥碗開始大口吞食粥糜。夏南見此,說:“若鷺羽夫人纏綿病榻不能侍寡人寢,那寡人必將此女賞於你們。”幾名軍士欣喜,轉身而出。

宣容淚珠不斷,夏南低下頭吮吸着宣容的雙眼,說:“不要哭,不要哭,寡人最喜歡咸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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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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