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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
電視裏發出喧鬧,一遍遍播報着昨天的事,不過卻與事實相反,它講述的是市富豪和市領導在外巡查工廠時突發大火,在大火中富豪的女兒意外身亡,畫面中那個長着醜陋外表的人正在淚流滿面地訴說自己的悲痛:“我的女兒,為什麼?!意外為什麼降臨在她身上而不是我的頭上...”
不明事理的人們也許會被這位痛喪女兒的父親感到悲哀,但他們沒有看見的是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悲痛與自責。城市就是如此運轉的,壞事當做垃圾埋起來,好事當做古董向眾人展示,這樣才能感到世界的美好。
令我震驚的是我搜羅的資料,那個‘啟島’果真不是什麼特警,而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國際大盜。她來這裏幹什麼?這裏應該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又一個消息在我沒有弄明白這些事前打斷了我,凌華被‘啟島’帶走了!
我發現這件事時,凌小萍還躺在凌華的床上呼呼大睡,真是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傢伙。但這也證實了‘啟島’就是國際大盜這件事,畢竟不是誰都能做到把一個睡在旁邊的人抗走且不被發現的。
“起床。”我搖了搖凌小萍。凌小萍還蠻不樂意的說:“今天周末,我再睡會。”就在我們談話之際,我感到了一個注視的眼神,‘啟島’嗎?“你們...”弱弱的聲音從門前傳出,是剛睡醒的伍分,“啊!打擾了!”伍分叫了一聲跑開了。看來想要說清楚又變麻煩了。
一陣洗漱過後,三人和往常一樣來到客廳吃飯。凌小萍想要拿柜子裏的紙巾卻怎麼都打不開於是這個麻煩精找我:“社長!柜子打不開了。”連個柜子都打不開,這個鬼魂也不行呀。我放下盤子來到柜子邊抓住把手,一用力,“嗙”的一聲。隨着柜子的打開,在裏面的東西也跟着飄了出來。
是一封信和一堆舊報紙。
我的目光注射在報紙的標題上“民宅重大縱火事件”時間正好是十年前。我連忙把報紙拿出來,仔細的閱讀着下面的小字:東明街23號,在昨晚7點整室內因不明原因突發大火,所幸的是當時附近沒有什麼路人,不過不幸的是一家三口都成了這火海下的冤魂。后經警方調查,發現了許多疑點,但大火的原因只能以意外事件結案。
這事另有蹊蹺啊。“社長,你在看什麼報紙呀,好逗。”伍分指着報紙的背面,也就是我的盲區。不過沒有什麼情趣的我不想理會伍分的玩笑,反到把頭扭向一邊的凌小萍,她的眼中有懊悔,痛苦等千萬種負面情緒。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要解開這一切,還得到現場去看看。“伍分,凌小萍。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我說。伍分擺了擺手說:“不要吧,社長。你和凌小萍去就好了,我去有什麼用呢?我還是老老實實在家等你吧。”正合我意,這件事本來就不應該把伍分扯進來。“那好,休息一會後我就和凌小萍去了。”我定下時間。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伍分看到的是“寒冰怪獸計劃”---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