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
不是我敢賭,是我們早就計算好了。
十幾分鐘前。
我和凌琦在路上,突然凌琦開口說:“少年,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感覺一直有人在盯着我們。”凌小萍那傢伙,都說了不要盯着看了,被發現她那冷冰冰的視線了。既然如此,‘啟島’她一定會想辦法找出,然後浪費時間,那我還是全招了吧。
我把凌小萍叫出來,‘啟島’嚇了一跳說:“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熱成像看不到她?”我不可能將真相說出來便馬虎的說:“允許你有熱成像這種東西,我們就不可以有同個級別的裝備嗎?”見我沒有想全盤托出的意願,‘啟島’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過了一會。
‘啟島’叫住我們,說她看到了很多個人躲起來,只有兩個人是像個保安一樣站在那,身上也沒有任何武器。很明顯是個圈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也不是毫無防備的去。“我們將你打暈,放鬆他們的警惕,然後讓他們把我們帶進去。”我講的這個計劃很簡單粗暴,但是當下我也沒有任何準備,這是我根據現在的情況所能想出最好的辦法了,它的運氣程度很高,危險係數很高,這次的委託麻煩就算了,還危險。
“那不是應該我把你打暈更好嗎?按理來說我的身手比你好,出意外的時候我更有利。”‘啟島’提出疑問。確實,這樣一來安全係數變高了,但是成功率降低了,一個警察和一個學生哪個威脅更小?答案顯而易見。“嗯。”我答應了她,只不過是為了讓這場戲演的更加逼真。凌小萍在一旁點點頭,但她同意的不是‘啟島’而我的計劃。在昨晚我跟她說了,無論什麼只聽我的就行。
然後就是我們表演的時候了。當戲演完了,也就形成現在這種局面了。
我們與對面對峙着,沒有一邊敢先出手。我鬆開凌小萍的繩子對‘啟島’說:“沒事吧。我指的是那群硬漢。”‘啟島’搖了搖頭:“有點困難,不過也僅僅是有點困難罷了。”她說完朝着人群衝去,像條蛇一樣鑽來鑽去,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過後,硬漢們接連倒下。這到底執行了多少任務,實戰經驗這麼豐富。
事後,‘啟島’將所有人打暈,把證據錄下來,又將凌琦的爸爸和市領導的女兒綁在房樑上,真是諷刺。我背起渾身傷口的凌琦和凌小萍,‘啟島’回到了伍分的家。
在將凌琦交給凌小萍安頓之後,我到了一杯水給“啟島”:“辛苦了。”她識趣的接過,喝了一口說:“沒想到‘寒冰怪獸’還有體諒人的一面。”她的話讓我心中一驚,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調查我?“你根本不是警察吧。”我找了張凳子坐在她對面反將她。“先不說這個,那個受傷的女孩,你怎麼辦?”‘啟島’似乎在轉移話題,但她的話戳在我的煩惱上。一個千金大小姐突然離開了富裕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樣。‘啟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把她帶走吧。”
把凌琦交給這個奇怪的人?怎麼想都不可能吧。“明天再說。”我留了餘地,我也確實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