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找到答案
凌晨的客廳很是寂靜,只有他們兩人,江煙南也坳不過他,只能讓段墨文扶着她回房間,剛上樓梯江煙南有些昏沉,自然而然地撲在段墨文身上,這讓段墨文很是驚訝。
對方地溫軟和一切他感受的清清楚楚,而江煙南有些充滿歉意的地說了句:“抱歉啊。”
可是絲毫沒有注意到段墨文手中的力道放大,他只敢停留一會兒,不敢在做出多餘動作,他不敢將自己地心思暴露,他配不上江煙南。
等江煙南回房間后此時江煙南給段墨文揮揮手,讓他早些回去休息,段墨文看見緊閉的房門后這才緩緩離開,等他回到房間后這才慢慢感受剛才的語餘溫,果然這種片刻的感覺留不住。
段墨文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床邊的藥片,這是今晚的嘗試。
入睡后。
又是熟悉的感覺,沉溺在海洋的他承受着溺亡的痛苦,平時的他不能掙扎,不能呼吸,還不能說話,可這次唯一不同的是,段墨文能夠開口說話了。
“到底是誰在這裏?為什麼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在這個夢裏。”
無人應答。
可段墨文也還是不會放棄他繼續詢問:“出生不配獲得愛的我,現在連靠近自己唯一的希望也會受到痛苦和傷害嗎?”
此時夢境依舊是無人應答。
段墨文怒吼:“你說話啊!我知道你肯定就在這裏!我也懷疑我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告訴我,我跟水有關,我最後跳海是因為我靠近了煙南姐姐嗎?”
“你說話啊!!!”
沉默一陣后,段墨文也想放棄了,就連神明也會捨棄的人。
沒過多久一陣空響並且冰冷的聲音:“你會慢慢找到答案的,時間已經快到了。”
……
聽見回應後段墨文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海水侵入,他長大嘴巴無數的海水從他喉嚨穿過,他只知道他很痛苦,卻毫無辦法,這種痛苦他已經承受不知多少次了。
“答案?什麼答案??”
段墨文儘管承受着痛苦,可他心中還是擁有疑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方似乎也能聽見段墨文的心聲回答了他的疑惑:“是的,是你在海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的答案。”
“你是誰?”
“不用在意我是誰,你只需要找到你的答案。”
此刻段墨文想伸手,抓住對方,卻發現身體怎麼都使不上勁,他逃不了。
對方看見段墨文如此抗拒的時候不禁笑出了聲,段墨文聽見笑聲后瞪大雙眼,開始做出了抗爭,之前他沒有抗爭過是因為不知道因為什麼,如今卻發現是自己靠近煙南姐才會出現這種痛苦時,他只覺得好笑。
他還在自欺欺人覺得自己承受痛苦就能和煙南姐更加親密,原來居然是和煙南姐相處才會發生這些。
“看來你一直都是很固執的人啊,可為什麼碰見愛後會變得膽小呢?現在的你和那時候的你完全不是一個模樣啊,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今天可能會有副作用,因為你和我交流了,等你二十歲的時候吧,那時候你就能清楚一切了。”
留下這句話后對方就消失了無影無蹤,再也找不到蹤跡。
段墨文強撐着伸出雙手,用盡全力全吼:“你別走。”
可下一秒,段墨文只感覺手中有一股無比溫暖的力量,驅散他的痛苦,帶着他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海底,久違的他感受到了呼吸,更加用力的握住手裏的力量。
有一種香味,若有若無的飄進段墨文鼻尖,他模糊的睜眼,眼前是他最愛的女人,女人開口:“睡吧,我不走。”
熟悉的臉蛋,是江煙南。
這句話似乎是有魔力般,讓段墨文安靜的繼續睡覺。
……
不知過了多久,段墨文只覺得腦袋很是昏沉,嗓子也是沙啞的疼,手裏握着的手,段墨文又再次捏了捏,他有些迷惑的睜開雙眼,可剛睜眼就是一張大臉出現在他眼前。
這一次段墨文可不迷糊了,看見江淮就這麼瞪大雙眼看着他,他有些無奈,想開口卻發現嗓子沙啞的:“你做什麼?”
等他想起身時,一陣熟悉迷糊中的聲音讓他不敢妄動。
“你別起來,躺着休息會兒。”
段墨文這才驚訝的朝向一旁看去,江煙南坐在病床旁邊,而江煙南的手就被段墨文這麼緊緊握住,對上目光是江煙南柔和關切的目光。
這時段墨文這才緊張的鬆開手,支支吾吾的說道:“對不起煙南姐,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江煙南遞給段墨文熱水,示意讓他喝點熱水。
段墨文看見自己睡在病床上,他喝了水潤了潤喉嚨說:“我怎麼了?”
江淮這才連忙解釋:“你發燒了,我姐看你大半天都沒起床以為你很困,然後叫你起床發現你躺在床上在掙扎,簡直了那時候你臉蒼白的很,嘴裏還不知道在念叨啥。”
所以我姐就把你送醫院了,還死死拽住我姐,讓我姐別走。
……
這個回憶讓段墨文不知怎麼開口,他表情很是僵硬尷尬,他說的別走原來就是握住了煙南姐的手嗎??
好在是生病臉有些紅,不然段墨文臉紅的時候又被看的一清二楚。
“聽說你小子凌晨還在等我姐啊,你不會吹了一晚上的晚風吧?”
知道段墨文害羞的不知道怎麼說話,就讓江淮別找他樂子,江淮也不敢在說話,見段墨文醒了,江煙南也要讓人送點午飯過來,段墨文還沒吃飯呢。
想起自己緊緊的握住煙南姐的手,段墨文很是不好意思的問:“煙南姐你吃午飯了嗎?”
“我吃了,江淮喂我吃的。”
……
段墨文羞紅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江煙南捂嘴偷笑,就連江淮也是笑得歡喜。
“平時跟個冰山一樣的天才畫師原來都會臉紅,生病的時候啊。”
“你還說人家,你那時候生病的時候還在哭鬧着抱着我說別打針呢,你忘啦那時候哭的鼻涕長流。”
江淮:……我真是栓q了
早知道不提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