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聽宴姐那麼的一說,周青淡定的一笑:“嘿,我這不是在說話了嘛。?”
宴姐微笑地回道:“嘻,唉喲,周大哥你可別叫我宴姐哦,小女子可是受不起的哦。小女子叫周大哥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只是見周大哥今天在村裡溜達着,好像悶悶不樂的,所以小女子就想叫周大哥進屋坐坐了。怎麼了,難道周大哥還以為小女子想打劫你周大哥呀?”
聽宴姐這麼的說,周青便是一樂:“嘿,宴姐真會開玩笑。老子窮得就剩下襠里的那玩意了,還有什麼可打劫的嘛?”
“呃?”宴姐嬌媚的微笑着,“周大哥可是比小女子還會開玩笑的哦。周大哥怎麼可能會沒有錢的呢?就算周大哥沒錢的話,那周大哥襠里的那寶貝東西也是值錢的嘛。”
“嘿,”周青又是一樂,“老子那玩意值什麼錢的嘛?給它花錢還差不多。”
“嘻,聽周大哥這麼的說,那就是周大哥經常給它花錢咯?”
“嘿,”周青又是樂着回道,“那倒是沒有。老子還不至於那樣的。”
“嘻嘻嘻,”宴姐嬌媚地樂了樂,“周大哥這麼有本事的人,當然是不用花錢,也有人投懷送抱的嘛。”
“呃?”周青也是打趣道,“莫非宴姐正有此意?”
“呵呵呵,那周大哥就進屋坐坐撒。”
周青一邊樂着,一邊暗自怔了怔,心想,反正老子也是沒得啥子個球事乾的,那就進去耍哈吧?
這麼的想着,周青也就朝宴姐走去了。
宴姐見周青走來了,她也就是忙轉身了,領着周青朝屋裏走去了。
屋裏一如往常,坐着幾個妖艷的女子的,她們在那裏嬉打哈笑的。
這時候,她們見宴姐領着周青進屋了,她們便是一個個地朝宴姐打趣道:“呵呵呵,宴姐今天又要大顯身手了,展示她的絕活了,玩個母虎上山。”
宴姐見她們姐妹們拿她尋開心,她便是沖她們說道:“去去去,你們都給老娘做冷板凳去。老娘都好幾天沒見葷腥子了,今天還不興許老娘開開葷呀?真是的!”
宴姐沖她們幾個說完之後,然後轉身面向周青,嬌媚地一笑:“呵,周大哥不要介意哦,姐妹們只是開玩笑的哦。”
周青微笑地回道:“沒得事情的。”
“那,”宴姐忽然給周青拋了個媚眼,“嘻,周大哥,我們倆就到裏面去敘敘吧?因為外面太吵了,我倆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敘敘吧?”
聽宴姐這麼的說,周青暗自怔了怔,格老子的,那老子就隨她進去敘敘吧?
這麼一想,周青便是打趣道:“嘿,宴姐呀,我倆有什麼好敘敘的嘛?”
“嘻,”宴姐又是沖周青拋了個媚眼,“周大哥不會是不好意思吧?還是怕小女子吃了你呢?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小女子就算想吃你,那也會用下邊的嘴吃的。”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這個龜婆娘真是一個浪,那老子就陪你浪一回試試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周青也是打趣地回道:“嘿,那就走吧,讓你嘗嘗老子的味道吧。”
“呃?”宴姐故作表情道,“原來周大哥也是很壞的哦。但是,小女子就怕是周大哥一會兒會受不住小女子的哦。”
“怎麼會受不住呢?”周青問道。
“那,周大哥就不怕小女子一會兒夾得你……嘻嘻嘻……難受?”
“越是夾得緊越是好受撒,怎麼會難受呢?”周青回道。
“那周大哥就跟着小女子進來吧。”宴姐一邊說著,一邊就領着周青朝裏面走去了。
一會兒,宴姐掀開了屋後邊的布帘子,走了去。
周青也就跟着走了進去。
等進到裏面之後,宴姐也就隨便領着周青走進了一個小房子裏面去了。
當周青邁步進去之後,宴姐便是忙關上門,反鎖上了。
由於這小房裏面空間小,所以周青進到裏面之後,也就直奔床前走去,轉身在床沿坐了下來。
宴姐關好門之後,便是一邊嬌媚地朝周青走去,一邊言道:“嘻,周大哥的膽子還真大哦,就不怕小女子一會兒把你給吸幹嗎?呵呵呵,我可告訴周大哥哦,小女子可是三回不過癮的哦。”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她還真是夠浪的。正好也碰上老子這個三回不過癮的。
宴姐走近周青之後,就在周身的身側坐了下來,然後又是沖周青嬌聲道:“嘻,周大哥呀,小女子聽說你的傢伙很大,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嘿,”周青嘿嘿地一笑,“瞧瞧不就曉得了嘛。”
“呃?”宴姐又是故作表情道,“呵呵呵,那小女子可就真的不客氣了哦。”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掏到了周青的襠里,抓着了他的那物。
“怎麼沒有反應呀?”宴姐嬌媚地問道,“不會是個死鳥吧?”
“嘿嘿,”周青卻是樂了樂,“這就看你的本事咯。”
聽周青這麼的說,宴姐也就直接弄開了周青的腰帶,然後就是滑開了他褲頭,將他襠里的那物給掏了出來。
接着,宴姐就是起身,挪步到了周青的跟前,蹲了下來,然後埋頭就吃住了周青襠里的那物,便是咔吧咔吧地吃了起來。
周青舒坦地感受着,暗自心想,她個龜婆娘的這活就是別的女的厲害哦。
沒幾下的功夫,周青的那物也就跟根電線杆子似的。
於是,宴姐抬頭沖周青嬌媚的一笑:“嘻,怎麼樣?小女子的功夫還可以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忍不住就伸手一把拽起了她,然後就直接將她推倒在了床上,跟着就開始扒弄她的衣衫了。
宴姐不禁樂了樂:“呵呵呵,喂,小女子的那個今天剛來,不方便的哦。”
“啊?”周青猛地一怔,“真的還是假的呀?”
“呵呵呵,那就看周大哥有沒有膽子闖紅燈了咯?”
“闖紅燈?”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他娘個西皮的,闖紅燈是啥子個雞兒的意思呀?
“呵呵呵,是呀,闖紅燈呀。怎麼啦?周大哥沒有膽子了呀?”
“可是……”周青又怔了怔,“闖紅燈是什麼意思呀?”
“啊?”宴姐猛地一怔,“不是吧?周大哥連闖紅燈都曉得什麼意思呀?”
“頭一次聽說,不曉得什麼意思嘛?”周青回道。
“唉!”宴姐不禁嘆了口氣,“周大哥這麼有見識的人,怎麼連闖紅燈都不知道呢?那,小女子就告訴周大哥吧,意思就是,即便是小女子的那個來了,周大哥也是照做不誤的。呵呵呵,就看你有這個膽子沒有了咯?”
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原來這叫闖紅燈呀?那老子就闖一回吧,免得你說老子沒膽。
這麼一想,周青也就不管她三七二十一了,伸手繼續扒弄掉了她的褲子。
可是等扒弄開后,周青現她壓根就沒有來那個的,暗自心想,嚯,原來這個龜婆娘是騙老子的呀?是想跟老子玩心跳的呀?
這時,宴姐又是樂了樂:“呵呵呵,周大哥還真是夠膽的哦。”
周青嘿嘿地一笑,也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去了。
可是宴姐卻是忙道:“呵呵呵,等等的嘛。”
“怎麼啦?”周青問道。
“人家還要好好地看看你的傢伙的嘛。”說著,宴姐仰起身,將周青給推了下去。
然後,她趴倒了周青的襠下,用手拿着周青的那物端詳了一番,樂道:“嘻嘻嘻,周大哥的還真是蠻大的哦。小女子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傢伙呢。”
一邊說著,她便是一邊埋頭又吃住了周青的那物,咔吧咔吧地吃了起來。
她吃了好一陣之後,才漸漸爬起身來,然後在周青的身側躺了下去。
跟着,周青也就爬上去了,迫切地進去了。
宴姐啊的一聲輕哼,戰鬥就此拉開了。
一番激烈的戰鬥之後,宴姐的兩頰泛起了紅暈了,便是毫無顧忌地叫喚了起來。
當宴姐漸漸平息下來之後,周青身體一抖,也就累得氣喘如牛地倒了下去。
歇息了一會兒之後,宴姐舒緩了一口長氣,說道:“哇!周大哥還真是厲害,弄得小女子是要死要活的,欲死欲仙的。”
“嘿嘿。”周青得意地樂了樂,沒有說話。
“嘻嘻嘻,”宴姐又是滿意地樂了樂,“還從來沒有哪個能讓小女子達到這種境界的呢。”
“真的還是假的呀?”周青問道。
“小女子可是句句屬實的哦。”宴姐回道,“要是周大哥願意的話,小女子都願意做周大哥的女人了。只怕是周大哥不願意呀。”
聽她這麼的說,周青暗自心想,他娘個西皮的,老子咋子可能要你這種爛貨的嘛?偶爾尋尋開心還差不多。
宴姐見周青不敢回話了,她又是樂道:“呵呵呵,周大哥放心,小女子也只是隨便說說的。像我們這種女子,自己心裏還是有數的。”
“……”
……
又過了三天後,曾富良終於回村了。
在曾富良回家的時候,見周青沒在他家獃著,便是沖他老婆問,問周青上哪裏去了。
他老婆便是告訴曾富良,說周青這小子整天都不願在家獃著的,現在正跟村裏的小混混阿三混得火熱着,人家還稱他為大哥了。現在在龍潭村裡,周青可就是老大了。
曾富良聽到這消息之後,暗自樂了樂,心想,嘿,這小子就是能混,到哪裏,他都是受歡迎的。不過,我還是得跟他找份事情來做才行的,要他這樣的混下去的話,早晚得連累我的。
曾富良這麼的想,也就沖他老婆說道:“我咳電管站咦頭先(我先去電管站了)。”
“做咩耶(做什麼)?”他老婆問答。
“搬嗦仔找耶(幫周青找事)。”
“……”
曾富良跟他老婆說了一聲之後,也就去村裏的電管站了。因為他前陣子聽說電管站正想找一幫外事工人來幫忙改造村裡電線線路。想將鋁線全部換成銅線的。
……
到了晚上,周青回曾富良家吃晚飯時,忽然現曾富良回來了,他心裏這個欣喜呀。
他一碰見曾富良之後,就是忙道:“喂,你總算是回家了啦。”
“嘿嘿嘿,”曾富良樂了樂,“那那那,聽說你小子現在都混成我們龍潭村的大哥了啦。”
周青忙回道:“沒有了啦。只是他們給我幾分面子,叫我大哥而已的啦。他們叫我加入組織,我沒有答應的啦。我也不是什麼啥子的啦,當然是不會去收什麼保護費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曾富良的心裏也就放心了,又是樂道:“嘿嘿嘿,那就好了啦。我就是擔心你小子到時候要我來親自給你戴上手銬的啦。”
“怎麼會的啦?”周青回道,“我是有腦殼的人的啦。是不會做那些違法的事情的啦。”
曾富良見他這小子老是學着他說話,他不禁說了句:“吊!你小子不要老是學着我說話的啦。”
周青回道:“現在沒有辦法了啦。我一看到你就想說啦啦的。”
“哈!”曾富良無奈地砰然一樂,“好了啦,你嫂子要開飯了啦,我們去幫忙了啦。”
“好了啦。”周青回道。
於是,周青也就跟着曾富良去幫他老婆的忙了。
當周青瞧着他兩口子親密無間的,有說有笑的,他便是暗自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啥子時候才能有個婆娘的呢?現在老子瞧着曾富良這小兩口子幸福的,還真想有個婆娘了……
大家一起,一頓忙活之後,也就開飯了。
當周青隨着曾富良和他老婆在客廳的圓桌前坐下之後,周青忽然沖曾富良問道:“喂,你什麼時候可以給我找到事情做呀?”
“嗯?”曾富良怔了怔,回道,“你能不能找到10幾個人的啦?如果能找到的話,你就可以領着一幫人去我們村裏的電管站上班的啦。”
“電管站?”周青暗自一怔,“是不是裝電呀?”
“是的啦。”曾富良回道,“這種活應該是很簡單的啦,一看就會的啦。你們要是肯干,做好了的話,電管站還會負責給你們培訓的啦。到時候,可以給你們電工證的啦。當然,你要是能找到一幫人的話,你就是工頭的啦,你只要管着他們就了啦,這活還是很輕鬆的啦。而且換掉的舊電線,你還可以賣掉的啦。這錢有你小子賺的啦。現在我就擔心你找不來人的啦。所以我們給你說的啦。”
周青一聽,暗自怔了怔,忙問道:“如果我能找來人的話,做工頭的話,一個月給我好多錢呀?”
“5000。”曾富良回道,“這個工資已經很高了啦。”
(95年每月能拿5000塊錢工資的人還真是不多的。)
“嗯?”周青又是暗自怔了怔,“那我明日去找找人看看,沒準能行的?對了,給他們幹活的開多少錢一個月呀?”
“1000。”
“啊?”周青一怔,“不是吧?才這麼一點呀?”
“喂喂喂,”曾富良忙道,“這個工資標準已經很高了啦。你知道咩?一般廠里的工人也就七八百的啦。再說,做你們這個,還可以撈外塊的啦。比如說,那些舊電線,你們賣掉的啦。現在的鋁很值錢的啦,因為那些鋁合金門窗很時興的啦。你知道咩?一斤鋁的回收價可是四五塊的啦。”
“嗯?”周青又是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我們就是幫村裡裝電,換掉的一些物件什麼的,我們都可以賣唄?”
“這個嘛……”曾富良想了想,“具體我也沒有細談的啦,你要是能夠找來人的話,我明天帶你去電管站細談的啦。喂,你小子要是真的能找來人的話,你就達了啦。現在就看你小子的本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