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變化
第112章變化
聽得村長的女人這麼一說,周青詫異的看了看她,回道:“不是的吧?你還真是給了巴掌,還要吃甜棗的啊?”
被周青這麼一說,村長的女人的兩頰噌的一下就紅了,羞澀的低下了頭,沉默了下來,感覺臉澀澀的。
周青側臉看着她的這幅神態,忽然說了句:“好啦,我看,你還是回去吧。”
“嗯。”村長的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忽然扭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戀戀不捨的站起了身來。
她起身後,又扭頭向後,看了看坐在床沿的周青,啥子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正轉頭,然後邁步朝木門走去了。
周青坐在床沿,瞧着村長的女人拽開門,跨步出去了之後,他忽然就起身沖木門走去了,關上了木門,扒上了門閂,心裏在一邊罵道,格老子的,村長家的這個龜婆娘真是恬不知恥的,都被村長那個龜兒子的覺了,她還想要,真是沒法子的啦的,唉!
在心裏罵完了村長的女人之後,他開始罵村長了,在心裏罵道,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村長這個龜兒子的也是,明明曉得自己不得行了的,還愣是把着自家的女人不許別人睡,這豈不是就是佔着茅坑不拉屎的嘛?真是的!與其讓自家的女人跟自己痛苦着,倒不如讓她與別人快樂着呢!
在心裏暗自罵了一番之後,他忽然自言自語道:“格老子的,老子還是繼續給汽車內胎打氣吧。他娘的,沒想到打滿一個汽車內胎的氣這麼費勁的?早曉得的話,老子就不答應於靜她們那幫龜婆娘帶她們逃出江漁村的了?老子想了又想的,老子費盡心思,冒着危險,帶着她們逃出,然後是她們解脫了,老子還得痛苦着的?真出了這江漁村,到了城裏,老子還不曉得能不能生存下來的呢?老子在這村裡混還行,但是出了村,未必就能混出個人樣來的?”
他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在床沿處蹲下了身,打算鑽進床底下去,將汽車的內胎和單車的打氣筒給拿出來,繼續打氣。
可是就在他鑽進床底下,剛伸手摸着單車的打氣筒,忽然,門又被啪啪啪的拍響了,驚得他趕忙鬆手撒開了單車的打氣筒,然後退身出了床底下,沖門問了句:“哪個?”
“我。你蘭梅嬸。”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門外回聲道。
聽是蘭梅嬸,周青煩感的皺了皺眉頭,暗自罵道,他娘西皮的,今晚這是咋子的啦?是不是她們這些龜婆娘的騷的日子啊?就像貓一樣,春期到了的啊?
一邊暗自罵道,一邊站起身,然後彎腰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完了之後,他便轉身朝門走來了,扒開門閂,拽開木門。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佇立在門口,上身穿着一件薄白襯衣,裏面好像連罩子都沒帶,可以明顯地瞧見她豐腴的兩個球球上的兩點頂在白襯衣上。她下身穿着一條大紅花短褲的。
周青瞧着她的這個樣子,暗自一怔,然後兩眼直愣愣的盯着她球球頂在白襯衣上的兩點看。這隱隱約約的視覺效果,使得周青瞬間就有了一種慾念。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瞧着周青光着膀子的,兩塊胸肌達,她也是意欲極強的。
忽然,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沖周青嬌媚的一笑,然後就跨步邁過門檻,上前就是伸手抓住了襠里的那個傢伙。
周青也是不客氣的,抬手就捏住了她鬆軟的球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周青下意識地去關上了木門,然後就忽然用肩膀將趙廣慶的女人蘭梅給扛了起來,奔床走去了。
被周青這麼的扛在肩上,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更是嘿嘿的樂着:“嘿嘿,你個瓜娃子咋子就這麼大的勁頭啊?”
周青沒有做聲,只顧扛着她走到床前,然後就猛地的一下,將她放倒在木床上,只聽見木床吱呀的一聲作響。
將她放倒后,周青順手就撩開了她的白襯衣,埋頭就是一口咬住了她的球球,瘋狂的吃了起來,一手揉捏着一個。
被周青這麼弄着,趙廣慶的女人蘭梅的喘息漸粗,忽然氨的哼了一聲,然後就是低吟聲斷斷續續的……
周青耍了一陣她的球球之後,然後手掌忽然劃過她的白花花的小腹,就直接扒下了她的大紅花短褲,可見她那黑乎乎的一片,一直黑到了她的那話兒的兩邊。
然後,周青伸手摸了摸她的那話兒,見已是潮呼呼的一片,他滑下自己的短褲,就猛地一下進去了。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啊的叫了一聲。
周青沒顧得她那麼多,就直接動了起來,動作甚是瘋狂。
弄得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是啊啊啊的叫聲着……
……
最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近似幾聲撕心裂肺的叫嚷之後,臉頰泛起了紅暈來,然後整個人就像是一下子癱軟了一般,安靜了下來。
周青的身體猛然一抖,然後倒了下去,大汗淋漓,氣喘如牛。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在氣呼呼的喘息着,鼻尖上冒出了汗珠來。
在周青倒下,歇息一小會兒之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忽然說道:“好啦,你個瓜娃子下來吧,好熱的,渾身都是汗了。”
“嗯。”周青應了一聲,然後撐起身子,側身下去了,躺倒在了床上。
周青下去之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大聲的喘了口氣:“啊——好舒服哦!現在好像睡一覺了!”
“那就睡唄。”周青回道。
“不得行撒。”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回道,“老娘又不是你個瓜娃子的婆娘,咋子能和你個瓜娃子過夜的嘛?”
說著,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忽然一下做起了身,低頭看不看她的那話兒,然後側身向後,去扯過枕巾,擦拭了起來。
她一邊擦拭着,一邊說道:“你個瓜娃子咋子又流了這麼多的東西在你蘭梅嬸的裏面啊?”
“嘿,”周青得意的一笑,“我也不曉得撒,它老有那麼多的流,我又有啥子辦法的嘛?”
“嘿,”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滿意的一笑,“老娘就想不通,你個瓜娃子咋子就回回都那麼的厲害呢,弄得你蘭梅嬸欲死欲仙的呢?”
“嘿,”周青又是得意的一笑,“我更是不曉得了的撒。”
“嘿,還有,你個瓜娃子的那個傢伙好像越來越大了似的?”
“沒有的吧?”周青回道,“不是一直都沒長的嘛?”
“嘿嘿,可你蘭梅嬸覺得是越來越大了的,是不是在你蘭梅嬸的井裏泡大了啊?”
“嘿,”周青知趣的一樂,“有可能的哦?因為蘭梅嬸井裏的水太多了,嘩嘩的流。”
“柒!”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忽然嬌嗔道,“不跟你個瓜娃子逗了,你蘭梅嬸要走了的。”
說著,她一邊穿上了她的大紅花短褲,然後下床,踏上了拖鞋。
周青見她要走了,於是說了句:“蘭梅嬸啊,你走的時候,把門給帶上吧。”
“曉得的。”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回道。
“……”
……
當東邊的山頭開始泛紅,便是幾聲雞啼,日頭在東邊的山頭漸漸升起。
火紅的日頭映紅了整個江面。
清晨的風從江面吹來,撩動着江邊的雜草,輕輕地悠閑自得地搖擺着,帶來了一股魚腥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村裡已經有人早起,匆匆地朝茅房跑去了。
這,又是一天的開始。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江漁村依舊還是那個僻靜的江漁村,沒有一絲的變化。
……
過了兩天之後,又到了禮拜六。
這日早飯後,周青一如往常,將碗筷往木桌上一推,然後起身挪開木凳,轉身朝堂屋的門外走來,跨過門檻,走到竹椅前,坐下,掏出嬌子牌香煙,取出一根煙叼上,用打火機點燃。
這就是一年後唯一的變化,現在點煙用氣體打火機了。
還有一個小小的變化就是,周青家買了一台彩電。這也是村裡唯一的一台彩電。
因為周青沒有要他爸媽給買個媳婦了,所以他爸媽攢着那些錢也不曉得做啥子好,所以就被周青拿去縣城買了台彩電回來。
他家買來彩電的第一天晚上,隔壁鄰居都跑到了他家來看彩電,那場面就跟電影院似的。
不一會兒,他爸也出了堂屋,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了下來,瞟了周青一眼,說道:“喂,你個短命鬼給老子來根好煙吃吃。”
聽着他爸這麼一說,周青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從褲兜里掏出那包嬌子牌香煙,直接將整包煙都扔給了他爸。
他爸接過煙,高興地嘿嘿的笑着,然後取出一根煙,叼到了嘴上。
就這時,忽然,莫名的,周青起身過去,用打火機幫他爸點燃了煙。
他爸吧嗒的抽了一口煙之後,抬頭看了看他,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問道:“今日你個短命鬼咋子就對老子這麼的好呢?”
周青只是默默地看了看他爸,沒有回話,然後退步到竹椅前,坐了下來。
至於他今日為啥子會對他爸這麼的好?答案只在他的心裏。
因為周青暗自想着,還有一個月學校就要放暑假了,然後他就要離開江漁村了,而且還是偷偷地離開,又不能說出來的,所以他也只有趁着這僅剩的一段時日裏,在行動上孝敬一下爸媽。
過了一會兒,他媽收拾完碗筷之後,也出了堂屋。
周青聽見了***腳步聲,他便是忙側身向後,扭頭看了看他媽,問道:“媽,今日去那塊地里幹活啊?”
“去田裏除稗子,咋子的啦?”他媽回道。
“哦。”周青應了一聲,然後就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來,“媽,今日我也去除稗子。”
他媽聽他這麼一說,驚愕的看了看他,忽然道:“呃?我們家的周公子今日這是咋子的啦?咋子就想起要去幹活了呢?”
“嘿,”周青只是一笑,回道,“沒咋子的啦。只是想幫幫忙的嘛。”
這時,他爸插話道:“喲!今日的日頭打西邊出來了啊?還是我老子的祖墳顯靈了啊?”
“嘿,”周青又是一笑,“幹活而已的嘛,有啥子祖墳顯靈的嘛?”
就在這時,莫名地,村長的女兒蓮花忽然嗚嚶嗚嚶地哭着走來了,正在朝周青家門前走來。
周青見蓮花在一邊傷心的哭着,一邊走着,他暗自一怔,也就忙迎了上去,在蓮花的跟前蹲下,細聲的問道:“蓮花,你這是咋子的啦?哭啥子的嘛?”
“嗚嗚嗚嗚嗚嗚,”蓮花傷心欲絕的哭了好一陣子之後,漸漸止住了哭聲,然後含淚看着周青,忽然問道,“周老師,蓮花要是住在你家的話,可以的嗎?”
聽蓮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問,周青暗自怔了怔,問道:“你咋子會這麼說的呢?”
“嗯?”蓮花抽噎了兩聲,回道,“因為我爸爸不要蓮花了的,蓮花現在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了的。”
“咋子可能的嘛?”周青回道,“你爸爸咋子可能不要你了的嘛?就算是你爸爸不要你了,那你媽媽也會要你的嘛。”
“媽媽也說不管蓮花了的。”蓮花回道,“以前爸爸罵蓮花,媽媽還會哄哄蓮花的,今日媽媽脾氣了,說不要蓮花了。”
“是因為啥子事情的嘛?”周青又問道。
“嗯?”蓮花回想了一下,回道,“蓮花今日也沒說啥子的,就是問了句,啥子叫偷漢子的?爸爸和媽媽就都脾氣了的。開始爸爸罵,後來是媽媽罵。對了,蓮花還想問,啥子叫偷漢子?周老師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