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時間
第111章時間
此時,村外月色如霜降一般,落在田地間,可以朦朧地看見田裏剛剛下種不久的油菜。
大部分的油菜還打着蔫,沒有完全的長起來。
雖然已是夜深,但今晚的祠堂里熱鬧非凡,那敲鑼打鼓聲和嗩吶聲從未間斷過。
在陪孝的男的,有的在打盹,有的在打牌,有的三五成群的在說話。
與其說是陪孝,倒不如說是給了大家一個聚集的機會,可以熱熱鬧鬧的玩他個7天7夜。
村長和趙廣慶還在忙活着,村長在報需要到縣城採購的菜名,趙廣慶則在執筆一一記下。
……
然而學校所在的山寨里卻是死氣沉沉的。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陸晴雨又在周青的耳畔低聲問道:“現在,她應該走了吧?”
“不曉得她有沒有躲在啥子地方?”周青在她耳畔回道,“如果她沒有躲在啥子地方的話,應該是走了的?”
“嗯?”陸晴雨暗自怔了怔,“她應該不會躲在什麼地方的吧?”
“鬼曉得啊?再過10鍾看看吧。”
“好吧。”陸晴雨回道。
過了大約10鍾之後,周青刻意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嗯哄!”
然後他豎起耳朵細聽一番,見沒有啥子動靜,他忽然側起身子,看了看陸晴雨,說道:“應該是走了的?”
“那……”陸晴雨看着他,回答,“我們開始吧。”
周青嘿嘿的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埋頭就咬住了她雪白的球球上的紅點,吃了起來。
吃着,他的手又是情不自禁的抓捏住了她的另一個球球,**着,捏着,抓着。
漸漸地,陸晴雨的喘息逐漸加粗了,氣呼呼的,偶爾還會低吟兩聲。
過了一會兒,周青漸漸往後退下身子,在她白花花的小腹上親了親,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看她的那話兒。
此時,她的那話兒早已是潮潮的了,洪水泛濫了的,流得下方都能明顯的看見了,就快要流到床上了。
周青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摸了一手黏黏的,他不禁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聲壞笑,將那一手黏黏的給塗抹到了她的球球上。
陸晴雨躺在床上,嬌嗔的白了周青一眼:“嘻!你個死傢伙還挺壞的哦?”
周青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就在她身上趴下了。
在趴下的時候,陸晴雨順手去拿着他的那根傢伙就給放了進去。
當周青猛力壓下的時候,陸晴雨啊的叫了一聲。
然後隨着周青動蕩,陸晴雨低吟了起來……
……
一番激戰之後,周青忽然倒下了,顯得疲憊不堪的倒在了陸晴雨的身上,氣喘吁吁的。
在他倒下的時候,陸晴雨意欲未盡的摸了摸他的背。
此時,陸晴雨也是氣喘呼呼的,微微閉着眼,兩頰的紅暈還未褪去,她還在回味着剛剛巔峰時刻的感覺。
歇息了一會兒之後,陸晴雨漸漸睜開眼,看了看趴着的周青,忽然說道:“好啦,你下來吧,我還得回去呢。”
“嗯。”周青應了一聲,貌似快要睡著了一般,然後他懶洋洋的撐起身子,下來了,躺倒在了陸晴雨的身側。
陸晴雨側臉瞅了瞅他,見他像是犯困了,她也就沒再言聲,只是默默地做起了身,低頭看了看她的那話兒,然後側身向後,伸手去扯下了枕巾,擦拭乾凈,隨手將枕巾往床裏邊一扔,接着便去找來了她的衣衫,穿上。
完了之後,她下了床,穿上鞋,然後用手順了順她的長,理順后,她扭頭向後看了看已經犯困的周青,說道:“走了哦?”
“嗯。”周青微微睜開眼,看了看她。
“那你要不要起來關下門啊?”陸晴雨問道。
“不用了的。”周青回道,“你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了的。”
“哦。那好吧。”陸晴雨回道,然後便朝木門走去了。
到了木門前,她扒開門閂,拽開門,跨過門檻,然後回身將門帶上了。
此時,外面月色白亮。
陸晴雨走後,周青也沒有關燈,就這麼睡了。
……
一年後,初夏的夜晚,周青辦公的屋裏。
此時,差不多已是夜裏9點多鐘了。
周青正關着門,在屋裏用單車的打氣筒在給汽車內胎打氣。
他雙手把着氣筒拉杆的木把,一腳踩着氣筒,身體一上一下的,正在打氣,隨着他拉動的聲音,氣筒呼呼的作響,汽車的內胎在一點點脹起。
他光着膀子,已是滿頭大汗。
過了不一會兒,忽然有人啪啪啪的拍響了木門。
嚇得周青趕忙止住了打氣的動作,直起腰,喘了口氣,然後用手揩了一把額頭的汗,問道:“哪個?”
“我。你金蓮嬸。”門外,村長的女人回道。
聽是村長的女人,周青暗自一怔,回道:“你等一哈哦。”
“嗯。”村長的女人應聲道。
於是,周青忙躡手躡腳的將單車的打氣筒和汽車內胎給塞進了床底下去了。
然後,他又左右環顧了一下屋裏的狀況,看有沒有啥子蛛絲馬跡?
他見一切都穩妥后,方才轉過身來,朝木門走來。
走到木門前,他扒開門閂,拽開了木門。
村長的女人佇立在門口,見門被打開了,她便是欣喜的嬌媚的樂了樂:“嘿嘿,你個死瓜娃子怎麼才開門的啊?”
周青也是一笑,掩飾着,然後回道:“剛剛沒穿短褲的,嘿嘿,所以……”
村長的女人聽他這麼的一解釋,更是嬌媚的樂了樂,然後回道:“嘿,你金蓮嬸來了,還穿啥子短褲的嘛?反正也要脫的嘛。”
村長的女人說著,就跨過了門檻,順手就是一把抓住了他襠里的那東西,嬌媚道:“嘿,看你個瓜娃子有反應了沒得?”
“嘿,”周青也是一樂,“那會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的嘛?”
村長的女人隔着短褲摸了摸他的那傢伙后,感覺不過癮,於是索性伸手扒下了他的短褲,然後,他襠下的那東西就顯露了出來。
這時,周青忙道:“誒,門都沒關得,你咋子就這麼心急呢?”
“嘿,”村長的女人又是嬌媚的一笑,“沒得事情的嘛,這裏還有哪個來的嘛?”
說著,村長的女人就蹲了下去,一口就含住了他襠下的那根東西,吧嗒吧嗒的吃了起來。
“喂喂喂,”周青又是忙道,“你等一哈的嘛,讓我關了門了撒。”
村長的女人像是啥子都沒聽見,只顧吧嗒吧嗒的吃着他襠下的那根傢伙。
誰料,村長的女人正吃得起勁的時候,村長忽然在遠處的操場上惱怒的咳嗽了一聲:“嗯哄!”
嚇得周青惶急的一下,就將他的襠下那根傢伙在從村長的女人的嘴裏拔了出來,然後趕忙提起了短褲,急道:“村長!”
瞬間,嚇得村長的女人臉色蒼白,慌張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青沒敢去扶起她,只是忙往屋裏躲去了。
很快,村長就背手走到了門口,驚得他的女人在地上一個翻滾,慌亂地站起了身來,然後也往屋裏躲去了。
這時,周青貼牆佇立後窗前。
隨着,村長的女人也朝後窗退步而去,一邊傻眼的瞅着村長,像是不知所措了。
村長跨步進到屋裏,一步步地逼向了他的女人。
村長的女人退步到了牆前,已經沒處可退了,所以她只好緊貼着牆,縮着身子。
這是頭一次村長的女人如此怕村長的。畢竟是她做了虧心事。
村長逼近他的女人之後,二話沒說,啪的一聲,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女人的臉上,反手又是啪的一聲。
村長的女人沒敢還手。
啪啪的給他的女人兩巴掌之後,他瞪眼怒道:“你個死賣哈婆!臭哈婆!賤婆娘!老子就說呢,有一晚,老子半夜醒來起夜,咋子就不見你個死龜婆娘了呢?原來你一直在和周青這個龜兒子的偷偷摸摸的啊?”
周青見村長只是在罵他的女人,所以他也就不那麼害怕了,趁機他心想,格老子的,反正這也不能怪罪老子的,因為是你家的女人非得偷偷摸摸地往學校跑的,老子又沒往你家跑,所以老子怕啥子的嘛?再說了,你剛剛也瞧見了的,是你家的女人那麼想要的,老子說關了門再弄,她都是不肯的,你說說,你家的婆娘多飢餓的吧?
村長罵完他的女人之後,又是將怒眼瞪向了周青,惱道:“你個龜兒子的!老子對你不錯了吧?有好煙給你抽,有好酒給你吃,沒想到你居然連老子的女人也給睡了的?”
“嗯?”周青膽怯的暗自怔了怔,回道,“這個……”
他想說不能怪他,只能怪村長的女人,但是瞟了一眼村長的女人,見委屈的哭了,他也就不忍心再雪上加霜了的。
村長的女人默默地哭了一陣子之後,就是嗚嚶一聲哭出了聲來:“嗚嗚,你自己要是得行的話,老娘也是不用偷的嘛。嗚嗚,你自己憑良心說說,老娘就跟守活寡似的,守了好多年了的嘛?你個不得好死,嗚嗚,有沒有想想老娘的感受的嘛?”
村長聽他的女人哭聲道,他又是將目光轉向了,他的女人,惱道:“你就那麼的痒痒的嗎?你就那麼的想要嗎?兩口子在一起生活就是為了這點兒破事的嗎?”
“嗚嗚,”村長的女人哭聲回道,“不是為了這點兒破事的話,那你當初娶老娘又是為了啥子的嘛?新婚那幾年,你得行,你不也是每晚猴急的催老娘上床睡覺的嘛?一上了床,你不也是猴急管老娘要的嘛?現在不得行了,你就說這話,你有啥子意思的嘛?這話豈不是來回都是你個不得好死的說的嗎?那時候,老娘每月來紅的時候,你個不得好死都是想要的,忘了嗎?那時老娘說不得行,可你個不得好死的卻說,不得行的話,還娶堂客所啥子的嘛?這話不都是你個不得好死的說的嗎?”
被他的女人這麼的數落一頓之後,村長不禁感覺有些臉澀澀的了。
村長的女人繼續哭聲道:“嗚嗚,你個不得好死說說看,從89年開始,你個不得好死就不得行了的,現在都是95年了的,6年時間,老娘守了6年時間的活寡!你摸心自問,要是你個不得好死的還得行的話,讓你6年時間不睡女人的話,你會咋子個樣的嘛?”
不覺的,莫名的,村長忽然嘆了口長氣:“唉——”
然後甚是無奈的,見他的女人實屬委屈,他不禁忽然低沉的說了句:“就當是老子今晚啥子都沒看見吧。”
說完,村長轉身,便是邁步朝門走去了。
等跨過門檻之後,他忽然回頭說道:“今晚你們該做啥子就做啥子的吧。只要不讓人曉得了就行。還有,你個龜婆娘日後少來找周青就是了的。”
說完之後,他竟然還伸手給把門帶上了。
村長的女人見她家的男人走後,她也就漸漸止住了哭聲,抽噎幾下,然後調整了一下心態,側臉看了看周青。
這時,周青已在床沿坐下了。
村長的女人默默地看了看周青,心裏不禁有泛起了漣漪來。
周青只是默默地低着頭,看着跟前的地面。
過了一會兒之後,村長的女人挪了挪身子,然後便是邁步朝周青走了過來,轉身在他的身側坐下了。
坐下后,她側臉看着他,良久后,她忽然緩慢地伸過了手去,摸向了周青的襠里。
周青感覺到之後,忽然側臉白了村長的女人一眼,說道:“喂,你還來的啊?”
被周青這麼一說,村長的女人臉澀澀的怔了怔,回道:“剛剛,我家的那個不得好死的不是說了的嘛?他當作今晚啥子都沒瞧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