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的女明星
合租的第一天晚上,非常和諧。
人紅是非多,這不就來了。
李舒長的舔狗花沉子,聽說李虛半共用一個化妝間。想着自己都沒和他說過兩三句話,並氣不打一處來。
恰好他作為本期的踢館歌手,發誓要狠狠的打李虛半的臉。
花沉子沉不住氣了,推開了李舒長所在的化妝間,見到兩人有說有笑。
心中無味雜陳,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呀?
花沉子帶上痛苦的面具,自我感動的說:“阿舒,你怎麼能這樣子?”
李舒長見到是他,臉色由晴轉陰,惡狠狠瞪他了一眼。轉頭微笑的對着李虛半說:“你不是說要綵排嗎?我們現在就去啊!”
話音未落,便牽着他的手,撞開花沉子的肩膀,徑直向舞台走去。
花沉子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臉色愈發的陰沉。
不就是個新秀嗎?
你不是很牛嗎,今天晚上我就踢你。把你踢走,阿舒是我的了,哈哈……
然而在綵排現場,李虛半和李舒長的氣氛極度曖昧。
今天,李舒長的着裝很不容易掛麥,便請求李虛半自己一下。
不知道他是不是刻意為之,竟然直接從正前方緊緊的湊近自己。
李虛半環抱着凹凸有致,曼妙的身材。
他真的夠認真的,心裏面還吐槽着這個麥怎麼這麼難掛上去。
又與李舒長的距離更近了一步。
距離為負一,李舒長的臉頰正被他的鼻息給滾燙的衝擊着。
幹嘛離這麼近,真是的,難道她對我有意思?
李虛半歷盡千辛萬苦,成功的它掛上。
突然發現自己這個位置有點不雅,頓時臉滾燙滾燙的。
李虛半隻能強忍着尷尬,鎮定的說:“可以了。”
“還有呢。”李舒長的玉手拿着耳麥,遞給他說道。
這不是赤裸裸的給我機會嗎?
“這些東西都是我助理幫我弄的,我可不會弄。”
我服了你了,剛才為什麼拉着我來綵排。
“那個……”
沒等李虛半說完,她就把耳麥塞給他。
李虛半硬着頭皮,撩起她耳旁的秀髮,另一隻手從另一側繞過頭部托起這一邊的秀髮。再用那一隻空出來的,拿起固定耳麥的鐵絲,小心翼翼的扣在如同精美的藝術品般的耳朵上。
無意間撩人,最為致命。
李舒長的小手緊緊的攥住裙擺,艱難的吞咽,心跳有那傳說中小鹿亂撞的感覺。
“嗯,好了。”
李舒長你想說話就被打斷。
“李虛半,老總叫你。”
“你先去的,我一個人綵排也可以。”
“那好,我先去啦。”
或許是太累了,李舒長並沒有綵排,只是站在那裏站在那裏閉目養神。
另一邊,肖一心在現場如火如荼的指揮,忙着趕進度。拿着對講機指揮道:“現在可以把滑動舞台推出來,試一下!”
滑動舞台緩緩的向著李舒長的方向移動。
肖一心的目光一直注視着屬於運動中的舞台,看着一動不動的李舒長,嘀咕道:“她為什麼不讓開呢?”
在最關鍵的時刻,剛辦完事回來的李虛半,到眼前這一幕,便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一把推開李舒長,則自己被滑動舞台,撞擊到腳部,整個身子的重心往一邊傾倒,狠狠的砸向了舞台。
而李舒長也不小心掉進,恰巧在下降的升降舞台里。
就這樣,這期節目被耽擱了,也引發了議論。
李虛半受了小傷,注意多休息就可以了。
而李舒長委屈巴巴地坐在病床上,望着被石膏包裹的腿,看着他們兩人無奈道:“如你所見!”
肖一心知道是自己的失誤,鞠躬道歉。
“沒關係的,你也不是故意的,他怎麼樣?”
“他可好着呢,現在還笑呵呵的跟漂亮小護士在那裏有說有笑的,哪裏像個受傷的人。”
李舒長有一點失落,別“哦”了一聲。
李虛半進入病房還沒有幾分鐘,尚可善便踩着高跟鞋,臉色陰沉而走進病房中,那想把肖一心活吞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
張傳志縮在一旁的角落,大氣都不敢喘。
現在李舒長出了這麼大事,自己這個隨行人員肯定是被她罵的狗血淋頭的。
尚可善知道肖一心不好動,於是轉身,一巴掌砸在張傳志的臉,怒吼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他出事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張傳志低着頭,捂着臉,一言不發。
李舒長非常厭惡,為他開脫道:“是我自己在舞台上不小心受傷的。”
尚可善臉色也逐漸的緩和下來,溫和的說道:“你就是太善良了。”
坐在病床上,摸着李舒長的頭,李舒長極其厭惡的把頭偏向一側,她卻自顧自的說:“我是為了處理你的行程才來晚的。”
一番虛情假意之後,緊接着就跟李舒長聊工作的事情,並要求她現在立馬出院。
在一旁的肖一心實在看不下去,強行打斷道:“醫生說她得在這裏靜養幾天。”
李虛半也看不慣她的做派,強硬的附和道:“至少得一周。”
尚可善對着張傳志吼道:“你是幹什麼的?”
言下之意是讓張傳志把無關緊要的人員清理出去。
兩人也明白她的用意,畢竟是他們家裏事,外人又不好插手,便識趣的從病房裏撤了出來。
他們心中為李舒長感到非常的不值。
在地下停車場,還在議論着,要不要打她一頓。
就在這時,第三個人上了車。
李舒長答應出院后,尚可善就把她交代給張傳志了。
她趁着張傳志下車接電話的時候偷跑出來,心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在地下停車場遇到他們兩個。
心想除了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了?
兩人非常疑惑的,同時轉頭,迎面而來的是標準的笑臉。
李舒長賣萌道:“沒見過失蹤人口嗎?”
三人會心一笑,肖一心油門踩到底,飛馳而出去。
張傳志還以為李舒長老老實實坐到後排,便認真開車,自言自語。
見她沒有說話便看了看車內的後視鏡,頓時間,傻眼了。
立馬靠右側停車,趕忙撥打李舒長的電話。
李舒長見電話響起,把它關機,笑着跟他們兩人說:“我能不能去你們那裏?”
“可以。”肖一心非常豪爽道。
李虛半擔心道:“她會不會知道我們在哪裏?”
他的擔心並不無道理的,尚可善可以順着監控這條線索,順藤摸瓜的抓住他們。
肖一心非常鄙夷的,奸詐道:“臭小子,平時見你腦袋挺靈光的,關鍵時刻你還是不行。看老娘的吧!”
見她聲控人工智能,下達命令道:“小茶,採取匿名的方式投稿各大雜誌,內容:著名女星李舒長在住院期間,神秘消失了。”
“收到。”
李舒長擔心道:“這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啊?”
“嗨,今天晚上的節目都停播了,這還能對我產生多大影響,把心放到肚子裏面,這幾天好好的玩。”
李虛半在心中為她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肖一心又不傻,他知道這樣子對自己沒有什麼傷害。
畢竟嘛,有天道在。雖說限制自己,但是又在保護自己。
作為合租公寓的老大洛世經對李舒長到他家的毫不知情。
只有在工作的時候,聽到工作人員在議論李舒長的消失。
晚上拖着疲憊的身心回到家裏面,只見三人有說有笑的,在喝酒,擼串。
見到洛世,李虛半、李舒長、肖一心三個人停下了,手中筷。
肖一心把怒不可遏的洛世拖到一旁,開始一頓的解釋。
李虛半和李舒長,低着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這畫面,像一家四口。
“你怎麼把她帶回家了?”
肖一心當然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裏,故作委屈道:“我是見到她被姓尚欺負了,看不過去,就把她帶到我們家裏面了。”
說完又補了一句,“你不想這孩子像白雲一樣吧。”
白雲白天後,是洛世心中永遠的痛。
那這理所當然的勾起了洛世的怒火,於是稱讚道:“你做很對。”
肖一心,見他如此,便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打暗號給身後的兩人。
“ok”
李舒長掩着嘴,我讓自己笑出聲。肖一心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陰謀得逞,告訴同伴的模樣。
洛世也順理成章的加入了飯局,還沒有吃幾口,電話就來了。
“喂,你好。”
“我到你樓下了。”
洛世聽到聲音,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也沒說,就把電話掛掉了。
肖一心知道是誰的電話,明知故問道:“是她?”
李舒長也心領神會,有點不舍道:“打擾了,我還是現在走吧!”
洛世開口安慰道:“我先去看看,你安心吃飯。”
樓下,尚可善十分猖狂地坐在椅子上。
“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裏?”
“你忘記了,三年前。”
勾起了洛世的回憶,也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聽說了李舒長的消息了吧?”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李舒長在我這。
洛世鎮定道:“大致聽說了。”
“明早,你將接到記者電話。麻煩回答一下因為你要幫助李舒長進軍綜藝,所以要求他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現在她在經紀公司的全面保護之下,好好的休息。我是來拜託你把這些消息告訴記者。”
洛世懶得回答她,便上樓去了。
尚可善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之後,也匆匆的離開了。
知道李舒長就在她家中,本想着把她抓回公司。可到樓下卻心軟了,讓她任性幾天吧!
於是乎,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畢竟為了這件事情,很多關節都需要疏通疏通的。
洛世在電梯裏自言自語道:“確實,他現在真真正正的在休息。”
其他三人聽到洛世的復訴,頓時鬆了一口氣。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有點喝高了。
兩個男生各自抓住發酒瘋的女生。
喝醉的李舒長,自言自語道:“我15歲就被他看中,18歲出道,出道的這十年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也沒有好好的過校園生活,也沒有好好的喝過酒……”
李虛半在一邊捧哏,一邊試圖把他手中的啤酒給搶過來。
洛世在那裏解釋的肖一心。
通常你說你不會喝醉,那就是喝醉了。你說你不會發酒瘋,那就是要發酒瘋的節奏。
客廳里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