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便宜老爸掃地出門
現在議論聲音往良好的方向而去。
大家的關注點其實並不在兩個人談戀愛這個點上,畢竟戀愛自由。
而是在尚可善憑空捏造的事件上。
所以,肖一心連夜召開新聞發佈會澄清此事。
“天後,關於《今晚音樂》我說的退出娛樂圈,是否屬實,我相信大家都很關注這個問題。”
這弄得李舒長一臉尷尬。
李虛半接過話筒,看着這名記者,認真的解釋道:“你好,關於這個話題呢,我可以替她回答。”
“你們別看她冷冰冰的,其實她很容易上頭做出一些出格事情,我相信大家以及她自己是十分不捨得放下音樂這份事業的。”
李舒長滿眼曖昧的看着他,為自己開脫道。
李虛半的回答,在那些cp粉面前,就是妥妥的護妻呀!
“謝謝,李虛半先生。”
“請問李虛半先生跟天後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關於這個問題呢,晚上給出了並不是很正確的答案。”
“我們確實是同一所大學的,但是她是學姐,在作曲系,而我呢是學弟,在文學系。”
“大學期間呢,我只見過他一面,是在校慶的舞台上。就是因為這一面,我才會走到音樂這條路上。當然啦!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唱歌很好聽。”
這確實是李虛半原身的想法,現在只是表達出來。至於是不是見色起意,還是要靠自己品味出來。
新聞發佈會到最後,李虛半稍微的發揮了下他的主角演講光環。
“……今天我們生在這個時代,就要眼着於這個時代,不可高於或者低於這世間的事實,積極的投身於社會實踐當中。”
“同時,我們作為後人而不是前人,不能一味的去完完整整的復原他們的作品,我們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是我們可以批判繼承他們的作品和精神,推陳出新的創造屬於我們和這個時代的作品與精神。”
這段話一出,現場掌聲如雷,久久不能停歇;晚上也是好評如潮,人人稱讚。
但是總有一些宵小之徒,背後搞小動作。
藉助一個網友的評論:“說的好聽,可你一個人不可能掰倒或者壓制住那幫瘋狂的老頭子。我佩服你,敬佩你,祝你平安!”
肖一心眼中的李虛半,也在發生潛移默化的變化。
新聞發佈會結束后,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李虛半拖着一身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想起穿越了這些天,屬最近最累啊!
堅持住,幸福是奮鬥出來的!
懷着這種心情推開家門,本以為那便宜,老爸會深深的擁抱自己。
可現實很殘酷。只見:
那便宜老爸帶着那便宜老妹,雙手按住在身上的行李箱的把手,見到李虛半,便冷冷的說道:“臭小子,你闖太多禍了,家裏這座廟小,你還是到別處去了。”
那便宜老妹在一旁奶聲奶氣,捧哏道:“兌,出去,老是搶我的糖果。”
聞言,李虛半要當場氣到吐血,進icu啊!
外面欺負我也算了,家裏面也欺負我。
天吶,造了什麼孽啊!
李虛半倒也不會怪罪那便宜老爸,其實知道他很看重自己。
即使當初沒有選擇金融這個專業和選擇了文學這個專業,他也是全力支持自己的。
從那滿是安慰的眼神中,直到把自己趕出去,是在放手。像把魚放進大海裏面,是為了給他更廣闊的天地。
那便宜老爸看着李虛半狼狽地拖着行李離開的背影,還是不爭氣的流下眼淚。
那便宜老妹吃着棒棒糖,奶聲奶氣的道:“粑粑,哥哥,他可以嗎,連糖都搶不過我的。”
便宜老爸摸着她,眼淚汪汪的往下流。
“爸爸,不哭,糖糖給你吃。”便宜老妹拿出口中的棒棒糖遞給他。
流落街頭的李虛半隻能睡在公園的椅子上,強忍着蚊蟲的叮咬,在手機翻看合租的公寓。
真是無語,連錢都不給我一點。
怎麼都這麼貴呀!
最後,他看中了一個相對於現階段能承受的價格。
而這個房子的主人正好我們另外一個主角。也好巧不巧的,肖一心正在攻略他。
肖一心把洛世灌得不省人事,扯着他的衣領,拍着他稜角分明的臉龐,自己也點迷糊的說:“喂…醒醒,按個手印,快快!”
“嗯……”
迷糊的洛世任由他擺佈,最終,在白紙黑字上按下了簽下了名字和手印。
肖一心看着大功告成,把那張紙折一折放進了口袋,拍了拍,心滿意足的喝了口酒,便扛着洛世走在街上。
“真是一頭死豬,能不能好好走路啊。”
“快起來,快起來,別躺在路中央。”
費盡周折,安全到達家裏面。
次日。
趴在床上睡覺的洛世被睡房外面的嘈雜聲所吵醒。
宿醉的後遺症讓自己頭痛不已,艱難地爬起,靠在牆上,打開卧室的門。
眼前的項目讓自己摸不到頭腦,但見:
三兩工人抬着傢具或者行李,走在狹窄的客廳客廳裏面。
洛世嘴唇乾裂,喉嚨嘶啞道:“喂,你們幹嘛?”
肖一心聽到洛世的聲音,從屋外走進來,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張紙來,微笑道:“我要搬進來啦,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洛世疲憊的接過那張紙,看着一紙合約的內容,努力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就說了,你平時摳的要死要活的,現在哪有這份好心請我喝酒,原來安的這一份心。
洛世想過要撕掉,但是知道她的為人,肯定不只有一份,所以並不想多此一舉,為難道:“等一下,還有人看房子,你這樣搞,我怎麼能租的出去呢?”
肖一心拍着胸脯,笑呵呵道:“誒,你招的都是男租客,看看我大美女在這裏,你不心動。”
洛世無奈一笑,把合約遞給她,喝了口水,說道:“你只能做那間小的那個比較大的,我已經放到網上租出去了,等一下就搬過來了。”
肖一心心想有的住就不錯了,湊合湊合過這一年半載吧,等我新房子裝修好了再搬出去吧。
“你好,是這裏出租房屋嗎?”
肖一心頓時感覺這聲音好生熟悉,尋聲而去。
這踏馬的,太巧了。
洛世見到兩人的表情,好奇的詢問:“你們認識?”
“認識。”
兩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道。
“好們也認識……”
“好巧啊!”
肖一心頓時起了邪念,不懷好意道:“小子啊,怎麼要合租啊?”
李虛半雖然覺得裏面有奸計,但是察覺不出來,如實說道:“嗯,是的。”
肖一心看着他,邪笑道:“小夥子,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洛世眼見着肖一心把他往那間小卧室裏面領,心裏面害怕李虛半不租,扯着肖一心的手,阻止道:“喂,你別搗亂。”
李虛半從兩個房門見到了,肖一心點用心。
奈何自己身上的錢不夠啊,小一點,小一點,也沒關係,反正就是睡一覺嘛,到哪裏不是睡。
肖一心剛要揮起拳頭,發揮她優良作風。
只見:李虛半心領神會的,和洛世攀親易價道:“哥,就這一間了,能不能少一點?我最近口袋有點緊。”
洛世也很無奈,又十分豪爽的給了最優惠的價格。
肖一心見狀,豪氣道:“在這裏姐們罩。”
李虛半白了她一眼,微笑道:“錢。”
肖一心感覺不妙,轉移陣地,向著門口那位搬運工人,走過去說道:“小心一點,這裏面是易碎物品。”
李虛半和洛世陣陣無語,算是看透了她。
其實,洛世與李舒長也有交集。
在李虛半彈出《月光奏鳴曲》那晚,洛世遇到了李舒長的隨行經理人張傳志。
那一天晚上,表演結束的李舒長感覺非常飢餓,別讓張傳志去附近的商店買點麵包之類的墊墊肚子。
洛世見到張傳志也在商店裏面,上前打招呼道:“你還在尚可善那裏工作嗎?”
“是啊。”
“這麼晚還沒有吃晚飯?”
“哦,這不是我的,是李舒長的。她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呢,剛剛說有點餓,我跑到商店買給她吃。”
洛世把他手中的東西放回貨架,怒不可遏道:“轉告你們的尚總,麻煩讓他們吃飽飯再去,想着怎麼壓榨他們。”
“讓她試一下,整天唱歌跳舞后只吃一些麵包牛奶……”
洛世拿着張傳志,到一旁的的飯店,點了幾個頗有油水的菜后,付了錢,便離開了。
李舒長見到張傳志提這些東西,冷笑道:“你是跟我開玩笑嗎,你不知道我現在不能吃含糖的東西嗎,你是想看我腫着個臉去表演。”
張傳志也很無奈,解釋道:“這是洛編劇買的,我也沒什麼辦法。”
李舒長聽到名字后,顯然情緒緩和了許多,低聲道:“是他嗎?”
是曾經跟白雲姐姐在一起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