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八卦
回到研究所，已經中午12：00，左岩直接去了餐廳，和阿黛一起共進了午餐。只是阿黛似乎是遇到些什麼事情，用餐的氛圍和左岩想像的有些不同。
“阿黛，上午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阿黛挑了挑眉毛：“紅日，對不起啊，我這個人，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了，不像某些人，城府那是真的很深啊。”
左岩看了看她，精緻的臉上，帶着些掩不住的愁容。
“誰敢得罪阿黛啊，你這麼年輕漂亮，日後一定前途無量，若是嫁得好，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
左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誇女人漂亮這回事，什麼時候都是有效的。
“還是弟弟你會說話，好啦，我心情好多了！紅日，我發現在你面前很放鬆，你這可是種天賦來的，要好好用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用餐的氛圍好了很多。
“紅日，今天讓你破費了，你給姐姐帶來了好心情，這頓我請了。其實之前只是想逗逗你，我不習慣去那些不衛生不上檔次的地方，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家餐廳，你剛工作，會有負擔的。”
左岩笑着搖了搖頭：“阿黛，你想請，也得下次，這次必須我請，不在乎錢多少，這是份心意，表達對阿黛的無限感激之情。”
阿黛靜靜看着左岩，有些慵懶地說道：“小嘴真甜，既然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你要是缺錢的時候，記得說話，不要跟我客氣。話說，紅日，我發現你真的挺招人喜歡的，要是我再年輕幾歲，估計就泡你了。”
“現在怎麼了？對我沒興趣了？”
“年紀大了，現實了，愛情是個奢侈品，女人，總要有個靠山才是，不然，像我這樣的，還不是成天的受氣……”阿黛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
“別看我成天好像風風光光的，沒什麼用，遇人不淑，再老幾歲，估計就沒人要啦！”
左岩八卦道：“以阿黛姐的容貌氣質，學什麼像什麼，多少男人見了都會眼前一亮的，你……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是啊，挑花眼了，以前年輕，覺得自己條件好，而且會越來越好，想當大明星，被現實抽了幾個嘴巴子，也終於是從天上落了地，踏實了。”
“聽起來，是有故事的人啊，今天氣氛不對，哪天給我講講，我現在業餘寫小說呢，說不定可以把你的故事寫得很精彩。”
阿黛搖搖頭：“聽姐姐一句勸，集中精力在工作上，早點兒爬上去，寫什麼小說，能賺幾個錢？到時候你就發現了，時間都給浪費了！我看好你，你爬上去了，工作上，我也就有了靠山，省得再受別人的氣。”
左岩聳聳肩，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好，為了阿黛姐有靠山，我決定好好工作，儘快成為所長！”
看左岩說得一本正經，阿黛笑得花枝亂顫：“行啦，就會哄我開心，當所長，你以為，我們研究所那麼簡單嗎？可以的話，升到一個部門的負責人就可以啦！決策層，最好還是不要進了……”
她放低聲音：“咱們研究所的決策層，是高危職業，真的，姐姐是真喜歡你，才這樣對你說的，而且，只說這一次。”
左岩心中一凜，表面上卻說道：“阿黛姐，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怕給我壓力才這麼說吧，得了，我謝謝姐姐！”
阿黛挑了挑眉毛，沒再繼續。
……
吃過午飯，左岩坐阿黛的車，回了研究所，阿黛沒有進去，說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左岩回到所里，直接去了內務部，一進去辦公區，一眼看到了當初一起培訓時的苑兒。內務部的員工都是穿統一制服的，得體的西服套裙穿在身上，人顯得格外精神，讓人眼前一亮。
“這還是當初我認識的苑兒嗎？”左岩聲音有些誇張，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苑兒。
女孩兒一愣，認出來了左岩，驚喜地問：“紅日？你怎麼來了，我最近可是經常聽到你的消息啊!真是厲害，你做得那麼好，我們聽着也都開心呢。”
苑兒修剪了長發，此時的短髮顯得人很乾練。
“苑兒，有時間嗎？一起去喝杯咖啡怎麼樣？想嘗嘗你的手藝！”
苑兒想了想，同意了，同時又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在學沖咖啡？”
“我有內應。”左岩的聲音帶着些神秘。
苑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有些猶豫地說道：“紅日，我有男朋友了！”
見她誤會了，左岩輕輕一笑：“看把你嚇的，我就這麼一說，不過，你告訴你男朋友，我已經在排隊了，讓他最好對你好一點兒，不然……”
苑兒這才輕鬆了一些，又帶着些感激：“紅日，謝謝你！”
“那要看你的咖啡味道如何了！”
“這可不是吹牛，同事們都說我沖的咖啡味道好！”苑兒恢復了常態，領着苑兒去茶水間。
很快，熱氣騰騰的咖啡端上來。
左岩笑道：“卡布奇諾，表現熱情與浪漫，你剛剛拒絕我，又給我泡了這麼一杯風情的浪漫咖啡？這是安慰我一顆受傷的心嗎？”
苑兒嗔怪地說道：“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油腔滑調的，去事業部跟那些老油條學壞了吧。快喝吧，看看味道怎麼樣？”
左岩聞着咖啡的香味，卻沒有立刻喝，他看着苑兒：“怎麼樣，在內務部還開心嗎？”
“還好吧。”
“一般女生這麼說的時候，就是不太好！對了，你不是和小仙一起分到了內務部的？她怎麼樣？”
“她進了秘書處，打交道的，都是高層，我可比不了。這麼看來，一起進到研究所的人裏面，就我混得最差了。”
左岩問：“其他人怎麼樣？我這段時間忙，都沒聯繫過，你是第一個。”
說起八卦，苑兒立刻來了興趣：“牡丹在安全部，專門負責監視內部員工，我跟她也沒什麼聯繫，還是上次跟小石、大頭他們一起聚會時見一面。後來的聚會，她就再也不參加了，我們也不叫她了。小石他們兩個，在大學就是技術方面的大拿，在這邊學得很快，現在已經獨當一面啦！聽他們說，在一個新項目組裏……”
苑兒滔滔不絕，左岩聽在耳朵里，倒是有些上心，他問：“我們研究所的安全部，還監視自己員工？怎麼監視？如果我帶女人回家，不會被他們發現吧？”
苑兒臉又紅了：“誰會管這些事兒？他們是怕員工泄密，或者幫人偷取資料，聽說也是新成立的部門。”
“苑兒，你們聚會，為什麼不叫上我？”
苑兒眼睛眨了眨：“你在上學的時候，班上有學霸嗎？”
“當然有啊！”
“你聚會的時候會邀請學霸嗎？”
左岩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表現太突出，被當成異類，邊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