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會審

第三十九章 會審

皇上暗自頷首,這個女人真的很好,放普通人都會這麼思辨能力吧?

皇帝,對着身邊的人討論起來夜琉璃,在被人問起來夜琉璃是什麼樣子的人之後,他想了一會兒,又說:“她是個有主見的人,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玄,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皇帝說的倒是實情。若是一般人怕是躲進牢裏,苦乞饒命。

“用你這麼說就是知道誰誣陷你?”

“夜琉璃心中早已有疑義。”

夜琉璃看着皇帝道。

“包括朕嗎?”

“夜琉璃未敢妄自菲薄地猜忌皇上。皇上能願意告訴夜琉璃皇上是哪種人嗎?”這是唐朝着名詩人李白《蜀道難》中的一句詩,讀來令人深思,值得玩味。那麼,如何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皇帝呢?

皇上的視線微微傾斜,愈發對她讚賞有加,這個小丫頭,話雖這麼多,不敢自疑,但一句話從來沒有不疑的,這種勇氣怕是只有自己敢當的了。

““很自然的,就是第二個。”

“這樣夜琉璃就可以安心了!”

“放心吧...我家的東陵國君可是個明君呀!”

“那你就放心吧!”

“不,我還是要看你的臉色行事。”

“是呀!”

“那我先給您倒一杯茶。”夜琉璃待在牢裏開玩笑地說了幾句,就是為了解決面前的危險,自己那麼冒昧地跟他講話,難免諂媚得這個帝王歡喜歡喜,言外之意就是這個古代帝王不是愛聽好話嗎?

這件事他並沒牽扯進去,而是歹着這個罪名跟她定下,就是想讓她不要嫁給太子殿下,這個念頭也算是一個女子,最後也變成了現實,而且這個皇上現在就是想讓自己認人家被她害死,然後放她走,從此也就滿足他不允許自己嫁給太子的念頭,但是他為什麼會突然不允許自己嫁給太子呢?

他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做?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又為什麼不能原諒自己呢?他真的不想死嗎?難道他真的想自殺?真的不想死!問題回到這一點,以前想過這一點,但始終沒有成功。

望着面前這個女人的笑顏時,他突然產生一種不願再罰她下去的念頭,這麼幼稚的年齡竟然擁有那些人們所沒有的智慧和聰敏,但也不失純真,如果他年輕定要不作絲毫遲疑地娶她為妻,怎奈他已不再年輕?

難道僅僅是他應該把這件事查出來?這可怎麼做啊,你說我該怎麼查呢?難道要到皇宮裏去查個水落石出嗎?不對,那還不是一樣可以!況且,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為區區丫鬟竟要這樣勞師動眾查後宮嗎?這未免有點得不償失。

皇上對夜琉璃微微一笑,就走了。

這晚些時候,一襲勁裝黑衣手拿大刀的人飛到城外一間破茅草屋前,沒一會兒工夫就把這對夫妻都押出門外,從此再也不見後文蹤影。

第二天一早就把夜琉璃押到正殿,原以為人不多,結果夜琉璃說錯了話,這個正殿上面幾乎有半數位高權重的人在場,甚至還有蘇澈。

下意識地眯着眼看了看自己,卻見自己一襲白袍,袍身上綉滿了精美的圖案,依舊是一襲懶洋洋地坐在那個位子上,手捧一杯清茶緩緩品之,神情淡泊閑適,似乎這不是威嚴的朝堂,這是個怡然自得的世外桃源。

只是自己看出來,蘇澈平靜的外表下,在看到侍衛把自己帶來,目光中便透出絲絲的關心和擔憂,因為目光過於火辣,夜琉璃依然察覺。

他何時那麼在乎自己?

看旁邊坐着一群皇子,神情各異。

夜琉璃已經不在看着大家,跪在地上對着皇上行色匆匆。

這場牢獄之災並未使她姿容半分驟減,仍然清婉嫵媚,只留下面色有些慘白。

主要人物她還沒有忘記,看皇上旁邊坐着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旁邊微下坐着那個梅妃,竟然有條件坐到這個朝堂上面來,那她身份定不是很單純,怪不得能在皇宮裏隨心所欲,就是太囂張一點,聽別人說她就是楊太傅姐姐,但是...她究竟攬下皇後娘娘多少權呢??

又見是百官中,丞相背後站着的應是那位楊太傅吧,楊太傅也沒瞧着她,目光低垂着,好像什麼事情也事不關己似的,他不也知道姐姐干過那樣的事情嗎?

今天把自己傳得如此之勞師動眾卻發現了怎樣的眉目呢?

目光無意識地看着皇上,卻見他輕輕朝他點點頭,夜琉璃並沒有太懂那點頭意味着什麼,是不是查到?

夜琉璃跪於正堂之上,眾皆翹首。

“把人們帶起來!”

皇上剛下命令,就有兩名侍衛把兩個年邁的男女帶上,此後兩人就跪倒在夜琉璃面前,只渾身顫抖着,夜琉璃看得明白二人定是沒見過世面的庶人。

夜琉璃也刻意地觀察梅妃,梅妃起初雖是愣住,但後來越來越不在乎,只是很放鬆很隨意地欣賞塗在指甲上。

“你們兩人把了解到的情況逐一講了一遍。

“皇上...皇上...草民倆啥也不懂呀!求求皇上放過草民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下意識地抬起頭。只見一個女人正用尖尖的手指着一個男人,她說:“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女子一臉忐忑地極速求饒着。

“皇上...“那人也一臉心疼地扶住了女子。

“你們倆就是那個丫鬟小玲生父生母。你們倆啥也不知道。你們倆別說了難道要等到朕對你們倆用完刑了再說嗎?”

東陵當今皇上親自審訊此案,不知道他們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這輩子也沒見過那個堂堂天子,不甘心反而為此事與皇上會面。

“不不不...皇上!草民之女的死訊...這一切都是一條人命!草民前去為她之女算了一條人命,稱她之女今年遭遇血光之災。不料竟應了。這一定是因為血光之災吧!”

女人痛苦地對男人說,“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眼睛濕潤了,他把女人拉起來,說:“你說吧!”女人的臉又紅了一下。那個人顫顫巍巍地說了句快話,臉都濕了。

“一派胡言啊!來者不拒,對這兩個人上了刑場,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親女慘死也這麼無動於衷,也配叫家長了。

但見侍衛遷出刑具后,兩人驚恐地攤上。

“皇上!皇上,我來說吧!草民之女...草民之女被殺了!”

“是誰!”

只見這兩個人有點膽怯地朝夜琉璃瞥了一眼,然後抖動着手慢慢地將目光對準夜琉璃。

而夜琉璃也在這一刻傻了眼,這樣一來,自己就是比竇娥還要冤枉,兩人定要受到那梅妃的任何利益,居然膽敢這樣在眾人面前陷害。

蘇澈慢慢看着墨羽在他背後,這一望讓墨羽心裏有點惶恐。

墨羽亦無可奈何地回視蘇澈,哪知竟是如此下場。

““對...就是她啊,被這韓大小姐打死了!“

這樣一陣指責,在夜琉璃耳朵里,就像是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正在吃飯的夜琉璃拉回了房間,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尖厲的聲音:“你說我是誰?誰是我丈夫?!”

“是你嗎?那位婦女大了膽,抖動着手指,對準夜琉璃喊道。

這樣一幕狗血的事情。

然後幾乎全部把目光移到夜琉璃身上,那種目光彷彿可以把夜琉璃吃掉一般。

在夜琉璃受到指責的時候,蘇澈眼裏的擔憂在夜琉璃眼裏被發現了,夜琉璃突然遭遇了牢獄之災,而且皇帝又虎視眈眈,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夠保住夜琉璃?

蘇澈沉思着,眼神閃爍。

夜琉璃平靜地看了看那兩個人。

“你們倆能見到我嗎?”

“沒有...從來沒有”。

“那麼,為什麼要知道我是殺人兇手?”

“這個……”

“你們倆能親眼見過我打死那個丫鬟嗎?”

“你們倆能親眼看見我是怎麼害死那個丫鬟的嗎?”

“你們兩個能知道欺君之罪的刑罰嗎?”

“這個...”那兩個人再也沒敢看着這個女人越看越心驚,連忙低下了頭,目光也自覺不自覺地撇下了梅妃,眼珠子一直在眼眶中打轉。

“你個丫頭,死了還會來威脅目擊者的!”

那個梅妃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再次發出聲音。

夜琉璃無語笑着說,這個梅妃忍耐力真不太強,竟然那麼快便耐不住性子。

“皇後娘娘誰也沒說過,能說就說吧!梅妃將手中的玉簪拿起來,指着一個頭髮蓬亂、穿着破衣爛衫的女子,大聲說著,“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我叫梅妃!夜琉璃的目光頓時射在梅妃的身上,像把劍。

那個梅妃面色如豬肝一般,睜得夜琉璃而愈發發狠。

“欺君之罪,是誅九族,你們兩人能不知道嗎?”

望着兩人不停躲閃的目光,夜琉璃猜到兩人一定在掩飾着什麼。

兩人究竟受到那梅妃的多麼大的威脅,以至於兩人膽敢在皇帝面前敢於這樣說謊,定非易事。

“草人民...草人民...”。

“琉璃,您當著皇上的面,竟然這麼無理取鬧!是不是給自己脫罪了?”

夜琉璃目光又掃在那梅妃身上,唇角勾起了那道深不可測的嘆息。

“梅妃娘娘怎麼這麼興奮,莫不是...幹了些虧心事啊!”

夜琉璃有意把口氣說得隨便猜,那個梅妃恨恨地把夜琉璃咬住了眼睛。

“放肆!”

“皇上...你看我這個丫頭這麼不知禮數的,要不要罰一下?”

梅妃面色頓時獻媚逢迎,扶起皇上手臂不停撒起嬌來。

夜琉璃真是不忍目睹這一幕,百官識趣地低着頭議論着什麼。

皇上並沒有理睬她,仔細一看便能看出眼角有些許的厭棄。

“愛妃略安勿躁!看這兩個人怎麼答?”

梅妃不着痕迹地睜大雙眼跪倒在地這對夫妻,雙眼滿臉閃着光三下五除二,從一開始夜琉璃就留意梅妃臉上的神情,此刻她顯得有些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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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悲催農女后的發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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