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伊學藝

項梁：我先來講六韜開篇。《六韜》分別以文、武、龍、虎、豹、犬為標題，各為一卷，共六十一篇，近二萬字。卷一《文韜》內分《文師》、《盈虛》、《國務》、《大禮》、《明傅》、《六守》、《守土》、《守國》、《上賢》、《舉賢》、《賞罰》、《兵道》等十二篇，主要論述作戰前如何充實國家的實力，在物質上和精神上作好戰爭準備。如對內先要富國強民，對人民進行教育訓練，使之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對外要掌握敵方的情況，注意保守自己的秘密，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項伯：我來講武韜。《武韜》內分《發啟》、《文啟》、《文伐》、《順啟》、《三疑》五篇，武韜主要論述取得政權及對敵鬥爭的策略，強調在作戰前必須先對敵我雙方的情況了如指掌，進行比較，以己之長克敵之短，才能制勝。講完六韜兵法，晚上項梁和項伯二兄弟開始傳授項家槍法，項家槍法可是楚國大將項燕的祖傳秘技，按照慣例，只傳授項家人，但是為了復國報仇，項梁和項伯破例傳授給龍苴、鍾離昧、虞子期三個人，龍苴則將自己從小學會的祖傳龍家刀法無私回饋眾人。虞子期父親為他們打造了刀槍劍戟等稱手的兵器，虞雲夢和虞姬倆姐妹偶爾也一起跟着學習，兩姐妹一個喜歡刀，一個喜歡劍，虞雲夢和龍苴走的近，虞姬則整天尾隨着項籍。一天，虞雲夢跟着龍苴和鍾離昧來到了伊蘆山，她（他）們隨身攜帶着挖掘工具，深秋的伊蘆山上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殘雲歸太華，疏雨過中條，樹色隨山迥，河聲入海遙，帝鄉明日到，猶自夢漁樵。她（他）們為了生存，在伊蘆山挖掘葛藤根回去打粉，就在山窪中部一個道觀頂上，三個人看見兩個神仙似的道人正在下棋，龍苴從小跟隨爺爺龍將軍就學會了棋道，其中一個紅袍老道執黑棋，綠袍老道執白棋，龍苴近前看到紅袍老道一局死棋，手舉一棋猶豫不決，聰慧過人的龍苴點道，

龍苴：死中求生番外篇，雖死猶榮。說完，見紅袍老道依然猶豫不決，龍苴隨手夾起一黑子放在坎位上，一塊黑棋死去被拿走，整個局面煥然一新，黑棋活了。

綠袍老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娃兒哪裏來哪裏去！

龍苴聞聽低頭不語，當天晚上龍苴等三人睡在道觀中，半夜裏龍苴在睡夢中恍恍惚惚聽紅袍老道托語，石門開石門開，東方老祖帶信來。到西山石門前腳踏三下，連叫三聲可開石門，洞內寶藏可供爾享盡一生。龍苴“啊”一聲醒來，身邊空無一人，只見遠處二張床上沉沉入睡的鐘離昧和虞雲夢。此刻天還沒亮，龍苴依夢中人之言藉著月色來到西山石門前，依言連叫三聲“石門開石門開，東方老祖帶信來”，腳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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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神了，西山石門“轟”然一聲開啟，龍苴藉著月色緩步進入。龍苴自小就是個膽大心細的少年，在洞口，龍苴見到一汪泉水倒映着外面的月光，泉邊赫然寫着“月泉”二個紅色大字，此時龍苴已經十四、五歲，從小便受到良好的龍將軍世家文化教育，有着紮實的武功基礎，龍苴繼續向山洞深處走去，突然，龍苴發現前面金光閃閃，還夾雜着驢馬的嘶鳴聲，龍苴越發好奇，藉著山東內兩側壁上的長明燈，龍苴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前面忽然開朗，在一寬闊的洞室內，龍苴看到一頭烏黑烏黑的驢馬正在拉着碾磨轉圈，碾磨上都是金光閃閃的金豆子，金豆子龍苴自小見得多了，自然不放在眼裏，他藉著山洞壁上的長明燈向四周望去，發現洞壁上刻滿了奇形怪狀的武功畫像，此刻龍苴已有龍將軍世家內功吐納功底，見到洞壁上刻着道家內功吐納心法和拳掌武功秘籍，龍苴不禁心中暗喜，對着石壁，龍苴開始練習道家內功吐納心法，龍苴盤膝而坐，運功一周天後，龍苴感覺自己內功大進，不知不覺龍苴在洞中過了七天時間，口渴了龍苴就喝月泉中的泉水，哪知這月泉中的泉水都是瓊漿玉液，不僅解渴而且充饑並有助於提升內功，練完洞壁上所有武功，龍苴煥然一新，已經是一個具有絕世武功的高手了，他在洞內還發現並記牢了孫武兵法和道家治世神經，七天後龍苴此刻已經神功蓋世，他抓了一把金豆子揣進衣兜中，用隨身攜帶的皮水袋灌了一袋月泉水走出石門，剛出石門只聽轟然一聲石門關閉，龍苴回頭一看石壁完好如初，外人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綻，龍苴繞過第一峰順着山間小道來到出雲洞下白鴿澗道觀內，此時虞雲夢和鍾離昧正在到處尋找龍苴，幾天內虞雲夢和鍾離昧也跟隨道觀內紅袍老道和綠袍老道學習了道家內功吐納心法和拳掌武功，龍苴咋進道觀大門，虞雲夢正在道觀院內朝着門前練習無為拳和無為掌，一見到龍苴虞雲夢不僅大喜，跑上來摟着龍苴。

虞雲夢：（幽幽地梨花帶雨說道）龍苴哥哥，你這幾天哪去？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啊！這時鐘離昧也迎上前來，滿面喜色大叫。

鍾離昧：是啊！龍大哥，你這幾天哪去了，我們找你真的找的好苦，特別是雲夢妹子哭了幾場了。說完偷偷一笑。紅袍老道在一旁看着龍苴精神煥發的神情，不僅心頭一驚道，“這娃兒練成了道家頂級內功，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可同日而語。”龍苴對着紅袍老道深深一鞠躬，龍苴：這幾天打擾您老人家了，我們這就告辭，項梁謝謝二位老人家。說完龍苴一手牽着虞雲夢，一手拉着鍾離昧離開山中道觀順着石階向山下走去，綠袍老道和紅袍老道目送龍苴三個人離開道觀，紅袍老道對着綠袍老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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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龍苴那娃兒真的尋到了道家寶藏，道行不在你我之下啊！”綠袍老道笑了笑說道：“是啊，道弟，有你的指點，加上這娃兒資質悟性，將來的修為不可估量啊！來來來，道弟，咱兄弟倆再殺兩局。”兩個老道在道觀內擺開棋局陣勢又廝殺起來。

龍苴、鍾離昧和虞雲夢三個人離開伊蘆山到山下集鎮龍苴掏出金豆子採購了米面、菜等食物，三個人背着葛藤根和食物回到大伊山窪住處，這時虞子期、項籍、項莊和虞姬都在山窪里習文，這次項梁授課的兵法是三略。項梁：今天來學習三略，即策略、謀略、戰略，其意精明，雖未述全，但不失為兵家上乘之略，相對於《六韜》更精深,更全面，現在學習上略，主將之法夫主將之法務攬英雄之心。賞祿在功通志於眾故與眾同好靡不成,與眾同惡摩不傾。治國安家，得人也。亡國破家，失人也。含氣之類，成願得其志，統率將領的辦法，是務必要爭取英雄的歸心。把祿位賞喝給有功的人，使眾人理解自己的志向。所以，與眾人追求的目標相同，這個目標沒有不實現的;與眾人憎恨的敵人相同，這個敵人沒有不完蛋的。國治家安，是由於得到了人心，國亡家破，是由於失去了人心。因為所有的人，都願意實現自己的志向。柔德《軍讖》曰，柔能制剛，弱能制強。柔者，德也。剛者，賊也。強者人所助，強者怨之所攻。柔有所設，剛有所施，弱有所用，強有所加。兼此四者，而制其宜。《軍讖》說:柔的能制服剛的，弱的能制服強的。柔是一種美德，剛是一種禍害。弱小者容易得到人們的同情和幫助，強大者易於受到人們的怨恨和攻擊。有時候要用柔，有時侯要用剛，有時候要示弱，有時候要用強。應該把這四者結合起來，根據情況的發展變化而運用的恰如其分。因敵端末未見，人莫能知。天地神明，與物推移。變動無常，因敵轉化。不為事先，動而輒隨。故能圖制無疆，扶成天威。匡正八極，密定九夷。如此謀者，為帝王師。事物的本末沒有顯示出來之前，一般人是難以認識其本質的。天地運行的玄妙規律，可以通過萬物的變化表現出來。敵我雙方的形勢也是變化無常的，必須根據敵情的變化而制定不同的方略。在形勢沒有發展成熟之前不要貿然行事，一旦時機成熟，便應立即採取相應的對策。這樣，就可以百戰百勝，輔佐君王取威定霸、一統天下、安定四方了。這樣謀划的人，便可以做帝王的老師了。守微故曰:莫不貪強，鮮能守微。若能守徽，乃保其生。聖人存之，動應事機。舒之彌四海，卷之不盈懷。居之不以室宅，守之不以城郭。藏之胸臆，而敵國服。所以說，沒有不貪強好勝的，卻很少有人掌握剛柔強弱這個幽深精微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