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知識缺陷
達爾文的思想也許能夠解釋馬蹄,但它能夠解釋生物的基礎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生物學的歷史是由一系列的黑匣子組成的;當一個黑匣子被打開,另一個黑匣子就自然顯露出來。
黑匣子是一個奇怪的術語,它是指具有一定功能的物品,但由於其內在機制不為人所見,或有時因為難以理解而給人一種神秘感。計算機就是黑匣子的一個最好的實例。
大多數人在使用這個神奇的機器時根本不必明確知道它是如何工作的,你可以處理文字、畫表格或玩遊戲而完全不必考慮主機內在做什麼。
想像一下我們把一台裝有長命電池的計算機運回到1000多年以前的亞瑟王的院子裏,那個時代的人們看到這台古怪的機器會作何反應?
也許大多數人會感到畏懼,也許有幸有人想弄明白它,有的人會發現,一碰到鍵盤螢屏上出現了字母。
一些與計算機命令有關的一串字符會改變屏幕顯示的內容,過一會他就會弄懂許多條命令。那些中世紀的英國人會認為他們已經揭開了計算機的秘密。
與此同時,碰巧有人打開機殼探視機內工作原理,一時間“計算機工作原理”這一理論的發現反被認為是極其幼稚的。逐漸被揭秘的黑匣子也許會顯露出另一個黑匣子。
在古代,生物學本身就是一個黑匣子,因為沒有人能對生物現象作出解釋。
古代人獃獃地面對植物或動物,在深不可測的技術面前想弄個究竟,可他們真的是在黑暗中摸索。
最早期的生物研究只能是採取最原始的方法,即用肉眼觀察。大約公元前400年,那個被西方人尊為“醫師之父”的希波克拉底時代,一些書中描述一些常見病癥狀時認為生病與飲食和其他生理原因有關,並非上帝所為。
儘管具有良好的開端,但面對生物的內在機理。那些古代人還是茫然不知所措,他們認為一切事物都是由土、氣、火、水四種因素組成。
而生物被認為是由四種“體液”組成:血液、黃膽汁、黑膽汁和粘液。當時的西方人還堅持認為所有疾病都是因為其中一種體液過多所致。
古希臘最偉大的生物學家、也是最偉大的哲學家亞里士多德於希波克拉底在世時出生。與所有前人不同的是,他認識到了對自然的認識需要系統的觀察和研究。
通過認真仔細的研究他認識到生物界是存在着驚人的秩序性,這使生物研究向前邁出了重要的第一步。
亞里士多德將動物歸為兩大類,有血液的和無血液的,這和現代的脊椎動物和非脊椎動物分類基本上是一致的。
在脊椎動物中他發現了哺乳類、鳥類和魚類。他將兩棲動物和爬行動物單列為一類,而將蛇單歸為一類。
他的觀察沒有儀器的幫助。但亞里士多德的許多推理和認識是正確而合理的,儘管是在他去世幾千年之後人們才獲得了這些認識。
在亞里士多德之後的近千年中。僅出現幾位重要的生物學家,其中之一就是蓋倫,他是公元2世紀羅馬的一位內科醫生。
蓋倫的研究表明,要理解生物現象,僅通過對植物內外部仔細研究是不夠的。例如,蓋倫試圖了解動物器官的功能,儘管他知道心臟是輸出血液的器官,但僅通過觀察,他無法知道血液循環最終又回到心臟。
蓋倫錯誤地認為從心臟輸出的血液是用來“灌溉”其他組織器官。同時體內不斷造出新的血液以供給心臟。他的這種認識一直被當作教學內容沿用了近1500年。
1500年,這是一個什麼時間的概念,一種錯誤的知識被供奉在科學神壇上15個世紀!
直到17世紀才有一位叫威廉?哈利的英國人提出了血液不斷地朝一個方向流動,循環一周又流回到心臟的理論。
哈利計算出,如果心臟每跳動一次就能輸出兩盎司血液,按心臟每分鐘跳動72次計算,那麼。一個小時心臟就能輸出540鎊血液,也就是人體重的三倍!
既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造出那麼多血是顯然不可能的,血液一定是被反覆地利用了。
哈利用這種邏輯推理藉助於容易計算的阿拉伯數字,來證明一種觀察不到的活動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它為現代生物學理論奠定了又一個新的基礎。
第一個突破就是發明了顯微鏡,伽利略用這種顯微鏡驚奇地發現了昆蟲的複眼。斯太勒用它觀察蜜蜂和象鼻蟲的眼睛、舌頭、觸角和其他部位。
馬爾皮菲證實了血液是通過毛細管循環的。並描述了小雞心臟初期胚胎的發育情況。奈希未阿?格魯用它觀察過植物,斯威沫德姆用它解剖過蜉蝣。
利文盧克是第一個用它觀察細胞的人;羅伯特?胡克對軟木塞和樹葉進行過觀察和描述儘管他忽略了這些東西的重要性。
自此,一場難以預料的微觀世界的研究開始了。為了推翻有關生物的論斷,查爾斯?辛格這位科學家、歷史學家這樣寫道:“由此而展現的生物無限的複雜性與伽利略為我們上一代人揭示的有序而壯麗的天文世界一樣在哲學上都是有鼓動性的,儘管後者用了很長時間才深入人心。”
換句話說,有時新的黑匣子的出現要求人類對所有的理論加以修正。在這種情況下,難免會出現極大的不情願。
到了19世紀初期。生物細胞理論終於由馬歇爾?施雷頓和希奧多?施萬提了出來。
施雷頓最初從事植物組織的研究,他所提出的中心論點是有關細胞內的重要的黑點,也即是細胞核的存在。
而施萬則側重動物組織的研究,雖然觀察到細胞較難,但他覺得動物的細胞結構與植物的相似,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講,細胞是有生命的獨立體。
他寫道:“有關有機體原動力的答案就存在於每個細胞中。”施雷頓也提出這樣的問題,“那麼,最基本的問題是。這個小小的有機體的源泉是什麼,是細胞嗎?”
施雷頓和施萬的研究工作處在19世紀初期到中期,正是達爾文出遊並撰寫《物種起源》時期。對於當時的達爾文及其他科學家來說,細胞就是個黑匣子,然而他卻能很好地解釋有關細胞之外的生物現象。
生物進化思想並非達爾文首創,但是他對有關生物的進化原理,即生物變異的自然選擇作出了最系統的描述和解釋。這是他的獨創。
與此同時,有關細胞黑匣子的探討一直在穩步地進行。細胞研究由於光的波長而把顯微鏡推到了極限。
從物理學上講。可見光的波長大約只是生物細胞直徑的1/10,所以細胞組織的許多微小、重要的細節用光顯微鏡是無法看到的。沒有科學技術的進一步發展,細胞這個黑匣子無法打開。
19世紀末,隨着物理研究的飛速進展,J.J.湯姆森發現了電,幾十年以後人們發明了電子顯微鏡。由於電子波長比可見光的波長短,電光“照耀”下的再小的物質都可以看到。
應用電子顯微鏡也有許多實際困難,至少電子束有可能毀壞標本。但人們最終找到了解決這一問題的辦法。第二次世界大戰後電子顯微鏡正式誕生了。
新的下層細胞組織被發現:看到細胞核中的縫隙及線粒體,這種被稱為細胞的發電廠的雙層薄膜。在光顯微鏡下所見到的同一個簡單的細胞如今在電子顯微鏡下顯得有很大的不同。
20世紀科學家在看到細胞的複雜結構時所表現的驚奇與早期光顯微鏡科學家看到的昆蟲的細微結構時所表現的驚奇是一樣的。
科學就是一種探險和前進。去求索那不曾被人知道的領域,甚至很多時候,新發現會推翻舊有的知識結構和內容。
但並非所有人,都能接收這種新知識,甚至很多時候,大部分人類所表現出來的,都只是固執己見和冥頑不靈。他們只願意相信已知的“常識”,而不願意接收真正的知識。
在20世紀,此時的科學發展水平足以使生物學家們開始向最難打開的黑匣子進軍。“生命是如何運動的”此類問題遠非達爾文和他那個時代的人所能回答。
對於達爾文來說,視覺就是個黑匣子,但經過許多生化學家的不斷努力,如今對於視力這樣的問題我們人類幾乎可以明確進行回答了。
如果像達爾文以及今天推崇進化論的人那樣只是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解釋整個眼睛的解剖結構是遠遠不夠的。被達爾文認為如此簡單的每一個解剖的步驟和結婚實際上包含着用語言文字難以表達的極為複雜的生化過程。
在此。生物化學對達爾文的理論提出了一個小小的挑戰。很顯然解剖學可以回答有關分子是否會產生進化的問題。
有關化石的記載亦是如此,至於記載中有沒有空白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有空白,至於所記載的化石能否清楚是無關緊要的。
因為有關化石的記載不能告訴我們這一側視網膜與視紫紅質、傳導蛋白和磷酸脂酶的相互作用是否是一步一步發展的。
無論是生物地理學還是人口生物學的研究方式如何,也無論進化論對一些基本的器官或物種的傳統解釋如何。
但這並不是說偶然的變化就是神話或者達爾文什麼也解釋不了,實際上他的微觀進化論解釋得相當不錯,也不是說像人口遺傳學這類的現象也無足輕重。
其實,它們是確實值得研究的。如今細胞這個黑匣子已被打開。然而,在這個無限的世界裏,還有許多現象有待解釋。
至少要明確一點,科學不是萬能的,它受到觀察手段的局限,以及理論的局限。而世界萬物卻是無限的,以有限來解釋無限,本就是很勉強的一件事情。
而如果你甚至不願意正視這種局限性,而妄圖以目前的科學來解釋這世上的一切。那不單隻是狂妄了,更多的是愚蠢和自以為是。
可是在即將進入二十一世紀的這一代人,卻又是完全的科學主義信徒,大部分人都認為科學是偉大並且無所不能的,正如同宗教人士描述他們所信奉的神靈那樣,全知全能。
自進入工業時代以來,人類的文化水平卻是極大的提升了。但這只是整體水平,而且對別的參照對象是之前那些目不識丁的農業人口。
所以真的要說起來。現代人類提升的只是識字率而已,對於科學的認知,在思維模式上,和古代農民幾乎毫無差別。
比如進化論中提到關於生物進化和發展的知識,一代又一代,大部分人都被這樣的理論教育着。我們都曾學到,魚變成了兩棲類,兩棲類變成了爬行動物,爬行動物進化成鳥類。鳥類變成了哺乳動物。
顯然,向學齡兒童解釋這些過程可比證明這些過程要容易多了。
可以這麼說,進化論是唯一一種在還沒有被科學嚴密論證的情況下,就在世界範圍內廣泛傳播教育的理論。
儘管如此,進化論學家仍然聲稱進化論不僅僅是一種理論,更是一種科學事實。問題在於神造萬物與進化得萬物之間根本沒有選擇。
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進化論曾經被科學證據證明過嗎?
達爾文知道證明進化論的唯一途徑就是努力尋找化石證據。這種努力從他那個時代開始一直延續到今天。有多少古生物學者、地質學家、古迹發掘者、建築工人、鑽井機、鑽油機、考古學家、人類學家、學生以及業餘化石愛好者在地上鍥而不捨地打洞找尋。
這簡直就是為了證明而證明!
但科學是嚴謹的,這個假設終究沒有被嚴格的證明出來。但這似乎並不妨礙大部分人將之奉為聖典,以科學的名義。
可問題是,大部分的人其實並不關心科學,他們關心的是衣食住行,還有自己的慾望。當然,求知通常不在其中。哪怕是好奇,大多也都體現在八卦的天性上。
誰在意科學到底是什麼呢?只要權威專家說是,那肯定就是了,這就是大部分民眾的想法,他們甘願被洗腦和控制,如同羊群一樣,只求溫飽和安逸。
在說到達爾文的進化論。到底有什麼化石能夠證明過渡種群的存在呢?
哈佛大學的生物學家斯蒂芬.傑伊.古爾德是一位進化論的堅決擁護者,但他最近也指出,所有的古生物學家都知道,過渡形態的化石證據微乎其微,主要族類之間的過渡形態更是極其缺乏。
古爾德並沒有說化石很少,他只說能用來證明達爾文學說的化石很少,實際上,古代以及近代族群的化石很多。
舉個例子,考古學家發現了早期已經滅絕的靈長類化石,原人化石,穴居人化石,智人化石,但是沒有發現任何能把猿和人類聯繫起來的化石。
發現了和達爾文開花植物現象類似的尷尬處境,進化論的盲區。
在很多地質圖書館存放了數以百萬計的化石,為什麼人類找到了3億年前不開花植物的代表,找到了1億年前至今仍生存的開花植物的代表,但卻找不到能夠處於兩個物種之間的中間物種的代表?
而這些中間物種正是能夠支持進化論的鐵證,要知道,今天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中間植物,化石上也找不到它們的蹤跡,這是達爾文進化論的死穴。
哈佛大學的生物學家斯蒂芬.傑伊.古爾德也曾經探討過反人倫實驗。根據古文會的情報部門得來的信息可知,英國多家實驗室在過去數年中一直秘密進行人獸雜交胚胎的實驗,並且已經製造了150多個同時包含人類和動物基因的雜交胚胎。
雖然這些實驗據稱是為了通過對胚胎幹細胞的研究為多種疾病尋找有效的治療方法,但是這一消息曝光后還是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
“為了實驗而實驗”的科學家也因為倫理問題飽受質疑。
但是實際上,越過倫理道德這條底線對於不少醫學科學家來說有着不小的誘惑力:越過它,一些最難的科學之謎甚至可能迎刃而解。
比如,猿猴如何進化成人?精神疾病的根源?
美國《連線》雜誌就列舉出科學家們最想做的各種“不道德”試驗。如果這幾個“泯滅人性”的試驗真的能夠拋棄倫理道德的約束試驗成功的話,那麼現代科學將能完成史詩般的跨越……
今天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中間植物,化石上也找不到它們的蹤跡。這是一個嚴肅的、關鍵的問題,它需要被深層次地徹底分析
理查德.米爾頓是一個科學記者,他寫了篇很敏銳的評論:“中間物種化石的缺席促使我第一次懷疑達爾文進化論。從這兒我開始考慮以前從未想過的一些東西:達爾文進化論是否有科學上的缺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