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 新生物學
米爾頓明白地表示,他並不支持那些攻擊達爾文進化論的宗教狂熱者。
“作為一名一生熱愛地質學和古生物學的科學記者和作家,我在觀察和報道90年代達爾文進化論的處境時,處於一種很特殊的位置。”
米爾頓親口說過,“結果是確鑿無疑的。進化論已經不起作用了。”
據米爾頓自己的說法,他曾是一位堅定的進化論者。當他開始審視這個理論時,他定期造訪大不列顛享有盛名的博物館。他收集了最能說明達爾文進化論的例子,滿懷熱情地仔細查看。
但它們一個接一個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他意識到世界上很多科學家已經得到了相同的結論,穿着新裝的皇帝顯然是光溜溜的。
可是大部分人呢?多少人還在迷信課堂教授的進化論的一堆垃圾資料?對着講義100年都是這麼講的么?這到底是主觀臆想么還是編造的謊言?
那麼為什麼沒有一個專家在公開的出版物中指責這個理論呢?
理由很簡單,這些科學家或者公眾人物通常在大學或者政府公務員位置上討生活,他們訓練有素、頗有資格。
如果他們這麼做了,那就是在打破自己的飯碗,而且還將受到眾人鄙夷。搗亂可從來不是流行的做法,政府的獵犬們還健在,並且由於達爾文主義者的加入,他們對學術圈的控制更加牢不可破。
這些達爾文主義者正在一點點將他們的信仰教條化,就像他們的對頭創造論者們所做的那樣。比起由某種高等物種創造人類和一切生物這種說法,唯有達爾文的進化論符合政治需要。
也就是他們選擇性的辨別事物,如果是百姓的,隨便怎麼指責,名人也可以。但是只要涉及有背景的,大多都對這類知識和認知三緘其口。
很多的科學家們仍然試圖悄悄地暗示進化論的問題,1967年一次大學演講上,世界知名的人類學家路易斯李基提到了“缺失的一環”。他簡潔地表示:“這兒根本沒有什麼缺失的一環,而是缺失的無數環。”
這一位考古學家和人類學家,他對其妻子瑪麗.李奇在坦桑尼亞發現的175萬年前的東非人頭蓋骨的敘述和分析,影響了人類演化理論。
路易斯出生在肯雅,他的父母是英國的基督教傳教士,從小與基庫尤人生活在一起,后被劍橋大學錄取。學習人類學。
哈佛的古爾德最終寫了篇論文,建議應該建立一個理論。專門用來解釋中間物種的缺席和新物種的突兀出現。他稱這種理論為“間斷平衡”。
民眾通常不會被告知達爾文進化論存在着科學問題,並且當普通人意識到創造論和進化論之間有着一場戰爭時,那麼他們顯然會把這當做是一種保衛行為,一種科學與信仰問題之間的古老戰爭。
這場戰爭早在一代人之前,就在斯科普斯審判上取得了和解。當然,與此同時,從猴子到人之間“缺失的一環”也確實讓有些人有所不安。
進化論的堅定信徒們對於中間物種化石的缺失有過長時間的困惑,他們相信,之所以會有這種缺失。是因為他們還沒找到着中間物種化石的地方。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們怎麼能夠如此肯定的認為事實就是這樣呢?
只不過是因為達爾文進化論需要這種說法罷了,所以尋找仍在繼續。但是,在最終承認根本沒有什麼過渡物種化石之前,我們人類還得花多少時間,進行多少次遠征,需要多久的探索呢?
並且如果這是錯誤的呢?壓根就沒有中間階段呢?
達爾文知道。如果沒有過渡物種化石的話,他的理論將會成為眾矢之的,也就是謊言,這個地心說有何區別呢?你們學了100年的謊言?多可笑?那麼達爾文以及其追隨者將面臨什麼樣的歷史名聲呢?
遺傳學家很久之前就了解,大量的基因突變是無益甚至有害的。
換句話來說,基因突變通常是一種錯誤。是DNA在精確地複製信息過程中的失誤。這顯然說明了突變不是一種進化必需的可靠手段,因為自然選擇顯然並沒有提供這麼一種動力,能夠導致進化論者所謂的進化。
應該這麼說,自然選擇的運作更像是一種控制機制,一種反饋系統,它清除掉那些不適應的,選擇那些成功適應的。
而且。如果把基因突變作為進化的根源,那麼問題就更多了。
正如巴赫在著作中指出的,細胞的生命太複雜了,以至於根本就不可能是隨機性基因突變的產物。達爾文並沒有今天生物學家們擁有的實驗室技術。
今天我們人類了解了女性DNA的歷史大約是13萬年左右,達爾文他研究的是物種,不是細胞結構、線粒體和DNA。
但是突變理論在物種這個領域同樣不起作用,對事物的認知程度已然不同,所以才說進化論已經無法解釋許多東西。
再回到開花植物這個問題,花兒有着很高的系統性。大多數花朵是特地為蜜蜂和其他授粉昆蟲設計的。那麼,先有蜜蜂還是先有花朵呢?
我們立刻就能發現,首要問題是:世世代代依靠無性繁殖的原始不開花植物,是怎麼突然就長出了有性繁殖需要的組織呢?
根據進化論,這一切發生在裸子植物變異時,隨着時間的推移,裸子植物變成開花植物。然而,這一切可能嗎?
讓我們來思考以下幾個事實:在開花植物中,在種子植物能夠有性繁殖之前,花粉必須能夠從雄性花藥傳播到雌性柱頭,而這種變異得從某時某地的一株植物開始。
可這時沒有昆蟲或者動物適合傳播花粉,因為在這之前根本沒有花朵。也就是說,一旦花粉無法傳播,有性繁殖只是一句空談。
正是在這裏,變異、自然選擇和漸進主義之間的聯合被打破了。
無性繁殖是怎麼變成有性繁殖的呢?在解釋這個問題時,進化論者說,這是因為進化進行得太慢。所以進化之間的關聯非常微小,很難被觀察到。
但這顯然是不合邏輯的推論,如果進化真的很緩慢,那麼我們應該會找到非常多的化石,它們能夠證明“缺失的一環”確實存在。
自然選擇不會選擇讓一種裸子植物或者羊齒植物突然變異出一種新組織,因為這需要毫無意義地消耗植物很多能量。
換句話說,無花植物不會慢慢地一部分一部分地長出花朵組織。這樣得花上幾千萬年才能長成具備完整功能的花朵。這顯然和達爾文物競天擇和適者生存的理論相悖。
越是審視進化論的邏輯推理,就越迷糊。既然旁邊都沒有同種花。那麼一種新進化的花要如何繁衍?
為什麼考古學家在化石中找到了大量裸子植物和被子植物的證據,卻找不到任何中間物種,用來解釋植物是如何變異出花朵的?進化論的科學邏輯分析出現了問題,在這裏邏輯不下去了。
但還有多少人,在還迷信着啟蒙時代知識界的猜測理論?
如果進化論不能解釋物種形成的原因,不能解釋地球生命如何進化,那麼誰能?弗朗西斯.克里克,這位DNA雙螺旋結構的發現者之一,提出了“胚種論”的概念。
這種理論認為生命是由外星球高等文明帶到地球上來的。顯然克里克不買達爾文的賬。另外,巴赫在《達爾文的黑匣子》裏還提出了“智能設計論”。
關於生命的起源,人們已經習慣認為生命起源於地球本身,而今天,則又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宇宙胚種論。
該理論認為地球上最初的生物來自別的星球或宇宙的“胚種”,它們可以通過光壓或隕石而到達地球。
此種看法在19世紀頗為流行,至今還有少數科學家堅持。例如。英國分子學家克里克等人,根據地球生物有統一的遺傳密碼以及稀有元素鉬在酶系中有特殊重要作用等事實,推測地球上一切生物都是由數十億年前某富含鉬的文明星球的胚種發展而來。
又如英國天文學家霍伊爾根據某些細菌在高溫、乾燥或強輻射等條件下亦能生存的事實,也堅信“宇宙胚種”能通過種種惡劣環境而到達地球,並認為某些碳質球粒隕石實際上含有焦化的細菌和孢子。
“宇宙胚種論”目前還缺乏令人信服的證據,退一步說。此說即使能成立,也沒有解決最早的“胚種”生命是怎樣起源的問題。
也就是說,這一假說認為,地球上最早的生命或構成生命的有機物,來自於其他宇宙星球或星際塵埃。
持這種假說的學者認為,某些微生物孢子可以附着在星際塵埃顆粒上而落入地球,從而使地球有了初始的生命。
但我們知道。宇宙空間的物理條件,如紫外線等各種高能射線以及溫度等條件對生命都是致命的,而且,即使有這些生命,在它們隨着隕石穿越大氣層到達地球的過程中,也會因溫度太高而被殺死。
因此,像微生物孢子這一水平的生命形態看來是不大可能從天外飛來的。但是,一些學者認為,一些構成生命的有機物完全有可能來自宇宙空間。
1969年9月28日,科學家發現,墜落在澳大利亞麥啟遜鎮的一顆炭質隕石中就含有18種氨基酸,其中6種是構成生物的蛋白質分子所必須的。
科學研究表明,一些有機分子如氨基酸、嘌呤、嘧啶等分子可以在星際塵埃的表面產生,這些有機分子可能由彗星或其隕石帶到地球上,並在地球上演變為原始的生命。
其他的生物學家門,例如林恩馬古利斯,則覺得進化論太強調這樣一個觀點:生存背後主要的動力是競爭。
她指出,合作同樣易於被觀察到,也同樣重要也許更重要。自然界就有很多共生的例子:花朵需要蜜蜂,反過來,蜜蜂也需要花朵。
另外一個例子是菌根真菌和森林。菌根真菌上的細菌能夠為植物產生氮。這樣的例子很多。人類的身體不也是不同的細胞組成的嗎?病毒也一起合作創造了複雜的組織。
老的模式已經開始讓路給新的思想和新的模式,如智能設計論和外星介入論。弗洛伊德是19世紀的先行者,他的發現照亮了知識的小徑。
同樣的先行者還有牛頓。他的新模式創造了新的前景,解決了舊問題。儘管如此,他們仍有局限,他們的理論是以機械論和唯物主義為基礎的。
隨着電氣時代的各種新學說的出現,牛頓理論也開始黯然失色。物理學規律的新模式符合現實,回答了更多的問題,發揮了更大的功用。
誰又能夠知道。在生物學上,誰會是下一個達爾文呢?
除非有一個能更有效地解釋物種起源和進化的理論出現。才能說出米爾頓所說的那句話:“達爾文主義已經完全沒用了。”
而當我們回顧歷史,就會發現許多年以前,達爾文的學說也曾被人質疑,並認為是瘋子和狂人。
在那時的歐洲,聖經中的《創世紀》告訴所有人,上帝在六天內創造了世界,用地球上的泥土創造了第一個人亞當。
很多基督教徒相信,上帝在六千年前的伊甸園創造了人類。科學家和宗教學者稱這種理論為“創造論”。
直到1859年,達爾文才提出了另一種觀點:他認為人類的出現只有放在物質創造的背景之中。通過進化和自然選擇來解釋才行。
也就是說,適者生存。根據達爾文的學說,人從猴子進化而來,和聖經的解釋相比,這確實是個古怪的想法。
理查德.湯普森和米高.克萊默這兩人合寫了《考古學禁區》,在書中他們收集了一批證物,證明現代人不是如猜測的那樣出現在十萬年前的南非。而是早在此前數百萬年就出現了。
後來,NBC拍攝了一個叫做《人類起源之謎》的紀錄片,湯普森和克萊默帶着實證和其他專家來到這裏。
他們帶來的證據顯示,人類既不是從猴子進化而來,也不是上帝在基督誕生前4000年用泥土創造的。他們提出的理論影響深遠,可能會迫使大家重新考慮整個人類的起源問題。
在這部紀錄片中。查爾頓赫斯頓展示了很多科學機構忽視的證據。
這樣,《人類起源之謎》將《聖經》與進化論的論戰公之天下。許多人聚在一起討論德克薩斯州發現的人類腳印,這腳印正好印在恐龍足跡旁邊。
討論石制工具是不是要回溯到五千五百萬年前,討論着不知哪個年代的精密地圖,還一起討論史前高等文明的證據。
還有我們前貼給出的那些精緻的工具等等,你覺得原始人類能沒事設計出來?沒有目的沒有智商的情況下設計出來?許多的陰謀論,並不是沒有來由的。
在19世紀的轉折期。達爾文進化論開始成為科學界的主流學說。基於對這一時期的綜合研究,以及晚些時候的考古學發現,《人類起源之謎》揭露了科學機構內的某種“知識過濾”現象。
一種更樂於接受教條而對某些證據視而不見的偏見,只因為這些證據不支持傳統學說。
不幸的是,一個世紀以來,化石證據指出人類出現得比傳統理論認為的早得多,而且人類也不是由猴子進化來的,當然也不是用土捏成的。
NBC的紀錄片揭示,這種觀點之所以被禁止公佈,因為它已經觸犯了一個牢固的信仰體系。進一步說,挑戰教條的科學家們最終發現,他們不僅僅是被排除在論戰之外,還有可能會失去工作。
科學觀察家理查德米爾頓以及其他一些專家對進化論所謂的“推測出的飛躍”窮追猛打。他們認為,所謂的人類和猴子共同的祖先從來都沒被找到過,它只是由那些太熱衷於找到人類進化“缺失的一環”的科學家炮製出來的。
談到為了證明進化論而進行的長達120年的努力,米爾頓認為,“看起來沒有什麼缺失的一環”。
不如來看看所謂的爪哇直立猿人的例子:1891年,人類學家尤金迪布瓦在印尼發現一根人類的股骨和一隻猿類的頭骨,它們之間只隔40英尺。於是他靈機一動,把這兩塊骨頭拼湊起來,創造了著名的爪哇猿人。
但是,很多專家都認為這根股骨和頭骨沒什麼關係。在迪布瓦死前不久,他自己也說那個頭骨其實屬於一隻大猴子,而那根股骨是一個人的。
直到今天,爪哇猿人仍然被作為猴子進化成人的證據,還在紐約博物館作為進化論的象徵出現。
還有一個例子是皮爾當人,另一個進化論狂熱追捧者的傑作。它在1910的英國年被“發掘”,和其他證據類似,這個發現最後被證明只不過是進化論狂熱份子的又一起精心策劃的假證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