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白山明神
蘇佑馭使金元氣周天運行,慢慢壯大凝實絳宮金氣球。
他感應過左右涌穴內的風火二氣,仍然不能馭出藏穴,就無法進行周天運行。但他仍然感覺到風火二氣團在藏府內緩緩轉動,似乎能自發地通過附近的細小經絡從周邊空氣中吸收到些微遊離風火元氣,這個發現讓蘇佑莫名興奮。
就是說,如果自己在修鍊金元氣時,風火元氣也能自動修鍊。即使效果非常的慢,但也是一種安慰,起碼看到些時間不需要分成三塊的希望。
他沉靜在感受風、火元氣自動吸收的感悟中。突然感到空氣中火元氣暴漲,蘇佑神識運轉,就發現火元氣是從白山身上傳出來的。
他‘看到’白山胸口的火玉紅芒亮起,濃郁的火元氣從火玉中溢出,湧入白山體內。白山臉上立即泛紅,不一會兒他全身皮膚也開始泛紅,然後開始冒出淡淡的煙氣,白山開始顫抖起來。
蘇佑立即感覺不對勁。神識吃力的探向白山體內,他身上有灼熱火元氣流動,燙的蘇佑神識一痛。
蘇佑立即起身來到白山身邊,他周遭的火元氣如火般灼熱。不好,白山不會練走火入魔了吧!蘇佑不知如何是好時,見白山的身體一陣劇烈抖動,他一咬牙伸手按到白山冒煙的頭頂,神識猛的探出,使勁吸取白山體表滾燙的火元氣。
一股巨大的火元氣流就像找到渲泄口一樣,順着手掌灌入蘇佑的體內。就像開水澆到手臂上一樣,整體手臂即刻燙的失去了知覺。
開水熱流沿臂沖向身體,蘇佑大駭下猛催神識想要阻止火元氣的流入。紫府頓時一陣吃力,但火元氣只是減慢了流速,仍然流往體內,灼燒痛感沿經絡連續不斷襲擊大腦。
蘇佑痛的想挪開手臂。全靠毅志堅持,他知道這始作俑的火元氣是來自火玉,暗罵白山搞出這麼多狂烈火元氣,難道不知循序漸進的道理?
如果任其在白山體內肆虐,白山危險了。他只是被灌到手臂就燙的失去知覺,白山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想到白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蘇佑意識到他不但不能阻止,還要大力吸收這些火元氣才是。白山全身冒煙,抖的更厲害了。
蘇佑一咬牙,就要狂吸猛納。突然他心神一動,感到左手握着的石頭內煙氣大盛,快速從左手臂流到滾燙的右手臂,
一股清涼覆蓋它經過的經脈。
煙氣與火元氣迎面相撞。沒有撞擊力,也沒有如水澆火的“滋滋”聲響,右手臂內的火元氣依然奔流進蘇佑體內,卻像立即降了幾十度溫度一樣,雖然還是燙燙的,但已經是能夠承擔的熱度了。
火元熱流衝進任脈,猛烈卻是溫溫的,蘇佑舒了一口氣,驚魂甫定,他不敢想像如果火元氣是滾燙的,他會不會痛死。煙氣救了自己一命。
蘇佑立即馭使煙氣經手掌進入白山的頭頂,白山的體溫立馬降了下來,頭頂不再冒煙了,身體也停止了抖動。蘇佑暗罵自己,早就該送出煙氣去降溫,哪用他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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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去吸出火元氣。
陡然,他感到火元氣馬上就要衝入絳宮氣海,他嚇了一跳,如果任火元氣進入金氣府,裏面的金元氣不得鬧翻天,會被沖得七零八落。他趕忙猛催神識,讓煙氣夾裹住火元氣流,繞開絳宮下行,他的目的地當然是右湧泉穴。
他只是緊急關頭下意識的反應,火元氣卻一偏就順着一條陌生的、不是金元氣運行的經脈快速下行,下到右湧泉。蘇佑不明所以,又興奮不已。
強盛的火元氣流一進入湧泉穴即將原來的渺小火元氣團淹滅,沒過多久,那小火元氣團就消融在“恢宏”的火元氣流中。
蘇佑猛的聚神一卷,欲趁機馭出這股火元氣,進行周天運轉。火元氣流在右湧泉內一陣旋轉,毅然衝出湧泉,逆腿而上。居然被他成功做到了。
蘇佑趕緊馭氣沿後背督脈上行,火元氣依然避開了金元氣運行的經脈,直上頭頂‘泥丸宮’,再下到眉心紫府。蘇佑似乎感覺火元氣進入泥丸宮時,滲入在火元氣中的煙氣,突然活躍了起來。
火元氣在紫府旋舞,神識立即包裹住火元氣,溫養起來。夾雜在火元氣內的煙氣脫離出來,溫養神識,加速神識對火元氣的煉化。火元氣流慢慢變得安靜,溫順了些。
神識繼續溫養了一段時間,到徹底感覺不到火元氣中的灼燒和暴躁后,神識馭使火元氣下行,進行第二個周天。
火元氣仍然沿着剛開僻的經絡下到右湧泉,湧泉穴即感到充實飽滿,藏府被撐擴。然後繼續上行運轉,一周天,二周天......,好長時間后,蘇佑感覺全身溫暖舒松,右湧泉火元氣豐盈飽滿,體內產生一條由火元氣運轉而擴張了很多的經絡線路,這條經絡像是與金元氣的運行線路並存。唔,打個比方,金元氣的線路是一環路的話,火元氣就是二環了。
感到手掌一震,蘇佑張開眼睛,見白山也醒了過來,他收回手掌。
白山先是一臉茫然地看了看蘇佑,再閉目內視己身,就激動道:“蘇佑哥哥,我感覺到強大的火元氣流在體內自動運轉,全身舒泰,神識能‘看到’氣海滾動,還能‘看到’房間內的東西。這是內外皆明嗎?”
他明悟道:“我達到明神境了。”
蘇佑笑着恭喜他。心裏卻腹誹:這小子一點都不知道他搞出多大陣仗,如果不是自己的煙氣,兩人都會傷的很慘。那會像現在這樣雙贏,他突破明神,自己煉化火元氣。
白山連續兩天都處在亢奮之中,逮到誰都有說不完的話,到第三天才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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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虎刀的煉造工作都安排好了,蘇佑清閑下來,有空修鍊。他現在專心對付風元氣,想用同樣方法以煙氣馭出左湧泉的風元氣球,但沒有成功。
器造坊。其他器造師不知是否受到蘇佑庚虎刀的刺激,本來說好要來找蘇主管彙報工作的人,也說要再去重新修改設計。
為躲開因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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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變成話癆的白山,蘇佑連續兩天拉着肖強,要他教自己騎馬。孫府的演練場很大,足夠蘇佑策馬策馬,前提是他能策。
肖強能有在如今炙手可熱的蘇主管面前表現的機會,樂意教他騎馬技巧。第三天蘇佑已經能夠飛身上馬,在飛奔中下腰揀起地上的物品時,肖強丟下蘇佑,讓他獨自練習。
蘇佑像剛學會開車時一樣不知疲倦的練習,覺得騎術純熟了后,硬是讓小白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的不亦樂乎。
以小白風一樣的速度,可以任意折向和加速的本領,蘇佑應該連塵都吃不到。不過無聊的小白也很珍惜眼前這個玩伴,它還不時裝出氣喘吁吁即將被追上的搞怪樣子來配合蘇佑,一騎一狼在演練場上演着‘激烈’的追逐賽。
主管獨立的工作間內,蘇佑盤坐在椅子上,正兩手揉捏着兩條酸疼的大腿。有人推門而入,紀昭容看到蘇佑怪異的坐姿,差點沒憋住笑,忙掩嘴“一本正經”道:“蘇主管,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請你指教。”
怎麼不敲門就進來。蘇佑坐直身體,輕咳一聲:“哦,好啊,指教不敢當,大家可以互相交流。”
紀昭容在桌上攤開手中的畫帛,蘇佑看到畫帛上的事物,就露出驚訝神色。居然是一架織布機,而且圖畫有點模仿蘇佑的風格,只是沒有蘇佑素描的功底,畫得不夠真實。
蘇佑凝神觀看織布機的製圖,他對這個世界的織布方法並不了解,所以一時沒看懂,也就看不出這款織布機做了哪些創進。他想來,如果不是創新,紀昭容根本不會來請他“指教”。不過紀昭容張大眼睛盯着他看的表情,感覺她不是來請教而是來打臉的,恨不得在蘇佑的臉上看到她期盼的“挫敗感”。
似乎從蘇佑表情看到了她所期望看到的,紀昭容臉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自覺看穿他了不懂織布機,她露出一絲傲色道:“請教前,我先和蘇主說一下現今織布機的情況,再來講解我改進的地方。”
蘇佑對她臉上的得意笑容視而不見,也不在意,大方承認道:“我確實對現在的織布機不甚了解,正要請紀姑娘給我掃盲!”
“掃盲?”對這個陌生的詞,紀昭容沒問,她不想被蘇佑打亂節奏,點點頭道:“早期的織布方式是‘手經指掛’,所謂“手經指掛”是將紗線依次結在兩根木棍上,再把經兩根木棍固定的紗線繃緊,用手或指像編席或結網那樣進行編結。後來由於紗線加工技術有了進步,加工出的紗線更加精細,再用“手經指掛”方法,不但費工而且費神,因為柔軟的紗線容易糾纏在一起,給織匠帶來困難。於是又有人創造出具有開口、引緯、打緯三項織造運動的織布機。織布時,織匠席地而坐,將經紗的兩端分別綁在兩根橫木上,其中一根橫木卷布軸系在腰間,另一根由腳踏住,靠腰背控制經紗張力,利用分經棍形成一個自然梭口,用紆子引緯,砍刀打緯。織匠就是這樣席地而坐,繃緊着腰不斷交替、循環往複進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