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憶過去

隨着強勁的節奏主持人邀請在場的賓客來到音樂台中央,,燈光此刻聚焦在蛋糕上,主持人帶領大家一起唱生日歌,現場興奮的歌聲,掌聲,尖叫聲混合在一起,,最後還放出了禮炮.

群體的氛圍下,個人的感情會特別脆弱,常說的伴侶可為靈魂帶來慰籍.一些喝多的賓客坐在沙發、椅子上休息，一些還在夸夸其談暢飲，有些已經躺下睡覺。有伴侶的在一旁噓寒問暖，有的雖然在謾罵只不過是在打情罵俏，幸運的現場找到臨時的伴侶也能得到一時的安慰，如果一個人在場時會有一種莫名的悲傷。

何辰躺在花園的椅子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來來去去的場面。

思思和小念走了過來。

思思：“何辰哥哥，還好吧？”

何辰：“我坐一會，你們那麼晚還在？”

思思嬉笑：“我們決戰到天亮。等一下還去唱歌房唱歌。”

何辰指了指思思身邊，思思明白了：“那幾男的個不知道醉倒在哪裏了。”

“小念你也坐會，我去看看有沒有熱毛巾，拿兩條給你們。”

小念有點臉紅和氣喘，坐了下來。何辰自覺地往邊上挪了一下。

何辰問：“剛才和你聊天的兩個小夥子呢？”

小念側過頭來：“師兄，剛才那兩個要到外面宵夜去，我說不去了。”

何辰點點頭，還叮囑了一句：“不去也好，不去也好。”

小念含糊地說：“他們想什麼，誰都清楚。”

何辰稱讚着：“小師妹，果然高人高見。”

何辰已經半夢話了：“小念，他們說你社恐，我倒不覺得呢？”

小念說：“師兄，你想聽故事嗎？”

何辰沒有回話了，只感覺到小念往他身邊挪近了一點。

小念說起了：“有一次我回香港更換身份證時,住在旺角25樓的四圍旅館裏，那天晚上我下去買完飲料，準備上樓時等了很久都等不到電梯，就上了樓層電梯。你知道什麼叫樓層電梯嗎？”搖了幾下身邊何辰。

何辰反應了一下：“我在聽，旺角-------買飲料------坐樓層電梯。”

現在小念和何辰的距離已經是彼此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小念接著說：“樓層電梯是只在單層或者雙層和特定樓層停，於是我就坐了雙層的電梯準備到26樓往下走一層，到了26樓我繞了一個圈才找到樓梯口，我往下走了一層，去到一個賓館。”

何辰嗯了一聲，彼此都感覺到有濃厚的酒氣味。

小念說：“我記得住的旅館是沒有前台的，我還見到一個保安大叔，我問1201房在哪裏？保安大叔帶我去了1201房門口，突然告訴我1201房是沒有人住的。我看看了保安大叔馬上往外跑。”

何辰精神了起來看着小念。

“我跑到樓梯門口又下了一層樓梯才見到一個沒有前台的旅館，跑到1201房，媽媽開了門，我才知道自己沒有走錯。”

小念緊張了：“我很確定我是在26樓下了一層樓梯才到了那個有前台和保安大叔的旅館，然後再下了一層樓梯才回自己的旅館。深夜睡覺時，我發現有個白色的東西一直在摸我的臉，我想撥開它自己動不了，我想叫媽媽也叫不聲，當時我意識很清醒就是身體動不了。第二醒來我就開始生病，後來我就不想和別人說話了。”

何辰往邊上挪開了一點，深呼吸了幾下說：“小念現在你先放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

小念有點不解，不過還是按何辰的話照做了。

當小念閉上眼睛時，何辰伸出左手往小念的眼睛蒙了上去，小念準備伸手去移開。

何辰說：“你放鬆點，你現在看到是不是一片漆黑？”

小念把手停了下來，然後何辰用右手在左手的手背上敲了幾下：“小念，你現在再看看是不是在這個樓梯下去的，你再往下走，看能不能見到上次的旅館和保安大叔？”

小念沒有回話，有點緊張捏着何辰的手臂，一會兒何辰放開了手。

何辰說：“如果你想處理這個事情，你必須要重回這個地方一次。”

小念問:”回香港這個地方?”

思思拿着兩條熱毛巾走了過來，：“兩個那麼好聊的，聊什麼話題？”

何辰回：“我們在聊，你是不是走丟了，還不回來。”

兩人接過熱毛巾敷了一下臉，擦了一下手。

思思問小念：“小念不要發獃了，是不是去唱歌？”

思思拉着小念的手，也把何辰拉着：“何辰哥哥，你也要去。”

何辰感嘆了一句：“解鈴還須繫鈴人。”

思思說：“你喝多了？”

何辰回應了：“不是喝多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走。”

三人來到唱歌房，房間裏的兩對情侶見到有人進來，不好意思地說：“終於有人來接班了，那你們玩，我們先走。”

思思點了幾首歌，自己先唱了一首，招呼小念和何辰點了一些，自己跑到樓下去拿點果汁。何辰和小念聽着播放的歌曲兩個都沒有唱。

思思拿了一壺果汁回來，看着兩個人在發獃：“兩個幹嘛不唱呢？”，然後每人倒上一杯，思思帶頭幹了一杯，繼續每人再滿上一杯。隨着思思活躍起來，一段時間后，三人差不多喝了一壺果汁。

何辰喝完后才發現思思拿錯了，是水果酒而不是果汁。酒精開始慢慢湧上頭了，何辰依稀聽得見思思枕在他的大腿上說著酒話：“何辰哥哥，當我畢業后，我嫁給你好不好？”

思思聽不到何辰回應，發著脾氣問：“你說好不好？好不好？”

何辰安慰到：“好、好、好。”

思思還在說：“以後你就可以天天背着我，我就可以做飯給你吃，以後、、、、、、”

何辰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看着思思枕在自己大腿上，小念躺在靠邊的沙發上嚶嚶嗡嗡說起夢話。抬頭看着頂上的氛圍燈，音響早已播完音樂。想動也動不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睡着。

夜裏何辰感覺左邊有人在扒他的手，慢慢扶着找手臂靠在肩膀上，何辰側過頭來睜開眼睛，只見小念紅彤彤的臉、凌亂的頭髮、眯着的眼睛、紅唇欲滴靠過來耳邊說話。

何辰把耳朵靠近：“小念，你想說什麼？”

小念儘力地哼出了幾個字。

何辰又問：“什麼？”

小念模糊說：“我-------我-----我想”

“你想什麼？”

小念使勁說了個字：“吐”

何辰動作沒有反應過來，小念吐了一點在何辰衣服上，這時何辰精神了一點過來，順手在桌底下拿出垃圾桶，扶着小念、、、、、、

折騰一下翻后，小念靠在邊上沙發迷糊之間，她看見一個男的背影在脫衣服。之後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