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靈鑰匙
歡快的祝福聲里、眾星捧月中,迎來了大隻廣的生日會,以前的生日會大隻廣有時會組織在酒樓里吃飯,然後去ktv唱歌,曾經也試過在一個燒烤場燒烤搞過露天燒烤,也試過在酒吧里,形式多種多樣。看似是隨意安排,不過又是井井有條。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在遊艇上進行。
生日會上有多年如一的親戚朋友,還有許多新來的面孔。有些是開始完全不認識,後面見多幾次面慢慢也熟絡起來,場面像是家庭聚會熱鬧又溫馨。當大隻廣當上秘書長后,這次參加的來賓多了不少商界上的年輕人參加,還有些夫妻帶着小孩來湊熱鬧。
生日會在一個郊區的別墅里舉辦,別墅里分了有電影房,棋牌室,歌唱房,在花園位置還搭了一個小音樂台時不時有表演人員上去彈電子琴、結他、小提琴等一些輕音樂。還分了一個自助餐區、露天燒烤區、酒水區,由一個專業的餐飲公司承辦。
生日會在星期六的下午開始,汪可雨沒有來,何辰見到大隻廣打了一個手勢,兩個都懂沒有說話,大隻廣忙着接待其他的客人和朋友。何辰見到了一些同學聚在一起聊了起來。賓客有來有去,不時還有些專門來送禮物的。
夕陽西下,何辰坐在沙發和朋友聊天時,有一雙手從沙發後面摟了過來嬌氣的女聲叫着:“何辰哥哥”。
在座的朋友都驚訝了,見到那麼親昵的動作。何辰想轉頭來看看是誰?誰知道那個女的手又摟緊了一點還在嘻嘻笑着,
何辰一邊用手挪開摟着他的手一邊問:“是誰啊?”
那個女的索性上身靠着沙發上把頭也貼上去極力地阻止何辰挪開她的手,笑聲越來越大,除了何辰一面茫然之外,其他人也在笑。那個女的問:“你猜猜我是誰?”
聽了這一問,何辰手停了下來,只是輕輕拍了幾下摟住他的雙手:“不是妖魔就是醜八怪。”
後面的女的爹氣說:“噯、、、、不對,你才是醜八怪。”
何辰有點輕佻:“那是豬排還是恐龍。”
女的假生氣說:“哎、、、不對、不對,再猜。”有點氣急跺了兩下腳。
何辰:“如果都不是,那肯定是一個老太婆或者是豬八戒。”
女的氣急了又跺幾下腳,手又摟緊了一點:“不對、不對,猜不對,不放手。”
大隻廣看到這樣的情景,拿着一瓶小啤酒坐了過來何辰對面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幫吃瓜群眾在看着:演,繼續演,看你們兩個能演到什麼程度。時不時地發出笑聲來。
何辰故意無奈:“那還不對?我不猜了。”
後面的女的還不饒:“不行、不行。你猜、你快點猜。”
有些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附和着:“是一個大美女。”
後面的女有點滿意地笑着:“你不猜,我等一下把你勒壞了。”
大隻廣火上加油說:“勒緊點,勒緊點,哈、哈、哈、哈。”
何辰停止了拍手的動作:“好吧,你勒死我了,小胖妹。”
後面的女的終於鬆開手,生氣着:“哼,你才是小胖妹,不和你玩了。”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後面的女的從沙發背後繞了過來,在座的除了大隻廣和何辰還坐着,其他人識趣地起來走開了,有的故作去拿飲料,有的拿着碟子,有的拿着手機。何辰一看一個20歲左右的小姑娘,一身黑色v領短裙、一雙苗條的大腿、白皙粉嫩的肌膚、頭扎一條高馬尾、化了一個淺淡妝,塗了粉紅色的嘴唇。看起來青春活力,又不失魅力。
她坐到大隻廣身邊摟住一個胳膊:“哥,生日快樂。”側面親了一口大隻廣的臉。
大隻廣嫌棄着:“就這?沒有帶生日禮物?”
她錘了一下大隻廣的手臂:“噯,就這樣了,還嫌棄。”
大隻廣開玩笑着:“沒有帶禮物,你快點走。”
她又錘了一下大隻廣的手臂:“有啦有啦,在車上,晚點再給你。”
旁邊走過一個人低聲告訴大隻廣:“廣哥,黃德發來了。”大隻廣收起笑容,一副領導的樣子:“好的,我過去。”站起來,剛走兩步又回來跟何辰說:“這個傻妹,小的時候在家裏老是說要嫁給你,讓你天天背着她。”
她站起來推着大隻廣不讓繼續說:“哥,你快走,有人找你。”
大隻廣回頭說:“何辰,你小心啊。”還不時對妹妹說:“我還沒有說完啊。”
“你快走,快走,快走”
她回來坐在何辰對面頭歪着一點頭,看着在微笑的何辰。
她是大隻廣二叔的女兒,名字叫做思思。初中時候,大隻廣家裏人一夥做魚攤生意,那個時候思思還是幼兒園,長得白白胖胖,乖巧玲瓏。家裏人要求大隻廣幫忙帶思思,有一次大隻廣和何辰去公園抓魚時帶上了思思,回去路上思思玩得太累,不願意走路只好讓大隻廣和何辰輪着背回家。
有過背的經驗,有時出去其他地方,走了差不多路,思思淘氣吵着走不動,大隻廣和何辰又要輪着背。後來大隻廣不願意帶思思出去,不過家裏人要求不帶思思出去,大隻廣也不能出去,手臂哪裏扭得過大腿呢?只好每次兩個人又輪着背。一來二往都習慣了,有時思思一出門口就要他們背,背着背也會睡着,還流口水到衣服上。大隻廣投訴思思這樣的行為,家裏人當做一件趣事,反而責備大隻廣要多讓着點妹妹。一個家族在一起的生活總是那麼的有趣而快樂,往往這樣孩子會比較開朗和活潑,性格不孤僻,能力往往也是慢慢地被憋屈憋大的。
大隻廣欺騙着思思:“你這樣子,天天要背不走路,長大了變個矮冬瓜。”
思思還鬥嘴:“你不願意背,我叫何辰哥哥背,以後我嫁給他,讓他天天背。你就沒有機會背了。”
一直到思思小學二年級時,她們搬了家,不過思思也會見到何辰,也淘氣天天吵着要何辰背她一下。現在的思思已經婷婷玉立,在外省上大學出來工作是在公、檢、法的文職類工作。
何辰看着對面的思思,不由感慨:“出去讀書幾年,小胖妹變了一個大美女了。”
思思笑着說:“不過何辰哥哥,你還是那麼黑,都沒有見你皮膚白過。”
何辰調侃說:“多虧你小時候訓練有素,現在天天在工地里搬磚,白不了咯。”
思思笑出聲:“那是不是要感謝我,讓你再背一次。”
何辰也笑了:“現在輪不到我了,一大隊人在排着隊。”何辰環顧了周圍,發現許多的小夥子都盯着這邊的思思。
何辰和思思又聊了一會,思思朝何辰背後招招手,有個身穿着休閑裝、戴一副大眼鏡的女孩走了過來,思思介紹了一下:“這個是我經常提起的何辰哥哥,她叫小念是我以前的同學。”
何辰站起來打了個招呼:“你好,小念。”
小念低着頭回了句:“你好。”
三人坐下了,思思對小念說:“你要多出來走走,不要老是一個人獃著,今天就對了來人多的地方熱鬧一下。”
小念對思思不服氣說:“我有出來走,不過喜歡一個人去。”斜眼看了一下在對面何辰又低下頭。
思思安慰到:“那就對了,人多地方走走,就習慣了。”
小念辯解到:“現在不就是來了嗎。”
思思鼓勵着:“是的、是的。”小念又回了話。
何辰微笑看着兩個女生在講話,突然思思聽到大隻廣叫:“思思你過來一下。”
思思站了起來回了句:“好的,好的”,看着對面的何辰說:“何辰哥哥,你陪小念聊一會。”
何辰點點頭。
思思經過何辰身邊時,在何辰耳邊低聲說:“她有點社恐,自閉。”
何辰又點點頭,擺了擺手。
小念看着離開的思思有點手足無措,眼神漂浮。又看着對面一雙眼睛老是盯着自己感覺很不自然。
何辰一直看着面前的小念,發現她有點不自然轉頭看去了其他地方。:“小念同學,你是思思的初中同學。”
小念發現何辰沒有一直盯着自己回了:“嗯。”
何辰又不看她:“高中還是?”
這次小念聲音大了一點:“嗯。”
何辰看着酒水區:“你要喝點啤酒嗎?”
小念抬起頭來:“我不喝啤酒。”
何辰起身:“那喝點汽水?我去拿”
小念看着何辰背影:“我不喝有汽的。”
何辰回過頭來看着一雙楚楚動人、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牛奶好不好?”
小念說:“我想喝咖啡。”
“好吧,我看看有沒有那種罐裝的,挺好喝的。”
小念脫口而出:“冰的炭燒味咖啡。”
何辰遲疑了一下:“哦?你也喜歡喝這種。”
小念點點頭,何辰準備走開時說了句:“小念同學,你的眼睛挺大的,很少見有那麼大的眼睛。”
小念笑了笑,何辰回來時手上拿着兩罐咖啡和一份糕點。
“謝謝,這是什麼?”
何辰還是坐在對面把糕點在茶几上推了一下過去:“垃圾桶撿的,不知道有沒有毒。”
“垃圾桶撿的?”
何辰點點頭:“是的,是的,不知道能不能配咖啡。”
“你騙我。怎麼會在垃圾桶撿呢。”
何辰接著說:“這是在宵夜攤一個老伯做的千層糕,我叫服務特意切小一點,怕你不喜歡吃。”
小念看着這個糕點,想了想。那是拿起來咬了一口:“淡淡的,涼涼的不好吃。”
何辰幫小念起了一罐咖啡:“再吃一口,再配點咖啡看看怎樣?”
小念嫌棄地看着千層糕,手拿着咖啡喝了一口。
“試試,試試,看看搭配不?”
小念猶豫了一會,看着何辰一雙真摯的眼神,吃了一口,配上咖啡。
:“有點像布丁和椰果,不過吃完口有點澀。”
何辰來興趣了:“哦,是千層糕澀還是咖啡澀?”
“不知道,很難說,不過可以再試清楚。”又拿起來吃了一口。
何辰又問:“怎樣?”
“現在又不澀了,還有點甜。”小念繼續講了一段感受。
何辰專心地聽着,其中也附和了一兩句。
思思走了回來帶着小念和何辰到外面的燒烤區吃東西,其中思思和小念還喝了一些調劑過的水果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小念開始話多起來,後面聊着聊着居然發現小念、思思、何辰還是同一所高中畢業的,小念放下了平常的束縛開始活躍起來對着何辰稱呼為:“師兄”
在外面的花園裏,經常有人過來搭訕思思,大部分時間裏是何辰陪着小念。水果酒的後頸慢慢發揮作用,小念的雙腮和耳朵開始通紅起來,在彎月的夜裏,七彩的氛圍燈下,加上一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合著獨有憂鬱的氣質顯得楚楚動人,特別激起男人有保護的慾望。
何辰說:“小念同學,你把頭髮撥到後面去,不要遮住眼睛和面部,肯定也是場上一顆靚麗的明珠。”
接著說:“小念,你坐會,我過去拿點蘋果醋給你解解酒。”
何辰站在水吧枱處看到撥開頭髮的小念正和兩個前來搭訕的小夥伴聊得起勁就沒有走過去。思思過來何辰身邊:“何辰哥哥,你看平常不說話的小念也有人來搭訕了。”封閉的心靈總是期盼着有合適的一把鑰匙來打開禁錮的那扇門。
酒精總不渡人向善,月亮越走越高,場上的音樂也由輕音樂變成動感節奏,接着放歌接着舞,熱烈和激情總是留給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