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鄉試解元
都城與金陵都有金礦產地。都城還有鐵礦產地,這為賈璉資金的積累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在京城這段時間,賈璉又積累下十萬兩黃金。賈璉靜極思動了。
永隆元年正是鄉試之年,永隆帝也不用加試恩科。不過為表示慶賀,永隆帝決定錄取人數加倍。
於是從正月開始賈璉與賈珠南下了。受了賈璉的刺激,政老爺給賈珠延請名師教了兩年。十四歲賈珠需從縣試考起。一應程序走過。縣試賈珠取得案首。知道成績后金陵賈家與京城賈府一片歡騰。京城因未出孝期,只是給奴僕發了賞錢。賈政焚香祭告祖宗,感謝祖宗保佑。
四月府試,賈珠取得第十,也是不錯成績。六月院試賈珠取得院名成績。成為一名秀才。消息傳回京城,已經出了孝期。榮國府擺宴席好好慶祝了一番。賈府請戲子演了一出滿床笏。賈璉依舊讀書,利用空間分解礦石,積累金子。
時維八月,序屬三秋。南京江南貢院迎來鄉試。江南甄家一子弟,前來拜訪賈璉,拿出三道題。1.周唐外重內輕,秦魏外輕內重,各有得論2.學而優,優學學3君子之道.。。。。。。共七道題。:“賈老弟,能做則做,日後分曉,別問別說。過了今日絕無此事。”
賈璉當即結合系統題庫做出一份試卷。甄家的人馬上帶走。賈璉又做一份給賈珠,賈珠馬上記誦。背熟后將紙張燒毀。對賈璉來說考題知曉與否根本不重要。反正自己博聞強記。聚八千科舉精華,反而一旦泄露,後患無窮。但賈珠不行,中與不中,對賈家深有影響。賈家多一名官員就多一分力量,少一分累贅。
八月八日,賈璉,賈珠進入試院考試。第一場三天,第二場三天,第三場兩天。考試時,每個考棚外均有官兵把守,防止考生作弊。進入號舍之內有種坐牢的感覺。不如睡覺。一覺醒來,外面開始放題。接題一看,果然撞題了。..
賈璉收拾停當,開始背默文章。賈璉尋思,這次知道題的有多少,會不會遇到一些經文大家的競爭。後來,證明賈璉想多了。甄家只是想把科舉作為敲門磚,並不想四處張揚。也不想以此牟利。甄家缺富貴嗎?三道四書題,四題,對賈璉都沒神馬問題,很快做完。天色暗下來賈璉選擇交卷。鄉試最重要一場完成。此時外簾官不斷巡場,彌封官不斷糊名。
賈璉點燃蠟燭開始吃東西,靜待考試結束。。。。。。
鄉試第二場考判,誥,表,內,科,策論。也就是應用文寫作。對普通人或許為難。但對國公之家,找個人教一下公文寫作,難么?
第三場經綸,史論,實務策。又撞題了。那就共加輕鬆。從第二場開始,就不是八股文。賈璉縱橫開闔,肆意發揮。與別人不同,賈璉把每道題都答了個遍。
考完正是八月皓月當空,不免思鄉。幾年下來,不覺把賈府當做了家。那裏面有勾心鬥角,但都是親人。
八月十六,出得考場,靜待成績。
在最近的一個辰日,鄉試放榜了。因放榜日多選寅。辰日。所以又稱龍虎榜。正是桂花開放的季節,又稱桂榜。
賈家是金陵望族,又是國公之家,有的是錢。今科又有子弟參加考試,有望中榜,肯定會發放賞錢。於是就有人在府前聚集,有人看到說起來,就會等待看熱鬧。於是人越聚越多。承宣布政使司的報子,直接按祖籍地址找來。捷報,賈珠少爺,桂榜第三名,捷報賈璉少爺桂榜頭命解元,賈珠與賈璉的報捷文書先後送達。報子每人二兩銀子,打發走了。然後,燃放煙花爆竹,發放銅錢,一把一把銅錢灑向人群。
參加鹿鳴宴,賈璉作詩,江南文風盛在前,記取金陵鹿鳴宴。少年得意須盡歡,高歌一曲再向前。舉人互相恭維,學生向考官答謝。諸人興盡方止。賈氏於東南更加名盛。宴會上,第二名正是甄家那人。雙方談吐只做平常狀。
宴會後,賈珠,賈璉已取得會試資格,就商定迴轉京城,準備會試。京杭運河上正是秋高氣爽時節,十分宜人。一路慢慢行來,只十餘日達到京城。賈府下人,到達碼頭迎接兩位少爺凱旋歸來。
賈府光邀親朋進行慶賀。賈母邀請史家,王夫人邀請王家,薛家,賈赦邀請牛繼宗,賈敬邀請秦業,賈政因緣際會邀請李守忠,國子監祭酒。王家一面為捧場賈珠,一面想將王熙鳳許配賈璉。薛家在皇帝面前失了信任,想找一個靠山。賈政想讓賈珠入國子監找上李守忠。秦業本想結親賈敬,為秦可卿找婆家,尋找庇護。賈赦做為國公府繼承人,要聯繫四王八公舊交。
宴會採用的是分餐制,兩人一桌,賈敬陪秦業,賈赦陪牛繼宗,賈政陪李守忠,賈珍陪王子騰,賈璉陪薛家家主。賈代儒陪史家小侯爺。分餐制方便各談各的。有性格上的,例如牛繼宗和李守忠,一個粗獷,一個文雅。再一個談話內容,秦業與薛家家主。
秦業欲把女兒嫁入寧府,賈敬推說不合適。秦業說賈敬推了為王爺引薦舊部,就不能再推秦可卿的事情。賈敬說賈蓉真的不合適。秦業注意到賈珠與賈璉。賈珠大些,弱些,又不是爵位繼承人,還是賈璉更合適。
打着同樣注意的還有王子騰。賈璉更適合王熙鳳。連中四元,文採風流,多好的夫婿。舉人可以做官,控制了他,也可以掌控未來賈府。多劃算的事情。
賈璉陪薛家家主談怎樣掌控運河兩岸的商業產業。無非怎樣運作,怎樣盈利。賈璉意欲在將來控制部分鹽業,糖業,鐵業,部分建築材料。薛家主不明白,這些產業本來就有,賈璉怎麼就能控制,能盈利,只當是年輕人意氣風發,夸夸其談。
政老爹意欲為兒子找學堂,李守忠意欲為女兒找郎君。
牛繼宗埋怨賈家把武藝放下了。寧榮二國公後繼無人。只有紈絝子弟,賈赦就是老紈絝。四王八公以武興家,武才是根本。
氣氛是熱烈的,客人都說了自己想說的話,但又沒有人達到目的。達不到目的不要緊,一次宴席不成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