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和放肆幾人整理完歌曲演唱權這天,姜來和燭風樂隊也正式簽訂了合作樂手的聘用合同。
雖說同是巡演,但燭風與放肆的巡演規模卻並不相同。
放肆樂隊的巡演多是在livehouse里舉辦的小演出,小的場館算滿票不過三五百人,大的場館至多□□百人。
但是燭風的巡演卻是正兒八經的演唱會,少則三五千人,多則萬人。
這倒不是放肆太拉,行情就是如此。
畢竟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樂隊,都沒有能力在體育館開演唱會。
燭風也是用一首首膾炙人口的金曲,與多年持續輸出,才能夠從小眾圈子中走進大眾視野。
今年是燭風成立的第二十五周年,所以此次巡演的足跡也將會遍佈祖國大地,從南到北共有十五所城市。
另外,和最開始說的只簽訂巡演的合作樂手不同,姜來最後簽訂的合同中,也包括了燭風二零二二年將會參加的音樂節演出。
因為燭風自身的出場費就高,所以他們給姜來算薪酬的時候,也遠遠高於市面上普通合作樂手的薪資報酬。
再加上排練費另算,姜來這個合同一簽,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她後面整年都不用再愁自己的生計問題了。
晚上的時候,燭風樂隊做東,在醉仙樓慶祝姜來正式成為燭風的編外人員。
除了這幾人外,到場的還有燭風的經紀人陳京和助理小群。
陸行止作為姜來與燭風的紅娘,自然不會缺席這個場合。
他走進包廂的時候,姜來正和李言、劉正齊、小群在一起打麻將。
姜來其實並不會打麻將,只是結他手周波非要拉着衛林出去抽煙,陳京又死活不上場。
三缺一的狀況下,姜來只能硬着頭皮頂上,
一邊學習麻將規則,一邊磕磕絆絆的摸牌、出牌。
眼見着上家打出七條,姜來卻還傻坐着發獃。
陸行止迅速彎腰,雙臂從姜來身上環過,眼疾手快地一把推倒剩下所有的牌,笑着和小群說道:“欸,謝謝您咧。”
輸久了,乍一胡牌,姜來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坐這裏玩了四五局,除了有一局是被截胡外,剩下幾局就一直重複兩個動作,瘋狂點炮與瘋狂自摸。
直到陸行止重新站直了身體,桌上剩下三家齊齊發出嘆息,姜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贏了。
於是,她直接高興地站起來想找人慶祝,環顧一圈,卻發現面前全是自己的輸家時。
鬱悶的轉身,對着陸行止的胸口,“咚咚”地捶了兩下。
陸行止直接愣住了。
姜來真不愧是打鼓的,這倆拳頭,每一下都落的很實在。
待意識到自己的力氣用的很實在後,姜來自己也僵在原地。
半天才擠出一句很不像話的解釋:“我以為這是堵牆呢。”
陸行止睨視她一眼,“見識廣啊,你還見過穿大衣的牆呢。”
姜來“嘿嘿”笑了笑,“我是在誇你的胸膛堅硬又廣闊,練得不錯,繼續保持。。”
末了斜他一眼,不忘記倒打一耙:“這都聽不出來?”
陸行止只是笑,真的拿她沒辦法。
人既然到齊了,便可以開餐了。
李言把外面抽煙的人叫回來,並通知服務員可以上菜。
落座的時候,李言笑稱陸行止是他們和姜來的牽線月老,邀請他落座主位。
陸行止擺擺手,拒絕道:“你們都是大哥,又是我們前輩,我怎麼好坐那邊。”
話音落,拉開椅子,坐在了姜來旁邊。
燭風樂隊幾個人固然是姜來的前輩,但和他陸行止一資本家哪有這樣子的論法。
李言打量他一眼,心裏卻明鏡似的,沒再勉強。
等菜的功夫,一群人坐一起閑聊。
陳京說起一好笑的事情。
“我有個在娛樂公司做經紀人的朋友,他們這陣子在接觸一個樂隊。太搞笑了,我朋友說她簽下了樂隊的的經濟約后,突然想起來她前幾年拒絕過這幾個男孩子。
“當時她是想簽一個姑娘,但是那姑娘是樂隊鼓手,不簽個人合約,非要帶着樂隊一起才簽約,她當時實在不看好樂隊的其他人和後續發展,就沒談成。
“結果沒想到,兜兜轉轉了一圈,姑娘退隊了,這幾個人反而和她簽約了。”
這故事姜來越聽越耳熟,於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朋友不會叫林向楠吧?”
哪知陳京還真興奮的點了點頭。
姜來只能尷尬一笑,然後不好意思地開口:“很有可能,我就是那個姑娘。”
陳京“欸”了一聲,不解地問:“為啥啊,當初那麼難都沒離開,怎麼選擇這個時候離開。”
眾人齊齊向她看過來。
只有陸行止垂着眼眸,像是並不關心她的答案。
姜來不願意多說自己退隊的原因,避重就輕的回答她:“主要是當時林向楠,她想把我往唱跳歌手那方面包裝,我想想還是留在樂隊打鼓比較開心,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