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難以置信
()望着吳彬與青絲離去的背影,肖寒問江心:“你和青絲怎麼啦?”
江心苦笑一下說:“你不應該問我和青絲怎麼啦,你應該問青絲怎麼啦,因為從頭至尾都是她對我有誠見。”江心說著把青絲與他之間生的不愉快事情說給了肖寒聽。
肖寒聽后笑了笑,嘆息一聲說:“女人有時候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誰說不是呢?她們的心有時候就像雲一樣飄浮不定,讓人摸不着頭腦。”江心說完也嘆息一聲。
一時之間,肖寒與江心都沉默着不說話,各自想着心事,心裏頭都有一種酸楚無奈的感覺。
許久,江心問:“青絲與望月是怎麼一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肖寒答,於是,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給了江心聽,然後他問:“青絲到現在都還不承認自己就是那晚來找我的望月,你說,這是什麼原因?是她記憶消失了,還是她有人格障礙症?”
“人格障礙症?”江心聽后輕輕一笑說:“雖然我不是jīng神科的醫生,但據我所知,得這種病的人,應該jīng神有問題,但我想青絲不可能有jīng神上的問題。她是一個青net坦率而陽光的人,想到什麼說什麼,這樣的人沒有壓抑,也不會刻意去掩飾什麼。所以,就算我和你還有吳彬都得了jīng神病,我想,她也不可能會得。”
肖寒點點頭,江心的一翻話,把青絲的xìng格描繪得淋漓盡致.
肖寒微微一笑,又問:“會不會她失去了記憶?”
江心沉吟一聲說:“嗯,這個我就不清楚……你應該問一問她,這半年來,她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大事,而這件事又讓她無法接受?”
肖寒想了一想,笑道:“算了,這件事情走到這裏,問不問都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的確,這件事是不是青絲引出來的,已經沒有必要在深入地探討下去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目前面臨的疑案。
“你知道那樣想就行了,”江心贊同地點點頭說:“反正半年前找你的人是不是青絲,對你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為她的詩你們已經把一件可以說是連環的案子牽引出來了。”
“嗯!”肖寒也點點頭,並站起來看着江心說:“我先回去了,還有許多資料待整理……不過,明天晚上我還是會來找你要結果。”
江心笑着說:“我一定在明天你來之前把結果做出來,你儘管來吧。”
“好!”肖寒不再多言,揮一揮手和江心道別之後便向著門外走去。
第二天晚上,肖寒與吳彬趕往江心的住處時,江心正等着他們的到來。
江心把一份報告遞給肖寒說道:“這個望月的實際年齡應該是5o歲,死了有二十四五年左右,她的血型是aB型,死因是血液被抽干而導致死亡。”
吳彬聽后簡直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連串地問:“什麼?她死了有二十四五年?真有這麼長時間?你會不會搞錯了啊?如果真有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她的屍體還沒腐爛?”
肖寒聽了也覺得難以讓人相信,雖說江心的報告是經過一翻醫學驗證,但聽起來也的確是令人匪夷所思。於是,他也連忙追問:“江心,你有沒有搞錯,這麼長時間屍體怎麼可能不會腐爛或成了白骨?”
江心看到肖寒和吳彬一副似乎聽到了天方夜譚的表情,不禁笑了笑。他就知道,任誰聽了這個消息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他沒有滲入半點虛假。
他笑着解釋說:“從土壤的化驗結果得知,這個望月是埋在了百花叢林之下。百花上百種,每一種花都有它一定的毒xìng,濃的淡的,甚至可以毒死人的。這些花常年開開落落,經受着風吹雨打,夜濕露浸,百花花瓣上的水珠含着毒氣掉到土裏融合為一體,滲流到埋葬望月的坑裏,又覆蓋在望月的身體上。這些百花的汁液,使得她的身體與她坑裏周圍的土壤劇毒無比,也正因為此,才使得望月的屍體保存得完好無缺。”
“啊?”吳彬仍然是一副有聽沒有懂的樣子,但是,只一瞬間,他就接受了這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畢竟,他查案的時候,碰到過各種各樣的離奇古怪的事情。
所以,對於這樣一件離奇的事情,吳彬只能嘆息一聲說:“唉,那真是天下無巧不成書的事啊。”
“是啊,這真是巧中之巧啊。”肖寒也感嘆着接口說,他之前認定這件事情是青絲使的計謀,讓他找出瞭望月這具屍體,好讓他為青絲查明她想要的真相。可是現在看來,青絲確實是不知道那座墳里原先埋藏着的就是望月的屍體,所以她才會那麼激動,那麼急yù求證,甚至於不惜挖墓都要來還她一個清白。
嗯,在這件事情上他可能真的是錯怪了青絲,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否定青絲就不是半年來找他的望月。也許青絲正如他所料的一樣,得了jīng神障礙症或是失去了曾經一部分的記憶,她都不知道呢。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在意青絲是否就是望月了,他在意的是,這件案子該怎麼查下去。還有,想想這件事情也真是奇怪,就好像整件事情冥冥中似有人在引導一樣,從他與青絲之間鬧出來的誤會中,引出了這麼一具二十年前的屍體。當然,如果這件事情再往深一層想下去的話,就會知道這其實純屬是一個巧合,他們會找到那個埋藏望月屍體的地方也只是因為它是屬於欣山村,而不是誰刻意要到那座山上去。
肖寒感嘆了一聲之後,便仔仔細細地看着江心遞給他的報告,他一邊看一邊說:“這個望月的血型是aB型,昨晚現的屍體的血型也是aB型,而兩具屍體都是因為血液被抽干而導致死亡。我不明白,為什麼兩具相隔二十幾年的屍體狀況會是一模一樣?”看到江心的報告和高醫生今天交過來的報告,在很多地方都是一樣,肖寒的眉頭便不由自主地深鎖起來。
“以我的猜測來看,這其中必有聯繫。這很有可能是一個有組織有計謀的凶殺案,其目的是就為了吸血。”吳彬接口說。
“我相信你的推測是正確的。不過,我們不知道兇手為什麼要抽幹人的血?他要那麼多血來做什麼?”肖寒說著頓了一頓,又繼續說:“兩具屍體隔了二十多年,現在才被我們現是一樣,這意味着什麼?說不定這二十幾年來,這類案件一直都在延續着,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他說著忽然話題一轉,看着吳彬說:“吳彬,你明天就到其它城市去聯絡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案件生過?必須早去早回,我們要儘快弄清楚兇手的目的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樣的人?”
“好。”吳彬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