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寡婦的飯色交易
深夜！
四合院內亮着點點燈火。
秦淮茹家的大圓桌邊上。
正圍攏着六道人影。
坐在桌子最中央的秦淮茹伸出手從一旁的鍋爐內盛了六碗白米粥。
白米粥兌了大量的水。
饒是如此房間內也充斥着陣陣米香氣。
“棒梗啊，媽讓你去問冉老師的事情怎麼樣了？”
秦淮茹端着碗，用筷子夾着米粒開口道。
棒梗一邊喝着米湯一邊回應：
“能有什麼！
我們班的冉老師都沒聽過何雨柱的名字。
我有按照你吩咐的，和冉老師說，咱們院子內的三大爺，有沒有找過她說有關何雨柱的事情！
冉老師直接搖頭，說自己比較忙，三大爺都沒去見過他。”
棒梗嘴上說著，不一會就將一大碗白米粥吞咽進了肚子。
轉而將碗遞到秦淮茹跟前：
“媽我不夠喝，沒吃飽再給我來一碗。”
秦淮茹瞥了自己兒子一眼沒好氣道：
“你就不能少吃點？”
棒梗也不接話下意識地伸手去拿鍋里的半個白面饅頭。
“啪！”
一聲脆響。
秦淮茹打掉自己兒子的手有些不悅道：
“這饅頭是給你姐京茹吃的。”
說著秦淮茹就將半個饅頭放到了在一旁低着頭默默喝着粥秦京茹碗裏。
“京茹你快點吃，免得這三個孩子看得饞，來一趟城裏不容易，明早差不多收拾收拾回鄉下吧。”
秦京茹抿着嘴心裏很不是滋味，沒想到自己來城裏相親，都沒下文了，這就要回去了。
“姐....我能不能不走！”
秦京茹有些委屈道。
“行了行了，看你這樣子也不餓，有這閑工夫擔心這擔心那的，還不如趁早吃！”
賈張氏嘴上說著手中的筷子卻直接從秦京茹碗裏夾起了半個白面饅頭，將其放在自己孫子棒梗的碗裏。
“乖孫子你姐不餓，你沒吃飽就快點吃！”
棒梗連忙將半個饅頭塞到嘴裏：
“謝謝奶奶，奶奶最好了！”
秦京茹的表情有些尷尬，她也沒說自己不餓啊，眼瞅着白面饅頭都沒得吃她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媽你這是幹什麼，那個饅頭是給京茹送別的！”
秦淮茹有些生氣地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
賈張氏看也不看自家兒子的媳婦自顧自道：
“這都要回鄉下了，下次再見面也不知猴年馬月，給她一碗粥喝就對得起了。
況且咱們家現在位置也小，明個她要是不走，你難道讓老太太我打地鋪？”
“你！！！！”
秦淮茹俏臉煞白，自家婆婆說話也太過分了。
怎麼說秦京茹也是自己的親戚，日後聯繫也不少犯不着這樣的罪。
“怎麼？你這表情是吃飽了？
既然吃飽了就就分給剩下的娃子。”
賈張氏嘴上說著手中的動作不停，將秦淮茹剩下的米粥分別倒給了其餘三個孩子。
“謝謝奶奶！”
“奶奶真好！”
“奶奶槐花吃飽了，剩下的給媽吧，媽媽應該還餓着。”
小槐花仰着腦袋天真地開口道。
賈張氏的聽聞瞪了一眼身旁的兒媳婦。
秦淮茹苦澀地笑了笑：
“乖，槐花你吃吧，媽不餓。
媽下班了在食堂吃過了！”
賈張氏聽聞又是冷哼一聲：
“真的是能耐了你啊，
沒有飯票也能吃得上東西了？
要不是我兒子死的早，就你這......”
“夠了！我去上個廁所。”
秦淮茹再也聽不下去了，強忍着有些發酸的眼眶摔門而出。
客廳內聲音靜悄悄的。
只剩下三個娃和賈張氏喝着米湯的聲音。
冬季！
四合院內各家燈火通明。
雖然屋子裏暖和，可秦淮茹的心卻冷的厲害。
丈夫因為工傷死的早。
一家三個孩子全指望自己的工資生活，婆婆平時也不待見自己。
這就已經風雨搖墜家愈發岌岌可危。
自己一個女人干不動太重的體力活，工資比起同級別的要低上不少。
棒梗也在長身體的關鍵期。
飯量也日益增大，小的時候母親常常和她開玩笑！
說“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秦淮茹一直都以為這是個“笑話”。
是父母嫌棄自己不讓自己偷吃編出來的。
現在自己親身經歷這些，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秦淮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自己的工資已經沒法再拆了。
三個娃子還要讀書。
衣服也得換。
這柴米油鹽的壓迫得秦淮茹只感覺身心俱疲。
有時候她真的想要放棄，打算悶聲不響的就離開這個家。
可自己離開又能去哪呢？
好不容易留在城市再回到鄉下？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嘴角苦澀。
京城的冬天是寒冷的。
月光皎潔。
照射在一旁的水池內。
看着洗手池內自己的倒影。
秦淮茹一時間咬緊了嘴唇。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也就這一張白裏透紅的俏臉最討人喜歡了。
伸出手，撩了撩自己的髮絲，視線不經意間看向另一側許大茂家。
隱約間，夫妻吵鬧聲時不時地響起。
前些時候許大茂回家，被他老婆發現褲衩子不見了，雖然後面莫名其妙的找了回來。
但婁曉娥心中有了芥蒂，這幾天和許大茂鬧得不可開交。
這也就說明，夫妻關係出了問題，許大茂的夜生活肯定沒法繼續了......
這婁曉娥肯定不會讓許大茂得逞.....
自己現在是個“寡婦”家裏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要是自己能幫許大茂解決問題.....
自家的三個娃短時間內應該餓不着了.....
.......
翌日！
清晨。
吳用看着一幹練青年正樂呵呵的站在自己宿舍門前。
對方手中拎着一個布包！
上面還泛着熱騰騰的氣：
“吳用你可總算起來了，何雨柱讓我把這東西送給你，他還說這可是昨晚領導剩下的，雖然晚了點。
但是他趁着早上給你熱好了讓我給你帶來。”
吳用接過馬華遞過來的包裹，順手打開就瞧見裏麵包了四根黃橙橙的玉米。
想了想吳勇從其中拿走了兩根又將兩根遞給馬華：
“喏拿着！”
馬華訕訕一笑：
“這我可拿不了是雨柱哥特地給你的，你再送我我拿回去沒處說理啊！”
吳勇擺了擺手打趣道：
“誰說送你了？
我是拿這兩根玉米和你換一張中午食堂的飯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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