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寶石與真相
謝昀哲四處看了看,四周大部分的人都被警方叫去接受調查了,四周除了警方的人之外,只有一個背對着他們坐着的外國人,然後走過去說:
「先生,你怎麼還在這兒?」
「Ex.」
「哎,他是說他不認識我老公嗎?」方溪小姐問。
「啊,對呀。」謝昀哲說。
「怎麼可能不認識?我記得清清楚楚,在走進大廳之前,我們曾經在走廊上見過面,當時那兩個傢伙就大吵了一架,」方溪小姐說,「因為他們吵架用的是英文,所以我聽不懂。」
「先生,請你跟我們說實話,你到底認不認識被害人?」諸警官說,「呃……應該是……」
「Sir,pleaseellusheruh.DoyouknoheviyounionedMr.LiHongiao?ThenIdokno.earefriends.」
「haareyouarguingaou?」謝昀哲問。
「Oh,no,i「「sjusaouney,」米歇爾·德利先生說,「Heonounofneyfroandneverpaidiaehioday,Ianedoalkohiforhisreason,uIdidn「「expesuspeurder,you「「rerong.I「「veyseeninposiion,soIhevi」
「哦,如果用這個道理來說的話,我應該也是一樣的吧?」黎睿軒同學說,「因為我和被害人坐的位置之間,還有謝臻他擋在中間,我想靠近他應該是不太可能的吧。」
「啊,我們也這麼覺得。」諸警官說,「那你們兩個人呢?」
「我也不可能,」方溪小姐說,「李洪標他是把自己的牌子放在自己的左手邊,如果我要拿到牌子的話,就得跨過他的身體,所以理論上來講,我是不可能有機會打毒針安在牌子的握把上。」
「那……魯旭東先生你呢?」諸警官問。
「我一直坐在我的位子上,我的位置是在那個男人的正後方,如果我要拿他的牌子的話,就得站起來,然後把手伸到前面去,把牌子拿過來再裝毒針,」魯旭東先生說,「那麼大的動作應該會被人發現才對吧?」
「這個嘛……」諸警官撓了撓頭,特別痛苦的說,「這麼說也沒錯,那麼……」
「怎麼了?」謝昀哲問。
「這麼一來不就沒有人有辦法行兇了嗎?這是怎麼回事?」諸警官大叫。
「這確實,好的,讓我想一想,」謝昀哲心想,「現在先不說有沒有機會,就說有可能行兇的人,一共有四個人。被害人的女朋友方溪小姐,坐在被害人身後的魯旭東先生,被害人的外國友人米歇爾·德利先生,還有坐在我旁邊的少年作家,黎睿軒同學,兇手應該就是這四個人當中的一個,但是……」
「不行啦!」
聽到旁邊有人這麼大叫,他扭頭看過去,看到拍賣師和拍賣會的主持人正在那裏跟兩名警員討論這些什麼,好像是在詢問這起拍賣會能不能繼續,不然拍賣行會遭到損失的,但是警察他們好像並不讓。
「那行吧,拍賣會改期,」拍賣師朝着後面工作人員大叫,「那就把所有的拍賣品先收回金庫里,等到上面確定拍賣會時間的時候再拿出來。」
「不好,如果被拿回去的話,就可能與我你只要尋找的目標擦肩而過了,」謝昀哲心想,「怎麼辦?」
於是他走到那位拍賣師傅的旁邊,向他詢問說能不能先把自己剛剛拍到的那個皇冠給他,那位拍賣師傅告訴他說嚴格來講他並沒有拍到,所以暫時不能給他,這就讓他一下子着急了。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只能使用老方法了,」謝昀哲說,「現在我得先把這次案件的真相搞懂,這次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就跟上次去爬山時候在便利店裏發生的事情一樣,又得一個人挑大樑了。」
接着他坐到位子上,望着天花板發獃,這時他偶然往旁邊瞟一眼的時候,突然看見李洪標先生位置的坐墊最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於是他走過去仔細看了看,發現那裏竟然也插着一根很尖的針。
「不會吧?難道說?」他心想,然後趕緊跑到鑒定科的人員那邊,詢問了一番之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難道說當時是因為這樣?但是奇怪了,那他手指上那個被扎過的痕迹就是什麼時候扎的?」
「警官,你讓我調查這幾位嫌疑人的背景之後有很大發現,」一名手下跑了過來說,「其實在這四個人之中,根本沒有哪個人真的跟被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哦,真的嗎?」諸警官說。
「是啊,方溪小姐是被害人的女朋友,米歇爾·德利先生是被害人的外國友人,」那名手下說,「至於另外兩個人,李洪標先生同時還是黎睿軒同學所在出版社的合作商,有幾個黎睿軒同學的同事還說確實有見過被害人,至於另外一位魯旭東先生,根據他的同事所說,他以前曾經在李洪標先生的手下工作過一陣子,後來自己辭職了。」
「哦,是這樣的嗎?」諸警官問。
「是啊,」黎睿軒同學說,「但是我因為沒有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我就不想把自己牽扯進這樁殺人事件中,所以我就裝作不認識,有問題嗎?」
「沒……好像沒問題啊……」諸警官說,「那……魯旭東先生,你呢?」
「如果你要真這麼說的話,我以前確實在一個叫李洪標的男人手下工作過一陣子,不過我辭職之後就忘記他長啥樣了,」魯旭東先生說,「其實今天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其實是有感覺在哪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具體在哪裏,才一直不敢說出口。」
「如此看來,四個嫌疑人都有下手行兇的可能性,因為他們都與被害人認識,」謝昀哲心想,「不過要想確定到底是哪一個,就得破解殺人手法的謎題。」
「一……二……抬……」
他扭頭看到有兩名警員正把屍體放上擔架,準備把屍體抬出去,他默默走了過去,兩名警員正準備拉上拉鏈,他就突然眼睛注意到了什麼,叫停了兩人。
「方溪小姐,」謝昀哲說,「我想請問一下,為什麼李洪標先生脖子後方也會有被什麼扎過的痕迹?」
「哦,那是不久前的事情,」方溪小姐說,「我們在來這裏的半路上,遇到了一個帶狗散步的老人,那個老人想讓我們讓開,從我們中間過去,但是李洪標他不讓,那個老人就大罵他不尊重老人,然後對着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拐杖,那個被扎過的痕迹,可能是那個時候被那個老人拐杖上的什麼東西扎到了,因為那個老人當時拿的好像是一根樹枝,他說是拐杖弄壞了,準備拿那個,暫時將就一下。」
「是嗎?有意思了。」謝昀哲說,「謝謝你提供了證詞,你可以先跟警察他們去調查一番,但是先不要把這件事情跟其他警員說哦!」
「哦,好的。」方溪小姐說。
她離開之後,謝昀哲露出高興的表情,心想:
「這麼一來,兇手真正使用的手法就說的通了,犯人果然就是那個人,Ta使用手法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證,但那個傢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現在只差決定性的證據了。」
「那個各位,」諸警官說,「例行的詢問已經結束了,現在還需要檢查一下各位的隨身物品,檢查完沒有問題了,應該就可以讓各位回去了。」
「哦,好的。」幾位嫌疑人說。
「方溪小姐帶着的隨身物品有:一包面紙、錢包、手機、項鏈,還有他們家裏的鑰匙,」諸警官說,「並且面紙和錢包裏面除了該有的東西之外,什麼都沒有,看來兇器不在方溪小姐手上,下一個!」
「黎睿軒同學,他的書包裏面有一個眼鏡盒、一個小型筆記本、一支原子筆、錢包,另外還有剛剛拍來的一件拍賣品,」諸警官說,「要說可以像針一樣扎進被害人體內的就只有這隻原子筆了,但是拿着這麼顯眼的原子筆到處走肯定會有人看到才對,也不是,黎睿軒同學應該是清白的,下一個!」
「魯旭東先生,只帶了一個公文包,所有的錢和其他東西都放在裏面,有一部手機、剛剛拍的拍賣品,另外還有一張搭電車過來的車票,」諸警官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那麼最後一個就是……嗯嗯嗯……謝臻!」
「Mr.Mi?」謝昀哲對米歇爾·德利先生說。
「Oh,ofurseno,upleaseeagehenens.」米歇爾·德利先生說。
「他答應了,只是提醒我們不要把他的東西弄壞了而已。」謝昀哲說。
「米歇爾·德利先生帶的東西裏面,有錢包、眼鏡盒、旅店房間的鑰匙、一本美國銀行的支票簿,還有一本中英翻譯的英語詞典。」諸警官說,「英語詞典應該是為了防止遇到看不懂的詞的時候用的,但是米歇爾先生,你能告訴我這個支票簿是幹什麼用的嗎?呃……我是說……」
「Mr.Mierievalualeaniqueshere,soIroughheehing,uIdidn「「seeanyfavorieorks.」米歇爾·德利先生說。
「他說他是想來到這裏看看我們什麼好東西能買的,結果到頭來沒有看到任何心儀的作品。」謝昀哲說,「總之現在四個嫌疑人的行李都調查完了,你有沒有一點眉目了呀?」
「沒……沒有……」諸警官說。
「我就知道,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謝昀哲心想,「不過現在比起兇手,那個我要拍下來的皇冠去哪了?不久之前還在這附近吧?」
「哎,所有東西都放進了金庫,應該沒問題了吧?」旁邊一名工作人員說。
「沒關係,反正也不會有人那麼無聊去偷的,」另一名工作人員說,「就算有人去偷應該也偷不出來,因為那個金庫是用特別的鎖鎖上的,要是只有老闆身上的唯一一把。」
「可惡,我今天沒有帶什麼開所鎖的道具,只帶了衣服和滑翔翼,」謝昀哲心想,「冷靜,我要保持冷靜……怎麼保持冷靜呀!案件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眉目,到頭來又要因為另外一個原因而焦急死了,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一分鐘后……
「警官,我們的東西你們都調查完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回去了?」方溪小姐說。
「是啊,我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主編馬上要來催稿了,」黎睿軒同學說,「我要回去了!」
「還不行了,」諸警官說,「已經徹徹底底調查過了,這整棟拍賣中心裏面,只有你們四個人跟被害人有關係,如果這是有預謀的殺人案的話,兇手會在你們四個人之中的可能性很高。」
「你在說什麼夢話呀?你不是調查過了嗎?李洪標他是被自己牌子握把上的一個毒針毒死的,」魯旭東先生說,「我們四個人可都沒有辦法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把毒針***去,不是嗎?」
「這個嘛……」諸警官頓時不知所措。
「確實,如果是要把毒針***牌子的握把的話,你們四個人的確都沒有機會。但是如果毒針***進去的時間是在發現屍體之後呢?」
「謝臻?」諸警官滿臉疑惑,「我說怎麼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看見他的蹤影?」
此刻就在地板上,擺着一個通話中的手機,電話的另一頭,穿着怪盜丁K衣服的謝昀哲正爬在通風管中,他就是想靠這種方法,一邊前往金庫去盜取寶石,同時又能揭發兇手的罪行,一舉兩得。
「你剛剛說的話,我聽不懂啊。」諸警官說,「什麼叫毒針***去的時間是在屍體倒下之後?」
「其實兇手是趁着李洪標先生倒下的時候那陣混亂,趁機來到其旁邊,大搖大擺拿起對方的牌子,把毒針安在上面。」謝昀哲說。
「這就奇怪了,被害人不是因為用左手拿牌子的時候,手指被毒針扎中了才導致的死亡嗎?」諸警官問。
「請問有什麼證據證明……被害人是因為手指被毒針扎中才死亡的?」謝昀哲說,「鑒定科的人只是檢測出被害人的死因是因為神經性中毒,並且左手手指上有被扎過的痕迹,但是這也不能百分之百說明,毒物是從死者左手食指的傷口進入體內的呀。」
「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問題,」諸警官說,「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老有金屬碰撞聲?」
「呃,糟糕,」謝昀哲心想,調整一下之後,他又裝作沒有事情的樣子接著說,「哎呀,這都不重要啊,現在要緊的是案件的真相。如果你要問怎麼回事,鑒定課的人應該跟你說過:被害人脖子後方也有被針扎過的痕迹。」
「哦,確實沒錯。」鑒定科的人說。
「後來方溪小姐跟我說,這可能是他們來這裏的途中被一個散步的臭老頭一生氣用樹枝打他後腦勺的時候,被樹枝上的尖刺扎到的,」謝昀哲說,「但是換一個角度心想,也有可能是兇手想偽裝什麼東西,才用這件事掩飾的不是嗎?」
「掩飾什麼東西?」諸警官問。
「掩飾兇手真正的殺人手法,還有Ta的身份。」謝昀哲說。
(本章完)